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泪，替你储存了一部分异能和记忆。”
“也能储存别人的异能……”他话还没说完，耳边传来一阵悠长的嗡鸣声。
隔壁桌的贵妇手里的银叉停留在法式焗蜗牛的上方，而她对面的男子不慎碰翻了红酒杯，红色的液体凝结在半空，投射出晶莹的涟漪。
我觉得有点憋。
严若辰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我瞬间大口喘气：“其他人会不会被憋死啊？”
“不会。”
说话间，他们二人已经瞬移到了我们面前。
女人鲜红的指甲搭在刀背上，刀刃正抵着严若辰的脖子：“没人告诉我拥有因果律的是一个这么帅的男人呐！
杀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12 永别的抉择两只眼睛各看各的，我完全无法适应这种眩晕的感觉，只好闭上右眼，用上了最原始的反抗方法——拼刺刀。
黑风站在我身旁，双手支在桌上，由上至下地俯视严若辰。
我掏出牛排刀，反手刺向了黑风。
就在刀尖抵住他后腰时，我的身体被定住了。
“啧啧啧……”黑风转过身，夺下我手中的刀，刀尖抵上了我的左眼，“用一只眼睛看世界是不是很难受？
要不帮你平衡平衡？”
“低头！”
严若辰突然掀翻橡木餐桌，松露奶油汤被高高地扬起，凝滞在半空中。
他飞身上前，将我推离了黑风的控制。
我抓着严若辰的胳膊，却感觉手上黏黏糊糊的，这才发现他脖子上被划出了一个很深的口子，血还在不断地涌出来。
“严若辰，我们回去，再回去一次行不行？”
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回不去了，没回去一次都会消耗我的寿命，但我已经没有了。”
严若辰的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你听着，这次不回去才是最优解。”
“我的任务完成了，谁也没死，还能跟你吃顿饭。”
“我觉得挺好。”
“好个屁！”
我艰难地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我们一定会回去！”
严若辰慢慢将他身体撑起来，仿佛活过来一般：“真烦，想死都死不安生。”
“你小心那个女人！”
我的右眼看到了那个女人获取了因果律！
“血！
她能通过你的血液复制你的异能！”
我眼看着那个女人准备张嘴舔舐刀刃上的血。
“什么那个女人？
难听死了，人家叫绯夜。”
她举着银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