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始人是个人才。”
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其实我们私下有接触，他们愿意让出更多利润。”
“真的？”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那周叔觉得我们可以合作吗？”
他点点头，“值得考虑，但最终要看宁董的意思。”
我微笑地抿了口红酒。
鱼饵已经撒下了，接下来就等着鱼儿咬钩了。
晚饭后我独自走出餐厅。
“宁小姐。”
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看见程默坐在车里。
“程总？
这么巧？”
我警惕地看着他。
“我在等你。”
他目光坦率。
“等我？”
我挑眉，“有什么事吗？”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U盘，“这个应该对你有用。”
“什么意思？”
我没有伸出手去接。
“林修远和空壳公司的资金往来记录，以及，他和周昌在私人会所的合影。”
他怎么知道我在调查这些？
我的心脏骤然加速。
“你为什么帮我？”
程默嘴角微扬，“也许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的做法。”
“竞争对手？”
我试探性地问道。
他点点头，“算是吧。”
继续将U盘递给我，“查查公司的账目，特别是......周昌经手的那部分。”
这次我接过U盘，“谢谢，但是我不明白，程总为什么对宁氏的事这么关心？”
程默没有回答，过了一会他才看着我说道：“宁小姐，有时候最危险的敌人不是对手，而是，枕边人。”
他的话让我浑身一颤。
“你调查我？”
“我只是恰好知道一些事情，宁小姐，晚安。”
他升起车窗，消失在视线中。
程默他，是敌是友？
回到家，我立刻打开U盘，里面的资料详细得令人害怕。
林修远通过空壳公司洗钱的记录，他与周昌的合照、甚至还有，他和苏婉在酒店门口的亲密照片，时间是两个月前。
我盯着照片，胸口发闷。
原来在我与他认识之前，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
4.第二天一早，我约了大学舍友许雅在咖啡厅见面。
她现在是一名记者，专门调查商业犯罪。
“干嘛呢宁大小姐，怎么突然叫我出来。”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压低声音，“我在调查一个人，但是不能让人发现。”
许雅挑眉，“还有你搞不定的事呢？”
我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林修远的资料。
“这人怎么了？”
她接过纸条，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