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歌沈辞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姜绾歌沈辞州》,由网络作家“姜绾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姜绾歌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姜绾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绾歌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辞州和慕清雪。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辞州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她。姜绾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时的模样。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带着强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数不清的吻...
《结局+番外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姜绾歌沈辞州》精彩片段
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
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
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
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
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姜绾歌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
姜绾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
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绾歌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
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辞州和慕清雪。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辞州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她。
姜绾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时的模样。
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带着强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数不清的吻痕,何曾如此小心过。
周边孔明灯一个接一个亮起,每一个上面,都写上了情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愿与所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些遒劲有力的字迹,一看便出自于沈辞州。
他将他对慕清雪的爱意,昭告于天下,邀请全天下人共赏。
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当初姜绾歌生辰时,费尽口舌羞着求他能对她说一句好听的情话,他却无论如何都闭口不言。
姜绾歌不想再窥探他人爱意,转身打算离开。
身后慕清雪却忽然叫住姜绾歌的名字。
“姜姑娘?上元佳节,你为何孤身一人,不如与我们同行吧!”
如此盛情,让姜绾歌有些错愕,若是拒绝,反倒不合礼数,于是姜绾歌只能点头同意。
沈辞州和慕清雪走在前方,十指紧扣,宛若这世间最恩爱的伴侣。
姜绾歌低下头,淡淡看着鞋尖,只期盼这条路赶紧走完。
忽然间,人群中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无数黑衣人提剑冲了出来。
他们有备而来,刀剑直指身为太子的沈辞州。
眼见黑衣人目标明确,沈辞州连忙将慕清雪推到姜绾歌的怀中。
“保护好清雪,她若受伤,孤唯你是问!”
话音落下,他已经挥剑冲进人群,姜绾歌牵着慕清雪往回撤,一拨黑衣人提剑朝她们追来。
这些人武功极强,姜绾歌带着慕清雪施展不开,又要保护她的安危,几番之下渐渐落入下风。
眼看一人挥剑刺向慕清雪,姜绾歌毫不犹豫上前侧身替她挡了这一剑。
剑刃入体,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好在姜绾歌穿的黑色斗篷,敌人并看不出来。
肩膀痛得姜绾歌眉头拧做一团,也激发了姜绾歌的战力,她咬牙挥剑将所有刺客一一歼灭。
当所有刺客倒下后,沈辞州终于带着侍卫匆匆赶到。
他冲向慕清雪,紧张得将她护在怀中,一眼都没有看向半蹲在地上受伤的姜绾歌。
“清雪,你如何了,可有受伤?”
慕清雪吓得瑟瑟发抖,一张小脸更是惨白。
她虚弱的倒在沈辞州的怀中,可怜兮兮的道:“我只是手臂上受了一点剑伤,无大碍,你莫要怪罪姜姑娘。”
话音落下,姜绾歌诧异的抬头看向她。
一路上,自己将她护得好好的,所有的伤害自己都一一替她受过,方才姜绾歌还检查过,她分明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受。
怎么她如今会说,她受了剑伤?
姜绾歌再次看向她的手臂,那细小的刀口,分明是匕首划开的,刺客用的利剑,伤口不会如此细小。
所以,这八成是慕清雪自己为之。
可是慕清雪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沈辞州的过往,所以才要这样诬陷她?
姜绾歌正欲开口辩解,沈辞州充满怒火的眼神,已然狠狠望向她。
他抱着慕清雪,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恨不能狠狠刺进姜绾歌的胸口。
“孤告诉过你,让你好好保护清雪!”
“来人,姜绾歌护驾不力,罚三十鞭!在宫门口执行!”
这件事姜绾歌不想轻易的放过慕清雪,回城后,姜绾歌直接一纸诉状,把她所作所为告到了陛下面前。
就算姜家地位不如国公府,可姜家满门忠烈,爹爹,兄长镇守边关多年,为国捐躯,难道死后就这样被她羞辱?
于法于理,姜绾歌都需要她一个道歉。
姜绾歌跪在大殿上,祈求殿下给姜绾歌一个公道。
文武百官皆为姜绾歌求情,希望殿下惩处慕清雪,以慰忠臣之心。
可是姜绾歌没想到,在是非对错面前,沈辞州会为了慕清雪,颠倒事情黑白。
他亲自上前为慕清雪求情,更是直接扭曲事实的真相。
“父皇,姜家坟地起火时,清雪与儿臣在一起,一刻也未曾从我身边离开,如何能放火烧山?”
“更何况,清雪与姜绾歌无冤无仇,为何要做出这种行为?”
“想必是姜绾歌自己祭拜时燃烧纸钱,才引起大火,想把责任推到清雪身上。”
姜绾歌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从未想过他竟然会为了护住慕清雪,如此信口雌黄!
姜绾歌心脏疼得几近抽搐,她跪在地上重重叩头,直到将头磕出鲜血。
“陛下,臣女愿起誓,所说绝无半句虚言,请陛下惩罚慕清雪,还我姜家公道!”
陛下有些为难,他再次问姜绾歌。
“你可有其他证据,亦或证人?”
每次祭拜,姜绾歌都是独自一人,荒郊野外,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证人。
沈辞州有心袒护,姜绾歌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慕清雪分毫。
姜绾歌绝望的起身,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陛下念及姜绾歌伤心,并未追究她的罪责,只是向她承诺,定会派工匠将墓地修复。
接下来的几日,姜绾歌整日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沈辞州与慕清雪的消息,还是通过下人的口中传来。
“太子与慕家小姐马上要大婚了,听说这几天东宫挂满了红绸,一片喜色,整个东宫的奴才都有赏赐呢!”
“慕小姐命可真好,被太子殿下看中,将来便是皇后,母仪天下。”
“就是,我听说太子殿下对慕小姐可好了,活脱脱一个痴情种,京中的贵族小姐,可都想嫁给太子殿下。”
有人似乎不信,反问道:“太子殿下对慕小姐当真那么好?可我记得以前太子殿下对咱们小姐也很好呢。”
剩下的人立刻叹着气反驳:“太子对慕小姐,和我们家小姐,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听说太子殿下亲自为慕小姐剥蟹壳,喂她吃饭,连鱼肉都会剃掉刺才放到她的碗里。”
“城外有一匹雪狐,他听闻慕小姐喜欢,亲自骑马把白狐猎了回来,送给慕小姐做斗篷。”
“太子殿下喜欢打马球,慕小姐觉得危险不喜欢,太子殿下就把打马球给戒了!”
姜绾歌坐在窗边,听着下人们的议论,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凉。
他当真爱慕清雪到了这种地步,为了她连自己最喜欢的爱好都戒了。
当初他打马球从马上摔下来,姜绾歌心疼得要命,求了他好久不让他打了,可他发了好大的脾气。
原来不是马球难戒,而是她不够分量罢了。
宫门口是处罚犯错的下人之地,他竟然如此薄情。
可他是太子,他要保护心上之人要罚她,她不得不从。
故而姜绾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着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
方才的剑伤,和鞭伤夹杂在一起,痛得姜绾歌将嘴唇都快咬破。
天空忽然下起大雨,将姜绾歌浑身打得透湿。
进出宫人来来往往的看着姜绾歌,目光有可怜,有同情。
她像只落水狗,狼狈至极。
视线里渐渐出现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姜绾歌抬起头,看着撑伞出现在她面前的慕清雪。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姜绾歌,眼神充满憎恨。
她这幅模样,和平日亲切拉着姜绾歌,唤她姜姑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鲜血流到她的脚边,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厌恶的往后退了退。
“姜绾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姜绾歌自然不知,见状,慕清雪冷冷勾了勾唇。
“因为你下贱,竟然敢勾引太子殿下!”
“别以为跟太子殿下睡了那些年,你就恃宠而骄了,告诉你,你别妄想动摇我的地位,太子殿下心仪之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
原来,慕清雪果真是知道了自己与沈辞州之前的事,担心自己的存在动摇她太子妃的地位。
可是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且不说沈辞州对她和对自己简直天壤之别,更别提,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她抢。
太子妃的位置以前姜绾歌不敢肖想,以后更不会。
不日她就会出征边疆,再也不会回来。
姜绾歌只能和她解释。
“太子殿下的心里只有你。”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姜绾歌:“可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我就会不安!”
说完,她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装作被姜绾歌绊到的模样,整个摔倒在地。
远处的身影立刻飞奔而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而后看向姜绾歌的眼神,冷得快要结冰。
“不知悔改!你给孤在这儿跪上一天一夜才许起来!”
说完,他抱着慕清雪扬长而去。
雨越下越大,打在姜绾歌的伤口上,把疼痛又加深了几分。
姜绾歌看着逐渐消失的人影,心上的石头压得越来越紧,几乎让她窒息。
她不明白,曾经和她青梅竹马的他,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更想不明白,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沈辞州。
还记得那年父兄战死沙场棺木被抬回京,是他彻夜陪着她,带她走出哀伤。
她练剑受伤,也是他逃了国子监的课业,心疼的给她上药。
这些年他对她独有的占有欲,她不是看不出来。
还有那夜夜的抵死缠绵,他俯身占有她,亲吻她脖颈,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小名,绾歌,阿歌……
不知跪了多久,姜绾歌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时姜绾歌已经回到了将军府,姜绾歌的房间门紧闭着,门外却传来沈辞州清冷淡漠的声音。
“许久不来将军府,今日为何空了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举家搬迁,把将军府搬空呢。”
张伯微微一怔,随后诧异的回答。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吗?小姐已经请旨,不日就将出征边疆了啊!”
沈辞州骑在马上,内心有些不安。
他一想到姜绾歌这几日没有去找自己,便觉得有些奇怪。
还有,她昨天说有话要同自己说,究竟是要说些什么。
不知为何,不安与烦躁如潮水般一波波地袭来,且愈发浓烈。
距离吉时越来越近,东宫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大红的绸缎挂满了宫殿的廊柱,精致的喜烛散发着柔和而喜庆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与香料混合的味道。
他身着华丽的喜服,头戴金冠,本应是意气风发的新郎官模样,此刻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穿梭搜寻,像是在寻找那一丝熟悉的身影。
吉时的钟声终于敲响,悠扬的声音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可姜绾歌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沈辞州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
这时,张伯突然拿着一个红盒子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这是我们家小姐给您准备的贺礼,还请您务必收下。”
沈辞州的神色微变:“你们家小姐呢?今日怎么没瞧见她?”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吗?她今日出征了。”
“你说什么!”
沈辞州顿时身子一阵,满眸的不可思议。
“她出征,怎么可能不跟我说!姜家满门忠烈,只剩下她一人,父皇怎么会允许她出征?她又为何一声不吭的走了?她何时回京?”
面对如此多的问题,张伯只叹气回应道:“小姐此次出征,或许不会再回来了,她已经请旨,率军驻扎边疆,永世不再回京。”
沈辞州的脑袋轰隆一声就炸开了,他的眼尾瞬间泛红。
“孤不信,她一定在骗孤对不对?昨日不是还说有话要同孤说吗?她要说什么?”
张伯被他的反应吓得有点不知所措:“这个……小姐没同我说。”
“不可能,她不会就这样不辞而别的,绝不可能!”
沈辞州的样子有些失魂落魄。
她为何会赶在今日出征?
她究竟有什么话没有说?
“你们家小姐已经出城了吗?现在去追是不是还来得及?”
张伯的面色有些为难:“太子殿下,小姐恐怕早就出城了。”
沈辞州的面色立刻一片煞白,他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这时,掌事太监催促道:“太子殿下,吉时已到,还是快些进入下面的流程吧。”
沈辞州置若罔闻,他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面全是姜绾歌的身影。
掌事太监随即又开口说道:“太子殿下,无论如何,您今日大婚,不能误了吉时。”
沈辞州一把将太监推开,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整个大殿:“仪式取消!”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
全场顿时陷入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慕清雪原本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与沈辞州共结连理,听到沈辞州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气。
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像丢了魂一般,立刻冲上前,一把抓住沈辞州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
“辞州,你这是做什么?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啊,你怎能如此儿戏!”
沈辞州心中的怒火正熊熊燃烧,他用力地一把甩开慕清雪的手。
“孤反悔了!”
慕清雪被沈辞州甩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稳住身形,眼泪夺眶而出。
“辞州,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侍卫见状,连忙跑到沈辞州的身旁:“太子殿下,此时取消仪式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沈辞州立刻打断侍卫的话。
慕清雪看着沈辞州这副模样,心中又气又恨。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辞州,你别忘了,从一开始你要娶的就是我!你如今这般模样,置我于何地?”
沈辞州这才如梦初醒般看向慕清雪,可眼神中却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与宠溺,只剩下冷漠与疏离:“清雪,你我之间的事,暂且搁置,日后再说。”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的,竟然一点响动也没有。
方才姜绾歌只顾着倾诉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思念,竟然一点也没发觉。
总而言之,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姜绾歌不想和她起正面冲突,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打算离开。
见姜绾歌不搭理她,慕清雪也不恼,只是冷笑着走向坟头,在姜绾歌娘亲的坟墓前蹲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姜夫人,也不知道姜夫人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淫荡的女儿。”
“想必,比起你来,姜夫人的风骚,只怕更胜一筹。”
姜绾歌往前迈的脚步猛然一滞,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她扭过头警告她。
“慕清雪,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若再敢肆意诬陷我娘亲一分,我不会放过你!”
见姜绾歌生气,她越发得意,“哦?不放过我?怎么个不放过我呀?”
“姜绾歌,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恬不知耻和太子殿下白日宣淫,若是你娘是个本分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
“你们姜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这样的挑衅,简直让姜绾歌忍无可忍。
姜绾歌气愤的冲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拉倒在她娘的坟墓前跪下。
“道歉,给我娘亲道歉!”
姜绾歌是习武之人,她一个闺阁小姐,自然不是姜绾歌的对手,可她对姜绾歌厌恶至极,说什么也不肯道歉。
眼见姜绾歌要对她动手,她竟然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火引子,一把点燃了坟墓边的枯草。
火势迅速蔓延,很快便将整个坟头包围。
姜绾歌冲上去想要挽救,可火苗已经化作烈焰,如同吐着信子的巨蛇,迅速席卷了整片坟地。
“爹!娘!兄长!”
周围种着的树无一幸免的被点燃,姜绾歌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墓碑,被燃烧殆尽。
巨大的火焰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姜绾歌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心疼得仿佛快要裂开。
这把火烧在姜绾歌的心里,似乎将她也烧得一干二净。
姜绾歌双眼涨得通红,扭头愤怒的看着一旁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一步一步向前。
眼看姜绾歌疯魔的样子,慕清雪终于被吓到了,她扭头想跑,姜绾歌直接冲上前揪住她的手,狠狠朝她甩了一个耳光。
就在她还想继续动手时,手腕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
姜绾歌侧目看向身边忽然出现的沈辞州,又气又痛。
“放开我!”
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够了。”
“再敢对慕雪动手,别怪我狠心。”
姜绾歌将嘴唇咬出血来:“我对她动手?是她,她烧了我爹娘,还有兄长的坟墓!”
“沈辞州,你眼盲心也瞎,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她不会放过我,这样针对我的事,有了一次,两次,就还会发生第三次!”
他的脸色僵住,神色异样的看着慕清雪。
慕清雪只是惊慌的摇头,而后盈盈落泪:“我没有,辞州,你信我,我也不知道姜姑娘为何突然发狂。”
片刻后,他什么也没说,松了姜绾歌的手,无比珍重的哄着慕清雪,抱着她离开。
事到如今,他还是相信慕清雪,还是帮着慕清雪。
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他永远会选择站在慕清雪的身边。
只因他爱她,相信她,不分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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