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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辛珑萧惊鹤无删减+无广告

峦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想害你。”辛珑语气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长公主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利益一致。”她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枚雕刻精美的玉玺,稳稳地放在萧惊鹤的手中,以示诚意。莹润的玉玺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却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萧惊鹤的手心。“你在找这个东西吧?”萧惊鹤看着手中这枚上辈子害得他全家死光的玉玺,指尖微微颤抖,眸孔骤然收缩。就是这枚玉玺,害他萧家全家流放,害他萧家家破人亡。“明日大太监瑞安就会奉命带人过来搜寻玉玺。”辛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就算他没有找到玉玺,皇帝也会想办法抄家你们萧府。”“整个永徽王朝已经容不下你们萧家人了。”“这枚假玉玺只是一个借口,你有想好...

主角:辛珑萧惊鹤   更新:2025-04-04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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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珑萧惊鹤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辛珑萧惊鹤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想害你。”辛珑语气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长公主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利益一致。”她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枚雕刻精美的玉玺,稳稳地放在萧惊鹤的手中,以示诚意。莹润的玉玺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却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萧惊鹤的手心。“你在找这个东西吧?”萧惊鹤看着手中这枚上辈子害得他全家死光的玉玺,指尖微微颤抖,眸孔骤然收缩。就是这枚玉玺,害他萧家全家流放,害他萧家家破人亡。“明日大太监瑞安就会奉命带人过来搜寻玉玺。”辛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就算他没有找到玉玺,皇帝也会想办法抄家你们萧府。”“整个永徽王朝已经容不下你们萧家人了。”“这枚假玉玺只是一个借口,你有想好...

《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辛珑萧惊鹤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想害你。”
辛珑语气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长公主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利益一致。”
她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枚雕刻精美的玉玺,稳稳地放在萧惊鹤的手中,以示诚意。
莹润的玉玺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却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萧惊鹤的手心。
“你在找这个东西吧?”
萧惊鹤看着手中这枚上辈子害得他全家死光的玉玺,指尖微微颤抖,眸孔骤然收缩。
就是这枚玉玺,害他萧家全家流放,害他萧家家破人亡。
“明日大太监瑞安就会奉命带人过来搜寻玉玺。”
辛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
“就算他没有找到玉玺,皇帝也会想办法抄家你们萧府。”
“整个永徽王朝已经容不下你们萧家人了。”
“这枚假玉玺只是一个借口,你有想好对策吗?”
辛珑的话,让萧惊鹤陷入了沉默。
他重生一世,以为可以力挽狂澜,却发现自己依旧身处绝境。
他缓缓收回长剑,锋利的剑刃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
他知道,辛珑说的没错。
假玉玺只是一个借口,就算没有假玉玺,也会有其他的罪名。
他们萧家,迟早会走向灭亡。
萧惊鹤长着一副雅致俊美的面皮,眉目如画,仿若谪仙,作为萧家的老幺,如果不是头上六个哥哥都陆陆续续战死沙场,他本应该是跟京城那些贵族子弟那样,游手好闲,纸醉金迷的度过这一生的。
但是当最疼爱他的六哥也在去年战死以后,为了肩负起萧家男人的责任,放下了舞文弄墨的爱好,接管起了萧家兄长留下来的重担。
此刻,他审视着面前陌生的妻子,他很明显能感觉到此刻面前的女人和过去的不同。
她说辛珑死了?
那她是谁?
附身于长公主身上的精怪,亦或者是——鬼魂?
萧惊鹤无所谓。
只要能帮他萧府上下脱离惨死的局面,就算是借助鬼魂的力量又如何?
“你为什么要帮我?”萧惊鹤缓缓询问道。
“同情你,可怜你,不行吗?”
辛珑说的是实话。
她是留守儿童,从小跟奶奶一起长大,闲来无事,她奶奶就会给她讲岳飞的故事。
萧家上下在她眼里都是忠君爱国的英雄,保家卫国,为黎民百姓立下汗马功劳,可以说,整个永徽王朝,就是在萧家男人的尸骨上建立的。
英雄世家,落得良弓藏,走狗烹的下场,她于心不忍。
现在既然有机会帮他,为什么不帮?
萧惊鹤闻言,微微一哂。
他堂堂镇国大将军,竟然被一个孤魂野鬼同情了。
但是想到上辈子发生的事,他笑不出来。
上辈子倘若有一人愿意帮他一家,他全家也不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萧惊鹤凝眸看着她,“你要怎么帮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辛珑道:“你先回答我——上辈子萧家被流放后,我怎么样了?也跟你们被流放了吗?”
在她的猜测里,皇帝应该是直接把长公主这个恋爱脑也一块儿流放了,再派人在途中暗杀,死人才是最好保守秘密的人。
萧惊鹤说:“ 没有。”
辛珑一愣,“没有?”
难不成那狗皇帝对她还是真心的?
萧惊鹤缓缓道:“上辈子,你被萧府上下连累,打入大牢,削去了长公主的尊位,变成平民,后来被赐予了瑞安,折磨而死。”
瑞安,那个大太监?
辛珑震惊了。
把自己的妹妹赐给一个死太监,还X虐待死掉?
这简直比她想象中下手还要残忍。
她原本还想,大不了在萧家被抄家之前,和萧惊鹤和离,她照样做她的长公主,但是现在看来,京城是不能呆了。
辛珑对着萧惊鹤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尖莹润如玉,“把玉玺给我。”
萧惊鹤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枚沉甸甸的假玉玺递到她手中。
触感微凉,玉玺入手的瞬间,辛珑掌心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涟漪般扩散,转瞬即逝。
萧惊鹤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枚玉玺在辛珑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秒,玉玺又重新出现在她手中,完好无损。
辛珑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我会这个。”
萧惊鹤愣住了,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诧,他下意识地问道:“是你的妖术吗?”
“妖术?”辛珑挑了挑眉,心中暗想,他竟然把她当成了妖怪。
不过,对于一个古代人来说,她借尸还魂,被他误认为妖怪也情有可原。
辛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语气故作神秘,“嗯,这是我的能力。”
“我可以把物资储存在我的空间里。”
“所以,在抄家之前,我可以帮你们全家屯物资,吃的喝的用的,都可以放我空间里,免得路上忍饥挨饿。”
一路归京,他也在苦苦思索破局之法,却发现除了提前带萧家逃亡,别无他法。
但逃亡之路,荆棘密布,皇帝必然会想方设法给萧家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他的几个侄子侄女,小小年纪就要成为没有户籍的流民,一生都永无出头之日。
而流放,至少还有平反昭雪的机会。
萧惊鹤的脑海中浮现出上一世的惨烈景象:一月之后,永徽将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地动灾害。
紧接着,便是长达三年的旱灾。
赤地千里,流民四起。
上一世,他的侄儿们就是在他眼前被一群饿红了眼的流民活生生分尸。
而他的腿和手臂,也被那群丧失人性的流民砍下来,做了下酒菜。
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在萧惊鹤精致如画的脸上,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辛珑的能力,无异于是他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
萧惊鹤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你想要什么?”
她们精怪,听说都喜欢吃人心。
如果她愿意救他家人,到时候,把他的心给她吃也无所谓。

离开地牢,辛珑并没有折返冷宫。
趁着夜色,她往国库的方向迅速走去。
国库分为内外两库,外库储藏的是寻常的金银和粮食,而内库,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辛珑的目标自然是内库。
厚重的库门在她面前形同虚设,她轻巧地穿过层层守卫,如同夜间的幽灵,没有惊动任何人。
内库之中,琳琅满目的珍宝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成堆的金砖,璀璨的珠宝,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还有用纯金打造的器皿,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啧,这狗皇帝,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
辛珑一边感叹,一边将这些宝物毫不留情地收入囊中。
这些原本属于皇室的珍宝,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空间。
一粒珍珠,一块碎金,她都没给皇帝留下。
内库迅速变得空空荡荡,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东西存在过一般。
辛珑拍了拍手,满意地离开了国库。
她没有原路返回,而是选择了一条更加隐蔽的路径。
冷宫门口,两个守卫正靠着墙打盹,浑然不知国库已经被洗劫一空。
辛珑轻手轻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回到冷宫,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原本堆放物资的地方,现在堆满了从国库里搬出来的金银珠宝。
辛珑把这些宝物仔细整理了一番,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忙活了一晚上,也该休息了。”
辛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走进浴室,准备洗漱休息。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辛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洗完澡,她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着护肤品。
镜子里,映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
与原主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加年轻娇嫩,肌肤吹弹可破。
涂完护肤品,她换上舒适的睡衣,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丝绸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辛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知道,皇帝现在正忙着对付萧家,一时半会儿应该顾不上她。
所以,她睡得很安心。
......
翌日清晨。
金銮殿上,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在地面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却掩盖不住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几个大臣姗姗来迟,步履蹒跚,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他们的朝服皱巴巴的,像是从火堆里扒出来的一样,破了好几个洞,露出手臂上被火燎过的痕迹。
丞相严乐贤的头发更是烧焦了一片,像顶着一窝鸟巢,脸上还沾着黑灰,活像一只逃难的老鼠。
吏部尚书王大人更惨,官帽不知道丢哪儿了,头上顶着一块脏兮兮的布,遮盖着被烧焦的头发。
户部侍郎李大人则是一脸灰尘,像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似的。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严肃的朝堂,瞬间变得滑稽起来。
那些衣冠楚楚,幸灾乐祸的大臣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肩膀不停地抖动。
“啧啧,瞧瞧严丞相那模样,活像个叫花子。”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他家库房走水了,损失惨重啊!”
“还有户部尚书,听说粮仓也被烧了,这下子可有的哭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昨夜睡得不好,今天一大清早起床,右眼皮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现在看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这副衣衫褴褛的上朝,心情更加不悦。
“怎么回事?一个个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压抑的怒火。
严乐贤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臣昨夜家中遭了贼,库房和粮仓都被烧了,臣…臣连一件像样的官服都找不到了啊!”
户部尚书也跟着跪下,哭丧着脸:“皇上,臣…臣也…也是…家中失火,所有…所有…所有积蓄都…都…”
他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大人更是夸张,直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啊,臣…臣家…家都没了…”
他一边哭,一边还不忘偷偷瞄一眼旁边同样狼狈的同僚。
其他几个大臣也纷纷跪下,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金銮殿上,哭声一片,像是唱大戏一般。
皇帝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忍着怒火。
“都起来说话!”
几个大臣颤巍巍地站起来,依旧哭哭啼啼。
“咳咳,”皇帝清了清嗓子,“朕知道了,定会派人彻查此事,将贼人绳之以法。”
他顿了顿,语气低沉了几分,眯起了眼,“严宰相,李大人,你们还有其他事要禀报吗?”
朝堂上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在这句话后骤然紧绷起来。
严乐贤和李大人对视了一眼,也知道现在不是哭诉的时候了。
严乐贤抹了一把脸,立刻跪了下去,“皇上,臣有重要事情禀报。”
皇帝眉头一挑,语气沉稳:“说。”
“臣在此揭发定国公萧惊鹤!”严宰相抬起头,义正言辞的道,“他与敌国私通,图谋不轨!”
全场哗然。
那些原本幸灾乐祸看戏的大臣们此刻也变得安静下来。
皇帝眯起眼,哦了一声:“你有何证据?”
严宰相从袖中摩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锦囊,“这是萧惊鹤与敌国皇帝私通之信件。臣已仔细研究过笔迹,确系萧惊鹤亲笔。”
他将锦囊递给身边侍卫。侍卫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并呈到皇帝手前。
皇帝接过信件展开查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内容果然是关于联合敌国、共同策反之计划。
寂静包裹整个金銮殿。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沉默, 只有偶尔传来衣摆摩擦声和微弱的呼吸声。
大臣们交换着忐忑不安的目光,无人敢言。
实际上许多官员心中已经明白了皇帝打压萧家的意图。
伴君如伴虎啊!可怜那萧家为国捐躯、忠心耿耿至此!
“定国公府若真谋反…” 皇帝收起锦囊,缓缓问道, “该当何罪?”
李大人步前一步,声音沉稳而又略显悲愤,“陛下,此事若属实,则萧家不可轻饶。”
户部尚书则道,“陛下,请三思!虽萧家或有不法之徒,但亦有忠心于朝廷者。是否可以仅对直接涉案者…”
他话未说完就被严宰相打断,“不行! 若让贼子逍遥法外, 岂不让天下人心寒?必须严惩!”
皇帝深吸一口气,在龙椅上缓缓坐正。“既然如此… 李大人、严宰相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
李大人首先开口,“株连九族太过残忍。但削爵发配南岭,并抄家示众,则足以儆效尤。”
严宰相则再次开口,“陛下, 萧惊鹤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至少也应彻底查明其所有通敌行径,臣愿意为君分忧,替陛下抄家萧家,为皇上肃清奸贼!“
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让他几个同僚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谁不知道严宰相是出了名的贪,恐怕是自己家昨夜失窃,想找个机会从定国公府抄点财物回来弥补损失。
严乐贤这样一说,剩下几个家里失窃的官员,也纷纷表示愿意为君分忧,替皇帝抄家定国公府。
萧家这点钱,皇帝也不看在眼里,自然也愿意让自己这几个心腹分享,他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一锤定音:“既然证据确凿,严宰相,你就带头处理此案吧!”
严乐贤高兴的抬起头,“臣遵旨!”

“老爷,你就带我去吧。”
宰相夫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缠绕着严乐贤的衣袖,撒娇似的晃了晃。
她是从一个小妾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想亲眼看看,平日里那些一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是如何从云端跌落,变成阶下囚的狼狈模样。
严乐贤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一起去就去吧,只是到时候莫要多嘴多舌。”
宰相夫人立刻眉开眼笑,嫣红的唇瓣如花般绽放。
“老爷最好了!”
两人正准备熄灯安歇,窗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走水啦!走水啦!”
家丁惊恐的呼喊声划破夜的寂静,紧接着是更响亮的呼救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宰相夫人脸色骤变,一把推开严乐贤。
“老爷,库房!是库房的方向!”
严乐贤也顾不得其他,胡乱披上一件外袍就冲了出去。
宰相夫人紧随其后,脸上写满了惊慌和心疼。
熊熊火光映红了夜空,浓烟滚滚,仿佛要吞噬一切。
库房和粮仓都在燃烧,冲天的火光将周围的树木都映照成了诡异的赤红色。
宰相夫妇站在远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心都在滴血。
“快!快救火!”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嘶哑,却掩盖不住内心的恐慌。
宰相夫人也吓得花容失色。
“老爷,我们的家当啊!”
严乐贤的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怒吼着指挥下人们救火,却无济于事。
混乱之中, 辛珑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从房顶跃下,黑色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之中。
她冷眼看着远处慌乱救火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想从萧家捞好处?
那就先付出点代价吧。
她闪身进入宰相的寝居 ,雕花大床上,锦被绣衾,柔软舒适。
辛珑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动作迅速地将屋内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金银珠宝,古董字画,甚至连那两床崭新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被褥,她都没放过。
还想抢她大嫂的传家宝镯子?
一粒米都别想留下!
辛珑将所有战利品收入空间,然后趁着夜色离开了宰相府。
她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家。
京城里那些跟皇帝沆瀣一气,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今晚都将成为她的目标。
她要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在将整个京城的大小贪官府邸都扫荡一空之后,辛珑来到自己的公主府。
公主府里有不少地契,都是京城最繁华的商铺,是皇帝赐予她的。
当初她嫁给萧惊鹤的时候,皇帝给了她很多嫁妆,金银珠宝,琳琅满目,远超一个公主出嫁的规格,恐怕是皇帝为了笼络人心,故意赐予给她的,毕竟到时候这一切都会回到皇帝自己手里。
辛珑将嫁妆和地契全部收进空间,把整个公主府也扫荡一空,换下黑衣,这才若无其事的回到定国公府。
刚踏进自己的院子,就看到贴身宫女秋月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
“长公主,您去哪了?”
“听丫鬟说定国公府要被抄家,风言风语的......”
秋月小心翼翼地觑着辛珑的神色,欲言又止。
辛珑看着眼前这个忠心耿耿的贴身宫女,心中五味杂陈。
在原主还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冷宫公主时,秋月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可惜,她的主子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上辈子原主被太监玩死以后,作为贴身宫女的秋月,估计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辛珑暗叹一声,自己既然占了这具身体,自然要护她周全。
“确实要抄家了。”
辛珑语气平静。
秋月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长公主......怎会如此......圣上他......”
她哽咽着睁大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
辛珑从空间里取出一张一百两的白银银票和从公主府里翻到的身契,交到秋月手上。
银票崭新,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秋月,你是我最亲密的人,现在定国公府大厦将倾,皇兄不知道会怎么处置我。”
“我不想连累你。”
“秋月,这是你的身契,你带着这银票,赶紧离开定国公府。”
“拿着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秋月,这些年多亏你照顾我。”
秋月看着手中的身契和银票,泪如雨下。
她明白辛珑的用意,也知道自己没有留在她身边能帮得上忙的能力。
“长公主......”
她哽咽着,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三个字。
秋月颤抖着手接过银票,深深地看了一眼辛珑,然后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辛珑目送着秋月离开,转身走向自己的寝居。
寝居内,已经堆满了六个嫂子送过来的东西。
几床厚实的棉被叠放在一起,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几件颜色素雅的棉衣整齐地摆放在一旁,针脚细密,可见缝制之人的用心。
还有当初嫂子们嫁过来的时候,娘家给她们准备的嫁妆。
几件样式简单的首饰,几匹颜色素净的布料,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
并不多,跟京城里那些贪官比起来,连她一个寝居都填不满。
想来是定国公府女眷们都作风简朴,十分的清廉。
辛珑看着这些东西,
想到定国公府众人都清贫到这种程度了,宰相夫人竟然还惦记着大嫂的传家宝镯子。
辛珑就后悔那把火没烧得更猛一些。
把宰相府全给烧光了才好!

辛珑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带着晶核,回到了冷宫。
黑色面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她来到门口,往外看了看,门口有两个守卫把手。
收回视线,辛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铁丝。
细长的铁丝,在她灵活的手指间翻转。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辛珑闪身进入黑暗之中,身影迅速消失在冷宫里。
她身形如鬼魅,在守卫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穿梭于宫墙之间。
空间,确实很好用。
她可以随时随地,在空间与现实之间来回切换。
这让她在危机四伏的皇宫中,如鱼得水。
萧惊鹤现在怎么样了?
她虽然用自己的方式,拖延了定国公府被抄家的时间。
但她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
皇帝不会放过定国公府,更不会放过萧惊鹤。
萧惊鹤落到皇帝手里,凶多吉少。
辛珑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着地牢的位置。
她必须尽快找到萧惊鹤。
地牢,位于皇宫的西北角,阴暗潮湿,终年不见 阳光。
两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闲聊。
“你说,国公爷怎么得罪皇上了?”
“谁知道呢,听说要造反。”
“造反?国公爷一家忠良,怎么可能造反?”
“这谁说得准呢,伴君如伴虎啊。”
两人低头叹息,全然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
辛珑利用空间之力,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地牢。
一股腐朽的霉味扑面而来,夹杂着血腥味和汗臭味,令人作呕。
昏暗的光线下,牢房里关押着各式各样的囚犯。
有的蓬头垢面,状若疯癫。
有的低声啜泣,默默流泪。
还有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
哭喊声,咒骂声,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如同人间地狱。
潮湿的地面上,爬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虫子。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辛珑的心,猛地一沉。
她加快脚步,朝着地牢深处走去。
在最角落的一间牢房里,她看到了萧惊鹤。
他低着头,席地而坐,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想来皇帝证据不足,还没有对他动刑。
辛珑躲开守卫的视线,从黑暗之中悄悄地进入了关押萧惊鹤的监狱。
潮湿阴冷的空气裹挟着令人作呕的霉味,辛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萧惊鹤。”辛珑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
坐在地上闭着眼的萧惊鹤,听到了辛珑的声音,一下子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眼角带着一抹天然的红晕,平时看人的时候,如同秋水一般深情,潋滟生辉。
但是此刻,在昏暗的地牢中,他的眼神却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锐利、冰冷,带着浓烈的攻击性,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辛珑在末世之中,也遇到过不少亡命之徒,凶神恶煞的变异生物,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眼神震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就是带着百万雄师守卫国门的将领的眼神吗?
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萧惊鹤从蒙着脸的辛珑眼神里认出了她是谁,身上带着攻击性的气息逐渐消除,又恢复成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他眼中的寒冰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
“妖精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他询问。
妖精小姐?
萧惊鹤真的把她当妖怪了。
辛珑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她也没打算纠正。
“我来救你出去。”辛珑对他说。
“我有办法带你出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
萧惊鹤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着她,轻轻地问道:“我母亲和嫂子们现在如何?”
辛珑明白他的担忧,便将情况简要地告诉了他:“瑞安公公刚带了人去萧府搜假玉玺,不过我没把玉玺放在说好的地方,所以他们现在一无所获。”
“因为没找到假玉玺,皇帝把我关起来了。”
萧惊鹤闻言,低声道:“抱歉。连累你了。”
辛珑耸了耸肩,无所谓。
“我倒是没什么。想出去就能出去。”
“反倒是你,现在皇帝假玉玺没找到,估计等白天上早朝的时候,那些弹劾你的官员,又要找别的借口抄家了。”
辛珑打量着萧惊鹤的表情。
他的面容一半都隐没在黑暗里。
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辛珑觉得这一家子都挺可怜的。
为国为民为君,都尽忠职守,最后落得个全家流放的下场。
她不介意好人做到底。
“京城不安全,真的不打算直接离开?我可以想办法把你的一家人都送出京城。”

“咳咳。”
皇帝轻咳两声,打破了御书房凝滞的空气。
他端起描金茶盏,轻抿一口香茗,目光落在辛珑身上。
“珑儿,这次的事,你打算如何将功补过?”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辛珑抬眸看向他。
她义正言辞道:“皇兄,珑儿愿跟随萧惊鹤一家流放南岭。”
“途中,珑儿会想办法......”
“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求皇兄给珑儿这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她语气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皇帝眯起眼睛,审视着跪在面前的女子。
他细细地打量着辛珑的脸庞,这张脸,比他后宫任何一个嫔妃都要美丽。
细腻如瓷的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心醉的画卷。
她的母亲,是西域进贡的美人,有着异域风情的白皙肌肤,而辛珑,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这份独特的美。
老皇帝曾十分宠爱辛珑的母亲,只可惜,她心有所属,在几次三番的逃跑失败后,被打入了冷宫。
而临终前,老皇帝告诉了他一个秘密——辛珑并非皇家血脉,而是一个野种。
只略施小计,这个野种便对他死心塌地,甚至甘愿作为内奸,嫁入定国公府,为他监视萧家的一举一动。
如今,萧家即将覆灭,他该如何处置这个野种呢?
看着这张美丽无比的脸,皇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走到辛珑面前,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
“珑儿,你已经为朕付出很多了。”
他的语气温和,仿佛是在对待一个心爱的女子。
“这件事没成功,那就算了。”
“等萧惊鹤流放之后,”皇帝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你就留在宫里,好好陪着朕吧。”???
皇帝的反应,令辛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原主记忆里,原主和皇帝之间的关系,虽然暧昧,但也只是皇帝吊着她玩。
原主虽然很想自荐枕席,但皇帝却没有要把她收入后宫的打算。
毕竟原主名义上可是皇帝的皇妹。
现在皇帝这反应,别不是真的动了这心思吧?
妈的,果然是两个变态。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辛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皇帝的手指,带着浓烈的檀香气息,朝着她的脸颊探过来。
那触感,仿佛毒蛇的信子,让她一阵毛骨悚然。
“呕!”
一声干呕,打破了御书房里诡异的寂静。
辛珑捂住嘴,弯下腰,被恶心的干呕了一下。
皇帝:“............”
余光瞥见皇帝僵住的表情,辛珑心中暗道:大事不妙,得赶紧想个法子脱身。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皇兄!我......我有了!”
皇帝一愣:“有了?”
辛珑点了点头:“是......是萧惊鹤的孩子。”
她抬起头,眼眶中闪烁着泪光,紧紧地攥着皇帝的衣袖。
“不过,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珑儿终于可以留在皇兄身边了!”
“珑儿好开心啊!”
辛珑故作天真地仰望着皇帝,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我怀了萧惊鹤的孩子,皇兄......你不会嫌弃我吧?”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毕竟......毕竟我是为了皇兄你,才自愿委身于他的......”
辛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皇帝的脸色,由最初的震惊,慢慢变成了铁青。
他一把甩开辛珑的手,眼中充满了厌恶。
“贱人!”
他怒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中回荡。
辛珑顺着他的力气,故意被他 推倒在地,身子倒在冰冷的地砖上。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盛怒的皇帝,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皇兄,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我?”
辛珑的眼中,泪水夺眶而出,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
“皇兄,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果然跟你那娘亲一样,肮脏下贱!”
“管不住自己,竟然怀上了别人的野种!”
辛珑也是被这超雄男给搞无语了。
明明是他自己要求原主去嫁给萧惊鹤的,难不成还要原主为他守贞不成?
辛珑从地上爬起来。
故意对皇帝道:
“皇兄,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兄妹终于能在一起了,再也不会有人来分开我们了!”
“镇国公府倒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和皇兄在一起了!”
“皇兄,珑儿想嫁给皇兄,成为皇兄的王妃!”
皇帝站在原地,脸色愈发阴沉。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胃里一阵翻涌。
怀孕的女人......
他想起辛珑方才的干呕,以及那句“是萧惊鹤的孩子”,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
对辛珑的那点兴趣,也荡然无存。
这个女人,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疯子。
“来人。”
皇帝冷冰冰地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两个身穿盔甲的侍卫应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待皇帝的命令。
“把她关起来。”
皇帝厌恶地瞥了辛珑一眼,转身走向龙椅,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辛珑见皇帝对她失去了兴趣,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
一边被侍卫强行带走,一边故意大声嚷嚷。
“皇兄,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珑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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