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何嘉欣突然消失,只留一段诡异告别视频。
乐团临时替补萧佳怡入席,雨夜里的一个吻,却引出更深的谜团。
密室里,她的呼吸、她的哭泣,都在提醒我:这场“失踪”背后,隐藏着谁都想不到的真相。
1我掀开指挥谱时,指尖蹭到纸角的一道细痕。
它像某种预兆,轻微刺痛,却足够真实。
“你今天的情绪不对。”
嘉欣靠在琴盒旁,手中那把老大提琴像她的第二层皮肤,连神色都透出木质的沉静。
我没立刻回应,只看着排练厅尽头挂钟上的秒针,缓慢又沉重地移动。
“怎么不对?”
我压低嗓音,不希望乐团其他人听见。
“你在看我,但像在看别人。”
她站起来,眼里有一点凉意,“我演奏的时候你从来不出神,今天却出神了三次。”
我避开她的目光,不是心虚,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说得没错——今天,我的确走神了。
不只三次,也不止在她拉琴时。
脑子像堵塞的木管,旋律卡在某处,怎么也流不出来。
“你太敏感了。”
我低声说。
“我不该敏感吗?
你连‘我爱你’都三天没说了。”
她走近我,脚步很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胸腔上。
我盯着她脸上那一点倔强的阴影。
她不是第一次质问这种事,但这次不同。
这次,她的眼睛里没有委屈,只有一种让我不安的沉静。
“你想听的话,我现在说。”
“别说了。”
她打断我,“说出来的爱和排练稿一样,只是纸上的安排。”
我一时说不出话。
排练厅里传来弦乐调音的微响,空气中飘着些许松香的味道,像落满灰的日光,一点一点渗进来。
我嗅到她身上的那点茉莉香,是她习惯喷的香水,混着琴弓摩擦松香后那种微焦的木味,像一种旧的习惯,正缓慢地崩解。
“我们晚上还去嘉禾餐厅吗?”
我试图岔开话题。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
“不了,我今天晚上有点事。”
“什么事?”
“私人事。”
她没再看我,转身离开排练厅。
大提琴盒在她背后晃了一下,像一个快合不上的棺盖。
我没有追出去。
我知道她今晚不会去嘉禾。
那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约会的地方。
十几次纪念日我们都在那儿度过。
今天是我们订婚一周年,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