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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尽时,再无归期全局》精彩片段
沈青黎笑出眼泪,“瞿司白,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瞿司白脸色骤然紧绷,“心瑶她有心脏病,最多只有两年的时间了。她想要一场婚礼,我只是满足她的遗愿而已。”
他耐着性子哄她,“只要你乖乖的,不去婚礼现场闹事。两年后,你依然是瞿太太。”
瞿司白有恃无恐,“你那么爱我,舍得离开我?”
沈青黎沉默的被他搂进了怀里。
可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
而且,归来无期。
婚礼现场。
粉色玫瑰铺满了整个宴客厅,华丽的灯光如梦似幻。
婚礼选在教堂举行,台下宾客座无虚席。
瞿司白忙着招呼宾客,看起来意气风发,神采奕奕。
他的兄弟纷纷献上祝福,祝贺他娶到心爱的女人。
瞿司白目光在婚礼现场扫视一圈,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兄弟拍拍胸脯,“老瞿,有我们给你把关,沈青黎别想来婚礼现场闹事!”
“指不定,躲哪里偷偷哭鼻子呢!”
瞿司白轻扯嘴角,“沈青黎最近太不乖了,是我太惯着她了。越惯着她,越容易蹬鼻子上脸。”
“磨磨她的性子,她才能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今天她出奇的安静,没吵也没闹,一点都不像她。
江心瑶穿着漂亮的婚纱,像坠落人间的天使,让人挪不开眼睛。
男人纷纷夸赞,“嫂子真美!”
“有情人终成眷属!”
江心瑶状若无意地问道:“沈姐姐她没来吗?”
她表情有些失望,“如果能得到她的祝福,我会很开心的!”
男人们耸耸肩,“她不来最好,省得闹得所有人都不愉快!”
瞿司白拿起手机发消息,警告沈青黎不要来婚礼现场闹事。
消息没有发送成功,他被拉黑了!
与此同时,飞往西藏的航班已经落地。
檀音寺里,梵音骤响。
沈青黎跪在神像前,虔诚叩首。
“信女沈青黎愿意前往圣地,驻守神山,永远不再踏出藏区一步!”
喇嘛眼神悲悯,“圣地扎格玛神山是人类最后一片净土,踏足圣地需舍弃执念,断绝七情六欲。”
沈青黎苦涩一笑,眼里是看破红尘的淡然。
“我愿放下执念,遁入空门,从此常伴青灯古佛!”她恳求喇嘛给她剃度。
藏传佛教里,头发是执念的载体。
剃掉头发,意味着放下执念。
五年前,情窦初开的她对瞿司白一见倾心,为他蓄起长发。
五年后,她尝尽爱情的苦果伤痕累累,决定放下执念剪断长发。
喇嘛怜惜的语气,“神山上空气稀薄,常年处在极寒的天气,生存条件极其恶劣。一旦进了神山,就得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青黎没有犹豫,“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喇嘛见她心意已决,不再劝说,“你需斋戒三天,焚香沐浴。三天后,我让当地藏民送你进神山!”
沈青黎要去的扎格玛神山,是佛教的圣地,外人禁止踏入。
一旦她去神山守圣地,意味着与外界彻底隔绝。
她和瞿司白,这辈子将永不相见!
喇嘛拿着戒刀,抓起如墨般的青丝,“沈青黎,如果你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戒刀一落,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沈青黎语气决绝,“喇嘛,动手吧!”
戒刀落下,耳边清晰地听到发丝落地的声音。
她按照喇嘛的嘱咐,每天斋戒焚香。
三天后,沈青黎在藏民的带领下来到神山脚下。
她看着眼前的皑皑雪山,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耳边的喧嚣渐渐远去,一切都结束了。
喇嘛说得没错,这世上最难揣测的人心。
如果瞿司白忘不掉白月光,她可以退出的。她不会哭,也不会闹。
她可以接受他不爱她,也可以接受他爱白月光。可她接受不了他一边跟她装深情,一边又跟白月光纠缠不清。
他明明心里有人,却违心对她说了情话,让她动心又动情。
瞿司白可以从这段感情里全身而退,可她却陷在泥潭里走不出来。
沈青黎拖着虚弱的身体回了家,发现家里被人鸠占鹊巢。
江心瑶怯生生站在瞿司白的身后,眼里藏着挑衅。
瞿司白淡漠开口,“心瑶刚回国,没地方可住。你把主卧腾出来,搬到客房住。”
佣人林妈小声嘀咕,“哪有客人睡主卧,主人睡客房的道理?”
江心瑶看沈青黎的眼神,多了几分轻蔑。
她心疼地抚摸男人的脸颊,“司白,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你一定很痛苦吧?”
“如果当初瞿叔叔没有拆散我们,我们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对!”
沈青黎刚做完清宫手术,手撑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她局促地站在中间,衬得自己像个小丑。
半夜起床的时候,隔壁传来动静。
江心瑶像蒲柳一般,柔软攀附在瞿司白的身上。
两人如鸳鸯交颈缠绵,吻得难舍难分。
久别重逢,他们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江心瑶软绵绵靠着男人的胸膛,跟他撒娇,“我不喜欢被人打扰,让她搬出去吧!”
瞿司白宠溺的眼神,“医生说你要静心养病,明天我就让她搬走。”
沈青黎站在门口许久,才消化掉所有负面情绪。
半夜,瞿司白推门进来。
他刚从江心瑶的床上下来,就迫不及待找她兴师问罪。
“沈青黎,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青黎脸色惨白,棱角却很锋利,“子宫是我的,我有权利决定生与不生。”
瞿司白手指捻着的珠串,怦然断裂,“瞿家三代单传,子嗣单薄,你竟然瞒着我偷偷堕胎药!”
他眸底一片盛怒,“这事你跟我商量了吗?”
沈青黎压住微微颤抖的唇,“我每天喝的牛奶检测了避孕药的成分,孩子生下来大概率是畸形的。”
避孕药是有副作用的。长期服用避孕药,会给女性的身体带来无法逆转的损伤。
医生告诉她,她的卵巢衰竭,能怀上孩子简直是奇迹。
这次堕胎,以后再想要孩子难如登天。
瞿司白眼里有了一丝愧色,“你好好调养身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沈青黎失魂般喃喃自语道:“没有以后了。”
檀音寺梵音缭绕,人声鼎沸。
沈青黎跪在蒲团上,虔诚礼佛。
信女沈青黎愿意前往圣地,驻守神山,永远不再踏出藏区一步!
喇嘛看着一身素衣的她,圣地扎格玛神山是人类最后一片净土,踏足圣地需舍弃执念,断绝七情六欲。
沈青黎眼眸微微一颤,眼里是看破红尘的淡然。
这辈子我不嫁人,不生子,愿放下执念遁入空门!
喇嘛眼里是怜惜的神色,神山上空气稀薄,常年处在极寒的天气,生存条件极其恶劣。一旦进了神山,就得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青黎,你想好了吗?
她郑重点头,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喇嘛见她心意已决,没有再劝,你需斋戒三天,焚香沐浴。三天后,我让当地藏民送你进神山!
沈青黎要去的扎格玛神山,是佛教的圣地,外人禁止踏入。
一旦她去神山守圣地,意味着与外界彻底隔绝。
她和瞿司白,这辈子将永不相见!
......
沈青黎自幼失去双亲,从小在檀音寺长大。
五岁那年,父母带着她上山礼佛,遭遇仇家报复。
父母被歹人杀害,她躲藏在神像下才侥幸逃过一劫。
喇嘛见她孤苦伶仃,好心收养了她。
十八岁那年,沈青黎遇见了瞿司白,她对他一见倾心。
为了躲避商业联姻,瞿司白跑到藏区当了佛子。
夜里,沈青黎推开禅房的门。
瞿司白坐在蒲团上,手里轻捻玉檀佛珠,嘴里吐纳经文。清冷又禁欲的模样,勾得她心痒难耐。
她大着胆子跨坐到他身上,白皙玉指掐住他的下巴。
红色长裙薄如蝉翼,隐隐能看到她曼妙的胴体。
当了十几年乖乖女的她,突然想放纵一回。
“瞿先生,你尘缘未了,诵经念文是无法静下心的!”
瞿司白眉眼冷峻,如高山寒雪,让人不敢亵渎。
他眸色微沉,“佛门清净之地,你是在亵渎神灵。知不知羞耻?”
沈青黎倾身露出婀娜的曲线,风情万种地缠住他的腰肢,“人有七情六欲,喜怒悲欢,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呢?”
十八岁正是少女怀春,爱幻想的年纪。
在檀音寺长大的沈青黎,一直向往外面的世界。
瞿司白面上毫无波澜,眼底也没有半点波动。
沈青黎徐徐诱引,“瞿先生不想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也不想与家人难得太僵,所以选择逃避。”
“只有懦夫,才会选择逃避。强者只会迎难而上,因为命运掌握在他们自己手里!”
他逃到佛门清净之地,以为可以远离俗世的烦扰。
瞿司白凑近她的耳廓,潮湿的气息喷出,一切都失控了。
烛火摇曳,窗纱晃动。
屋里一室春水。
沈青黎心头颤动,解释的话化成一道苦涩堵在她的喉咙。
江心瑶哭着告状,“沈小姐想抢走玉佛,我不肯给,她就把我推下水!”
沈青黎想开口解释,可解释的话语太过苍白无力。
江心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沈小姐,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让给你。可玉佛是司白送给我的,全世界独一份!”
瞿司白冷冷警告,“沈青黎,不属于你的东西,别硬抢!”
他冰冷的话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江心瑶语调急切,“司白,快帮我把玉佛找回来!”
瞿司白冷沉的眸子盯着身后的女人,“谁把你的吊坠弄丢了,谁负责找回来!”
沈青黎看着泛着涟漪的池水,心里骤然恐慌,“司白,我怕水!”
三年前她不幸落水差点溺死,从此对水产生了恐惧心理。
那种窒息和绝望的感觉,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瞿司白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道:“跳下去,把吊坠捡回来!”
他用命令的口吻,不容商量的语调。
沈青黎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你相信我,我没有推她!”
瞿司白眼神冷透了,听不进半句解释。
为了给白月光出气,他亲手把她推进泳池。
沈青黎在泳池里挣扎,“司白,救我......”
水从四面八方灌进她的口鼻,把她的呼救声淹没。
等最后一丝力气消耗殆尽,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沉入水底。
瞿司白看到水面上没了动静,瞬间慌了,“老瞿,不会闹出人命吧?”
瞿司白似一座冰冷的雕塑,始终不为所动, “不让她长点教训,沈青黎是不会学乖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瞿司白终于慌了,扑通一声扎进泳池里。兄弟见状,也纷纷跳进泳池里救人。
“她没呼吸了,也没有脉搏!”
瞿司白还以为她在演戏,“沈青黎,你以为演一出苦情戏,我就会心疼吗?”
“你推心瑶进泳池的事,必须道歉!”
女孩霜眸紧闭,精致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几个男生慌了,“老瞿,赶紧叫救护车啊!”
江心瑶装得很慌张,嘴里却一直在拱火,“沈小姐一定不是故意推我进泳池的,她只是太爱你了。”
“司白,你别生她的气好不好?”
瞿司白满眼的心疼,“她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帮她说话。”
“就算死了,也是她罪有应得!”
兄弟怕闹出人命,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沈青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监护仪器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瞿司白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沉冷的眉眼没有温度。
“你推心瑶落水,害她感冒发烧。只要你跟她道歉,我可以不计较。”
沈青黎堕胎后又落了水,身体脆如纸张,“你没去陪她,就是为了找我兴师问罪?”
瞿司白眸底一片盛怒,“你明知道心瑶生病了还推她落水,这是故意杀人!”
沈青黎反过来质问他,“你明知道我怕水,还故意推我下去,你不是故意杀人?”
她说:“我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泳池边有监控,他想知道真相不难。
他宁可相信江心瑶的片面之词,也不肯花时间去调查真相。
瞿司白不顾她手上还打着点滴,不容分说把她从床上拽下来。
初尝情事的沈青黎,被外面的繁花迷了眼。
她跟喇嘛告别,跟随瞿司白去了京市。
喇嘛想劝她放弃离开的念头,“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容易被欲望吞噬迷了初心。”
“寺庙的生活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外面的世界也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沈青黎吃了秤砣铁了心,执意要离开,“喇嘛,我有时间会回来看你的!”
瞿司白把她带回瞿家,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
京圈的人都在传,他养了只金丝雀。
五年的时间里,瞿司白宠着她,惯着她,把她娇养成小公主。
她耍性子闹脾气,他放下几千万的生意,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哄她开心。
她意外落水肺部感染,医生让他准备后事。
瞿司白冒着瓢泼大雨,去观音寺给她求了保命的平安符。
一百零八个台阶,他一步三叩首,膝盖磕到淤青。
后来他拿出一个亿,买下了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以她的名字命名。
月老庙前,他虔诚祈祷,亲手在姻缘锁凿刻上两个人的名字。
身边的人都说,瞿司白爱惨了她。
五周年纪念日那天,她精心准备了礼物去找瞿司白,却听到他和兄弟侃侃而谈。
“心瑶去国外养病,身体迟迟不见好转。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我办场婚礼。我答应她,要给她一场盛世婚礼。”
兄弟调侃他,“你就不怕沈青黎知道了,跟你闹?”
瞿司白懒懒掀了掀眼皮,“阿黎心眼小,你们得帮我瞒着她。”
兄弟嗤笑,“沈青黎要是知道,你们的结婚证是假的,肯定难过死了!”
沈青黎呼吸一窒,眼泪抑制不住地翻涌而出。
江心瑶是瞿司白心尖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两人年少相爱,却被家里长辈棒打鸳鸯。
江心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瞿家把她送出国,硬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小青梅高昂的治疗费用,一直是瞿司白在支付。
瞿司白眼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心瑶喜欢热闹,婚礼那天你们可得来捧场!”
兄弟戏谑的口吻,“沈青黎缠了你五年,爱得轰轰烈烈。”
周围响起低俗的笑声,“那种天生的尤物,在床上肯定很浪吧?”
瞿司白捻着手上的珠串,“心瑶她身子虚,我舍不得碰她。所以我把那些克制的欲火,都发泄到了沈青黎身上。”
“她玩得开,床上花样多,七十二个姿势挨个试了遍!”
沈青黎如坠深渊,窒息感漫上心头。
兄弟以过来人身份劝他,“老瞿,感情别太投入,否则很难全身而退!”
瞿司白轻挑眉梢,“沈青黎每天喝的牛奶里被我加了避孕药,她不会怀孕,我们之间不会有太深的羁绊。”
沈青黎攥紧手心,婚戒烙进皮肉里,痛到钻心。
原来他对她的好,藏着满满的算计。
她摘下婚戒捏至变形,像垃圾一样丢弃。
推门而入的时候,包厢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瞿司白怔愣片刻,蹙了蹙眉,以为她在说气话。
“心瑶她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人照顾。她住外面,我不放心。”
“她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闹。城郊有套别墅,明天你搬过去。”
沈青黎乖巧地点点头,“明天我就搬过去。”
瞿司白眸底写满难以置信,他以为她会跟他闹,没想到她选择妥协和让步。
“你不用装大度。明天我就让人把城郊那套别墅过户到你名下。”
许是觉得心虚,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补偿。
沈青黎不介意江心瑶抢占了她的房间,她介意的是瞿司白纵容的态度。
“瞿家一直是你说了算,你想让谁留下来就留下来,想让谁走就让谁走。”
瞿司白眼神里带着探究,大概是觉得她在装模作样。
“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识时务,懂进退。你懂点事,不要跟一个病人拈酸吃醋。”
沈青黎给他说实话的机会,“瞿司白,我我们是不是应该审视我们的关系?”
“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我会主动离开,绝不纠缠!”
瞿司白眉目清冷,“你刚失去孩子,我不想跟你吵。”
他摔门而出。
沈青黎被赶出家门的事,被人以讹传讹。
身边的人都说,瞿司白不要她了。
她订好了单程机票,回藏区的机票。
这些年她努力扮演好瞿太太的角色,收心敛性做他乖巧的妻子。
离开前,她把行李收拾好,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就烧掉。
画室里,她看着一副人物画像怔怔出神。
画像中,男人手持佛珠双眸紧闭,仿佛堕入尘世的佛子。他怀中的少女眼眸媚态丛生,迤逦的红裙和他的青色禅服缠绕在一起,惹人遐想。
这是沈青黎最喜欢的一幅画,被她视作珍宝收藏在画室里。
江心瑶突然闯进来,扯下画稿撕成了碎片。
碎片纷纷扬扬撒落下来,一地的狼藉。
她病态苍白的脸涨得通红,“瞿哥哥去藏区当佛子的时候,就是你恬不知耻勾引了他?”
沈青黎看着珍藏的画作被撕成粉碎,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揪住她的头发,语气冷冽,“谁让你碰我的画了?”
江心瑶抬高下巴,“我要是掉根头发丝,瞿哥哥肯定把你赶出去!”
沈青黎把她摁在地上,五指骨节都泛了白,“把那张被你撕碎的画稿捡起来,拼回原样!”
江心瑶白白眼,“不就是一张破画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幅画沈青黎足足画了三个月才完稿。
这是她最喜欢的画作,平时碰都不让人碰。
沈青黎目光森森地盯着她,“刚刚是哪只手撕的?”
江心瑶被盯得毛骨悚然,哭着挣扎起来。
“沈青黎,你在干什么?”瞿司白震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道极重的力道袭来,她被狠狠推倒在地。
江心瑶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楚楚可怜,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的手臂上。
沈青黎死死咬着嘴唇,“她撕毁我的画稿,我让她拼回原样,难道错了吗?”
瞿司白不分青红皂白斥责她,“心瑶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江心瑶低声啜泣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青黎直接拆穿,“瞿司白,你眼睛瞎了吗?她就是故意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明明她演技那么拙劣,偏偏他看不出来。
瞿司白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心瑶她有心脏病,敏感又脆弱,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这点小事你也要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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