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景昇宋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亲手送他娶别人后续》,由网络作家“清风柳上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要开始了,这可是跳出农门的好机会。你文化底子好,可得抓紧时间复习。这些是我托人弄来的复习资料,你看看有没有用。”说完,她不等许景昇反应,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快步离开。留下许景昇站在原地,手里捧着那沓沉甸甸的资料,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心头疑云重重。她为什么要帮他到这个地步?仅仅是为了报恩?可她的眼神,她的举动,又似乎不仅仅是报恩那么简单……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悄然在他心底蔓延开来。<第三章:高考惊变,“状元”差点成“废人”?宋钰算着日子,将一份刊登着最新政策解读的报纸,“恰好”遗落在许景昇常去看书的老槐树下。几天后,消息传来,许景昇家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压在他头顶多年的大山终于搬开。他终于能堂堂正正地报名,参加即将到来的第二次高考。...
《重生后我亲手送他娶别人后续》精彩片段
又要开始了,这可是跳出农门的好机会。
你文化底子好,可得抓紧时间复习。
这些是我托人弄来的复习资料,你看看有没有用。”
说完,她不等许景昇反应,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快步离开。
留下许景昇站在原地,手里捧着那沓沉甸甸的资料,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心头疑云重重。
她为什么要帮他到这个地步?
仅仅是为了报恩?
可她的眼神,她的举动,又似乎不仅仅是报恩那么简单……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悄然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第三章:高考惊变,“状元”差点成“废人”?
宋钰算着日子,将一份刊登着最新政策解读的报纸,“恰好”遗落在许景昇常去看书的老槐树下。
几天后,消息传来,许景昇家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压在他头顶多年的大山终于搬开。
他终于能堂堂正正地报名,参加即将到来的第二次高考。
宋钰在人群后看着他挺直的脊梁和眼底重新燃起的灼热光芒,心头既为他高兴,又泛起只有自己才懂的酸涩。
这条路,她必须让他走得更顺。
高考只剩最后几天,平静被骤然打破。
许景昇去镇上取准考证,回来时却是一瘸一拐,更糟糕的是,他的右手腕肿得像个馒头,被布条草草包扎着。
他是在回村的山坡路上,被人从后面猛推了一把,滚下了土坡!
幸好坡不高,没伤到要害,但右手腕严重扭伤,别说写字,连握笔都钻心地疼。
宋钰听到消息时,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的心跳得厉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李家!
一定是李家!
他们不敢明着来,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
前世根本没有这一出,是她改变了李金娥的结局,也引来了这意料之外的灾祸吗?
她看着许景昇苍白着脸,眼神黯淡,几乎没了焦距,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寒窗苦读的希望,可能就断送在这只受伤的手上。
许景昇坐在桌前,看着自己红肿变形的右手,又试着拿起笔,指尖刚一用力,冷汗就冒了出来,笔杆无力地滑落。
他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几乎要被绝望吞噬。
宋钰冲进屋,不由分说抢过他手里的笔:“右手不行,就用左手!”
她翻箱倒柜找出家里仅有的几
声色地拼凑宋钰这几年的生活轨迹。
他发现她会定期去医院,办公室抽屉里常备着一些他看不懂的药瓶和保健品,她偶尔会对着日历上某个逐渐临近的日期怔怔出神,甚至有一次,他加班晚归,听到她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低声自语:“快了…快到时间了…”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一个夏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许景昇知道宋钰似乎格外怕这样的天气,他不顾她的反对,强行留在了她的办公室。
深夜,看着她在沙发上似乎因疲惫而沉沉睡去,他心中的不安却达到了顶点。
鬼使神差地,他开始在她的书房里翻找。
最终,在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盒里——那盒子他认得,是很多年前他亲手给她做的——他找到了那个足以颠覆他整个世界的秘密。
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那串他再熟悉不过的木树籽手链,手链的绳结处,暗沉的血迹依旧刺眼,旁边还散落着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片,像是某种契约的记录,字迹潦草却惊心动魄:“重生任务启动…目标:改变许景昇命运轨迹…生命时限…终结于四十岁…”旁边还有一本看似普通的日记本,里面记录着她对死亡临近的恐惧,对“系统”规则的无奈,以及对他深埋心底、从未言说的愧疚与爱意,还有那一次次狠心推开他时的内心挣扎。
那些文字,那串染血的手链,像一把把淬了剧毒的匕首,凌迟着许景昇的心脏。
滔天的愤怒(对着那该死的命运!
对着那狗屁系统!
),无边无际的心疼,蚀骨的悔恨(他竟然误会她!
竟然那样伤害她!
),还有失而复得后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狂喜(她爱他!
她一直都爱他!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所有激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他胸腔内引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到沙发边,没有质问,没有追究,只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个沉睡中的女人紧紧、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傻瓜!
宋钰!
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你以为你推开我,我就会幸福吗?
没有你…没有你,我的成功,我的命…还有什么狗屁意义!
个寒假,许景昇几乎是数着日子回来的。
踏进岗下村,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宋钰的变化。
她不再是那个穿着打补丁衣服的瘦弱丫头,一身新式样的毛料外套衬得她越发利落精神,眉眼间少了过去的怯懦,多了几分商人的精明和自信。
可这份自信,似乎也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她对他还是笑着,却带着客气的疏离。
他兴致勃勃地聊起在京城的见闻,她耐心听着,点头微笑,然后总能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引到她的生意上,或是旁敲侧击地问起林芳菲的情况。
他拿出省吃俭用买的一条小巧的银项链递给她,说是新年礼物。
她愣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随手就放进了抽屉里,没有打开,更没有戴上。
许景昇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寒假快结束时,一个下雪的傍晚,许景昇帮宋钰盘完店里的货,两人难得独处。
炉火噼啪作响,映着宋钰平静的侧脸。
许景昇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干涩地问:“宋钰,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现在不一样了?”
宋钰盘账的手顿了顿,随即抬起头,脸上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滴水不漏的笑容:“许大哥,你想哪儿去了?
我现在脑子里就只有怎么赚钱,赚更多的钱。
那些小儿女情长的事,太耽误功夫了。”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着他,语气轻松得近乎残忍:“再说,你是京大的高材生,将来前途无量,是要做大学问的人。
我呢,就是个小学毕业的小商贩,一辈子可能就在这小地方打转了。
咱俩不是一路人,不合适。”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直白地在他面前划下楚河汉界。
许景昇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听着那些他无法反驳却又觉得无比荒谬的话,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闷闷地疼。
她明明是那个不顾一切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人,是那个陪他熬过最黑暗时光的人,为什么现在却要用金钱、用所谓的“差距”来推开他?
这根本说不通!
她眼里的疏离和坚决不像是假的,可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想不明白,也问不出口。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那间温暖却让他感到窒息的小店。
返校的火车上,许景
他想说的不止是谢谢。
宋钰却仿佛没听见他未尽的话,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笑着岔开了话题:“恭喜你啊许大哥!
对了,我正琢磨着,村东头王婶家那台旧缝纫机想出手,你说我要是盘下来做点衣服卖,能不能行?”
她语速轻快地谈论起生意经,仿佛他的高考录取只是件顺理成章的小事,她的世界早已转向了另一条跑道。
许景昇看着她眉飞色舞讨论赚钱的样子,心里那点刚刚冒头的悸动,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悄然覆盖。
第四章:京城遥望,她用金钱筑起围墙许景昇背着行囊踏上了北上的火车,宋钰则留在了这片生养她的土地上。
八十年代初,机遇遍地。
她凭借着超越时代的眼光,一头扎进了“搞钱”的大潮。
从偷偷摸摸倒卖紧俏的的确良布,到揣着全部身家南下贩回港城最时髦的喇叭裤、蛤蟆镜,再到瞅准时机承包了村里的果园改良品种……她的胆子越来越大,路子越来越野。
短短一两年时间,她不仅还清了家里的旧债,还在镇上最热闹的地段盘下了一个小门市,挂上了“宋记商行”的牌子。
当存折上的数字突破一万时,宋钰成了十里八乡第一个响当当的“万元户”,彻底撕掉了贫穷的标签,也引来了无数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京城大学的生活对许景昇来说是崭新的,他几乎每周都会给宋钰写信,信里详细描述着校园的景色、有趣的课程、博学的教授,字里行间是对知识的渴望,也隐隐流露出对远方那个身影的思念。
“……图书馆很大,能找到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书。
只是有时候,看到别的同学结伴讨论,会想起以前你给我辅导功课的样子。”
宋钰的回信却渐渐变得简短而客套,从最初的分享身边趣事,到后来只剩下公式化的问候和对学习的鼓励。
她甚至开始“无意”中频繁提及他信中偶尔提到的同班女同学林芳菲。
“听你说林同学家学渊源,人又聪明漂亮,还和你一起负责了系里的学术研讨会?
真好,你们俩讨论问题的样子,一定很相配,像画里的人。”
她每一个字都像精心计算过,不动声色地在他和自己之间划下界限,同时将另一个“更合适”的人推到他面前。
第一
有点地位的妇女“偶遇”。
她装作不经意,一边搓衣服一边小声嘀咕,或者压低声音跟人“说悄悄话”:“哎呀,翠芬嫂子,昨儿我好像瞅见你家张大哥跟金娥姐在田埂那边拉拉扯扯的,也不知道说啥呢,金娥姐还推了他一把,笑得那个样儿……”看对方脸色变了,她又赶紧摆手:“可能是我眼花了!
张大哥人多好啊,守着嫂子你这么能干的,咋会跟金娥姐不清不楚呢。
不过啊…我就是前两天听我爹念叨,说李支书琢磨着要重新分各家自留地的事儿,也不知道真假……”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眼神里透着“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可别当真”的无辜,效果反而更好。
一传十,十传百,没两天,村里关于李金娥作风不正派、李茂生可能以权谋私的闲话就悄悄传开了,虽然还没人敢拿到明面上说,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光有流言还不够,得有“实锤”。
宋钰仔细回忆着前世那些被当做笑谈听来的零碎信息。
她记得,李金娥跟村里的二流子周常军好像一直不清不楚,两人经常趁着夜色在村后的小树林碰头。
这个险必须冒。
一个深夜,宋钰借口肚子疼要去茅房,悄悄溜出家门,摸黑潜伏到村后那片小树林附近。
果然,没等多久,就听到林子深处传来男女调笑和不堪入耳的声音。
她大气不敢出,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冷汗。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隐约看到两条人影分开,其中一个女的似乎掉了什么东西,匆匆忙忙就走了。
等人彻底走远了,宋钰才借着月光摸索过去,在草丛里捡到一条眼熟的的确良印花丝巾——正是李金娥前几天还在村里四处炫耀的那条!
她刚把丝巾揣进怀里,就听到远处似乎有脚步声,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拿到丝巾,宋钰并没有声张。
直接拿出去对质,李家肯定会反咬一口,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说是她偷的。
她要借刀杀人。
周常军的媳妇刘兰芝,也是村里有名的悍妇,泼辣起来能追着人骂半条街,最是容不得自家男人在外头拈花惹草。
宋钰等到下半夜,估摸着大家都睡熟了,又偷偷溜出去,把那条丝巾悄悄放在了周常军家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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