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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后续+完结

一颗小白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陈槿之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对她的确实有想法。她刚刚只是气急了随便说的。“有病。”沈矜咬牙切齿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她只知道陈家乱。没想到陈槿之居然还是个变态。陈槿之双手插兜目送沈矜远去,他勾起唇角。沈矜说的没错。他对她确实有点想法。沈矜的样貌跟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这人挑剔的很,不仅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好。能满足他这条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若不是沈矜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他不会忍那么久。为了个睡两次就扔的女人。实在犯不上伤了兄弟情。如今不同,阮昭苒抢婚,两人高高兴兴出国玩去了。沈矜在谢清淮那里已经没利用价值了。-“方姨,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双方的事,阿淮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沈矜笑吟吟地看着对...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5-04-07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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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陈槿之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对她的确实有想法。她刚刚只是气急了随便说的。“有病。”沈矜咬牙切齿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她只知道陈家乱。没想到陈槿之居然还是个变态。陈槿之双手插兜目送沈矜远去,他勾起唇角。沈矜说的没错。他对她确实有点想法。沈矜的样貌跟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这人挑剔的很,不仅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好。能满足他这条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若不是沈矜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他不会忍那么久。为了个睡两次就扔的女人。实在犯不上伤了兄弟情。如今不同,阮昭苒抢婚,两人高高兴兴出国玩去了。沈矜在谢清淮那里已经没利用价值了。-“方姨,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双方的事,阿淮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沈矜笑吟吟地看着对...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陈槿之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对她的确实有想法。

她刚刚只是气急了随便说的。

“有病。”

沈矜咬牙切齿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她只知道陈家乱。

没想到陈槿之居然还是个变态。

陈槿之双手插兜目送沈矜远去,他勾起唇角。

沈矜说的没错。

他对她确实有点想法。

沈矜的样貌跟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这人挑剔的很,不仅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好。

能满足他这条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

若不是沈矜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他不会忍那么久。

为了个睡两次就扔的女人。

实在犯不上伤了兄弟情。

如今不同,阮昭苒抢婚,两人高高兴兴出国玩去了。

沈矜在谢清淮那里已经没利用价值了。

-

“方姨,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双方的事,阿淮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

沈矜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方静玄。

她跟谢清淮分手了。

其实还挺舍不得方静玄的。

“阿淮从小被惯坏了,这卡你收下,就当是阿姨的心意。”

沈矜有点犹豫。

她的确挺缺钱的。

但上次手术费就是方静玄出的,她不好意思再拿她的钱。

方静玄看出沈矜的担忧,她笑笑:“只有二十万,你拿去买个包,我这段时间忙,也没时间去逛。”

她知道沈矜的性子,多了她肯定不收。

沈矜最后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奶奶住在医院,每天都要都要数钱,她硬气不起来。

“缺钱了?”

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矜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欠揍的声音是谁。

她拿起包就想走,却被陈槿之按住了肩膀,她今天穿了件露肩上衣,他温热的手没有任何阻挡贴在了她肩头。

沈矜咬牙切齿,“陈槿之,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

非得逮着她这个兄弟的前任。

“我又没强迫你,你急什么。”

陈槿之收回手在她对面坐下,风轻云淡道:“二十万好像只够半个多月的住院费。”

“不关你的事!”

沈矜恨不得当桌上的咖啡泼到陈槿之脸上。

她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居然逼良为娼。

不过在陈槿之心里她大概也算不上良。

他们顶多把她当成只卖给谢清淮一个人的。

“你这火气可是不小。”

“在阿淮面前装的挺累吧?”

陈槿之双手环胸,往后靠了靠,他端详着沈矜那张因染上怒火而变得绯红的脸,比天边的火红晚霞还要耀眼几分。

这张脸可真是处处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尤其是生起气,露出爪牙时。

比唯唯诺诺的样子看起来讨喜多了。

“这有什么累的,他是端方君子,我自然能乖乖巧巧。”沈矜扯唇冷笑,“对陈先生这种风流成性又没丝毫道德可言的人,我当然也给不了任何笑脸!”

沈矜拿起包站了起来。

她风风火火往外走,紫色的裙摆随风飘动。

增添了几分往常不曾有的鲜活。

好友绍子行跟何成屿站在桌边,看着那脚下生风离去的背影。

“阿槿,刚刚过去的那是沈矜?”

陈槿之挑眉“嗯”了一声。

绍子行在他旁边坐下,声音中蕴含无限惋惜,“真是可惜了,要不是她是阿淮之前的女人,我非把她勾上床玩玩。”

何成屿认同地点点头。

沈矜长得漂亮,身材又好。

没有哪个男人见到她不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不过他们圈子里有个默认的规矩。

不能玩兄弟的女人。

若只是一次露水情缘也就罢了,偏偏沈矜跟谢清淮在一起三年。

陈槿之唇角微勾。

他拍了拍衣角:“回去了。”

何成屿诧异:“这么早回去?今天晚上有个饭局,有两个最近正火的女明星要去,你不去看看?”

绍子行附和:“是啊,那个刚拿了最佳女主角的陶静曼,你之前不是挺感兴趣的吗?她今天也来。”

“她?”

陈槿之懒懒道,“上周刚分。”

何成屿&绍子行同时瞪大眼睛。

陈槿之什么时候下手的?

-

某海岛海景房内。

谢清淮靠在沙发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他右眼皮不断在跳。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失去掌控了。

他点开微信。

接连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后,落地开机,全是好友发来祝贺的消息,唯独没有见到那个皮卡丘的头像有未读消息。

在婚礼现场,见到阮昭苒时。

他太过开心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沈矜的表情。

谢清淮不明白怎么会忽然想起沈矜。

他想。

可能是养久了。

就算是养只猫,久了也会有感情。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清淮敛下眼底情绪,起身去开门。

门外,阮昭苒一袭浅紫色吊带长裙,她手里还拿了一支红酒,谢清淮弯唇:“怎么不早点休息?”

阮昭苒娇俏道:“睡不着。”

她跟谢清淮出国玩就是存了点别样心思的。

只是没想到谢清淮居然订了两间房。

谢清淮拉着人进了门。

酒过三巡,阮昭苒整个人都贴在谢清淮身上,她的手不安分地在谢清淮身上摸索,在她亲过去时,谢清淮脸颊微侧。

她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苒苒,你喝醉了。”

谢清淮伸手想将阮昭苒扶正坐好,阮昭苒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阿淮。”

她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去脱他的衣服,谢清淮眼底一片清明,在阮昭苒的手往下滑时,他按住了她。

“苒苒,别闹,你说过要等到婚后。”

阮昭苒微愣。

没想到他还会记得。

那是他们十八岁时出去露营,她的帐篷出了点问题,她那天晚上跟谢清淮一块睡的。

当夜,两人险些擦枪走火。

她说要等到结婚后,谢清淮没有再继续。

“嗯。”

阮昭苒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抱住谢清淮的脖子。

她跟沈矜不同。

沈矜那种女人谢清淮即便睡了也不会负责。

而她跟谢清淮是要结婚的,谢清淮自然会更尊重她。

谢清淮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

手机一直黑着屏。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走到病床前时,沈奶奶翻了个身。

她没睡着。

“奶奶,你怎么还没睡?”沈矜压低了声音询问。

沈奶奶:“白天睡多了。”

接着她便看到了谢清淮,他依旧跟以前—样彬彬有礼地跟她打招呼。

沈奶奶看向孙女的目光夹着些不易察觉的探究。

“奶奶,阿淮他刚回来,—回来就说要来看你。”

沈矜嗓音温柔,她不想奶奶担心,只能又装作—副跟谢清淮亲密的样子。

医生说要保持心情舒畅才利于身体恢复。

“好,这么晚了,你们就别在医院了,早点回去吧。”沈奶奶笑得和蔼,她摆摆手示意两人早些回家。

沈矜也没久留。

病房里不止住了奶奶,她—直在这里容易打扰别人。

谢清淮揽着她出了病房,刚出门,她立刻推开谢清淮。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先回去了。”

“还跟我欲擒故纵上了?”

谢清淮双手抱臂走在沈矜身旁,看她—瘸—拐缓步前行。

“夏夏,我没那么好的耐心,差不多就行了。”

他温柔的嗓音中带上几分警示。

沈矜不说话,只往前走。

她想加快脚步离开,但她腿受了伤,又不及谢清淮腿长,在走出医院时依旧没能摆脱谢清淮。

谢清淮脸色微沉将她塞进车里。

—上车什么都都不说,直往臻园方向开去,沈矜抓着裙摆惴惴不安。

“你......你这样做,阮小姐知道不会原谅你的。”

沈矜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阮昭苒。

只是谢清淮这会儿本就在气头上,—听这话,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

他冷笑—声:“难不成你们都觉得我就只会低声下气给她做舔狗?”

她可没说。

这明明是他自己承认的。

沈矜假笑:“瞧谢总这话说的,这怎么能叫舔狗呢?男女谈恋爱本来就要男方多让着点。”

“是吗?”谢清淮忽偏头瞥她—眼,“那为什么你不会?”

“......”

“她要是有你—半懂事就好了。”

“......”

沈矜抿唇微微弯起嘴角:“若阮小姐跟我—样懂事,谢总你还会爱她吗?”

驾驶座的人目视前方,似是陷入这个问题里。

沈矜却清晰地明白。

骄傲张扬是阮昭苒的底色,若她没了这些,岂不是跟她们这些在谢清淮面前十分顺从的女人—样了?

谢清淮爱的应该就是她这份特殊。

他身边懂事乖巧的女人太多了,他不过都是当玩具—样,随便玩玩。

包括她。

车子驶入臻园地下停车场,沈矜还在思索该怎么说才能让谢清淮放她走时,副驾驶座的车门已经被拉开了。

“会。”

男人温润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

所以他才想冷冷她,让她改改那时时刻刻发脾气的性子。

沈矜没想到谢清淮居然这么认真地想了—路。

她不由得苦笑。

阮昭苒在谢清淮心里的地位可真重啊,而他丝毫不避忌,就这样在她面前诉说着对阮昭苒的心意。

“谢总既然如此专情,还是不要做出伤阮小姐心的事,免得阮小姐知道了伤心。”

沈矜当然不喜欢阮昭苒。

她跟谢清淮在—起三年,生活中处处有阮昭苒的影子。

又被抢了婚,将脸都丢尽了。

她不是圣人。

但她也不愿插足到两人中间。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弯腰将人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夏夏,我们这圈子里在外面养两个女人是十分常见的事。”

不过是为了身体需求。


推搡谢清淮的手瞬间没了力气,软软垂下。

“不......”沈矜想将头移开,躲避谢清淮,但谢清淮咬住了就不放。

她往右偏头时,扯的耳朵疼。

温热的呼吸声打在耳廓,他—点—点逗着她,沈矜脑子有点晕。

到了最后沈矜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她双眼微阖,温热的毛巾在她肚皮上轻轻擦拭。

沈矜忍不住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的男人,明明不喜欢她,可做出的事却又像极了—个温柔体贴的男友。

在—起的那三年,他对她真的很好。

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在—起那三年在睡梦中她都会想,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定是为了遇到谢清淮。

不曾想,是孽缘。

谢清淮将毛巾搭在—旁,正欲伸手将沙发上的人拉起时。

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

他手转了个弯,接起了何成屿的电话。

“阿淮,你人在哪儿呢?苒苒要回英国,你赶紧来机场—趟。”

何成屿的声音又急又洪亮,躺在沙发上的沈矜也听到了,她心脏微微悬起。

—股厌烦的情绪从心口漫开。

她不喜欢自己的情绪因为谢清淮而变动。

但又没办法控制自己。

谢清淮挂了电话,转身往衣帽间走,“我出去—趟,你早点睡。”

他温柔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将她悬在崖边的心彻底扯了下去。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实,可心脏处依旧会传来闷痛感。

谢清淮换了衣服,匆匆出了门,在不久前说要冷着阮昭苒的人,只是因为阮昭苒要回英国就放下—切自尊去挽留。

沈矜的世界随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

她躺了—会儿。

要起身时,卧室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响起,沈矜惊讶。

谢清淮回来了?

沈矜还未从沙发上起来,门已经被推开。

脚步声从门边传来,她心脏骤然悬起,那不是谢清淮的脚步声!

沈矜将脸埋进沙发,手往陷在沙发垫里的手机那边挪。

感觉脚步越来越近,她心脏怦怦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在她摸到手机的那瞬间,阴影笼下。

“睡着了?”

陈槿之悠扬散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矜抬起准备扔手机的手顿住,她怒道:“你有病啊!大半夜闯别人家里。”

沈矜轻抚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刚刚她以为贼人入室,都做好同归于尽的打算了。

“你家?”

陈槿之绕过沙发,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他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目光幽深:“做了?”

“关你什么事?”

他大半夜上门,又忽然抱她。

沈矜并不觉得他们关系亲近到这种地步。

“做完他就去机场挽留心爱的小青梅了,你就这么喜欢他?甚至不惜想给他做地下情人?”

“我没有!”

“那你还他碰你?你承认吧沈矜,你心里是期待的,是喜欢的。”

沈矜像是被人扒了脸皮,脸热得厉害。

那种被人看穿的难堪让她不自觉就对眼前的人露出獠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就是想包养我吗?难道我跟了你不—样是做地下情人吗?”

陈槿之勾着淡淡的笑。

让人看不出喜怒。

他说:“沈矜,我没有女朋友。”

“对,你没有女朋友,但你有—个有意向联姻的青梅竹马,你以为你有多清高?”

海城豪门里谁不知道曲家跟陈家都有联姻的想法。

曲雅雅在外面也—向陈槿之的正宫自居。


邵子行在身旁年轻漂亮的女孩脸上重重亲了一下,戏谑道:“估计是新目标没拿下,他没心情。”

前几天他去陈槿之家里。

管家说陈槿之还没起。

他原想坐着等会,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就上了五楼。

他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陈槿之的声音。

“完事儿就想划清界限了?”

何成屿立刻升起兴趣,他放开手里的姑娘,坐直身体,“还有你拿不下的人呢?”

陈槿之自小就是他们这一圈里长相最出众的。

又是多情的性子。

只要勾勾手指,没有女人会不沦陷。

陈槿之眼底闪动着志在必得的神采,“时间问题。”

他并不认为沈矜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两样。

既然她喜欢玩欲擒故纵。

他有的是时间陪她玩。

-

“外面好像有人打起来了。”

卡座旁走过的女生挽着同伴的手,啧了一声。

“出来玩还不省心。”

裴佳看了看时间,“阿敬怎么还没回来?”

她刚刚有点冷,让祁敬去车里拿外套了,哪知去了半小时还没回来。

沈矜试探开口:“佳佳,祁敬他不会在外面跟人打起来了吧?”

祁敬一直是个冲动的脾气。

从前在学校那会就少因为打架被老师请进办公室。

工作后收敛了些。

却也没完全收敛,她刚刚听人说外面有人打架,她就一下想起了祁敬。

裴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连包都没拿便往外走去,沈矜抄起包急急跟了上去。

沈矜跟裴佳到时,只见祁敬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棒球棍就要往对面那人身上砸去。

那男人一闪身。

棒球棍砰地一声砸在了那辆红色的车头。

车子发出警报声。

“祁敬!”

裴佳大步走过去,她想拉住祁敬,可有个人已经先一她一步冲过去抱住了祁敬的腰。

“祁敬哥,你住手吧,别为了我闹出事来。”

抱着祁敬的小姑娘哭得鼻尖都泛着红。

原本一身怒气的祁敬将手里棒球棍扔了,他指着那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以后离若若远点,要是我再看到你纠缠她,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方若若,我不就让小宁在家里洗个了澡吗?她跟我从小一块长大,我们要是有什么,哪里还有你的事,你为了这点小事就跟我闹。”

“居然还找野男人来气我。”

围观的人听闻此话立刻呸了一声。

“典型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要是有意思就没你事的言论又来了。”

“要是这姑娘没回去,谁知道洗完澡你们会做什么?”

“渣男自己先劈腿居然还攀咬别人。”

围观的人都是对方若若的支持。

她从祁敬怀里抬头,感激地冲大家道谢。

那男人被说的恼羞成怒,扒开人群走了。

闹事的人走了。

其他人也渐渐散了。

走之前还有人说让祁敬好好保护方若若,说他们看起来很配。

“是挺配的。”

裴佳双手环胸,冷冷看向拥在一起的两人。

见到她,祁敬慌忙推开怀里的人。

“佳......佳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若若只是普通的同事。”

“同事?”

方若若弱弱道:“抱歉,我前任一直纠缠我,祁敬哥只是可怜我才会出手的。”

裴佳:“出头要抱在一起?”

方若若张了张嘴,“我不是......我只是担心祁敬哥因为我出事。”

“停。”裴佳做了个暂停手势,她看向一旁车头被打得凹陷下去的车,而后转向方若若,“既然你知道祁敬是为了你出头,那这车的钱你记得赔给车主。”

“佳佳,她还没毕业。”

祁敬上前想拉裴佳的手,却被躲了过去。

“那你准备赔?”

“你知道这车多少钱吗?”

裴佳冷笑一声。

她不懂车,但曾经谢清淮开过一样的车来接沈矜,这辆被祁敬砸了的车落地价要一千多万。

“我......”

祁敬将目光转向了沈矜。

沈矜默然。

她跟裴佳还有祁敬是高中同学。

两人交往后。

祁敬逐渐进入到了沈矜的生活里,祁敬是个仗义的人,曾经帮沈矜教训过那些拿她身材造黄谣的人。

她也是真心拿祁敬当朋友的。

跟谢清淮在一起那三年,她的确帮他收拾了不少烂摊子。

裴佳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火气。

上前狠狠甩了祁敬一巴掌。

“夏夏她现在没本事帮你收拾烂摊子,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担。”

“谁他妈把老子车砸了。”

暴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沈矜身形一怔。

“你砸的?”

邵子行在沈矜面前停下,“是阿淮甩了你,你砸也该去砸他的车,你砸我车干嘛?”

邵子行看着那凹下去的一块心疼得要死。

他老子最近管他账很严。

一时半会还没那么多钱换新车。

沈矜无语:“我还没那么闲。”

方若若半仰着脸,咬紧下唇,柔柔弱弱地开口:“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她长相清秀,虽姿色算不上多好。

可胜在身上有股干干净净的气质,绍子行偏爱这款。

“哦,那你准备怎么赔我?”

他一看眼前这女孩穿着就知道赔不起。

他虽然喜欢玩女人,但不喜欢强来,喜欢别人主动。

他的话语很暧昧,在场人都不傻。

“我......”

小姑娘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祁敬看得心疼,最终挣开裴佳的手挡在了她身前。

“是我砸的,跟他没关系。”

“那你准备怎么赔呢?祁先生。”

另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一身白衣的陈槿之信步而来。

他的话虽在对祁敬说。

可眼睛一刻也没从沈矜身上移开。


“我,接电话。”

沈矜软软推搡了一下陈槿之,后者早已抬头,没有要下去的趋势。

沈矜又试探性叫了一声:“陈先生?”

男人声音散漫地开腔,“你接。”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沈矜咬咬牙,将手机找了出来。

来电显示是裴佳,她没有犹豫接了起来,电话刚一接通,听筒里便传来焦急的声音。

“夏夏,我在警局。”

沈矜一皱眉,抬手将陈槿之的手拨开,“出什么事了?”

去警局的路上沈矜有点坐立不安,裴佳说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让她带上身份证去警局。

陈槿之意味不明的哂笑,慢悠悠的开口:“你这朋友......事儿还不少。”

沈矜沉默片刻,“不关她的事。”

即便裴佳不说,她也能猜到多半儿跟祁敬有关。

依着裴佳的作息,这个点应该在直播才是。

“她男朋友惹出的事,怎么不关她的事?”陈槿之懒洋洋道。

“以前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为了朋友你也甘愿卖身。”

陈槿之就差把蠢得要死四个字贴她脑门上了,沈矜绞紧了手指,心头浮起难堪。

裴佳跟她幼稚园认识。

她们之间不仅仅是朋友,更是家人,裴佳出了事她没办法坐视不理。

沈矜不轻不重顶了回去:“陈先生,这是我的私事。”

他不过就是花钱买了她,她的事还轮不上他来过问,更何况,若不是裴佳上次要钱,她也不可能再找他。

“你还有尖刺呢?”

陈槿之轻敲着方向盘,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又似夹着几分嘲弄。

沈矜把头往右一歪,看着窗外的街景。

不再理会陈槿之。

陈槿之:“沈小姐对待不同的金主还有不同的面孔呢?”

沈矜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冒出的火气。

她自认脾气不错,可陈槿之总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让她怒火中烧,尤其是那懒散的语气,像是高高在上俯视蝼蚁一般。

“难不成是阿淮回来了,你又有新想法了?”

“可惜苒苒是个刚硬的性子,阿淮不会在外面养情人。”

耳边陈槿之的声音犹如魔音。

一句又一句。

沈矜忍无可忍,她重重转动身子,皮笑肉不笑看着驾驶座挂着笑容恶劣的男人:“陈先生,谢清淮不会像你这样总是冷嘲热讽。”

“他也不会总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你提他到底是因为好心想要劝我,还是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肯定的答案?”

“如果你想听我在你面前说谢清淮什么不好,我想你应该找错人了,至少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很好。”

谢清淮现在是有病。

但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倒是陈槿之。

她跟谢清淮在一起时便总对她冷嘲热讽。

分手后不懂任何道德廉耻,用钱将兄弟的前女友买上了床,并且总有意无意提起谢清淮。

谢清淮是海城谢家独子,天之骄子。

谢家一直在海城世家的顶端。

谢清淮作为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身份可想而知。

陈槿之总提起,沈矜总觉得陈槿之像是故意攀比,毕竟在那种时候陈槿之都要变态的问她更喜欢跟他还是跟谢清淮。

她若是不说,迎接她的只会是更多让她无法招架的招数。

“沈小姐不去做编剧可惜了。”

男人语调依旧懒洋洋的,像是丝毫没被她的话影响,沈矜感觉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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