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她的“私人事”是什么。
她没走回宿舍,我在车上等了两个小时,直到夜色被城市灯火灼穿。
风吹得雨刷微微晃动,玻璃上映出我疲惫的脸。
十点零四分,她发来一条语音。
我们之间,似乎越来越不像恋人了。
我听了一遍又一遍,音频尾音断得很干净,像她拉完最后一个顿音时收弓的动作,毫不犹豫,干脆到残酷。
我拨了回去,没接。
发微信,也没回。
半小时后,我收到一封邮件,附件是一个视频。
我打开视频的那刻,呼吸骤然冻结。
画面是她的卧室。
灯光昏黄,背景是熟悉的钢琴与她的旧木书架。
她坐在镜头前,穿着我买给她的那条灰蓝色针织长裙。
她没有化妆,眼圈有点黑,但语气出奇地平静。
“浩然,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离开了。”
她顿了顿,像在斟酌用词,“不是逃避,也不是报复。
只是太累了。”
我往前凑了凑,屏幕里的她轻轻低头,手指摩挲着膝盖上的褶皱。
“我曾经以为你是我会跟一辈子走下去的人,可后来我才明白,你爱的是舞台,不是我。”
她抬起头,眼里没有泪,却比哭还难看,“我走了,不要找我。
也别自责。
这是我的决定。”
视频结束的瞬间,我几乎要砸了笔电。
她不是那种会轻易离开的人。
她有计划、有控制、有情感上的分寸。
这个视频太不像她,就像一段经过编排的台词。
她不是逃避,也不是报复?
那她是“告别”?
告别什么?
一个即将步入婚姻的男人?
还是一个她不再信任的恋人?
我盯着黑掉的屏幕,像盯着一个已死的舞台。
听觉开始混乱,房间里的钟声比平常大了三倍,墙角有风灌进来,夹着隔壁住户炒菜的油烟味和楼下排练室还未散尽的铜管声。
我意识到,我彻底失去了她。
接下来的三天,我报了警。
警方开始介入,但因为她“主动告别”,不属于失踪案的处理范畴。
她的银行卡有取现记录,手机在视频发出后关机再未打开。
她的母亲来了一趟,看着我眼里满是疑问和隐忍的责备。
“浩然,她从小就不是逃避问题的孩子。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该说什么?
说她怀疑我对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