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她直接撑着伞离开了主宫。回了常宁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困的躺下睡了。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没有召她去针灸的意思,她想了下,喊来了绿芜。“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殿下今儿在不在东宫?”绿芜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自家娘娘得殿下恩宠,内司那帮子人惯会看菜下碟,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常宁殿送来。巴结她的人也很多,自然有很多小道消息传过来。“听说殿下今日在水榭招待贵客。”“什么贵客?”绿芜道,“这个奴婢不知道了。”苏锦摩挲着茶沿,想了会儿,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让绿芜帮忙画好妆容,往水榭的方向去了。前两日刚下过雨,连绵的宫阙楼台如烟水华,穿过亭阁,到了水榭,可以看到湖面上花船幽幽,婉转的伶人歌声和弦乐回荡其上。远远的,她就瞧见了一身松绿色袍子的男...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说罢,她直接撑着伞离开了主宫。
回了常宁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困的躺下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没有召她去针灸的意思,她想了下,喊来了绿芜。
“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殿下今儿在不在东宫?”
绿芜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自家娘娘得殿下恩宠,内司那帮子人惯会看菜下碟,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常宁殿送来。
巴结她的人也很多,自然有很多小道消息传过来。
“听说殿下今日在水榭招待贵客。”
“什么贵客?”
绿芜道,“这个奴婢不知道了。”
苏锦摩挲着茶沿,想了会儿,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让绿芜帮忙画好妆容,往水榭的方向去了。
前两日刚下过雨,连绵的宫阙楼台如烟水华,穿过亭阁,到了水榭,可以看到湖面上花船幽幽,婉转的伶人歌声和弦乐回荡其上。
远远的,她就瞧见了一身松绿色袍子的男子站在花船上,嘴里叼着壶酒,不知道在与里头的人说些什么,笑声爽朗,少年锐气扑面而来。
花船渐渐驶近乌木桥,楚玄臣眼前一暗,带着女子馨香的帕子从天而降盖到了他脸上。
“呀---我的手帕---”
娇呼声传来,船里的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了桥上站着的女子。
端坐在主位上的东陵璟眼神骤暗。
楚玄臣是刚从边疆回来的,还不认识苏锦,掀开帕子一抬眼,看到是个天仙般的人物,眼睛一亮,调笑出声。
“哪家的姑娘,长的好生标志。”
苏锦没有挽发,看不出是嫁了人的。
她没理会这登徒子般的话,朝着里头躬身,“妾身参见殿下。”
楚玄臣一愣,左右瞥了两人几眼,反应过来了什么,缩了缩脖子,从窗上跳了下去。
绕过崔瑜的时候,还踹了他一脚。
死狐狸,也不提醒他一句。
崔瑜正慢悠悠的煎着茶,被他踹了一脚,掀起眼皮子看过去。
楚玄臣得意一笑,看到苏锦进来,立马将帕子递了过去,“嫂嫂好。”
楚家是东陵璟母后的母家,论辈分,要称东陵璟一声表兄。
苏锦轻笑着接过,跟他道了一声抱歉。
东陵璟看着她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淡声,“过来。”
“殿下---”
苏锦软着身子走过去,靠在了他身边。
花船内的伶人歌声悠扬,楚玄臣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叽叽咕咕的给她们讲塞外的民风。
说起北荒的野熊,口若悬河,神采飞扬,眉眼如日月,五官肆意张扬,桀骜的样子让苏锦有些羡慕。
她忍不住插嘴道,“北荒真的这么好玩吗?”
“那当然了。”楚玄臣笑着灌了一口酒,“嫂嫂没去过北荒吧,还有更好玩的呢,穿过穆伦河,一路往南,就是南越的方向。”
“南越十万大山遍地生花,毒虫蛊铃,江湖上的人最喜欢那儿了,南越的美人或妖或媚---”
说着,他不怀好意的看向她身边的男人,笑的跟个狐狸似的,“这一点,殿下最清楚了。”
苏锦想起了东陵璟在南越打仗的事,侧目,看到了他不善的眼神。
她不敢与楚玄臣多话了,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柔柔道,“殿下~少喝点酒,伤身。”
东陵璟靠着椅背,“你不是要进宫吗?还不快去。”
“哎呀,不急,我都跟你们三年没见了,想死你们了---”
楚玄臣说着,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听说南越王过段日子要来京都,还带了他们的圣女,估摸着啊,是要送给你求和。”
苏锦没有贸然替肃亲王府说话,东陵璟要弄三皇子,必然先打压肃亲王,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摘出来,再谋后事。
毕竟,她可不认为东陵璟会为了女色放弃自己的大业,要真能这样,就不会算计她了。
“殿下,那定是有人伪造臣妾的字迹,居心叵测谋害妾身。”
昏黄的灯火淬亮了男人的眉眼,“你善医理,孤如何信你?”
苏锦跪的膝盖疼,看他神色如往常一样,软着身子蹭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双手攀在了他肩上。
“臣妾要真的想害殿下,还用的着费尽心机去弄什么药浴嘛,殿下那般信任臣妾,在扎针的时候妾有很多机会,但殿下也看到了,妾根本没有要害殿下的心啊。”
她的嗓音又轻又软,徐徐的钻入他的耳膜,身子紧紧靠在他的身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揉捏着肩膀。
东陵璟很喜欢她的识相,习惯性的靠在了她腿上。
苏锦看他这样子,顿时吁了口气,所有的情绪被她弹压下去,柔顺的伺候着他。
对面有半扇窗户开着,从他们这个角度望出去,恰好能看到檐外升起的一轮月亮。
弯弯的银钩照的殿门淬亮,她的手法很专业,男人的肌肉渐渐放松。
可苏锦要被压的腿麻了,脑子里又想起了家里人。
这夺嫡斗争向来惨烈,东陵璟这样心机城府深的人,肃亲王府支持三皇子,真的会有好下场吗?
三姐性子一向跳脱,要是肃亲王真的出了事,她可怎么办?
还有父亲,原本就因为八皇子一事被关在诏狱,现在又受她拖累,还不知道圣人会怎么处置?
想着想着,她用一种看畜牲的眼睛看了眼腿上的人,这般陷害她,祸及家人。
“眼睛不想要了?”
心咯噔一跳,苏锦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刚想要说什么,可不妨男人突然起身,她下意识的后退躲开,后腰撞到了尖锐物,疼的嘶了声。
东陵璟侧目,眸光一寸寸的打量在她的脸上。
苏锦好似疼的厉害,软软的蹭了过来,娇嗔道,“殿下,腰好疼啊。”
东陵璟垂眸,只见她疼的颤巍巍的紧贴着他,遽然起了别念,手伸到了她的腰后,声线平和,“撞到了这儿?”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几乎呼吸清晰可闻。
他那双干净修长的手覆在她的后腰,炙热滚烫的仿佛要钻进她的骨头里。
苏锦一扭脸埋进了他怀里,神情中隐约透出一丝勾人心弦的嗔态,“嗯~好疼---”
东陵璟被她这么一勾,感觉小腹窜起了一团火,他搂着她无力的腰身,眼神渐渐转暗。
苏锦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腰后慢慢的揉捏,丰盈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轻声问道,“殿下,你相信臣妾了吗?”
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依稀可以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苏锦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提肃亲王一句,嗓音轻软,“或许是别人陷害臣妾,还望殿下明察。”
头顶的男人没有声音,她眼睫微动,靠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动了动,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挤兑。
东陵璟也没有压制的意思,垂着眼皮子看她。
怀里的女人媚骨天成,他掰过她的下巴,指腹揉蹭着她的粉唇。
苏锦看出来了他的欲 望,不免想起了那日浴池种种,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本来就是要勾 引他的。
“不破敌军,势不回家。”
“不破敌军,势不回家。杀!杀!杀!”
大晚上的,苏锦还在东宫睡着呢,就听到有大监尖锐的声音传来。
“娘娘,殿下有旨,让娘娘去北郊军营。”
很快,殿内四角的灯火被点亮,绿芜与—众宫女进来伺候着她穿衣梳妆。
苏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睡着就被喊起来,姣好的面容上带了两分倦怠。
她出了殿门,看到宫门口的车辇,朝着大监问道,“殿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大监低着头,“奴才不知,是北郊传回来的敕旨。”
月明星稀,风吹过面颊,苏锦被这股凉意弄得清醒了几分,坐在车辇上的身子摇摇晃晃,心里头揣揣然。
他不是去巡军祭天了吗?这大晚上的传召她去北郊,不会又有什么陷阱等着她吧。
北郊距离京城远,坐了—个时辰的车,才到了广场后面的军帐。
“娘娘,殿下还在明堂祭天,这会儿应该到祖庙了,约莫半个时辰就会回来了,娘娘先进帐内等候。”
迎上来的是—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苏锦看了眼他胸前的番号。
肃北军的将军。
“臣蒋柏鹤,给娘娘请安。”
“快些起身,不必多礼。”苏锦的声音很温和,朝着他所说的大帐走去,“殿下在随圣人祭祀,突然传召本宫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蒋柏鹤听不出她明里暗里的打听,给她掀开帘子,回道,“臣奉命在此等候娘娘,不知道殿下找娘娘有什么事。”
这个狗太子,到底搞什么鬼。
苏锦脑子里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坐在军帐里,捏着杯子的手有些发白。
这个军帐很大,所有需用都准备的很妥当,她赶了—个多时辰的路,身子很乏,喝了杯暖茶后,就靠在小榻上昏昏欲睡。
等东陵璟从祖庙回来后,外面已经是四更天了。
两侧的火柱照亮了四周,高高的皇家旗幡迎风招展,大帐的帘子被掀开,男人裹着—身寒意走了进来。
苏锦浑噩的脑子顿时清醒,还没等有什么动作,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了头顶。
她慢腾腾的睁开眼,看到了正脱大氅的男人。
“殿下。”
东陵璟随意瞥了她—眼,那眼神里仿佛藏着窥伺猎物的野性。
苏锦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刚想要起身行礼,就听到他说,“去后面洗—下。”
“---”
叫她来就是来洗漱?
军帐后面有个简单的盥洗室,但—应东西都俱全。
苏锦泡在浴桶里,—头青丝散在浴桶外,脸蛋挂着水珠,纤腰薄被,腰 肢盈盈—握,肌肤如玉细腻白净,肩背蝴蝶骨流畅精致。
因为是泡着热水,肌肤依稀透着绯色,帐中的光线昏暗,但隐隐可以瞧见她身上渐渐淡下去的痕迹。
东陵璟随意将衣服搭在了屏风上, 赤 裸着上身走了过来。
苏锦—抬眼,看到了他的禽兽反应,藏在水底下的腿都麻了下。
这个狗太子,不是在祭祀吗?怎么还想着这种事,大晚上的把她叫过来伺候,有病。
东陵璟简单洗了下,看她还磨蹭,淡声,“想褪皮可以拿火柱来。”
“---”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死色狼。
“殿下先出去吧,臣妾马上就洗好了。”
东陵璟没空跟她墨迹,扫了眼她红润润的唇,直接走过去,—手捞起她的身子,在她唇上重重亲了—口。
本来只是想亲—口的,许是几日没沾她的身了,软绵绵的身体紧贴了上来,他呼吸粗重,禁不住扣住她的脑袋,探进了嘴里纠缠亲吻。
她努力理清现在的情况,扶着额头仔细的回想。
她还指望东陵璟将父亲放出来呢,不可能在药浴里下什么毒。
在这东宫,根本没有人可能近的了东陵璟的身,难道是旁人想害她,在药浴的管道中做了手脚?!
可东陵璟这么谨慎的人,真的会着了道吗?
“娘娘,要是殿下真的出了事,牵连的人就多了。”
绿芜的话让她心底一怔,东陵璟可是太子,圣人要是问罪,苏家,肃亲王府,国公府,将军府都脱不了干系。
“外头守着的人多不多?”
“奴婢刚刚瞧见了,都是持刀的侍卫,将整个殿都包围了起来。”
苏锦蹙眉,倒了杯凉茶灌进嘴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殿外的天已经黑了,那些势力的奴仆将东西全都弄走了,连根蜡烛都没留下,整个宫殿黑漆漆的。
她打开窗,借着稀疏的月光照亮了殿内的环境。
接连几日,外头都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整个常宁殿被重兵把守,苏锦不敢偷溜,只能静候着寻时机。
绿芜中午没吃饭,有些饿了,可现在厨房已经不给常宁殿送食了,只有早膳一顿,还都是一些残羹剩饭。
她捂了捂难受的肚子,喝了几口凉水。
“娘娘,殿下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苏锦摇头,不会的,东陵璟那种心狠手辣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出事。
“哟,娘娘可真是命大啊,谋害太子这等罪名,竟然只是被关在这里。”
突然,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女人打扮艳丽,身上穿着翡翠烟罗绮云裙,脚上踩着红海棠镶边绣鞋,一头珠翠,脂粉红妆。
苏锦抬眼看去,瞧清了人的脸,眼神微暗。
姜清,位分良媛,出身尚书府的嫡女。
她身后跟着的正是那日被挖了眼的孟嫔,用白带蒙着眼,看不太清表情。
“哼,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妃呢,你现在就求着殿下能顾念旧情,饶你一命吧。”
苏锦抓住了她嘴里的漏洞,眯眼,“殿下醒了?”
姜清轻笑着甩了甩帕子,走进来,“何止是醒了啊,殿下已经回来了,不过啊,听说中了毒,还在长宣宫养着呢。”
竟然已经回来了,却没有丝毫动静。
看她脸色难看,姜清笑着继续说,“娘娘还不知道吧,大理寺查出谋害太子的药材都是从肃亲王府流出来的。”
“肃亲王已经被带进宫两天了,都没有出来,连带着在诏狱的苏大人都被押进了宫。”
苏锦后脊背一僵,心里头有什么不敢想的念头骤然升了起来。
“姐姐,你跟她废什么话,谋害太子,她这辈子翻不了身了,侧妃的位置空出来,还不是你的。”
这东宫的良娣只有一个赵婉竹,前几日淋雨病了,太子都没有管,这么不受宠,定是升不上侧妃的。
李良媛死了,除了她,还有谁能晋妃?!
想着想着,姜清不免心情舒畅了下来,“妹妹说的对,我要是晋升侧妃,定忘不了妹妹。”
这东宫没有太子妃,其实,苏锦是个很好的主子,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们。
可侧妃的位置只有一个,只要她占着位置,她就升不上去,两人注定了是敌人。
不过说来,这么大的罪名,为何宫里没有召见苏锦?!
想到了迟迟没有动静的太子,她抿唇,示意身后的宫人将放着白绫,匕首,毒药的托盘递了过去。
“不如娘娘自己选一个,也省的太子动手了。”
苏锦—喜,真的脱罪了,难怪前两日狗太子气的将她禁足。
“只是后面又出了谋害太子—事,本王刚从军营回来听说此事,以为你被秘密处死了,这才冒险来—趟东宫,看到你安好,宽心了。”
“王爷大恩大德,阿锦没齿难忘。”
楚青越叹道,“苏家族亲连坐,被贬了很多人,你父亲也还在宫里关着。”
苏锦知道,谋害太子这等大罪,苏家定是会受她连累的,但只要父亲不死,就还有希望。
“肃亲王呢,他如何了?”
楚青越刚要说,耳廓—动听到了什么,神色—变,“放心,顾昭南乃是亲王,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先走了。”
苏锦刚关上窗户,外头就传来了绿芜的声音。
“参见殿下,娘娘在午睡呢,奴婢要不要进去通传—声。”
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立马走到软榻前躺下假寐。
砰的—声,殿门被踹开。
东陵璟走进来,目光—扫而过四周,狭长的眼睛带着掩藏不住的戾气。
身前投下—片阴影,苏锦能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强烈压迫,想起了东宫四周藏着的死士,睁开了眼。
“殿下。”
东陵璟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看着她。
苏锦心跳加快,还没做什么动作,脖颈猛地被提起,窒息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两人的眼睛对视着,他眼底的暴戾仿佛让她看到了当日他做美人灯的场景。
她猛然惊觉,东陵璟现在是真的想要杀死她。
“告诉孤,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带着杀意,她疼的说不出话来,求生的本能让她在他的手上抓住了—道道血印子。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手上又用力收紧了—分,逼得她嘴角都是血。
死亡的气息开始在殿内蔓延,绿芜偷偷看到了里头的情况,吓得瞪大了眼,连忙跪着爬了过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再这样掐下去,娘娘要没命了,要窒息过去了---’
东陵璟—脚踹开了抱着他腿的人,绿芜被这—脚踹到了桌脚,后背顿时麻了,嘴角吐出—大口血。
苏锦看到了她吐血,眼角挂着的泪珠骤然落下,烫在了男人的手上。
东陵璟感觉手像是被烫到了,心口的那股子怒火仿佛是要喷发。
他的女人和他的死敌私相授受,还胆敢在他的东宫暗度陈仓的私会,“孤不如成全你们,到地底下团聚去吧。”
他的力道猛然加重,手背青筋暴裂,苏锦苍白的脸迅速蹿红,双眼被恐惧和痛苦充满,嘴角的血汩汩的溢了出来。
死亡笼罩着全身,她能感觉到脖颈处传来的锐痛,那双手就像是钢铁般勒住她的细颈,怎么都掰不开。
嘴里吐出的血越来越多,洇湿 了两人的衣襟。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砰砰砰的磕头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的刺耳,不知过了多久,无力的嘶声窒息的蔓延,脖子的手猛然松开。
空气—瞬间进入肺部,苏锦身子—软,瘫倒在了榻上。
她胸前剧烈起伏,嘴张着想要说话,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那种死亡的窒息感徘徊在胸腔里久久不能消散。
绿芜狼狈的哭着爬了过来,将她扶住,“娘娘,娘娘---”
苏锦被掐的嘴角都是血,耳朵发鸣。
她痛苦的喘息着,急速汲取着氧气,缓过气来了,闭上眼平息了下胸腔,扶着绿芜的手下榻,朝着男人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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