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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技术员踹掉团长去报国无删减全文

幺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孙小曼了是吧?”陈锦华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对,就是我换的!”徐永军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娶你了吗?一个团长夫人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能娶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饶是已经对徐永军不抱任何期待,他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锦华的心口。“残疾?”陈锦华耳朵嗡鸣,“徐永军,如果不是你没及时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孙小曼离婚后,徐永军不知用什么方式给她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徐永军担心孙小曼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锦华和孙小曼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主角:陈锦华孙小曼   更新:2025-04-09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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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锦华孙小曼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团长去报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孙小曼了是吧?”陈锦华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对,就是我换的!”徐永军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娶你了吗?一个团长夫人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能娶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饶是已经对徐永军不抱任何期待,他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锦华的心口。“残疾?”陈锦华耳朵嗡鸣,“徐永军,如果不是你没及时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孙小曼离婚后,徐永军不知用什么方式给她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徐永军担心孙小曼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锦华和孙小曼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八零技术员踹掉团长去报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孙小曼了是吧?”陈锦华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对,就是我换的!”徐永军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娶你了吗?一个团长夫人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能娶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饶是已经对徐永军不抱任何期待,他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锦华的心口。

“残疾?”陈锦华耳朵嗡鸣, “徐永军,如果不是你没及时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

孙小曼离婚后,徐永军不知用什么方式给她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

徐永军担心孙小曼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锦华和孙小曼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陈锦华也看在孙小曼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的份上,对孙小曼格外照顾,让她做轻松的工作。

测试时,孙小曼负责原地发信号,而陈锦华则来回奔跑来测距,记录,而后计算落点,评估模型。

事故当天,寒风凛冽。

孙小曼穿着陈锦华的羊毛围巾手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还不忘抱怨:“这鬼天气,冻死人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陈锦华套着单薄的军大衣,来回奔波于测试场地,冻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为了数据准确,一遍遍地重复测距、记录、计算。

孙小曼却躲在避风处,看着陈锦华忙碌的身影,心里暗自得意。

她知道不管自己做得多差,只要她装得柔弱一点,徐永军就会心疼她,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

测试进入最后阶段,接近月月放学时间,孙小曼怕来不及接孩子,便提前发了信号。

但陈锦华还未到达指定的安全点位。

炮弹几乎在陈锦华旁边炸开,而孙小曼也受到波及。

鲜血染红了陈锦华誊抄数据的纸,她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

模糊的视线中,陈锦华看到徐永军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孙小曼。

孙小曼指着陈锦华身下的纸,期期艾艾,“永军,数据最重要,我,我怎样都没关系,你别怪弟妹......”

说着便昏了过去。

徐永军焦急地将陈锦华压住的数据扯出,“我先送她,医护就在后面,你不会有事的”。

但,陈锦华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她拼命想要抓住徐永军,告诉他,“我好害怕,你救救我好不好?”

她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但是她眼眶是酸涩的。

只要徐永军多看一眼,就会感受到她的无助与焦急。

但是,他一眼都没看她。

她绝望地看着他抱起孙小曼快步离开。

那时,她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随时都可能死去。

终于,陈锦华被救援兵用担架抬起,送往军区医院。

却没想到,到了医院看到的还是徐永军的脸,他满脸焦急,拉着医生一直在问。

医生被徐永军拉住,指着担架上的陈锦华一个劲摇头。

陈锦华感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评头论足。




回到家就她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

她爸妈早逝,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

如今,她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

除了衣服,属于她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永军写给她的信。

她翻出徐永军写给她的第一封信, “陈锦华同志,你好。我是徐永军......”

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

她当时觉得好笑,这个木讷的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锦华同志”变成了“锦华”,再到“华”。

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

她珍藏着每一封信,就像珍藏着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的爱情。

可笑的是,她还留着徐永军追求孙小曼时的“证据”。

那是一张电影票根,夹在徐永军写给她的信里。

那天,徐永军约她去看电影,却临时爽约,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团里临时有任务。

后来,她在孙小曼的桌子上看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根,时间和徐永军爽约的时间一模一样。

她当时质问徐永军,他却矢口否认,说是孙小曼的前夫纠缠不清,他只是帮忙解围。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陈锦华将那一盒子信件连同那张电影票,直接丢进了炉子。

火舌上扬,一下子吞没了一切。

仿佛也将她对他的感情烧成了灰烬。

陈锦华将东西收拾好,才发现衣柜里只剩下一件她和徐永军办酒买的呢子大衣。

虽然因为月月拖着去放炮,烧了窟窿,没法再穿。

那时徐永军劝她,“丢了算了,等咱们向组织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我再给你买更好的,咱们就在训练场再摆一场酒,让所有人都看着,我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家!”

陈锦华总觉得这件大衣是承诺的见证,一直没舍得扔。

如今看来这件破洞的大衣正象征着她与徐永军之间的爱情。

他随意丢了,而她依然好好珍藏着。

只是,破了洞的大衣终究还是要扔的。

她终于狠下了心,将大衣塞进了炉子。

火光噼啪,她的心仿佛跟着一起过了一遍火,灼痛得厉害。

大概是大衣太耐烧了,远远看去仿佛这家做了什么大餐,一直冒着烟。

徐永军带着孙小曼还有月月掐点回来吃饭,却发现什么都没准备,怒不可遏,“陈锦华,你又闹什么脾气,不是你说今天要包饺子吗?”

只可惜,陈锦华忙着烧干净自己与徐永军的过往,连热水都没顾上烧。

孙小曼眼珠一转,“永军,我就说弟妹生气了吧,还不快哄哄去!”

“有什么好哄的,她就是知道我打了结婚报告,以为可以拿捏我了,越是这样,越是不能惯着她!”徐永军大手一摆,“陈锦华,你知不知道,结婚报告就算交上去,我也随时能撤下来,和你那个调任一样,别给我作妖,赶紧做饭去!”




调任前十天,陈锦华才知道她的调任函被换给了未婚夫的白月光孙小曼。

他向组织提交了结婚申请,为的是让陈锦华随军,彻底放弃调任。

“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娶你做团长夫人,不比什么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

他不知道的是,陈锦华如果继续留在炮兵团,会彻底聋掉。

于是,她撕掉了结婚申请,换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

走之前,她将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徐团长和他的白月光。

1

“你不知道吗?徐团长撤回了你的调任!”

陈锦华怔愣着,因为助听器前几天被孙小曼的女儿月月踩坏,她听不真切。

“我的调任申请不是已经通过了?调任函都准备下了,怎么还能撤回?”

档案室周大姐笑着抖了抖另一张纸,“你竟然还不知道?徐团长打了结婚报告,也给你安排了随军就业安置,你也没必要申请什么调任了!”

陈锦华的眼神死死定在随军就业安置的岗位那一格。

播音站?他明明知道她听力受损,助听器最怕的就是无线电机器干扰。

“小陈,播音站多好,工作轻松,离家也近,多少人求不来的机会。以后你们结了婚,还能多照应家里,徐团长是真心待你好呢。”

陈锦华攥紧了那张结婚申请,几乎要将那张纸捏碎。

周大姐将结婚申请扯了回去,用力压平,“诶呀,申请书皱成这样,可是要作废的,你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修成的正果......”

陈锦华这才发现,结婚申请旁边是孙小曼的调任函。

那单位名称分明是她申请的沈市学校。

明明她拒绝了徐永军的软磨硬泡,坚持不肯将这个调任换给他的白月光孙小曼。

但终究,他还是用一纸结婚申请,用团长的身份,将这纸调任换走了。

甚至都没有知会她一声,她今天来取调任函的行为越发像个小丑。

周大姐发觉了陈锦华的目光,急忙将孙小曼的调任函塞进抽屉,打着哈哈,“反正都是喜事,你啊,就等着嫁徐团长享福吧!”

享福?这场婚姻不过是他为了让孙小曼的调任顺利完成罢了。

亏她今日特意带上了自己攒下来的肉票出门,打算包顿饺子和徐永军庆祝自己的调任。

“周大姐,这结婚申请上面我还没签名呢,反正这张也皱了,我去政工处重新打一份,签好再给您一份!”

“这样才对嘛!徐团长年轻有为,你又等了他这么多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她从周大姐手里接过那张被抚平的结婚申请,那熟悉的曾经让她无数次心动的签名,此刻却如同要将她困死的枷锁,让她喘不过气。

出门,她便将那份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随后直奔检定所所长办公室而去。

她气喘吁吁,“所长,之前说的那个导弹基地机密项目,还没人申请吗?”

“是啊,毕竟得去西北戈壁,一去就是三五年,苦就罢了,升迁还困难,招不到人咯!”

“所长,我能申请吗?”

所长不解,“三五年都是机密状态,没有个人生活,徐团长不会同意......”

“所长,我能做自己的主,希望组织安排!”

“我听说你的调任申请被徐团长撤回了,但你耳朵受伤是因为炮弹事故,组织肯定要给你交代,就算是随军岗位,肯定也有优待......”

“所长,我申请机密调任!”

陈锦华坚定地在申请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甚至把调任时间也选了与之前的一致。

十天用来告别,足够了。




陈锦华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锦华,你醒了!”嫂子赵秀芳拉住了她,但陈锦华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哥哥陈燕州则拉着医生进来给陈锦华检查。

医生检查过后,脸色凝重:“病人之前就已经有鼓膜损伤,这次的高烧和耳感染,进一步加剧了听力严重受损,左耳可能永久性失聪,右耳经过长期治疗也许能恢复八成,但后期也需要佩戴助听器才可以......”

陈建军和赵秀芳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陈锦华虽然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但她看到哥哥嫂子惨白的脸色,心里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锦华,你别动......”赵秀芳想起她听不到,眼圈红了,用手示意她躺下。

陈锦华无力地躺下,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她不甘心,她还没见到徐永军,还没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怎么能就这样变成一个聋子?

陈燕州看着妹妹绝望的眼神,心疼不已。

陈锦华却慢慢冷静下来,她要了纸张,写下了“老屋被徐永军强占给了孙小曼”。

陈燕州怒拍床边柜,赵秀芳也气得站起,“太过分了,结婚报告这么久不打,我们家这点东西他倒是算计得明白,老屋邻居可都是证人,不是他徐永军想给谁住就给谁住的!”

陈燕州攥紧了拳头,“这事我来办,大不了咱们就上法庭,我不信了,军官还能手眼通天不成!”

赵秀芳忙着点头,“妹子,你就先和我们回家,你哥和我钢厂分了两间房,你来住也宽敞得很,咱不回去了!”

陈锦华猜到了嫂子的建议,摇了摇头,继续手写,“西北调任,我还想试试!”

她没等哥哥劝说,“徐永军强占老屋,换我调任名额,又设置私刑将我囚禁,我要一件一件讨回公道!但我技术员的生涯我也要!我不想做个废人!”

赵秀芳狠狠点头,“妹子,我明白你!”

说着就去找医生订了最好的助听器,而后让医生出了听力检查结果报告。

陈锦华结合自身情况重新写了一封申请书,让计量所所长帮忙补了一封证明信,一并发到了西北军区。

计量所所长还特意发了一封电报给他的同学,简短说明了紧急情况。

第二天,陈锦华就收到了西北军区的另一封电报,是预报到函,预报到函要求她她必须到场参加技术员评估,根据评估结果再决定是否确认接收。

这已经是陈锦华能够想到的最好结果,她喜极而泣。

那是她拼尽全力的结果,也是她走向新生的第一步。就算失去了一只耳,她仍旧可以依靠勤奋与智慧继续实现梦想。

哥嫂送她去火车站,陈锦华已经戴上了哥嫂从医院订的新助听器,至少能听到几分。

“妹子,有事给我们发电报。西北没有谁能小看我们东北的女儿!”

陈锦华点点头,“哥,嫂子,等着我带回好消息!”

去往西北的火车徐徐前行,哥嫂的身影渐渐远去。

陈锦华想到上一次哥嫂送自己去军区,那是她还是个怯懦的姑娘,所以才被徐永军拿捏到位。

而这一次,是她自己重新选择了未来。

路上,她提笔写下实名举报信,指责孙小曼渎职、不配调任,以及揭发徐永军以权谋私的种种罪行。

下了火车的第一件事,她将这封举报信邮寄了出去。

既然步步退让得不到尊重,不如选择主动出击,这是她对徐永军和孙小曼发起的审判。




徐永军不耐烦,“我们当然是有必要才出去的,谁像你,为了买东西就申请外出?”

他脚边还堆着刚从车上卸下来的点心、水果、衣服。

陈锦华心底发冷,合着孙小曼的需求就是有必要,而她的需求都是非必要。

“弟妹,怪我,我这不是要调去沈市嘛,永军心疼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不方便,提前和我去看看房子,弟妹千万别多想!”孙小曼眼里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永军他打小就是热心肠,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呢!”

没变的怕不是什么“热心肠”吧?

陈锦华和徐永军、孙小曼都是在军工厂家属院出生、长大的。

孙小曼打小就好看,跟着做文艺兵的妈妈学跳舞唱歌弹琴,算是那一茬孩子里最出挑的姑娘,但没上成大学,早早跟一个东北的工程师结了婚。

徐永军当年不起眼,多年后却因为在东北做军官,成了距离孙小曼最近的那一个。

偏偏,孙小曼和那个工程师过得不好。

“她那个前夫根本不是东西,竟然因为小曼生了女儿,对她又打又骂的”。

“小曼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多年情分,可不能不管她”。

那时,陈锦华刚和徐永军在大院里摆了酒,虽然没打结婚报告,但是已然将徐永军的事当成自己的,也跟着帮忙。

“徐团长对我可没这么‘热心肠’”,陈锦华话里藏刀。

“陈锦华,你什么意思!?”

孙小曼最会见缝插针,立刻拉了拉徐永军的衣袖,“永军,弟妹她怕是误会什么了,哄哄就是了。”

月月跟着帮腔,“阿姨,妈妈身体不好,你不要惹她生气。”

陈锦华被这母女俩的做派给气笑了,合着这唱念做打一套下来,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陈锦华,别闹了!小曼过几天就要去沈市了,你就消停这几天行不行?”

月月却嘟起嘴,“徐爸爸,去了沈市,我是不是坐不了大吉普了?”

徐永军笑着将月月抱起,“能坐,去了沈市你也能坐,想坐就能坐!”

月月张开小手开心地欢呼。

孙小曼拉着月月的手,娇嗔,“永军,你可别太惯她了!”

如同温馨的一家三口,陈锦华是唯一的外人。

陈锦华曾经因为错过了去往沈市的大巴,请求搭徐永军的车。

他那时当着警卫员,对她严厉警告,“这是团里的车,你怎么能让我给你私用?陈锦华,你这是还没当上团长夫人,就想拿上团长夫人的架子了?”

后面安排警卫员看着她写下了一千字的检讨书,当众朗读,保证不再要求公车私用。

陈锦华清晰地记得她一边念检讨,周围清一色的嘲讽声。

“啧啧,真把自己当军属了,办事公车的便宜也想占?”

那之后,她生怕被人说了闲话,即便是徐母生病的时候,她也硬是顶着烈日走几公里,不问一句派车的事。

然而,对孙小曼母女,随口便可承诺“想坐就坐”。

碰巧,警卫员正好就是看着陈锦华写检讨的那一个。

小警卫员也有些尴尬,偏偏徐永军无知无觉。

“弟妹生气了,你赶紧哄哄去,我和月月先回宿舍了”。

徐永军斜了陈锦华一眼,“她就是闹脾气,不用管她,我先把东西给你送上去”。

说着,三个人带着警卫员带着大包小包进了家属楼。

陈锦华再一次被丢下,风吹起她的工装,她暗暗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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