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暖黄的灯,她蜷在软榻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个丑兮兮的兔形护身符。
“给我的?”
我戳了戳布偶歪斜的眼睛。
她迷迷糊糊点头“怕您外出遇到危险...”我站在榻前看了许久,最后轻轻盖上毯子。
杀意是什么时候消散的?
或许是她每晚为我留的那盏灯,或许是她明明怕黑却坚持等我回来的身影。
某天清晨她突然凑近我撒娇,说想要养只小猫小狗当宠物笑死!
我怎么可能同意,她有我一个就够了!
她偷溜下山那日,我正巧去东海赴宴。
回来看到空荡荡的居所,茶杯下压着张歪歪扭扭的字条“我去找小猫了,三天就回。”
捏碎茶杯时,我才发现掌心全是血。
不是气她逃跑,是怕...怕外面那些肮脏的爪子伤到她。
循着气息找到那个山洞时,嗜血的冲动几乎淹没理智。
她衣衫不整地被按在石壁上,而那只肮脏的狼爪正搭在她腰际。
“苍溟!”
她惊喜的呼唤让我妖力暴走。
狼妖灰飞烟灭的瞬间,我掐住她下巴“你就是这么臣服于我的?”
她眼中映出我狰狞的模样,却伸手抚上我脸颊“你来找我了...”所有怒火都被这个动作浇灭。
当我吻住她时,尝到了血腥味和独属于她的甜香。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早已沦为她的囚徒。
“变兔子给我玩嘛~”她如今常挂在我脖子上撒娇。
我板着脸拒绝,却在深夜悄悄变回原形钻进她被窝。
“抓到雪球啦!”
她迷迷糊糊搂住我,指尖精准找到那簇软毛。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欲望,化成人形,翻身把把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宠物?
主人?
还是……”这个问题直接让这只傻狐狸愣住了。
我也没指望她回答。
“小狐狸”我声音带着诱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去就回不了头了。
你...确定要招惹我吗?”
身下人儿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脸颊也烧了起来。
明明害怕的要死,却依旧倔强的贴近我。
“我...我只是想摸雪球了...”她小声说着,把脸埋在我肩窝里。
我的身体僵住良久,最后无奈发出一声叹息“真是...败给你了。”
似是得到我的允许,她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摸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