生。
至于她和杨珲之间又达成了什么协议,我猜测过,猜来猜去又觉得自己无趣。
我摸着因为做事不方便就挂到脖子上的刀柄,千云怕边缘毛糙又帮我打磨了一遍,还趁机把我藏在里面的毒粉掏了个一干二净。
现在它看起来就像一个嵌着碎石,普普通通的饰品。
“走吧。”
出去就听见千云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我不禁笑道:“哼的什么这么难听,不会是我唱的那个吧?”
“才不是!”
千云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走,只是渐晚的天色也掩不住他泛红的耳朵。
我跟在他身后,他腰间我送他的玉佩随着他慌张的动作悠悠晃荡。
那上面刻着祥云和圆月,一如依稀亮起的月亮遥遥躲在暗云之后窥探人间。
亦如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