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本来不想理他。
但似乎想起刚才答应了我，不生气。
她还是看了他一眼，扬起笑脸：
“嗯！妈妈在挣钱呢。”
霍衍之手中的毛巾猝然攥紧。
“你妈妈……没说其他的？”
“没有了呀。”霍小小天真地。
霍衍之哦一声，没说话。
半晌后，唇边扯起抹讥讽的笑。
不知，在嘲讽什么。
我索性撇开头。
看霍小小堆积木。
免得自己又胡思乱想。
结果霍衍之也蹲过来，陪霍小小玩。
即便霍小小对他爱搭不理的。
他也不恼。
继续细心温柔的，教她。
直到公主积木做出来。
霍小小终于是笑了，高兴的跳进霍衍之怀里。
霍衍之见小人儿不生气了，轻叹：
“今天是爸爸不对。”
我惊愕抬头。
没想到，他会向女儿低头，道歉。
霍小小晃了晃脑袋，说没关系。
她继续捣鼓着积木。
然而很快，情绪又低落起来。
“乖女怎么啦，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我着急绕着她转。
霍衍之也察觉出她的异样。
但不等他问，
霍小小突然，闷闷开口：“小小，想妈妈了……”
吧嗒，眼泪就掉在地上。
霍衍之沉默了。
他抱紧女儿，眼尾竟也泛了红。
我有点不知所措。
掩耳盗铃般的，背过身。
好一会后，身后，霍衍之低哑的嗓音响起。
“爸爸带你，去找妈妈吧。”
11
霍衍之的动作很快。
隔天，就带着霍小小，落地法国。
他循着助理提供的位置找去。
最后，停在一间花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