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君洁廖刁竹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花清瘟解不了爱情的毒魏君洁廖刁竹》,由网络作家“无涯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酒吧嗨到半夜,醉得不省人事。醒来时,昏黄的卧室灯光下,我正被他搂在怀里喂解酒汤,浓郁的药味熏得我眼泪啪嗒直掉。“煮好了,喝吧。这次是用莲子、青梅、红枣、桂花、白糖煮的,没有药味。”隔着袅袅热气,看着他一如上次好看的眉眼。有点后悔和他分手了。纠结要不要主动求复合时,我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魏子名发来了信息:“我陪着二老玩了一下午,你把姐夫吃干抹净没?”“世上好男人不多,你上辈子拯救了国家才碰到这么一个。”“追夫火葬场不丢脸,你再不上,我都想替你上了。”台阶给得真是时候!魏子名这个月老就差给我和寮刁竹拴上钢筋了。仰头灌下解酒汤,我咬咬牙,凑到他身边,开始追夫表演。“你不是会按摩解酒的穴位吗?给我按按呗!”说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的画面特别...
《连花清瘟解不了爱情的毒魏君洁廖刁竹》精彩片段
去酒吧嗨到半夜,醉得不省人事。
醒来时,昏黄的卧室灯光下,我正被他搂在怀里喂解酒汤,浓郁的药味熏得我眼泪啪嗒直掉。
“煮好了,喝吧。
这次是用莲子、青梅、红枣、桂花、白糖煮的,没有药味。”
隔着袅袅热气,看着他一如上次好看的眉眼。
有点后悔和他分手了。
纠结要不要主动求复合时,我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魏子名发来了信息:“我陪着二老玩了一下午,你把姐夫吃干抹净没?”
“世上好男人不多,你上辈子拯救了国家才碰到这么一个。”
“追夫火葬场不丢脸,你再不上,我都想替你上了。”
台阶给得真是时候!
魏子名这个月老就差给我和寮刁竹拴上钢筋了。
仰头灌下解酒汤,我咬咬牙,凑到他身边,开始追夫表演。
“你不是会按摩解酒的穴位吗?
给我按按呗!”
说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的画面特别煽情——他坐在我身后,双手微微张开,轻柔地为我按揉着额角,温热的气息拂动我耳畔的碎发。
好一对璧人!
我这个当事人都忍不住想嗑一口。
可下一秒——他倏地靠近,二话不说,开始脱我的袜子。
咦?
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愣神的工夫,他的手指已经按住我的脚背,三百六十度轻轻打转。
“这是中封穴,肝经风气经过这里,按摩一下,可以提高肝脏的解酒功能。”
手移到小腿内侧——“这是三阴交穴,是脾、肝、肾三条经络交汇的穴位,按摩一下,可以加强解酒效果。”
原来是在给我按摩穴位,我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登时烟消云散。
正沉浸式享受中——“姐,我和爸妈回来了,你……好点了……吗?”
随着魏子名魔音报信,魏家二老已经出现在我的房门口。
我赶忙抽回脚,躲在寮刁竹的身后,扒着他的肩膀,怯怯地看向二老。
完了,完了,明年今日恐怕就是我的忌日了。
9寮刁竹淡定地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别怕,然后站起身朝二老微微颔首:“伯父、伯母,你们好!
我是寮刁竹,君君的朋友,从事中医工作。
听子名说君君喝醉了,特意来看看她。”
我偷偷瞄了二老一眼,嗯,脸色没刚才那般紧绷了。
看来,寮刁竹这厮还是有点东西的。
“你就是那片风景?”
我心头那口
”魏子名再也忍不住了,捶胸爆笑起来。
二老也被逗乐了,不再盘查,默默走出了房间。
留下我和寮刁竹两个在房间里,大眼对小眼。
“呜呜,你刚刚还不如点了我的哑穴呢!”
寮刁竹挑眉一笑,扯过我抱在怀里:“也不是不行”。
10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寮刁竹和我父母之间的气氛融洽多了。
此时此刻,我爸正心平气和地坐在餐桌边等着寮刁竹做药膳,我妈则主动给我爸讲起了上午和寮刁竹见面的经过,并交代了我和寮刁竹的前情侣关系。
为了向二老赔罪,寮刁竹决定露一手。
沾了二老光的我和魏子名,就倚在厨房门框上,一边等美食一边交头接耳。
“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把我的朋友圈动态告诉他的?”
“你发完朋友圈5秒后。”
“叛徒!
那撺掇老妈带我去他那儿看病的人,也是你咯!”
“没错,正是本月老也!”
“多管闲事!
他到底许了你什么,让你不惜出卖自己的亲姐姐?”
“一套王者荣耀的新皮肤。”
“我也可以给你买。”
“3888元,少一分都不行!”
“滚,你明明可以去抢!”
嘴里吼着魏子名,我的目光却不自觉地扫向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寮刁竹。
宽肩,窄腰,袖口挽起,手腕筋骨微凸,露出线条好看的手臂。
淡蓝格子的棉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显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
薄唇轻抿,神情专注,衬得他格外清隽帅气。
这不就是我的梦中情男吗?
如果把他按到床上……太刺激了——此时此刻的我,像极了阴暗爬行的梦女。
11“傻笑什么!
开饭了!”
美梦被打断,寮刁竹一手端着碗,一手快速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笑着走向餐厅。
他心情似乎很好。
很快,餐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药膳:参芪黄精炖乌鸡、红萝卜玉竹马蹄鱼头汤、芋头药膳煲……这些,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做给我吃。
鼻子忽然有些发酸。
真是年纪大了!
一点点小事就容易伤春悲秋。
我正矫情着。
寮刁竹走过来,拉着我在餐桌边坐下,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先喝杯热的,缓一缓。”
他刚说完,我手里就多了一杯陈皮山楂桂花热奶茶。
“啧啧,这狗粮真好吃。”
魏子名一边大快朵颐,一边
为逃避相亲,骗我妈我一个月来三次大姨妈。
半个小时后,中医诊疗室,前男友给我把完脉:“你很健康!
月经很规律!”
正被我妈眼刀伺候——前男友:“不过,你以后最好少看PO文!”
啊啊啊!
碰到中医前男友和裸奔有什么区别?
1“PO文是什么?”
诊疗室里回荡着我妈中气十足的质问声。
而始作俑者寮刁竹双臂抱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模样。
狠狠剜他一眼,我觍着一张脸,讨好地看向我妈:“您听错了!
咱们赶紧回家吧!”
她纹丝不动。
“既然你身体没毛病,现在就给我去相亲!”
余光里,廖刁竹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妈!”
“叫什么妈?
我不是你妈!
不去相亲,就给我说清楚PO文是什么!”
“那还是去相亲吧!”
识时务者魏君洁。
2我大名魏君洁。
先前还在看戏、此刻脸晴转暴雨的寮刁竹,是我瞒着家里谈又分了手的前男友。
我们谈了三年恋爱,最后是我提出的分手,分手原因很简单:和中医谈恋爱,一点隐私都没有。
他只要一把脉,连我前一天熬夜看了几本小黄文都知道。
“你要去相亲?”
我右脚刚迈出去,就被寮刁竹一句话给吓得缩了回来。
几个月不见,这家伙竟然变得如此阴沉不定。
看来之前分手的决定是很明智的。
但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魏君洁的字典里就没有“退缩”这两个字。
“撤!”
装作没听见,拉着我妈就往门口走。
好死不死,正好和停好了车赶来接我们的我弟魏子名撞上。
“姐夫!”
魏子名这厮看到寮刁竹就跟见了秋刀鱼的猫一样,一把扒拉开我们,屁颠颠地跑到寮刁竹面前,笑得一脸谄媚。
狗腿子!
蠢货!
他知不知道他一句“姐夫”,我好不容易维持了五分钟的故作镇定全部白干啊!
“魏——君——洁!”
不容我多想,我妈已经化身盛怒的母老虎。
下一刻,我的哀嚎声响彻整个诊疗室。
3“伯母,您好!
我是君君的前男友,寮刁竹!”
虽然此时我的处境极其“危险”。
但是——这丝毫不妨碍我欣赏盛世美颜啊!
该说不说,寮刁竹那副彬彬有礼、笑得一脸和煦的样子,真的好帅啊!
“妈,我姐夫可是乾隆御医的第8代传人,
拳拳捶他胸口。
“你怎么能拿这个开玩笑呢?”
控诉他的时候,戏精式地带了点哭腔。
“别哭了!
我错了!”
见情况不对,他立马起身,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你很健康!
心脏没问题。”
“你的脉象,就像四十岁中年男子,壮如牛。”
“那、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时机正好,我趁热打铁盘问起照片的事。
“什么照片?”
“就是你和那个女医生手挽手的照片啊。”
寮刁竹没有回答,反倒愉快地笑出声来。
“子名给你看的吧?
假的!
他P的。”
“你吃醋了?”
拆穿还不打紧,他偏偏还凑到我耳边:“我喜欢,看、你、吃、醋。”
老脸一红。
完了,我这辈子怕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14魏子名那家伙正经事没干几件,倒是让我和寮刁竹的感情有了飞一般的进展。
吃醋事件后,寮刁竹像打通了爱情的奇经八脉,主动拉着我去约会。
只不过,约会地点是他家。
一进门,我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不、不是约会吗?
你干吗?”
以前约会,他都是手拿一本《脾胃论》,让我坐他对面喝养生粥,古板得不行。
“嗯,约会。
我在给你按摩。”
身体紧密贴合,指尖的薄茧划过耳郭轻薄的皮肤,手慢慢游移,沿着锁骨旁的白皙肌肤缓缓滑动,绵软的呼吸喷洒在胸前,激起一阵炙热难耐的痒。
“君君,你喜欢吗?”
全身发烫,仿佛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
“神他妈按摩,这分明就是……就是什么?
嗯?”
沙哑的尾音流转,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一阵天旋地转,扶住纤细腰身的手将我翻身到上方。
大手贴着光裸后背,沿着脊椎骨一点点往下滑。
“就是,小黄文里的……姿势!”
我紧咬着唇,不让羞耻的娇哼溢出口。
“你不就喜欢这些吗?”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舌尖撬开细白的牙齿,探进去,开始攻城略地。
“可你、你不是不让我看这些吗?”
呼吸越来越灼热,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他终于放开我的唇,低低笑了一声:“没办法。”
“打不过,那就只能加入了。”
15订婚那天,一切都很完美。
宾客尽欢,其乐融融。
双方父母都很满意,我家老头儿估计笑得腮帮子都酸了。
除了最后收尾阶段,寮刁竹带着我
在一起的时候?
我的心再次怦怦跳个不停。
6“长卿哥——”一声娇嗔将我打回现实。
走廊里,走过来一个脸只有我半边大的姑娘。
她穿着白大褂,长发挽起,额头两边落下几缕柔顺的碎发,温柔又干练。
他的同事?
他们很登对!
“这位大姐,你干吗叫我姐夫长卿啊?”
看到那姑娘亲昵地挽住寮刁竹的手,魏子名率先破防了。
我胸口一酸,人就被魏子名拉到了寮刁竹的另一边,被强制性地挽上了他的另一只手。
“姐夫?”
“臭小子,我早就听说长卿哥和你姐姐分手了,你喊哪门子的姐夫啊!”
那姑娘笑得很轻蔑。
“萱萱,别胡闹!”
寮刁竹冷冷地抽出右手,看向我妈,“伯母,我和她只是同事,您别误会。”
说完,他轻轻抽出左手,往下一滑,和我十指紧扣。
我怔怔地看着,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徐长卿,多年生直立草本,性辛,温,别名寮刁竹。
以后,你还可以叫我长卿。”
这是答应做他女朋友的那天,他将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说的话。
言犹在耳,却已物是人非。
原来我这么在意他,在意到分手后听到别的女生喊他“长卿”都会心生妒意。
我真不要脸。
拉上我妈和魏子名,我火速逃离了现场。
7“熟悉的地方没风景。”
当天回去,我就发了一条朋友圈,然后把我爸封存了20年的女儿红全部灌下了肚。
魏子名将醉醺醺的我扛回房间,还贴心地拿来三个垃圾桶供我吐,然后就拉着爸妈去了老年活动中心,说是要给我留足够的空间疗情伤。
疗个锤子!
要疗情伤也是寮刁竹疗,他才是被甩的那个。
我这顶多算是吃不着葡萄了就嫌葡萄酸。
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
肯定又是魏子名那个丢三落四的家伙。
平常他出一趟门,我得给他送好几趟东西。
什么时候他把自己也丢了就好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酒精上头,我嗓门格外地大。
“喝酒了?”
电话那边响起低沉沙哑的男低音。
是寮刁竹!
“君君,说话!”
“你在听吗?
嗯?”
一声“嗯”差点把我人送走。
电话里,他声音还是这么苏。
还当什么中医啊,他高低可以去酒吧当个低音炮。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房间的门猛地被推开,一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