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两个人就开始出双入对,出差都住同一个套房,连我手里的家庭副卡,姜滢滢也有同一张。
说实话,我对姜滢滢是有些不满,但我心里更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出轨这件事,傅文曜的责任不可避免。
我叹了口气,端着热水在沙发上坐下,一口一口啜饮。
傅文曜也松了口气,紧跟着坐下。
可能以为离婚这件事翻篇,他甚至有心情跟我闲话家常。
“儿子最近学习怎么样?”
我面无表情的摇头,“不知道。”
这一点,我倒不是为了气傅文曜,而是,我已经足足小半年没能见到儿子了。
傅家拿天祺当继承人,自然什么都要最好的,吃、穿、住、行,包括教育。
因此天祺一出生,就被抱到了老宅,由傅家老夫人亲自教养,我只有每月月初,可以见他一次。
说来好笑,一开始我不肯接受这样的方式,无数次哭闹不已,只求多见见孩子。
可傅家所有人都指责我是个自私的母亲,不肯为儿子的未来考虑。
就比如现在,傅文曜一听到这话,对我开口就是指责,“你对孩子能不能上点心?
滢滢对儿子都比你操心上百倍!”
这次,我笑了。
往前数三个月,每个月的一号我去接孩子时,儿子都已经提前被姜滢滢接走。
第一次我不知道,傻傻站在学校门前从黄昏等到深夜,差点报警时才接到姜滢滢的电话,她提前将孩子接走,用的是孩子妈妈的名义。
那时候的电话里,甚至还有傅文曜温柔的关心声,“还没忙完吗?
天祺闹着要你陪才吃饭。”
姜滢滢笑着应了一声才挂了电话,我却始终记得,当时的电话里那份温馨,我从未在家里感受过。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而再再而三接不到孩子时,也明白了这是姜滢滢拙劣的把戏。
可现在想起,我甚至懒得计较和生气。
思绪回笼,我端起热水站了起来。
“那就让她天祺的妈妈,做你的夫人,我走就是了。”
傅文曜一愣,随即勃然大怒。
“夏乔,你作个没完了是吧?”
“我没有作,我是认真的。”
“还有,”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天我流产了。”
# 绝不会出现玫瑰一个月之前。
姜滢滢在晚上八点打来电话,尖叫着大哭出声,声音清晰的连我这个傅文曜的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