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音谢云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虐惨后,养父母才真的后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春桃彻底没影儿了,裴音才将手里的玉佩拿出来。温润的暖玉,上好的成色。她已经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上头的纹路花样,这个玉佩曾经也是她的爱物,可却再也摸不出熟悉的感觉。玉或许还是那个玉,可人到底已经变了。将玉佩藏在衣柜的旧衣服里头,再故意在春桃在的时候做出一副紧张的样子。如今的春桃早就已经被养大了气性,瞧见这样好的玉怎么会轻易的罢手呢?果不其然,当天夜里春桃便按捺不住,依旧趁着裴音熟睡的时候将玉佩给偷偷拿走了。春桃到底是在盛家做过几年丫鬟的,见识多,晓得这玉佩不是俗物,所以这几日对裴音的态度有几分小心,似乎是生怕被发现的样子,可裴音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她也就渐渐放下了戒备的心思。她越发的惫懒起来,一心想着去别的地方伺候,裴音也不管她,这样...
《我被虐惨后,养父母才真的后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等春桃彻底没影儿了,裴音才将手里的玉佩拿出来。
温润的暖玉,上好的成色。
她已经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上头的纹路花样,这个玉佩曾经也是她的爱物,可却再也摸不出熟悉的感觉。
玉或许还是那个玉,可人到底已经变了。
将玉佩藏在衣柜的旧衣服里头,再故意在春桃在的时候做出一副紧张的样子。
如今的春桃早就已经被养大了气性,瞧见这样好的玉怎么会轻易的罢手呢?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春桃便按捺不住,依旧趁着裴音熟睡的时候将玉佩给偷偷拿走了。
春桃到底是在盛家做过几年丫鬟的,见识多,晓得这玉佩不是俗物,所以这几日对裴音的态度有几分小心,似乎是生怕被发现的样子,可裴音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她也就渐渐放下了戒备的心思。
她越发的惫懒起来,一心想着去别的地方伺候,裴音也不管她,这样反倒是方便了她同小六来往。
苏眉儿和裴音之间虽有寒鸦传信,可有些东西乌鸦不好带进来,还是得靠着小六。
她也细细问过了小六的身份来历,原是被卖到平笙坊的,可并不适合做歌女,苏眉儿接管平笙坊的时候看中了,便将小六安排到盛家。
只是盛家到底是高门大户,里头能得重用的大都是家生子,或是要细细查了来历的,所以也不好把小六安排到什么重要位置,只能去膳房做了帮厨。
原来的平笙坊对姑娘们十分严苛,更别说小六这样做不了歌女的下人了,动不动就是毒打羞辱,是以小六很是感激救她脱离苦海的苏眉儿,自然也会对裴音忠心。
况且裴音之前把苏眉儿给自己的银子分了一点给小六,让她打点了一番膳房的关系。
“如今那些人没欺负你了吧?”
裴音笑着看小六,她头上还绑着自己给的头巾,可样子却不如之前那样狼狈,看上去日子是过的好了几分。
“多谢小姐,那些掌勺的厨娘还有里头的嬷嬷都得了银子,自不会为难奴婢。”小六往日里话并不多,今儿个许是因为感激,倒是多说了几句,“里头的人只以为我是为了过好日子拿了月银讨好,并不多想我银子的来历。”
“好,你是个聪慧的,不然苏姐姐也不会叫你来了。”
小六确实是聪慧机敏的,裴音点了点头,复又开口。
“你当真想清楚了,日后来跟着我?我并不是盛家的什么小姐,日后总是要离开的。”
听到这话,方才还在收拾餐盒的小六即刻跪在了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头,裴音想拦着都没拦住。
“小姐和掌柜的都是小六的恩人。”
这话,便是愿意的意思。
裴音也就笑着将她拉起来,她如今不敢轻信于人,整个侯府,她最信任的除了老夫人那,就是小六了。
“你若是愿意,我自然是有法子叫你过来的,只不过你到时候得替我做点事儿。”
她低声在小六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六自然应下,而后便拿着食盒离开了雨潇阁。
等回到膳房以后,她对着管事嬷嬷露出几分虚假的讨好笑意。
小六性子虽然冷淡,可在平笙坊待久了,这些逢迎的本事她怎么可能不会?之前不做是因为她没必要太出挑,可如今小姐回来了,她自然要想法子从这儿出去。
谢敏敏是勇伯侯府的女儿,勇伯侯乃是忠勇侯的妻弟,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因为上战场丢了性命,家中又没有男子承袭家业,只有一个女儿谢敏敏,在勇伯侯去世几年之后,勇伯侯夫人也郁郁而终,府上便只剩下了谢敏敏一个。
勇伯侯乃是功臣,又是忠勇侯的妻弟,太后怜爱这个孤女,便在谢敏敏八岁的时候亲自将她接到宫里抚养,又封了个佳柔郡主,很是疼爱。
她的性子裴音是知道的,娇纵跋扈,不允许任何人忤逆自己。
对于谢敏敏,她同从前的盛音作对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赢过,如今盛音成了裴音,自然是要好好奚落找补一番的。
上次及笄宴上的事情,让谢敏敏被太后训斥了几句,再加上对于大长公主,谢敏敏还是有些畏惧的,是以也不敢闹出什么大动静,只是在言语上羞辱了裴音几句。
偏偏瞧见裴音那副卑躬屈膝,低眉顺目的模样,她又觉得十分无趣。
从前的裴音分明是那样盛气凌人,能同自己吵上半个时辰,如今……
“和一个贱奴说话,平白失了本郡主的身份。”
“污了郡主的眼,是奴婢的不对,奴婢这就离开。”
裴音行了个规矩的礼以后,便带着绿珠往反方向走去,那边的谢敏敏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气的直跺脚,哪有羞辱仇人的好心情?
“郡主莫要气恼了,不是说今儿个盛家就会将婚事换过来么。”一边的丫鬟见到自家主子气急,忙安慰道,“届时同侯府联姻的便是真正的盛家嫡女,盛鸾小姐了。”
“鸾姐姐那样的性子,才堪堪配嫁给表哥,裴音如今算什么东西!走,我们去找鸾姐姐说话,对了,我瞧见方才表哥也往这儿走的,怎么没瞧见?”
谢敏敏的声音越来越远,裴音方才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在大长公主府上规矩森严,也不知道这个娇蛮的郡主会不会再拿金子砸她?
想到之前那金子,裴音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丝毫不见被羞辱的难堪和怒火。
“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是个这样淡薄的性子,谢敏敏都这样侮辱你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裴音,三年时间,当真把你的气性都磨平了?”
突然出现的身影拦住了裴音的去路,在她身前投下一片阴影。
谢云笙的脸上带着几分薄怒,俊朗的眉头紧紧皱着,眼眸锐利之中带着些许不解。
“见过世子。”
裴音不咸不淡的行礼,面上只闪过了片刻的讶异,而后又恢复了毫无波澜的样子。
宛如在平静的湖面丢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子,带来的也不过是些微涟漪罢了,终究还是恢复平静。
“这里没有别人,你又何必如此?”
“世子说笑了,不管这里有没有别人,奴婢的身份不会变,世子的身份也不会变,若是世子没有别的事情,奴婢就先退下了,免得污了世子的眼睛……”
突然见到谢云笙,裴音的心情是复杂的,她对这个男人并非全无感情,可如今两个人云泥之别,身份悬殊,她只能将自己心中的那一点儿异样的情绪掐灭。
谢家不会容得下她,盛家更不许她有这样的念头——一丝一毫都不许。
“呵!”
谢云笙冷冷呵了一声,眼神如同锐利的刀刃一般看向裴音,可最后还是无奈的软了下来几分,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而实际上,裴音根本就没有睡着。
听到春桃离开的动静,裴音知道对方已经上钩了。
人的贪婪之心一旦放大,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做戏自然是要做足的,第二日裴音假装着急忙慌的在屋子里翻找东西,见到春桃的时候,还问春桃有没有捡到自己丢的东西。
春桃眼珠子一转,板着脸不耐烦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丢了什么东西,小姐,你要奴婢给你找,那也得说清楚不是?”
“我……我……那,那便算了吧,也不是很重要……”
裴音故作懦弱纠结,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的模样。
这幅样子,彻底养大了春桃的心,她摸了摸荷包里鼓囊囊的银锭,想到裴音方才的模样。
有些慌乱,但是却不多,最后还一副不想追究的样子……难不成,这个教坊司出来的贱奴,身上还不止有这点家底?
果然是贱奴,也不知道用什么低贱见不得光的手段得到这些东西的,落到自己手里,想必也是不敢声张的,东西留在这样的人手里,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
注意到春桃审视自己的目光,裴音知道对方已经彻底上钩了,接下来便就只差最后一个机会。
而机会也悄然而至。
“音音小姐,大小姐来了。”
平心而论,若是在平日,裴音是疲于应付盛鸾的。
她对盛鸾没什么恨意,或许初入教坊司的时候嫉妒她得了盛夫人的偏袒,可后来都也想开了。
教坊司三年,她彻底看清了盛家,也彻底的放下了曾经相处的情分。
只当还了十几年的孽缘,再不做他想了。
“大小姐当真是好心肠,这时候居然还记得你这个没有血缘的姐姐。”
春桃瞥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裴音,还没等裴音说话,就出去将盛鸾给迎了进来,那副殷勤的模样是在裴音这儿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她由着春桃将人给请进来也是有理由的,故而倒也没有对盛鸾摆什么脸色,只淡淡的让她坐下说话。
“难为姐姐肯见我,实在是……”盛鸾面上有几分欣喜,只是看着笑意却虚浮的很,并不达眼底,“妹妹也是想着,姐姐回来这么久了也不知有什么住不惯的,吃食上有没有什么讲究?若是有的话只管同妹妹说,虽然我身子不好,却也是能做点儿主的。”
她圆润的杏眼看似无害,眼波流转之间也是一面体贴温和的模样,嘴角噙着那一贯温和且小心讨好的笑。
“就算姐姐信不过我是能做主的,那也能去找娘亲做主,妹妹只盼着姐姐千万不要客气,同家里生分了……那便真的是妹妹的不是了。”
这话说的严丝合缝,滴水不漏,便是盛将军和盛夫人在这儿,只怕也要赞一句盛鸾的好性子,连带着编排裴音几句。
可裴音却是听得出来,盛鸾话里话外无一不在宣布一件事——她如今才是盛家的主子,盛家的大小姐。
而盛家后宅的女主人盛夫人摆明了也是站在她那边的。
至于裴音,那就是一个外人。
若说最开始认亲的时候,裴音还觉得盛鸾是个可怜的无害的柔弱娇花,可教坊司三年磨难下来,心性眼力不比从前的她自然看的出来,盛鸾不是个简单的人。
她甚至有一种直觉,面前笑脸盈盈的少女并不简单,比盛夫人,盛郢甚至盛将军更难对付。
按照眼前盛夫人的说法,她难不成还要感激涕零的收下这迟来的伤药?伤好了来送药,孩子死了知道喂奶了,有什么意义?
府上的下人们素来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若是主子没有示意,哪里敢下了狠手的去打?
裴音如今已经习惯了盛夫人的做派,再不会感到一点儿委屈,只觉得好笑。
“既如此,那按照夫人的意思,我应该如何?”
“该收下这药,而后对着将军和夫人感激涕零么?”
“音儿,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
裴音习惯了盛夫人的言行,可盛夫人没有习惯裴音。
在她看来,从前那个摔了一跤,蹭破点皮都会跑到自己面前撒娇的小姑娘,如今变成这幅样子的理由只有一个——她在怨恨自己,怨恨盛家,故意闹别扭!
“你是不是还在恨三年前的事情!”盛夫人的捂着心口,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可你让娘怎么办,娘也没办法啊!鸾儿已经受了十几年的苦,才回来没几天日子,你叫我怎么忍心让她去那样的地方受罪!”
那样的地方……?
裴音的呼吸停滞一瞬。
她怎么能用这样随意的口吻说出这刀子一样的话?
怎么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狠狠捅进她的心呢?
“我原以为夫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没有一点儿波澜。
也没有一点儿恨意。
盛夫人有些慌神了,她宁愿从裴音的语气里听到对自己的恨,这样多少能让她的良心稍安,可裴音的话语里留下的只有冷漠。
那个曾经娇俏可爱,对自己亲近乖顺的女儿,好似彻彻底底的和她离了心。
盛夫人拿着伤药的手不自觉颤抖,药瓶滚落在地上碎了过去,浓烈的药油味道在屋子里散开。
那手猛的抓住了裴音的胳膊,好似这样就能抓住三年前的裴音一样。
“娘也是没办法,娘真的没办法啊……”
她的声音也一并颤抖起来,抓住裴音胳壁的力道不自觉大了几分,裴音任由她掐着,也不反抗,只木然的站在原地。
“音儿……”
“盛夫人,奴婢不是你的音儿,只是盛家的下人而已,盛夫人还是不要屈尊降贵,在奴婢这儿久留了。”
说罢,竟是直接将人给赶了出去。
盛夫人只觉得自己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失魂落魄的由着下人搀回了自己的院子,当夜就病倒了,府上很是忙乱了一阵,虽说没什么大问题,却也连着病了好几日。
从雨潇阁离开就病了,这意味着什么?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盛夫人定然是因为裴音才病的。
盛郢实在是气不过,他那天弄伤了裴音,原本心中是有愧疚的,所以离开之后觉得别扭的很,许久都没有去见裴音,可如今瞧见裴音用受伤的事情拿乔闹脾气,甚至气病了母亲,他心中就对裴音又燃起了怒火。
“她也实在是骄横跋扈,教坊司那三年都没让她改了这性子!”
提到教坊司,床上躺着的盛夫人面上显露出三分尴尬之色,轻咳了一声。
“是娘不好,说了些话惹你妹妹不快,你不要怪她。”
“是啊哥哥,姐姐想必也不是故意的。”一边来探病的盛鸾也皱眉开口道,“姐姐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心中对我和娘有不满也是寻常,鸾儿日后定然会对姐姐加倍的好。”
“你啊,就是太心善了,听闻你还要带她去赏花宴?就算是为了和侯府的……”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盛夫人打断了,她用眼神示意盛郢,而后柔声将盛鸾给支了出去,只说去看看下人们药熬好了没。
等到懵懵懂懂的盛鸾离开以后,盛夫人才责怪的看了盛郢一眼。
“你也是莽撞,怎么能当着鸾儿的面提起这些?她最是心软的,怎么会同意呢?也是我这个娘不得不下狠心,对不住音儿……”
说罢,有些懊恼的捶胸,眼泪又涌了出来,面上是十足的羞愧。
“娘,这都是她欠我们的,况且当初和侯府定亲的本就是我们盛家的嫡女,如今的鸾儿,主动开口换亲那也是她应该为鸾儿做的。”盛郢不解道,“她若是安分守己些,日后有我们将军府做靠山,何愁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夫婿?何必非要置气同鸾儿争抢侯府婚事!”
这话好似点醒了盛夫人一般,她霎时就止了眼泪,好似找到什么叫她不那么愧疚的依仗。
对,只要裴音还是她们将军府的女儿,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也不愁找不到好夫婿!等鸾儿的婚事定下了,再给音儿找门好亲事,也算是补偿她,不愧对她们这一场母女情分了。
盛夫人这一番自我催眠安慰倒是起了效,因着对裴音愧疚的心病也日渐好了起来,满心满眼的想着给裴音物色个好夫婿,一来是补偿裴音,这二来么……到底她和侯府议亲过,若是久久未嫁的话,外人议论起来,影响鸾儿和世子的感情,也坏了两家的名声。
只这第二点,盛夫人从未提起,只作不知。
虽然不知道赏花宴的内幕,也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定下终身大事,可裴音也着实得了几日清净,趁着这机会,见到了苏眉儿安排的人。
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小姑娘,头发不知道为何剪得如同狗啃一样参差不齐,再加上瘦弱干瘪的身子,倒像是一个假小子,就连名字也没点儿姑娘样,只眼睛干净陈澈,不似那些贼眉鼠眼的人。
“你叫小六?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她柔声问道。
“被人拿火烧了,然后就剪了。”小六话并不多,迅速的将一个食盒递了过来,“这是小姐今日的饭食,送菜的嬷嬷不得空,打发我来一趟。”
裴音摸了摸食盒底部的暗格,心中了然,面上不显,将食盒接过。
“你且等我片刻。”
她回房从自己为数不多的行囊里拿出一个头巾,那是从前裴音在教坊司里做活时束发用的。
小六是苏眉儿的人,裴音知道苏姐姐的性子,送来办事的人一定是心腹,故而也对小六有几分善意。
“我也没什么好东西,你若不嫌弃便拿去用吧。”
“音儿,莫要说糊涂话啊!”盛老夫人面色大变,一下起身搂住裴音,面上已然是老泪纵横,“就连罪大恶极的犯人都没有当中搜身的道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音儿!”
“是她自己不知羞耻,我什么时候说过当众搜身的事情!”
盛郢咬牙切齿,只觉得裴音在挖坑给自己跳,他可没有说过什么当众搜身的事情!
“少将军,夫人,外头有个丫鬟鬼鬼祟祟的!”
“什么丫鬟?带进来!”
春桃没想到这玉佩居然是盛鸾的,以为是裴音从前藏起来的好东西,这才敢偷偷拿走,若是知道这是盛鸾的东西,她是半点也不敢拿的。
瞧见盛郢和盛夫人,连带着老夫人都来了,春桃早就吓破胆子,只想着趁乱将东西带走,否则一旦被发现了自己是没有好下场的!
可没想到人堆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吓得她神色慌乱,居然就这么被抓到了众人面前。
此时她整个身子哆哆嗦嗦的,就算不说什么旁人也能猜到这玉佩的事情和她有关!
“你是裴音的丫鬟?”
盛郢声音冷冽,吓得春桃一哆嗦。
“春桃,我之前见过你的,你是姐姐身边伺候的丫鬟对么?”盛鸾倒不像是盛郢,笑着走上前,“你这是怎么了?不在姐姐身边好好服侍着,在外头乱转?”
听到这话的春桃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事到如今,自己有玉佩的事情迟早是要暴露的,倒不如将这事儿扣在裴音的头上,好让自己脱身。
“夫人,少将军,明鉴啊!”
“奴婢是服侍大小姐的丫鬟,可大小姐将偷来的玉佩让奴婢藏着,奴婢是盛家的丫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所以想着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坦白,这才在外头……”
“你可想清楚了才说这话的?”
裴音早就料到春桃不会甘心认了偷玉佩的事情,迟早会反咬自己一口的,却没想到盛鸾只是一句话就让春桃急着攀咬自己。
看来她当初想的也没错,这个盛鸾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又重新躲在盛郢身后的盛鸾。
那样的柔弱无助,面色惨白的模样,恐怕盛家上下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她居然如此有心机吧。
不过这一切和自己无关,事已至此,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和裴音平静无波的目光对视,春桃有一瞬间的惊慌,但是马上就将这慌乱收了回去,咬咬牙开口道:“小姐,奴婢知道这是背主,可小姐您偷了大小姐的玉佩本就是不对,奴婢是盛家的丫鬟,自然不能帮着小姐做这样的事情!还请小姐不要责怪奴婢……”
“好啊你裴音!”
盛郢好似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甚至带上了几分自得。
他就知道,裴音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是对的!
“果然是你……”
“少将军这话也说的太早了,玉佩还没有见到不是么?”裴音此时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浅薄的笑意,看着春桃的目光好似在看着一个死人,“既然春桃你这么说了,那你就把玉佩拿出来吧。”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贱奴这样淡然?
春桃心中疑惑,可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低头道:“奴婢,奴婢将玉佩藏在了屋子里的枕头底下……”
盛夫人当即就吩咐了下人去春桃的屋子里搜搜看,可谁知道一刻钟过去了,搜屋子的人回来了,只说屋子里都翻遍了,就是没瞧见什么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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