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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替我家小姐嫁给了一个杀猪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安元奇问我许的什么愿,我神秘兮兮道:“这个怎么能说呢,说了就不灵了。”
他好脾气地笑着看我:“哎呀,我夫人可真幼稚,越来越像个小傻子了。”
然后,他带我去玉燕楼吃茶。
他说:“玉燕楼的桂花茶饼做得甚好,味道极佳,夫人尝尝。”
话刚说完,一抬头,笑意凝固在唇边。
我转身看去,和静长公主正站在不远处,跟一肤白如玉的贵气男子并肩站着,二人低声说了什么,长公主莞尔。
我下意识地又看着安元奇,他倒是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变化。
但有时,越是镇定反而越让人心生怀疑。
那边长公主也看到了我们,如他一样,笑意凝结,眼神黯然。
但很快,她收敛了情绪,走了过来。
“安珵,你也在这儿。”
“嗯,陪夫人来吃茶饼。”
他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我的手,神色如常。
长公主的目光落在我们紧握的手上,眸子又黯淡下来,却又故作如常地笑了一声:“是,玉燕楼的桂花茶饼,从前我也很爱吃,可如今觉得手艺大不如从前了,想来是换了厨子吧,怪没意思的。”
语末,已经有了哽咽之意。
我缩回了自己的手,安元奇却强硬地握得更紧,他对长公主道:“公主觉得味道变了,不妨试试别家茶饼,何必非要吃他们家的?”
长公主一愣,笑出了声,然后唤过一旁那肤白如玉的男子,伸手为他理了理衣裳,平静道:“安将军说得极是,各花入各眼,何必问来人。
“将军与夫人品茶吧,本宫就不打搅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那气质极好的男子看了我们一眼,行了揖礼,随她而去。
我颇不是滋味地看着安元奇,听周围有人在议论——“刚刚那男子是清馆的裴月吧,看着十分眼熟。”
“就是他,都说这家伙好男风,看来是转性了。”
“要是我我也转性,你看那女子一身贵气,长相姣好,谁不心动。”
…………我静静地看着安元奇,他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拿了一块茶饼给我:“夫人,吃吧。”
我接了过来,小口小口地咬着那块茶饼。
味道变了吗?
从前是什么味道的我也没尝过啊。
茶饼吃了一半的时候,安元奇起了身,对我道:“夫人,我出去一趟,待会让晋青送你回去。”
“好啊,相公
人交谈甚欢,诗词歌赋,是人间理想。
后来这位红颜知己成了老爷的妾。
但进府不到半年,被邹妈妈勒死了。
夫人轻描淡写地说她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
偷了东西就该死吗?
老爷一腔怒火,但敢怒不敢言。
李氏娘家在当地有钱有势,她又性格要强,老爷是文人儒士,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是以这么多年,老爷只有秀妍小姐一个女儿。
李家只有一位夫人,掌控全局。
老爷当然也是有心纳妾传承香火的,但很可惜,但凡他看中的丫鬟之类,寻到机会就会死于邹妈妈之手。
夫人有各种理由,老爷不会反抗。
后来再也没有纳妾的念头。
大户人家,总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邹妈妈是夫人手里的一把刀。
李秀妍带着雀儿和邹妈妈来的时候,我就心生不妙了。
我猜到了李家的意思。
秀妍小姐以李家养女的身份入府。
第一步是让安元奇纳她为妾,培养感情。
第二步是让我悄无声息地死去,死前或许留下“遗言”,请将军善待我的妹妹。
第三步,秀妍小姐被扶正,成为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
她们确实也是这样做的,只是没想到出师不利,安元奇不愿意纳妾。
时隔半年,与小姐再见,恍如隔世。
我说不清楚,总觉得她对我心生怨怼,直到见了林思润,才终于明白其中缘由。
林思润说:“说起来也不怪我,我看上了他们家的一个丫头,李家说要把小姐许给我,我想着也成,小姐嫁过来,丫头迟早也是我的人。”
“只没想到他们不声不响地把丫头嫁了人,既然如此,那我为何还要娶他们家的小姐?”
我惊讶极了:“你喜欢我?”
“本来谈不上多喜欢,也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直到你嫁了人,我委实朝思暮想了一番,但后来也就放下了。
“不过如今见了你,那种感觉又来了,小莲莲,反正你也活不长了,不如跟我走吧。
“以你如今的身份,做正妻是不可能,只能做我的妾……”林思润话未说完,我举起了剑:“贱人,受死吧!”
8那晚我回了府,一夜未眠。
安元奇去追长公主,一夜未归。
我趴在被窝里哭了半宿,后来昏昏沉沉地睡了。
我还是胆子太小,明知秀妍小姐就在府中,连见她的勇气也没有。
她一定恨极了
我才甘心了。”
我钩住他的脖子,红着脸傻笑:“无妨呀相公,你不是说生则同衾死则同穴吗,我陪你一起。”
“败了,夫人,你彻底地赢了。”
(正文完)番外:长公主篇。
安珵离京有两个月了。
按照时辰,此刻他应该已经迎娶李家小姐了。
我也有一件嫁衣,鲜红耀眼。
是我十六岁与他定情之后,自己亲手绣的。
谁会相信呢,骄傲高贵的长公主,拿惯了剑,竟然也会学做针线功夫,为自己绣嫁衣。
我的手扎了很多针眼,宫里的绣娘跪了一地,纷纷要为我代劳。
我不许,民间不是有个说法,女子穿上亲手所绣的嫁衣,会与夫君长长久久,日子红火。
十六岁绣的嫁衣,到了如今,我已经二十岁了。
而安珵,此刻正在安阳,娶他刚满十六岁的新娘。
我的嫁衣,料子用得甚是名贵,如今穿上,还是那么鲜艳好看。
今晚月色真好,流泻千里,也撒在公主府每个角落。
四年前西北大营,我恍惚记得也是这样的夜晚,我穿了女装,站在安珵面前,明明脸红,却故作镇定。
他的眼睛那样亮,就这么深深地望着我,溢满惊喜与柔情。
“阿衡,你竟是女儿身?”
那时,他只知我名唤白衡,是京卫戍白提督家的公子。
白家,是我外祖舅家。
我确信他是喜欢我的,眼睛不会骗人。
可是,如今他娶了别人,那姑娘十六岁,如我定情于他的年龄。
公主府那么大,我穿着嫁衣,举着酒杯,脚步已然踉跄,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侍从紧随其后,个个紧张兮兮,陈内官提心吊胆:“哎哟,我的殿下,您慢一点,小心一点。”
我站在檐下雕栏上,风吹得很舒服,我的酒杯却空了。
然后我伸出了手,示意陈内官倒酒。
陈内官哭丧着脸,不肯再倒:“殿下,您醉了,咱们回去歇着吧,老奴扶您下来。”
“放肆。”
我不开心了,低笑一声:“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安珵大婚,可喜可贺,我该为他举杯痛饮。”
曾有人问我,堂堂一国公主,蹉跎等待,放低身价,值吗?
他们怎会知道,值啊。
我见过他手持长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他斩敌马下,伸手捞起地上的我,救我于危难之际,神情坚毅。
我也见过西北狂沙,万里荒漠,
急着入仕,打算再考一次。
林思润说:“以本公子这番容貌,不夺个探花之名,定不罢休。”
古来多是女子注重容貌,男子中他这样惜颜的异类也是独一份了。
但没人觉得奇怪,林思润生得极好,眉眼漂亮,唇红齿白。
他日探花游街,仿佛理所当然之事。
否则老爷夫人也不会费尽心机地想将小姐嫁给他。
那日我受小姐之托而来,他的手指抚过护膝,眼眸流转,问我:“你做的?”
我摇头:“小姐做的。”
他“哦”了一声:“那你抽空也给我做一副吧。”
“为什么?”
他凑近我,眼眸漆黑:“你家小姐矜贵,她做的护膝自然也矜贵,还是你再做一副给我,免得我舍不得用。”
我没理他,我是李家的下人,又不是他家的下人。
但后来,那副护膝我还是做了。
因为原话转述给小姐后,她挺高兴,让我按照他说的,再做一副给他。
他总是这样骄傲自大,给别人添麻烦。
回京那日,安元奇扶我上马车,我望向送别人群,竟不经意地看到了他。
白衣胜雪,纤尘不染的公子,眼中有几分意味不明的笑。
这是在怜悯我嫁了个杀猪的?
我没理他,车帘挑下,马车摇摇晃晃地出发了。
路上,安元奇握着我的手,他的掌心很粗糙,有很多茧子,但也很宽厚,且温暖。
他从前定是受了很多苦的,在京郊杀猪卖肉并不容易,听说皇城的生意竞争很激烈。
夫人瞧不起他,他们大户人家,怎知生活的不易。
此番去李家,他准备了很多厚礼,加上之前的聘礼什么的,想必是掏空了家底。
我出嫁时,李家也给了一些陪嫁,但并不多。
过日子要精打细算的,我说:“相公,我们家想必也没多少钱了,今后咱们一起努力赚钱,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他又笑了,很开心的样子,乐不可支地把我拉到怀里,下巴抵在我的脖颈,痒痒的。
“莲莲,跟着我不会让你吃糠咽菜的。”
后来,站在平西将军府,我总算明白了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3我惶恐了。
安元奇竟是当今圣上钦点的平西大将军——安珵。
这位将军的名号,远在安阳的我们也是听说过的。
据说天启五年,有位少年鲜衣怒马,在西北军营杀敌无数,从一默默无闻的小兵一步步爬
子叫丁丁,是祥婶的孙子。
她儿媳前些年因病去世了,她又是个寡妇,如今家里只有她和儿子孙子三口人。
我与她相谈甚欢,谎称自己是被父母逼着嫁人,夫君每天又打又骂,我受不住,逃出来的。
祥婶很同情我,又见我手脚麻利,当下让我搬出客栈,来她家里住,帮忙卖卖猪肉,每个月给工钱。
我见过祥子杀猪。
他身材魁梧,又黑又壮,符合我对一个屠夫的所有想象。
铁钩子钩住猪,从圈里拖拽出来,然后两个帮手过来按着。
祥子光着膀子,手在猪脖子上一阵摸索,然后手起刀落,割喉放血,动作麻利。
这个时候祥婶会拿着铁桶过去接猪血。
等到猪不再挣扎,咽了气,泼上滚烫的开水,刮毛。
然后开膛破肚,内脏归归类,猪肉归归类。
接着就可以抬到架子上卖了。
很残忍,也很血腥,但是猪肉真香,我含泪吃了三大碗。
后来祥子再杀猪,我主动拿着铁桶去接猪血。
他意外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以为他对我感兴趣吗?
不,他杀了多年的猪,他的心已经和那把杀猪刀一样冷了。
他说:“你不要喜欢我,我家娘子虽然病逝了,但我心里只有她,我也不会娶别人。”
黑胖壮还挺痴情,我期期艾艾道:“我没说让你娶我,咱们就这样凑合过。”
他很冷漠:“你想得美,别做梦了。”
我那自尊心还有点受挫。
我对他还是抱有幻想的,我觉得我们很般配。
那日我领着丁丁一起去集市,给他买了糖葫芦,遇到卖杏的小贩,我挑拣了一些。
丁丁说:“莲姑,我不喜欢吃杏。”
我点了下他的小脑袋:“你爹喜欢吃呀。”
他疑惑:“我爹也不喜欢吃杏。”
“不会吧,我亲耳听到他对你奶说他喜欢杏。”
“姑,我娘小名叫杏。”
“好吧,买都买了,凑合吃吧。”
我拉着丁丁的手,往回走。
还没走到猪肉摊子,突然见到祥婶跑过来,一把抱住丁丁,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开了。
我“哎”了一声,不明所以,正要跟上去,突然被人拦住了路。
抬头一看,是赵玉宁。
表弟还是那么一表人才,锦衣华服,眯着眼睛笑,像一只狐狸。
“嫂嫂,要去哪儿?”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将篮子里的杏劈头盖脸地砸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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