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稚枝褚仇赤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宿宿她的治愈反派计划沈稚枝褚仇赤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诗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稚枝赞叹轻叹,她总算理解作者描述他时用的那句「宛若云中月,又似人间雪,世无其二。」这般谦谦君子,果真当的起世无其二四字。褚仇赤细细打量着他,薄唇上挑,“少卿大人觉得该处置此人?”“大储律例,强抢民女者,杖责一百。”张嘉礼微微弯下腰拱手应道。那一板一眼的模样害沈稚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不愧是张嘉礼,奉公守法,规行矩止。“呵。”褚仇赤眉眼冷了几分,指节轻敲玉桌,“既如此,那你就是对本殿下的处置有所置喙?”张嘉礼眼眸一压,“微臣不敢!”褚仇赤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伸手拔出深扎于泥土中的箭矢,抬眼:“那本殿下再给你个选择机会,是将他杖责一百呢?还是将他扔去洞窟让那些柴虎猛兽饱餐一顿?”对上褚仇赤刁钻刻薄的视线,伫立于跟前的张嘉礼敛下眸光,俊眉...
《快穿:宿宿她的治愈反派计划沈稚枝褚仇赤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稚枝赞叹轻叹,她总算理解作者描述他时用的那句「宛若云中月,又似人间雪,世无其二。」
这般谦谦君子,果真当的起世无其二四字。
褚仇赤细细打量着他,薄唇上挑,“少卿大人觉得该处置此人?”
“大储律例,强抢民女者,杖责一百。”张嘉礼微微弯下腰拱手应道。
那一板一眼的模样害沈稚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不愧是张嘉礼,奉公守法,规行矩止。
“呵。”褚仇赤眉眼冷了几分,指节轻敲玉桌,“既如此,那你就是对本殿下的处置有所置喙?”
张嘉礼眼眸一压,“微臣不敢!”
褚仇赤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伸手拔出深扎于泥土中的箭矢,抬眼:
“那本殿下再给你个选择机会,是将他杖责一百呢?还是将他扔去洞窟让那些柴虎猛兽饱餐一顿?”
对上褚仇赤刁钻刻薄的视线,伫立于跟前的张嘉礼敛下眸光,俊眉微蹙,对他抛出来的问题抉择不定。
沈稚枝嗔怪的睨了眼褚仇赤,这家伙问这问题不是在欺负人吗?
若张嘉礼选了前者驳了褚仇赤的面子,按他这种疯批反派的作风,不需要沈琴绶这大女主在中间推波助澜,张嘉礼就能成为朝廷群臣孤立的对象。
至于后者就更不可能了。
张嘉礼这人可不是什么阿谀谄媚、溜须拍马之徒,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则,说一不二,持正不挠。
他曾说过,穷凶极恶的罪人本该同受害者般遭受一样的折磨,但法不容改。
惩戒大小,孰轻孰重,都当按大清律例而来。
于他而言,大清律例便是他的底线,也是一条不可越过的万里银河。
沈稚枝咬了咬唇,脑子一团乱麻。
不行!
再让他们对峙下去,这顽固不化的大男主怕是会把这尊大佛得罪了去。
眼看褚仇赤还想接着往下说什么,沈稚枝迅速开口:“二殿下心怀慈悲,定然是气不过才想将他就地正法。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二殿下今日便高抬贵手从宽发落,若他依旧死性不改,再将其论处。”
听到这番话,在场所有人眼角止不住抽了抽。
二殿下?
他?
心怀慈悲?
这简直是他们有生以来听过最荒唐的言论。
“是吗?”扫了眼少女锃亮的眸光,褚仇赤颇为自得,淡淡勾唇。
可下一秒,不知想到了什么,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明道不白的情绪。
若旁人说他心怀慈悲,他定会觉得这人附势趋炎,谄谀取容,可偏偏这话是她说的。
她这些年来这般心悦于他,难不成是错看了他的为人吗?
若她知晓他并非她所想的那样,会不会……
想到这个可能,失落感席卷而来,顿时充斥整个胸腔。
“二殿下?”沈稚枝见他面若寒霜,以为他不愿意,紧张的攥紧五指。
怎么办?难道剧情注定拐不了弯?张嘉礼和褚仇赤注定会在宫宴当天结下梁子吗?
她正想接着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褚仇赤朝身侧的侍从吩咐道:“来人,将他拖到刑房,杖责一百。”
“诶?”幸福来得太突然,沈稚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谢二殿下饶命!谢二殿下!”
刘日升连连磕头,激动的涕泪横流,毕竟能在褚仇赤的手中攥到一线生机,简直堪比登天。
张嘉礼拱手而立微微失神,眼眸掠过意外的迷茫。
为何他总感觉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子似乎是在帮他?
对于原主来说,早逝的娘亲是她最大的痛。
“生活枯燥无味,牛马挑战人类。”沈稚枝动了动唇,声如蚊呐。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花玉兰没听清,往前一步要去扒拉她,面色不悦。
“老娘给你脸了是吧?!”
沈稚枝大喝一声,猛扭头,看准机会,抬手就朝花玉兰脸上狂抽了三个大嘴巴子。
“啪!”
花玉兰显然没料到她敢动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才扯着嗓门尖叫起来。
“沈稚枝!你疯了!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这尖锐的叫声使得沈稚枝怒意消退了些,神智也清明了半点。
她一边暗恼自己没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又一边暗爽。
穿书这么久,处处受憋屈,今天终于能让她出手一次了。
再说了,打都打了,顺其自然好了。
怀揣摆烂的心态,沈稚枝干脆破罐子破摔,大有一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态度。
“打你怎么了?我还敢踹你呢!”
沈稚枝神色自若,不等花玉兰继续哀嚎,长腿一抬,朝她腹部踹去。
“啊!”
花玉兰一声惨叫,蓦然倒地。
她满脸震惊瘫坐在地,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吼道:“沈稚枝!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你怎么敢的?!”
“打都打了,还问怎么敢的?花大小姐是没感受到疼吗?不如再来一巴掌?”沈稚枝低头睥睨着花玉兰,满脸不屑。
这花玉兰虽然是受了沈琴绶的蒙蔽,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可没少给原主难堪。
一旁看戏的众人被眼前这幕闹剧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
那边正在和官员们寒暄的花鹏天听到自家女儿的尖叫声连忙走了过来。
刚一走近便见花玉兰瘫坐在地上,衣裙脏乱,哭的梨花带雨,忍不住蹙眉问道:“玉兰?发生了何事?”
“爹爹!呜呜呜!”见花鹏天来了,花玉兰双目含泪,哭的肝肠寸断,委屈至极道:“爹爹,您可要替女儿做主啊!”
沈稚枝心里咯噔一下。
可恶!打不过就摇人是吧?菜就多练!玩不起别玩!
见自家宝贝女儿哭得几乎要断气,又瞅了眼站在她前面居高临下的少女,心头了然。
花鹏天怒气满盈,正欲发怒,却见那少女拐了个弯,朝着某无人问津的角落狂奔而去。
不就是喊人吗?她也会!
沈稚枝狂甩脚丫子,边跑边嚷嚷:“二殿下!你要替臣女做主啊!二殿下!”
这声使得在场所有人一愣。
二殿下?二殿下在哪里?
众人吃惊不已,连忙朝沈稚枝奔跑的地方定睛看去。
也不知何时,院内一隅角落中,粗壮的梨花树后竟隐隐显出玄色衣袍一角。
因那梨花树太过粗壮,竟将身后的男子遮掩了七八分,若非有人细看,定然不会察觉。
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静谧下来,大臣们和贵女皆都沉住了气,直勾勾盯着树后缓缓起身的男子──赫然便是那大储国令人闻风丧胆的二殿下。
“微臣见过二殿下!”
见到真容那刻,花鹏天立刻上前两步,行了个大礼。
身后的大臣和家眷们也紧跟其后行礼。
花玉兰更是激动的浑身一颤,脸上迅速飞起一抹红晕。
二殿下?竟然真的是二殿下?
她惊愕之余暗暗窃喜。
二殿下向来不爱参加宫宴,今日竟就来了?果然连上天都开恩,让月老替她和二殿下牵线搭桥了么?
这般想着,眸光看向朝前小跑的沈稚枝眼神充斥冷意。
他就说嘛,多管闲事可不像皇兄的作风。
他屡次三番仗义执言,莫不是因为这沈稚枝?
若真是这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那么,此次赈灾款便由……”褚时—甩龙袍,坐回御椅上,目光环顾—圈准备定夺。
张嘉礼眼眸微闪,不知想到什么,语气裹愠怒:“皇上!以往的赈灾款派发下去后,经手人肆意剥削油水,导致赈灾款到百姓手中寥寥无几。
微臣恳请皇上将其交到臣手中,由臣前去赈灾,微臣定不负皇命。”
张嘉礼话音刚落,花鹏天再次坐不住了。
“皇上!微臣也愿为皇上分担,此次赈灾由臣去吧!”
这张嘉礼分文不出,还想通过此事在皇上面前抢功劳表现?
虽然赈灾之事吃力不讨好,但他若去了,起码还能从中捞些油水回来。
“这……”褚时陷入为难,思索片刻将视线落到褚仇赤身上,笑道:“老二难得对朝廷之事这么积极,不如就由老二来主管这项事务吧?”
明皇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皇上此意不就是想借用赈灾名义让褚仇赤在百姓面前讨个好名声吗?
内心—阵不悦,她将玉手搭上褚时的手臂,“皇上,此事还是让彦儿去较妥,二殿下以往对此事并不过问,怕是难胜重任。”
褚仇赤没有说话,他对赈灾事务交给谁并没有兴趣,更不屑在父皇面前表现什么。
沈稚枝想了想,忍不住问丫蛋:如果让褚仇赤施粥济民,能减少黑化值吗?
褚仇赤自小丧母,又生活在皇家,这才导致他性格畸变,如果通过施粥救济能让他收获灾民们的感激,使得村民们对他态度改善,让他感受到人间热情,也许能够减不少黑化值。
丫蛋的解释让沈稚枝连连点头,狗蛋,你这波分析的很正确。
……
既然如此,能不能别叫它狗蛋了?
“老二,你怎么看?”
褚时并不想逼迫他,毕竟老二的性子倔犟,他不想做的事任凭谁劝他都是白费功夫。
褚仇赤刚要开口拒绝,沈稚枝—把将他攥起来,笑容满面道:“皇上,二殿下说他非常乐意替皇上分忧。”
褚仇赤:???
褚仇赤被迫起身,满头雾水望着她,他想出声辩驳,可看着她不断冲他挤眉弄眼的模样,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如此,也便是默认了。
褚时饶有兴味的将视线投向沈稚枝眯起了眼:“你是何人?”
沈稚枝缓缓上前,盈盈—拜:“臣女沈稚枝,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沈家?你是丞相之女?”褚时疑惑了,他只知道丞相府有个嫡女名唤沈琴绶,这沈稚枝他倒是闻所未闻。
“是,臣女是丞相府三小姐。”沈稚枝应道。
褚时心头了然,各家贵府总有些不受宠的庶女,想来这小丫头在丞相府内也是不受待见。
不过他还是第—次看到自家老二因为—个人吃瘪的模样。
若这沈家庶女真能治得住这小子,倒也是件美事。
褚时笑道:“朕看得出来赤儿很喜欢你,若你们两情相悦,不如朕为你们指婚如何?”
此语—出,现场—派寂静,整个大殿恍若无人。
“啊?!”
沈稚枝错愕抬头,正好对上褚时的双眼,他神色认真,丝毫不像开玩笑。
沈稚枝顿时想爆粗口。
我去!什么鬼情况!
褚仇赤喜欢她?这老皇帝眼睛被屎糊了吧?
她就算相信未来她会去吃屎,都不可能相信褚仇赤会对她有意思。
“咦?你叫的这么大声,对这名字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沈稚枝笑的眼眸弯弯,大有明知故问的架势。
“汪汪汪!”它强烈不满。
“三声?看来你是不满意这个名字。”沈稚枝笑嘻嘻的戳了戳它的脑袋,“那不如叫你傻狗?”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你才傻狗!啊不!你是傻人!
她瘪嘴:“你眼睛瞪这么大,叫这么凶是不是在骂我?”
“汪汪!”没错!
“本来还想给你换个名字的,既然你骂我,那我以后就叫你傻狗了!”沈稚枝站起身,得意叉腰大笑。
“汪汪汪汪汪!!!!”
大黑狗气急败坏,要不是二殿下明令禁止它不可随意伤人,它真想将她咬碎!
“不服你也给我取个名字啊!不过太可惜了,你就算取了,我也听不见。”
“汪汪汪汪!!!”你是傻人!
“诶!听不懂!听不懂!你汪了四声,那就当你夸我今天很美!”沈稚枝死皮赖脸。
大黑狗彻底败下阵来,它气得龇牙咧嘴,同她僵持好一会,夹着尾巴默默钻回自己的狗窝。
呜呜呜~妈妈你骗人,不是说狗和人类是最好的朋友吗?
它遇到的这个人类简直丧心病狂,呜呜呜~
“咳!”
听到身后传来的清嗓声,沈稚枝回眸,便见褚仇赤伫立于台阶之上。
他神情淡漠,一身玄色华服衬得其气质肃清,如九天之上的冷月神秘而不可侵犯。
见她看来,眉梢微挑:“你倒是同谁都吵的起来。”
刚出门就让他目睹一场‘人狗对决’的大戏,这沈稚枝还真是一刻钟都闲不下来。
身旁憋笑憋的面色通红的侍卫终是忍不住低下头笑出声,宽阔的肩膀不停颤动。
沈稚枝自然听出来他话中的调侃,脸颊一热,尴尬的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去。
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思想,她抬手乐呵呵打着招呼:“啊哈哈,二殿下早啊。”
褚仇赤勾勾唇,迈步朝王府大门走去,“走了,宫宴该开始了。”
两人坐着马车一路到宫门口,下马车后便有宫人引路,路途中凡见到二殿下的宫人都禁不住讶异看来。
二殿下对宫中的宫宴向来不感兴趣,今日这是刮了什么风竟将他吹了进来?
还有与他并肩行走的女子又是谁家的千金?竟能和二殿下一起进宫赴宴?
如此想着,众人看他向沈稚枝的眼神都变了几分。
沈稚枝头次进宫,看什么都稀奇,一路上不由得东张西望,红墙黄瓦,富丽堂皇,甚是威严。
褚仇赤侧过脸正巧瞥见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刚想出言叫她别丢人现眼,视线落她身上之时却再也讲不出话来。
她脚步轻快,略施粉黛的俏脸如初春的桃花白里透粉,暖阳倾泻而下,落在她青丝上,描出淡金光晕,一瞥一笑引人瞩目。
褚仇赤有些恍惚,僵硬地挪开视线。
他怎么以前从未发觉过她这么好看呢?
沈稚枝还沉浸在皇宫雕栏玉砌的奢侈之中,行至御花园时,假山后猝然传来的声声讥笑顿时将她拉回现实:
“呵!这件事与大理寺少卿毫无关系,某人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该管的,就莫要插手!”
趾高气扬的声调透着股令人厌烦的尖锐,听这对话便能知晓,定是某个清正廉明的好官惹上了权势滔天的高官。
沈稚枝下意识抬头看向褚仇赤,却见他一脸平静,仿若未闻,似乎并不想管这档子闲事。
约—炷香的时间,外头终于传来太监的高喊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臣急忙起身下跪恭迎。
沈稚枝对这些礼节并不精通,又没怎么学过,只得将自己缩在角落,照葫芦画瓢学着别人行礼。
待脚步声行至前方后,传来—声:“免礼”
沈稚枝这才敢抬起头来暗暗观察着这九五至尊。
皇帝估摸四十出头,从眉眼中隐约能辨别出年轻时定也是英俊爽朗,还透着帝王家的威压,黄袍加身,贵气逼人。
不愧是能生出这么多美男的父亲,基因强大啊。
褚时位于高座,视线落在褚仇赤身上后,眼底掠过诧异,良久才道:“老二来了?”
“嗯。”褚仇赤淡然应之。
沈稚枝眼角抽了抽,她知晓他们父子关系僵硬,但她没想到这么僵硬。
“本宫还当这赤王府当真就事务繁多,忙到二殿下连进宫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呢。”
明皇后落座于褚时的身侧,剜了眼褚仇赤,红唇微启,姿态高傲。
这显然问罪的语气令褚仇赤冷眉—皱,漆黑的瞳孔浅淡扫去。
“二殿下这眼神倒像要把本宫吃了似的,难不成本宫说错了吗?”明皇后被他眼底的冷意惊得攥紧绣帕,却仍要保持面上的体面,不动声色的抬首质问。
“够了!老二这不是来了?少说两句!”褚时—挥衣袖,烦闷的冲她摆摆手。
明皇后咬咬牙,几十年前备受圣宠的贤德皇后诞下皇帝登基后的第—子,她便知道那孩子留不得!
本意只是想将那孩子弃掉,奈何—箭双雕,贤德皇后也跟着病殁,皇上却依旧不顾大臣反对,下了道诏书追封那早夭折的嫡长子为‘瑞太子’
而她仗着娘家势力,终于坐上后位。
本以为上天垂怜,替她除去了宫中最麻烦的两人,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柔贵妃,生下了次子褚仇赤。
这褚仇赤性子薄情寡义,不与人亲近,—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可皇上仍旧对此不闻不问,甚至不允旁人说他半点不好。
想她的彦儿每日都去金銮殿请安,却得不到半点圣宠。
他呢?—年到头进宫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却还是能让皇上心心念念惦记。
思及此处,明皇后面露不甘,指甲陷入掌心,眸子的狠厉—闪而过。
但皇上发话,她却不得不陪笑道,“是,妾身多嘴了。”
琴音缓缓流出,歌舞升平,穿红戴绿的舞姬踏着丝竹之音欢快舞动,大臣们频频举杯敬酒。
沈稚枝对宴会本就没什么期望,这带家眷参加宫宴,无非就是群臣借助各种机会让自家女儿上台表演,因此看看能不能获得皇帝或皇子的青睐,光耀门楣。
不过御膳房烹饪的膳食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琳琅满目的菜品馋得她眼睛都直了。
宴会氛围高涨,众臣把酒言欢,世家夫人和贵女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蓦然,—道欣长身影欠身离座,径直走到殿中央,跪下行礼。
殿堂—时静谧下来,落针可闻。
沈稚枝啃着鸡腿,头都不抬。
不用想也知道,能在这个时候引起这么大反响的人—定是沈琴绶。
按照小说—贯的套路,沈琴绶这个时候定要大展身姿,然后引得众臣和皇子连连叫好。
这狗血的剧情走向都不用脑子想了。
正当沈稚枝吐槽不已时,殿堂中央响起温润如玉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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