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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神医张凡柳老五 全集

七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种狠人儿,就是惹不起!即使报警了,警察把他抓了,判了,可是,他出狱后会饶了我?想到这里,村长决定服输跪舔。他忍着剧痛,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冲张凡点头哈腰:“张大夫,看来,是误会,完全误会了。对不起了。”张凡冷笑一声:“光说对不起,就完事了吗?”“张大夫,您,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尽管说!”村长哆嗦了。“医务室的980元电费是怎么回事?”村长扭头冲门外躺着的二狗大骂:“二狗,你小子是不是做假帐了?医务室什么时候欠过电费!?泥马给我记住,从今以后,医务室的电费,由村里出!还有,限你明天早晨八点前,把医务室的电给我接好!”说着,捂着断臂,冲几个人一甩头。一伙人跟在村长身后,逃出门外。涵花关上门,愣愣地看着张凡,久久没有说话。而张凡的身...

主角:张凡柳老五   更新:2025-04-07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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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凡柳老五的女频言情小说《乡村神医张凡柳老五 全集》,由网络作家“七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种狠人儿,就是惹不起!即使报警了,警察把他抓了,判了,可是,他出狱后会饶了我?想到这里,村长决定服输跪舔。他忍着剧痛,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冲张凡点头哈腰:“张大夫,看来,是误会,完全误会了。对不起了。”张凡冷笑一声:“光说对不起,就完事了吗?”“张大夫,您,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尽管说!”村长哆嗦了。“医务室的980元电费是怎么回事?”村长扭头冲门外躺着的二狗大骂:“二狗,你小子是不是做假帐了?医务室什么时候欠过电费!?泥马给我记住,从今以后,医务室的电费,由村里出!还有,限你明天早晨八点前,把医务室的电给我接好!”说着,捂着断臂,冲几个人一甩头。一伙人跟在村长身后,逃出门外。涵花关上门,愣愣地看着张凡,久久没有说话。而张凡的身...

《乡村神医张凡柳老五 全集》精彩片段


这种狠人儿,就是惹不起!即使报警了,警察把他抓了,判了,可是,他出狱后会饶了我?

想到这里,村长决定服输跪舔。他忍着剧痛,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冲张凡点头哈腰:“张大夫,看来,是误会,完全误会了。对不起了。”

张凡冷笑一声:“光说对不起,就完事了吗?”

“张大夫,您,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尽管说!”村长哆嗦了。

“医务室的980元电费是怎么回事?”

村长扭头冲门外躺着的二狗大骂:“二狗,你小子是不是做假帐了?医务室什么时候欠过电费!?泥马给我记住,从今以后,医务室的电费,由村里出!还有,限你明天早晨八点前,把医务室的电给我接好!”

说着,捂着断臂,冲几个人一甩头。

一伙人跟在村长身后,逃出门外。

涵花关上门,愣愣地看着张凡,久久没有说话。而张凡的身体上某些器官发生了强烈的反应。

涵花瞥见张凡,顾不得羞怯,担忧地问:“那药……是不是火性太大呀?”

张凡发现涵花的眼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一阵惭愧,忙把身子侧过去,挡住涵花视线,道:“涵花姐,我回医务室去了。”

说着,快步跑出食杂店。

跑在村路上,他身体里仿佛……

不好,要爆炸!

张凡拚命向村外飞跑。

一转眼,就跑到村东头的河边。

河水静静的,河面很宽,美丽的月影投在水里。

张凡扯掉衣裤,一个猛子,跳进凉凉的河水中……

啊……好痛快!

凉水浸遍全身,顿时降下温来,张凡不禁望天长舒一口气。

好厉害的的药力!

浑身增强几倍的力量。若不是张凡控制力还可以的话,张凡刚才肯定要在涵花的身上犯下幸福的错误了。

不过,这么厉害的药,绝对不能卖给别人。

要是别人吃了这药变疯狂了,就要犯罪,犯了罪被警察抓住,还不把张凡给供出来?

看来,必须对益元丸进行改进,使药性变得缓和一些。

张凡回到医务室,连夜研读《玄道医谱》。

终于,他从另外一个滋阴秘方中发现,有一种名叫野姑娘葱的草药,把它加入益元丸药方中,可以调节益元丸的药性,使之变得平和一些。

第二天早晨,张凡骑着自行车,跑了市里、县里十几家中药店去打听野姑娘葱。人家告诉他,野姑娘葱世间稀少,很少入药,一般中药店不经营。

最后,他终于在一家老字号买到了一株野姑娘葱。

不过,店主告诉张凡,这棵野姑娘葱是几年前收上来的,卖完就没有了。

张凡回到医务室,把野姑娘葱研成末,配入益元丸药方中,又去找涵花,用她的唾液和好了药丸,然后从食杂店拎回一桶散装白酒,把益元丸浸入酒中,制成药酒。

之所以要制成药酒,是因为卖补酒总比卖药更隐蔽一些。卖药容易被药监局注意到。

张凡尝了一下药酒,感觉药性恰到好处:身体反应不大,既没有增加力气,又能起到壮阳的效果。

这个效果非常理想,有利于推广。

药酒制成了,下一步是尽快把药酒卖出去。

怎么卖呢?

去农村集市上摆摊?

肯定不行。没有卖酒的执照许可,卖酒相当于找死。

在亲戚朋友圈里卖?

那也太难为情了!毕业没找到工作,到处卖壮阳酒,张凡的面子往哪放?

那就在网上试试运气吧。

他在江清市BBS上发了一个帖子。

可是,一等三天,竟没有一个人打招呼。

到了第四天,帖子被管理员给删了,用户帐号也被封了。

张凡发愁了:药酒卖不出去,村医务室的效益又差得离谱,一天赚不到几块钱,这样下去,很快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而且,还欠着涵花一千元钱没还呢。

俗话说得好,“屋漏偏遭连阴雨”,正在这时,爸爸打来了电话。

“小凡,你妹妹收到了江清大学录取通知书!你赶紧回家一趟,商量学费的事。”

妹妹考上了!而且是重点大学江清大学!

真是天大的喜事!

刚刚高兴了两秒钟,内心便产生一阵疼痛:家里原本的打算是,等他中专毕业后挣工资,一边还债,一边供妹妹上大学。

而现在,张凡的处境……

难道继续向亲朋借债?

根本不能再借了。为了张凡念卫校,家里借了三万元外债,凡是能借的都借过了!

更何况,最近好几家债主听说张凡毕业了,便去张凡家里讨债,弄得张凡父母非常痛苦。

张凡忧愁地坐了半天,到了傍晚,妈妈又来电话催促,他才骑车回到了50里外的张家埠村。

一进村,就不断地有人跟他打招呼:

“是张家大小子回来了!”

“听说你在市中医院当大夫了?太好了,以后咱们去城里看病,就找你了。”

“噢,噢,好好……”张凡哼哼哈哈地回应着,心里差一点要流血了:

你们以为我衣锦还乡,其实我一无所有!

到了家里,看到妹妹张燕喜气洋洋的样子,张凡心中更是发虚。

妹妹把录取通知书拿出来,张凡一边看一边说:“小燕,你真厉害!可给咱老张家光宗耀祖了。”

爸爸张国柱一直坐在角落里抽旱烟,冷不防地冒了一句:“学费还没着落呢。你在中医院上班一个月了,第一个月开了多少钱?你妹妹能不能念大学,可就指望你了,爸爸这把老骨头榨不出油了。”

“老头子,你别逼孩子!”妈妈看到儿子脸色不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小凡,我看你很不高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没有呀。”张凡摇了摇头。

“别瞒妈妈了,前些天,你的手机一直关机,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凡看看瞒不住了,心里想:丢掉中医院工作的事,早晚也得跟家里坦白,不然的话,怎么解释自己身上没钱?另外,村里人去城里,若是真的去中医院找张凡,那时还不是一样的露馅?


张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惭愧至极地道:“爸,妈,儿子对不起你们!”

“你慢慢说……”妈妈道。

张凡一边哽咽,一边把如何被由鹏举陷害、如何被拘留,如何当了村医的事,详细讲了出来。

爸爸妈妈受到的震惊可想而知:中医院的体面工作没了!而且还蹲了拘留!完了,那以后儿子就是有案底的人了,这前途不是毁了吗?

家里就像响了一个晴天霹雳,刚才满屋子的喜气,顿时被炸得烟消云散!

爸爸把烟锅在炕沿上磕了磕,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去院里劈柴了。

妈妈把张凡从地上拉起来,担忧地问:“小凡,在局子里,他们没打你吧?”

“没有。”

这一点,张凡还算幸运,因为拘留所监室的老大一直罩着张凡。

“好好,”妈妈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工作没了就没了,人好好的就行,当村医也不错。”

“哥,”张燕轻声安慰道,“你不要着急,大学我不念了。过两天跟村里工程队去城里干活。我有劲,我会赚到钱,一定能把家里的债还上。”

父母没有责备他,妹妹要弃学打工还债……张凡觉得太对不起家人了。

他紧紧握着拳头,握出汗水来,坚定地说:“我既然毕业了,这个家,我会撑起来的。不管怎样,小燕一定要上大学!”

第二天上午,张凡回到妙峰村,带上一瓶益元药酒,马不停蹄前往江清市。

到达了江清市,他马上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瓮声瓮气,却又带着惊喜:“小凡呐,是你呀!哪天出来的?”

“上星期。”

“你出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把孟哥忘了?你现在在哪?我派人去接你。”

“我在妙峰村当村医。这不,刚刚到市里,第一件事就给孟哥打电话。”

“这就对了嘛。好,你在路边等着,车马上到。”

这个接电话的人叫孟三,是拘留所里监室的老大。张凡进拘留所的那天晚上,孟三突然肠绞痛。狱医不在,救护车不来,孟三疼得死去活来,快断气了。这时,张凡征得管教干部同意,用点穴手法救了孟三一命。从那以后,孟三对张凡特别好。

张凡在广场旁边等了几分钟后,只见一辆卡宴闯过红灯,飞驶而来。

车门打开后,孟三从车里跳下来,瞅见张凡之后,快步冲过来,紧紧地抱住张凡,连声道:“小凡!小凡!哥以为你不会再跟哥联系了!真没想到,你还认我这个哥。”

在孟三看来,他自己是道上的人,名声不好。而人家张凡是学生,两人不是一个路子上的,张凡从拘留所出来之后,不会再搭理孟三了。令孟三没有料到的是张凡竟然主动打电话给他,这让他顿时感到挺自豪的。

“孟哥说哪里去了?我还担心孟哥不愿意跟我这小人物交往呢。”

“得了得了,废话不说了,上车上车,吃饭去。”

二人上车,一会儿功夫,来到一家大酒店门前。

下车的时候,张凡看见马路对面大楼门前“江清市卫生局”的牌子,心中顿时涌起各种滋味:姚苏就在这气派的大楼里上班呢!

命运真是捉弄人:我是省级优秀毕业生,姚苏是大挂五科的差生。我做了小村医,她做了公务员……唉,天理被狗啃了!

“瞅啥呢?快进快进。”孟三哪里知道张凡内心的痛苦,伸手把张凡拉进酒店大门。

看来孟三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见他进来,也不多问,直接把二人往楼上雅间引领。张凡担心孟三破费,便建议在一楼大厅散台随便吃点。

孟三拗不过张凡,只好找了临窗一张桌子坐下。

酒菜上来之后,张凡从挎包里取出那瓶益元酒,“孟哥,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一瓶酒。”

“你,给我带酒?”孟三面露惊奇之色,接过酒去,凑在鼻子上闻了闻,道:“中药补酒吧?味不错。”

说着,就要往酒杯里倒。

张凡伸手阻止道:“孟哥,这药酒……不能在这里喝!”

“什么意思?”孟三有些蒙,“这酒是送我的,为啥不让我喝?”

“不是不让你喝,是让你晚上回家再喝,而且……嫂子不在家,你也不能喝。”

“什么?还得老婆在家才能喝?”孟三眨了眨眼,明白了,暧昧地用手指着下面,小声问,“是不是壮阳的?”

张凡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四下看了一眼,见周围没有人,便道:“对。这是我根据古方配制的,喝完之后,那个东西会暴胀,必须得上女人……”

孟三一听,把酒瓶往桌上一顿,笑道:“这个……我用不上。那个啥不是吹的,三个五个女的,我一次可以完全扑倒摆平。”

“噢,噢,孟哥生猛,生猛。”

张凡嘴上称赞着,心里却免不了有些失望:看来,我找错人了。

孟三察觉到了张凡脸上的失望之情,便问:“兄弟,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缺钱?”

张凡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不瞒孟哥说,因为我念书,家里欠了外债,现在,妹妹又接到了江清大学录取通知书……”

“我去!小凡,你怎么不早说!绕这么大弯子干什么?小凡,我跟你说,你缺钱了,你要是跟别人借,你就是瞧不起你孟哥!快点,别磨叽,是五万还是十万?孟哥马上给你打过去。”

孟三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

张凡感动得眼睛发湿,心里一阵温暖,觉得眼前的孟三好亲切。他一感动,差点把账号告诉孟三。但是转念一想:不好吧?跟认识没几天的狱友借钱,不像样子!如果能用益元药酒堂堂正正地赚到钱,心里才踏实。

“不,不,孟哥,我绝不收你的钱,我只想求你帮我推销这药酒。”

孟三又是催了几遍,但张凡坚决不给他账号,孟三忽然醒悟:如果硬要给张凡钱,恐怕伤了张凡自尊心,于是,他便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不过,卖药酒这种事,孟三还是第一次干。他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忽然眼睛发亮地说:“有了有了!有个人,你认识,他准能用得着你的药酒!”

“谁?”

孟三讪笑不答,在手机上拨了个号码。

“峰子,你在哪儿呢?有个重要朋友跟我在一起……赶紧过来……少废话,我在卫生局对面阳光酒店,你过来就知道是谁了。”

峰子?张凡心中一愣:难道是他?这小子可是个狠角色。


“你要我什么东西?”涵花笑道,“快说,别跟姐吞吞吐吐的。”

涵花一边说,一边打开一瓶水果罐头,连同一只叉子,一起递过来。

“就是……”张凡相当地难为情,“我想配一种药,药方里有一味辅料,这辅料有点特殊,除了你,别人没有。”

“我有那么特殊?快说!”涵花好奇地问。

张凡顿了一下,想说又不敢说,憋了半天,脸皮都憋红了,吭吭哧哧道:“涵花姐,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呀。”

“姐不生你气。”

“我想要你……要你……的唾沫来和成药丸子。”

张凡终于把话说出口了,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不管涵花是答应还是拒绝,自己已经做到了,就没遗憾了。

出乎张凡意料,涵花并没有过多的惊奇,只是抿着嘴乐,一双美目眨呀眨呀地看着张凡,小声问:“你不嫌姐嘴臭?”

“不不,涵花姐最香了。”

“那……如果能帮到你的话……”涵花微微有些脸红,伸出手,“拿来吧。”

张凡把药包递过去,涵花便关了灯,闩了门,拉着张凡的手,来到食杂店的后屋。

她把药末用唾沫一点点地和好,用手搓成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丸子,然后放在窗台上,过了一会,风干了,用细白的手指捏起来药丸,举到张凡嘴边,柔声道:“来,张开嘴!”

张凡张开嘴,涵花轻轻把药丸放进他嘴里,然后又把一杯茶水递过来。

张凡喝着茶水把药丸服下之后,与涵花面对面坐着,静静等着药效发作。

可是,等了十几分钟,身体内却没有一点异样发生。

张凡在古书里看过,但凡服下奇方妙药后,都是身体立刻有了反应,或是身轻如燕,或是力大无穷,或是生殖器官发生异变……种种神效,立竿见影。

可眼下服下了益气丸,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莫非……《玄道医谱》是一部假书?

正在这时,前门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并伴随着吼声:

“开门开门!”

涵花听了一下,神色紧张起来,小声道:“听声音,是村长和治保主任。”

“村长?治保主任?”张凡大脑中不觉掠过一丝不祥的感觉,“这么晚了,他们来干啥?”

“看来,他们一定是冲你来的。”

“冲我来的?”

“你把柳老五打了,他能轻易放过你?他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别说了,快到前屋去,你假装买香烟。”

说完,拉着张凡,快步来到了前屋食杂店里,随手打开电灯。

与此同时,只听“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了。

门外一下子冲进来七、八个人:村长柳老五、治保主任、电工二狗,还有几个治保队员,人人手里提着镐把和绳子。

“你们要干什么?”涵花大声问。

“扫黄抓嫖!”电工二狗大声喝道。

柳老五冷冷地看着张凡,冷笑道:“果然是你小子!我昨天一打眼见你,就看出你是根小蜡笔。来人,绑了!”

说着,一挥手。

二狗和治保主任冲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张凡,另外几个人冲上前,把张凡绑了个结结实实。

涵花见张凡被绑,急眼了,从货架上抓起一只罐头,要打村长:“柳老五,你个贼养的!给我放开张大夫!”

两个治保队员抢下她手里的罐头,把她架住。

柳老五邪邪淫淫的目光盯在涵花的胸前,半笑不笑地道:“涵花,我今天不是冲你来的。根据村民举报,村医张凡深夜撬门闯进食杂店,要对你非礼。”

“非你娘个礼!”涵花狠狠地啐了一口,直啐在村长脸上。

村长用手指抹了一下脸上的唾沫,笑嘻嘻地把手指含在嘴里吮了吮,道:“涵花,你好香啊,怪不得这小子要对你施行不轨……”

张凡大声喊道:“柳老五,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来这里买烟的!”

柳老五伸手捏住张凡下巴,嘿嘿笑道:“买烟?买烟关什么灯?明摆着是你趁涵花睡觉之机,撬门而入!”

“柳老五!你诬陷!”涵花歇斯底里地喊着,抬起脚,直向村长踹去。

村长一伸手,把涵花的脚接住。

“涵花,我早就想摸摸你这小脚了,嘻嘻,”柳老五说着,脱下涵花的鞋,扯去丝袜,露出一只雪白的小脚。“嗯,嗯,好软的脚呀,比我老婆的脚软乎多了。”

涵花拼命挣扎,想把脚从村长手里挣脱出来,但无济于事。

村长阴险地笑道:“涵花,只要你控告张凡非礼你,我就把你放了。不然的话,把你们两人一起绑了送镇警察所!”

“他就是来买烟的,我死也不会陷害他!”涵花尖声叫道。

“呵呵,涵花,你这样包庇罪犯,那我就没办法了。走,两人都带走。”

这时,张凡腹内一热,一团气流慢慢从丹田升起,如同一团篝火,瞬间向全身蔓延开,全身笼罩在一团热力之中,如同进了蒸笼,精神上有一种快要爆裂的感觉。

莫不是药力发作了?张凡暗暗一惊。

此时,体内五经六脉之中,内气到处窜动,川流不息。

隐隐之中,耳中仿佛听得见无数细胞在身体里迸发出狂热的叫喊。

刹时之间,胸中产生一股从未有过的英雄胆气,如风暴一般翻卷起来!

“什么也不怕!”一个古老而遥远的声音在耳边震响起来。

“男人,就要活得壮烈!像乌龟一样被人踩在脚下,活着有什么意思!”

“该打就打吧……”

那个声音不断地喊着,震耳欲聋。

“打吧,弱肉强食,不打也是被人踩死!”张凡充满豪气地暗道,然后双臂向外一掰,准备抬脚踢电工二狗。

可是,没待他出脚,奇迹发生了:绑在臂上的绳子,被他刚才一掰,如同面条一般扯断了。

张凡双臂自由了,来不及多想,用左手一推,将治保主任推翻在地。

右肘一顶,猛击在电工二狗颈部,二狗受到重击,哼也没来得及哼,身体如草叶般飘开,摔在墙角!

村长见到这意外的变故,大吃一惊,不禁倒退一步,随手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的镰刀,眼睛红红地,举起镰刀,向张凡面门狠狠砍来!

“张凡小心!”涵花惊叫一声!

张凡把头一偏,抬臂挡在村长的手臂之上。

只听“咔”地一声!

接着又是“当啷”一声!

后面的一声,是镰刀落地,砸在青砖地面上的声音。

前一声,是村长右臂桡骨断裂之声!

“啊呀!”村长捂着手腕蹲在地上!

趁着空当儿,二狗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满脸淌血,格外恐怖,如一头暴怒的狼,嚎叫着,转身操起门边的铁锹,向张凡拍来。

张凡屋子太小,根本没有躲闪的空间,只来得及把头一偏,那铁锹顺着耳朵旁边拍了下来,“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张凡肩头上。

“咣当!”

铁锹在张凡肩膀上反弹回来,飞向一边。

二狗双手被这一震,几乎麻木!

张凡根本没有受伤,上前来,抓住二狗头发,沉声道:“泥马给你脸,你往鼻子上抓!”

左右开弓,狂扇在二狗脸上。

二狗的头被打得像拨浪鼓一样,瞬间脸上肿了起来,鼻血、耳血奔涌而出!身体瘫软,倒在地上,气息微弱。

涵花上前拉住张凡,“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张凡双手轻轻一提,将二百来斤的二狗举过头顶,大喊一声:“去泥马的!”

二狗的身体,像木桩一样摔到了门外。

村长的胳膊断了,疼得龇牙咧嘴,但他毕竟是村长,遇到大事头脑还挺清醒:

看来,我今天是栽定了,眼前这个姓张的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啊!”

张凡失声叫了起来。

盘山公路上横卧着一个年轻女子。

二十来岁,穿一套半透明纱衫裙,身材曼妙,皮肤白,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张凡走上前,刚要施救,突然心中一怔:不会是碰瓷吧?

他上个月从江清市中医卫校毕业,前脚出校门,后脚进拘留所,昨天刚刚释放出来,此刻正前往一个小山村应聘村医混口饭吃,他可不想再摊上事儿!

谨慎起见,为避免上当,得先试探她一下!

张凡想到这里,赶紧绕开她,快步向前走去。

走了二十几米,回头看看,那女子仍然卧着不动。

张凡挠头了:路面被太阳晒得滚烫,躺在上面什么滋味儿!?碰瓷的事儿,要是能吃得了这个苦,干点啥工作不好,至于从事这项高危行业吗?

一定是出事了!

张凡三步并作两步返回来,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到路边树荫下,捉住玉腕儿,切了切脉象。

脉象悬绝,虚弱无力,看来,是重度中暑!

需要降温!

张凡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对准她胸前大片丰满,“扑——”地一喷。

清水立即湿透衣衫,紧贴在肌肤上,将胸前的各种高低不平呈现出来。

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女子没有任何反应,张凡着急了:天这么热,如果不及时救醒她,有可能出危险呢!

看样子,必须用“四穴点按”绝招了。

“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张凡默念着,长长地舒一口气,伸出手轻轻解开她的衣扣。

“嘣”地一下,紧绷的小衫两襟,向左右弹开,袒露出胸部和腹部。

“关元、气穴、中举、大注……”他用手指在脐部周围慢慢移动,渐渐找准了穴位,指上发力,开始进行点按。

点按进行几分钟之后,女子有了反应,睫毛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

还没等张凡开口询问,那女子突然张开双臂,闪电般地搂住他的脖子。

靠!神奇的双臂,简直太有力了,如同章鱼一般箍住他,向下重重一按,他的脸部便紧紧地贴在她的胸上。

瞬间,一股夺魂的香气,直窜进张凡的鼻子里!

不好!上当了!碰瓷!

张凡大吃一惊,刚要把头缩回来,她的两条柔软大腿却从他后面绕上来,紧紧勾住他的腰臀!

我靠,不是碰瓷,是要玩真的!

紧接着,女子四肢一紧,与张凡抱成一团,向路边的悬崖滚落下去!

我去!不是要玩真的,是要命呀!

在身体悬空下落的一刹那,张凡大脑里闪过一系列伤感:难道,就这么死了?我死了,谁来赡养父母?谁来供妹妹上大学?谁来还家里的外债?还有,夺我女友、构陷我入狱的深仇大恨还没报呢……

但是,现在想这些,已经屁事儿不顶了!他的身体以自由落体的疯狂,加速度向下坠去!

几秒钟后,耳边传来“嗵!”地一声……

奇怪的是,身体着地后并没有疼痛,眼前的景物变得缥缥缈缈,犹如奇幻的梦境。那女子蹲在张凡面前,拿着一只小瓷瓶,捏着一片树叶,用树叶从瓶里沾了水,往张凡眼睛上滴。

张凡抬手阻拦,女子却莞尔一笑,“别动,还有你的手。”

她说着,拉住张凡的右手,往上面滴了几滴水。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女子收起瓶子,轻盈地站立起来,幽幽地道:“你前世治好了我的眼睛,今世我还你一双神识瞳。”

说完,忽地不见了。

而与此同时,张凡的意识一下子从迷幻中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中。他慢慢睁开眼睛,轻轻活动一下手和脚,欣慰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受伤。

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张凡一阵阵困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我前世治好了她的眼睛?!

难道,我是穿越来的?

或者,我前世是一位名医?

还有,神识瞳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很像透视眼呢。

想到这里,张凡急忙转身,把目光投到身边一块石头上,看看能不能透视。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

又把目光投在一根树干上。

视线仍然没有穿透能力。

看来,神识瞳是虚妄的了。

张凡在悬崖下坐了好久,胡思乱想,越想越困惑,直到太阳偏西了,才站起来,顺着斜坡小道,慢慢地爬回到盘山路上,然后走到山下。

前面不远处,两座圆圆的大山形成的山坳里,就是此行的目的地——妙峰村。


涵花坐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把一盘饺子风卷残云般地吃光,然后把一杯茶水递过来,问:“你是大学生吧?”

“中专。刚刚从江清中医卫校毕业。”

“你怎么想的?不在市里找个工作,跑我们这小村里当村医?”

涵花这一问,刺中了张凡心中的伤口,那件事的细节不由得在脑海里重放:

张凡毕业前,由于成绩优异,被江清市中医院录用。而女友校花姚苏却没有找到工作。那天,由鹏举竟然当着张凡的面跟姚苏摊牌:只要她跟了他,他爸马上安排她进市卫生局当公务员!

张凡忍无可忍,和由鹏举吵了起来。

进过武校的由鹏举,突然偷袭,一拳把张凡打倒在地,再出一顿组合拳脚,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张凡打成了猪头。

打就打了呗!谁知这由鹏举出了一个最下三烂的举动:他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声称有人偷袭,踢坏了他裆部!

其实,整个过程,张凡一直被打,连由鹏举的一根毫毛都没碰到!

后来的事就更加奇葩了:医院“确诊”由鹏举睾丸受伤严重,警察局据此认定张凡人身伤害,对他顶格刑拘25天!

张凡昨天被释放之后,给姚苏打电话,姚苏说,她进卫生局工作了,已经跟由鹏举订婚了,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打扰她。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张凡去市中医院人事处报到,处长告诉他,鉴于他有犯罪前科,中医院已经解除了与他的劳动合同!看着张凡捧着那张成了废纸的劳动合同哭成了泪人儿,人事处长有些不忍心,便愤愤不平地向张凡暗示,中医院领导也是受到了某些势力的压力,才解除合同的。

张凡身上已经快没钱了,又没脸回家乡见父母,便拣了一张过期的《江清晚报》,想在上面找个临时工挣碗饭吃,偶然发现妙峰村招聘村医的广告,便无奈地来了。

这些事,讲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张凡不想被涵花知道他蹲过拘留所,只好敷衍道:“我打算在基层先干一段时间,积累点行医经验。”

“这……”涵花觉得张凡的解释有点牵强。

张凡怕涵花继续追问,便叉开话题说:“涵花姐,你能帮我点忙么?我最近正在配制一味中药,需要……”

张凡刚要说“一个寡妇的唾沫”,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刚刚认识涵花不到一个小时,就提这样的要求,显得太鲁莽了。弄不好,会被她误认为他品行不端呢。

“没问题,只要你需要,用人出人,用钱出钱。”涵花不假思考,脱口说道。

一句“用人出人”,把张凡听得脸上微微热了起来,忙掩饰地说:“涵花姐,我需要点钱,去把药材抓回来。”

“噢,这没问题。”涵花说着,顺手拿出钱夹,掏出一沓百元钞票,递过来,“拿去用吧。”

张凡还想客气两句,涵花笑道:“别以为我穷大方。我在村里开食杂店,收入不错。这钱你不要着急还。”

回到医务室,张凡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这一天,经历得太多了:遇到了仙女,落到了崖下,有了神识瞳,找到了《玄道医谱》,打了村长,救了涵花……

一想到涵花,张凡就无法把她的形象从眼前抹掉:那细长弯弯的眉眼,总是在冲他笑着……

不过,当张凡想到村长柳老五临走时那毒辣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打起小鼓:

我彻底把村长得罪了!谁都知道,在农村,得罪了村长,日子绝对不好过。

张凡心中忧郁,躺在床上,给涵花发了条短信:“涵花姐,你睡了吗?”

“没睡,你呢?”

“我也没睡。”

“早点睡吧,明天上午去镇上把药批发来,早一天开业,早一天赚钱。”

张凡放下手机,抱着枕头,心里想:如果这枕头突然变成涵花姐,那有多美!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张凡在睡梦中被一阵砸门声惊醒。

“开门开门!”

“看病吗?”张凡大声问,“没进药呢。”

“看个球病?收电费!”声音听起来非常横。

收电费?昨天来的,今天就收电费?张凡急忙披衣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壮汉,长得铁塔似的,穿一件背心,古铜色的皮肤,一块块隆起的肌肉,眼里透出不怀好意的眼神。

“你是电工?”张凡问道。

“我是电工二狗!”

“我昨天刚来,不可能欠电费的,你不是走错门了吧?”

“废话,我特麻地从小在村里长大,我能走错门?告诉你,医务室以前欠980元电费,根据村里规定,谁接医务室谁还这笔钱!”

“这叫什么规定?再说,村长昨天也没跟我说这件事。”

“村长没说,我现在跟你说,还急巴晚了吗?”这小子开始出口成脏了。

“我没钱呀,缓几天吧。”张凡道。

“没钱?没钱开个鸟医务室?!断电!”

二狗说着,掏出大钳子,直奔安在山墙上的配电盘而去,要剪断电线。

张凡着急了:断了电,医务室可就玩不转了!

“不准剪电线!”张凡冲过去,拽住二狗的胳膊。

二狗眼一瞪,手一抡,那把大铁钳子重重地捅在张凡肋骨上。

“哎呀!”

一阵剧痛,从肋骨上传遍全身,如同被捅了一刀一样惨,张凡身体后仰,脚下踉跄着。

二狗跟进一步,当胸一拳,砸在张凡胸口,没等张凡倒下,又飞起一脚,踢在张凡小腹之上。

这一捅,一拳加一脚,招招都是实打实地,张凡连受三重打击,眼冒金星,直接栽倒在地上。

二狗看着倒地的张凡,狠狠骂道:“外来户!听清了,到我们妙峰村来,就得给我跪着当孙子,不然的话,我二狗一天打你一遍!”

说完,转身张开钳子,“咔咔”两下,把两条电线给掐断了。

“我跟你拼了!”张凡忍着剧痛,爬起身来,操起门边一把镐头,高高扬起来,朝着二狗头上抡下去。

二狗虽然人高马大,身手却是非常敏捷,见张凡镐头挥来,他一抬手,眼疾手快,竟然在空中把镐头接住,同时脚下一蹬,“去泥马的!”

这一脚,正蹬在张凡的小腿骨上。

小腿如同断了一般疼痛,张凡身形一缩,像球一样,滚落到了墙角。

二狗把镐头往地上一摔,骂道:“土鳖,想跟我交手?回幼儿园从头开练吧。”

说完,扬长而去。

张凡疼得站不起来,只好慢慢爬进医务室,在床上躺了一天。

直到天快黑了,疼痛减轻一些,才勉强下床。

看来,不能再犹豫了,必须尽早把益元丸配成,否则的话根本支撑不下去了。

肚子被踢的地方还是有点疼,小腿骨也是走一步疼一下。张凡强忍疼痛,走到涵花食杂店。

涵花见张凡脸色不好,忙问:“你是不是没吃饭?”

说着,给张凡开了一盒午餐肉,又把中午剩的大米粥盛了一碗,走在张凡面前,责备道:“你一个人过,也要按时做饭吃饭!不准图省事不做饭。”

张凡吃了饭,身体恢复了力气,便向涵花借了自行车,去了镇上。

他买了一个给针管消毒的高压锅,又在西药批发点批发了一些常用药。看看手里还剩下几百块钱,便到中药店把益气丸的药材一一抓齐了。

回到医务室,用药碾子把草药研成末,按《玄道医谱》上所讲的用量仔细配好。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张凡带上药包,来到涵花的食杂店。

“涵花姐,你能不能……给我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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