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坚持：“研究生可以结婚的。”
顾雨菲张了张嘴，从他身上滑下来，绞着手指：
“我们，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你不也是和沈青青隐婚了五年，都没回她家……”
顾见渊淡淡地说：“可你爸已经准备让你回国相亲了。”
顾雨菲咬着唇说：“可是，相亲又不是结婚，我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顾见渊捂住了眼睛，很久很久之前，沈青青好像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他好像也给出了同样的回答。
他真是活该，过去射出去的箭此刻全数扎进了他的心。
为什么，直到失去之后，自己才懂得她当初的痛苦呢？
顾见渊站起了身，眼底全是失望，不仅是对顾雨菲的，还有对自己的。
“菲菲，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始终克制对你的感情吗？不仅仅是因为身份，还因为，把你一手带大的我，太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
“你贪玩，自私，什么都想要，却又不想承担责任。”
“你喜欢我，却不止喜欢我一个。”
“只是沈青青和我结了婚，你不甘心自己的东西被抢走而已。”
顾雨菲脸色惨白，哭着说：“可你，可你说好了宠我一辈子的。”
顾见渊直视着她：“可我宠你是有条件的，你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和我一起面对所有的压力吗？”
“我不会当你的地下情人，顾雨菲，如果你肯要我，那我们必须光明正大的结婚。”
顾雨菲的头垂了下去，她的确不敢。
但很快她擦了把眼泪，冷声说：“顾见渊，别装了吧。”
“你明明和我是一样的人，这些年，你不也是这样对沈青青的吗？为什么轮到你就不行了呢？”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其实你就是不够爱我而已！”
“你的心里，早就住进了沈青青对不对！”
顾见渊神色晦暗，低声说：“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