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感觉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精神上的疲惫更是难以言喻。
真的……结束了吗？
我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挤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却发现……我的嘴角肌肉有些僵硬，只能咧开一个类似之前在写字楼里强装出来的、怪异的弧度。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看向旁边的李维，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正在用手抚摸自己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辰哥……我的脸……好像……”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也和我一样，带着一种无法控制的、僵硬的微笑。
我们……好像把什么东西……一起带出来了。
写字楼的灯或许灭了，但它在我们心里投下的阴影，可能永远不会消失。
我们逃离了那个物理空间，但那些规则，那些恐惧，那种为了生存而扭曲的“积极”，似乎已经刻进了我们的骨子里。
街道尽头，晨曦微露。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但对于我和李维来说，未来会是怎样？
我们还能回到正常的生活吗？
还是会永远带着这僵硬的微笑，活在那个加班夜的噩梦里？
我不知道答案。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