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怀安苏婳婳的女频言情小说《婚礼当天,老婆找来她的男闺蜜给我当伴郎全局》,由网络作家“怀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一样,这次见面我要娶走他们的掌上明珠,就是百般刁难我也不为过。我又想错了,事情发展得很顺利。后来聊天的时候老师无意间说漏嘴,我这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许晴天的圈套。但是被她套牢,我心甘情愿。我父母亲人早已经去世,由老师替我和许家父母出面敲定了婚期。挑完婚纱的那天晚上,我告诉许晴天,其实我爸妈给未来的儿媳留了一件婚纱。她很惊讶,嚷着要要婚礼上穿。“这件婚纱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我要穿着它参加婚礼,才能得到咱妈的认可。”“被剪坏了?我认识一个手艺不错的老裁缝,应该还能修复。”……我人生中的第二次婚礼,终于迎来了一个圆满的结局。再听说林序南的消息,是三年后参加他和许晴天的婚礼。我悄悄去了现场,看着他们在漫天花瓣下拥吻,被所有人祝福。许晴天身上...
《婚礼当天,老婆找来她的男闺蜜给我当伴郎全局》精彩片段
不一样,这次见面我要娶走他们的掌上明珠,就是百般刁难我也不为过。
我又想错了,事情发展得很顺利。
后来聊天的时候老师无意间说漏嘴,我这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许晴天的圈套。
但是被她套牢,我心甘情愿。
我父母亲人早已经去世,由老师替我和许家父母出面敲定了婚期。
挑完婚纱的那天晚上,我告诉许晴天,其实我爸妈给未来的儿媳留了一件婚纱。
她很惊讶,嚷着要要婚礼上穿。
“这件婚纱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我要穿着它参加婚礼,才能得到咱妈的认可。”
“被剪坏了?
我认识一个手艺不错的老裁缝,应该还能修复。”
……我人生中的第二次婚礼,终于迎来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再听说林序南的消息,是三年后参加他和许晴天的婚礼。
我悄悄去了现场,看着他们在漫天花瓣下拥吻,被所有人祝福。
许晴天身上穿着当初我剪碎的那件婚纱,只不过裙摆处多了一圈刺绣。
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我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慕怀安在婚礼闹那么一出。
我们的婚礼会不会也像今天这样完美。
可惜没有如果,我的人生从大四那年起就彻底被慕怀安毁了。
我随了礼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游荡。
却听说慕怀安因为在监狱表现良好被减刑,马上就要刑满出狱。
我不甘心!
凭什么作恶者只需要付出这么一丁点代价,受害者却要用一生来疗愈受到的伤害。
他出狱那天,我亲自开车去接他,欣赏着他脸上惊恐的表情一点点被放大。
他不是喜欢英雄救美吗?
我反手就把他扔进了不正规会所。
期待这一次,能有英雄从天而降救他于水火。
三十岁,我依旧没有结婚。
父母亲戚轮番上阵催婚,个个都拿着相亲对象的资料拍在我脸上。
那些男人,不过是贪图我苏家的富贵。
这时候我才可悲地意识到,会像林序南那样热烈爱我的人。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到第二个了。
三十二岁,我做试管生了一个女儿,爸妈再也没提过结婚的事。
女儿七岁,我去班上给她开家长会,她给我介绍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
他胸前挂着一枚木雕挂坠,比当初林序南那枚挂坠更小些。
上面还残留着被仓鼠啃咬过的痕迹。
我弯下腰笑着和他打招呼,他朝我扯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夸我真好看。
说话的功夫,林序南拿着小甜筒从外面进来。
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十年不见,他依旧是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
“林序南……好久不见。”
他回头,也朝我扯出一抹笑容,“好久不见,这是你女儿吗?
很可爱呢。”
他摸摸那个男孩的小脑袋,声音温柔,“走吧,妈妈在家等我们呢。”
“和阿姨说再见。”
我目送他们离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时候突然哭了。
女儿给我擦擦眼泪,问我怎么了。
我擦干眼泪,亲亲她的脸,“风太大沙子进眼睛了,走吧,我们回家。”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苏婳婳及时打断我的声音,“我是林序南的未婚妻,你是谁?”
许晴天吓得后退了两步,瞪着眼睛看我,“你不是说你单身吗?”
我冷笑一声,“苏婳婳,你算我哪门子未婚妻?
你不是要报答慕怀安的恩情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可以尽情报答他了。”
她双眼通红,两行眼泪滑落,“我没答应分手,你就是我未婚夫!”
“我只是想报答怀安哥才对他多有照顾,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慕怀安大步流星走过来安慰她,指责我,“序南,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这一整年婳婳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他举起那个木雕挂坠。
“今天来这里,也是婳婳听说有从大理来的木雕师住在这里,想来替你修复这枚挂坠!”
我看着那个布满仓鼠牙印的挂坠,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原来差点留不下全尸的,是我的挂坠啊。
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却被人随意丢弃成了仓鼠的磨牙棒。
我看着靠在慕怀安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婳婳,冷笑一声。
“现在来装什么深情,当初我跪在地上求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苏婳婳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最后两眼一翻,竟然哭晕了过去。
我扶着老师上楼,三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等到家了我才发现,许晴天原本笑盈盈的脸此刻煞白无比。
我这才想起,许晴天平时那么活泼的人,怎么可能憋这么久不吭声。
我把老师送回房间休息,一回头,许晴天还呆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我拍拍她的肩膀,她陡然握住我的手指,嘴唇哆嗦着开口。
“林序南,我看见他了!
我又看见他了!”
我腾出另一只手给她倒了杯热水,“看见谁了?
你慢慢和我说。”
她喝了口热水,情绪冷静了一点。
“你知道我爸妈为什么大学一毕业就把我送去大理吗?”
“我大三那年,碰见过一个男人指使小混混绑架同校的一个女生。”
她哆嗦着手,从包里翻出一个没卡的手机,开机给我看一段视频。
视频里指使那些小混混的男人,赫然就是慕怀安。
“我拍了,我拍了,但是他回头看我了!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我也不知道他们针对的是谁,我只敢在校园墙匿名发帖。”
“可学校没有发通告,警察也没有找人,他们都说我被害妄想症,说我疯了。”
她和苏婳婳都是南大的学生,偏偏慕怀安又好巧不巧地救过苏婳婳。
苏婳婳当初也和我说,她家里为了保她的名声,没有选择把事情闹大。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我脑海里浮现。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敢相信慕怀安竟然撒下这么大一个弥天大谎。
要是图钱,他可以问苏婳婳要到一大笔钱。
要是图苏婳婳这个人,他当初就不会出国上大学,而是携恩图报和苏婳婳结婚才对。
我想不明白,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苏婳婳知道。
许晴天精神状态不太好,第二天早上,我把她送回了自己家。
回去的路上,我碰见了苏婳婳。
她似乎跟了我一路,身边也没再跟着慕怀安。
“林序南,我们谈谈吧。”
我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一家咖啡厅。
有些事确实不方便在手机上说。
“这婚,我不结了。”
说完,我拿着那仅剩的婚纱碎片离开了婚礼现场。
回到婚房,贴在墙上的喜字咧着嘴笑,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抱着那半截婚纱布料,给苏婳婳打电话。
我妈的遗物,我必须要拿回来。
电话一接通,苏婳婳愤怒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出来。
“你知不知道怀安哥伤得多重,医生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他大度不和你计较,但我忍不了,要么取消婚礼,要么你来医院给怀安哥磕头,赔礼道歉!”
“你说话啊?
哑巴了不成?”
苏婳婳尖锐的声音像一柄利刃刺进我心口,反复搅弄折磨。
我声音嘶哑,只说,“有空的话,把婚纱送回来吧。”
她怒不可遏,“林序南,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怀安哥是因为你住进医院。”
“你不关心他也就算了,居然关心一件破婚纱?
这婚纱能比人命重要吗?”
“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想不开和你这种冷漠无情的人结婚!”
我哑口无言。
听见她继续说,“不就是一件破婚纱吗,我嫌它碍事早就换掉扔垃圾桶里了!”
“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垃圾桶里找吧。”
脑海里的绷着的弦陡然断掉,我失控大喊,“你把它丢哪去了?
你怎么敢把它扔掉!”
“扔医院垃圾桶了呗,一件破裙子而已,你发什么神经?”
我挂掉电话,趁着夜色驱车赶去医院,却被告知半小时前医院所有的垃圾都被拉去了垃圾处理区。
我望着眼前的垃圾山,不顾恶臭和脏乱,徒手翻动着一个又一个垃圾袋。
可越急越乱,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有严重的夜盲症。
在一片黑暗的垃圾场里,唯一的手机光源遗失后,我陷入了一片黑暗,彻底被垃圾包围住。
我终究,还是没能找到那件婚纱。
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没了。
天亮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那件本应该被苏婳婳丢进垃圾场的婚纱,却突然出现在了客厅。
甚至连那天被剪碎的下摆,都细心地被人用针线重新缝补好。
我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洁白的婚纱上出现了我黑色的手指印。
这不是梦。
苏婳婳从厨房里探出个头,声音娇俏,“这么一大早你干嘛去了?
洗洗手准备吃早饭。”
她声音自然,仿佛昨天发生的的事情只是我的一场梦。
没有婚礼上的争吵,没有怒不可遏的质问,我们和普通的新婚夫妻没什么两样。
可是满身的恶臭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的。
苏婳婳把阳春面端上桌,没好气地开口,“愣着干什么呀,过来吃早餐啊!”
她捏起鼻子,“什么味啊?
这么臭!
我昨天就开个玩笑,你不会真去翻垃圾桶了吧。”
我没理她,拿起沙发上的睡衣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桌上的两碗面没动,她招呼我过去。
“过来吃早餐,还热乎着。”
我瞥了一眼,声音冷漠,“我不饿。”
“序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对不起嘛,我昨天头脑发昏才和你说那些话,你看。”
她拎起婚纱的裙摆举给我看,邀功似的开口,“我已经把它补好了。”
我没吭声,她有点生气。
“不过是一件旧婚纱而已,我都已经补好了,你还臭着个脸干嘛?”
我抿紧唇,拿起剪刀,剪掉了她缝在婚纱上的白线。
她像个被点着的炮仗,一下就炸开了。
“你嫌我昨天让你在婚礼上丢了脸,我主动回来给你赔礼道歉。”
“你要死要活要找这件破婚纱,我也连夜给你缝好。”
“林序南,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她双手叉着腰,满脸怒容,“亏得怀安哥躺在病床上还劝我回来和你道歉,为你这种人,根本不值!”
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却远远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我平静地开口,“苏婳婳。”
“你嘴里嫌弃无比的破婚纱,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苏婳婳打开那个精美的礼盒后,我扬起的嘴角瞬间落下。
木盒里放的不是挂坠,而是一对素戒。
“不喜欢吗?
我特意去挑的。”
手里攥着的那张银行卡沁满了我的汗水,我强扯出一抹笑容。
“喜欢。”
她若无其事把那枚女戒套在自己手上,“本来我是准备把拍下来的木雕挂坠送给你的。”
“但是怀安哥说那个挂坠是绿檀木,戴着对身体好。”
“你也知道,怀安哥是因为救我才变成这样,一个挂坠而已,他喜欢我就顺手送给他了。”
我声音艰涩,哑声开口,“可是你答应我,要帮我拍下来。”
“我不要你送给我,我给你钱,我买下来,成吗?”
她皱眉,“我买下来了没错啊,可我都已经送给怀安哥了,就当是替我报恩,你把这挂坠让给他。”
我没吭声,默默从木盒里拿起那枚素戒。
仔细打量能清楚地看到内圈刻着几个字母。
MHA,慕怀安。
之前的事我还能欺骗自己,这一次,我没法再继续装聋作哑了。
我冷笑一声,连盒带戒指往桌上一扔。
她怒了,“你什么态度?
我是把答应送给你的挂坠给怀安哥,可是我也给你准备礼物给你道歉啊。”
“一个挂坠而已,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你上次把我赶出家门的事我都没和你计较呢。”
我冷漠地瞥她,“这是我家,我想让谁走就让谁走。”
她叹口气,主动退让一步。
“我答应你,下次再有这种机会我一定带你一起去,这样总行了吧。”
我终于怒了,“拿着要送给慕怀安的对戒转手送给我有意思吗?”
“你不想敷衍我,大可以直说,不用这么糟践人。”
她气得脸通红,“你吼这么大声干嘛?
你不想要我还不稀罕给你呢!”
她气吼吼地从桌上拿走那个木盒,把门一甩,走了。
我在原地坐了十分钟。
这十分钟内,我想了很多。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后来恋爱、订婚,再到慕怀安闯入我们的生活。
二十二岁,我和苏婳婳相识。
二十五岁,我们订婚,她说她大学时的救命恩人回国,她要报答对方。
我当然没意见,甚至帮着她出谋划策。
救命之恩大过天,苏婳婳家里不缺钱,对方可以拿到很大一笔补偿。
可事情没有按我预想的发展,从那以后,苏婳婳和他走动更频繁。
甚至半夜,因为他一句不舒服,她都会义无反顾地驱车前往。
我和她因为慕怀安,开始出现意见分歧,争吵和摩擦不断。
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苏婳婳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已经远超过我。
我想过要离开,可是苏婳婳总能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向我道歉忏悔。
两个月前她向我提出结婚不领证,也是因为慕怀安想体验一下当新郎的感觉。
这场爱情游戏的失败者,只有我。
淅淅沥沥的雨声把我拉回现实。
我下意识拿伞出门,编辑信息发给苏婳婳,问她需不需要我去接。
回过神来,我自嘲一笑,删掉已经编辑好的文字,转而打通了另一个电话。
是时候,我该离开了。
我妈妈曾经的师兄,现在已经是国家级的非遗传承人。
苏婳婳提出结婚的时候,他曾经给我打过电话,问我考不考虑继承我妈的遗志。
那时候我正沉浸在结婚的喜悦中,挑婚纱,拍结婚照,准备婚礼,忙得不可开交。
更何况,答应他就必须去大理,苏婳婳不可能接受异地恋。
我当即就拒绝了他。
可现在,我有点后悔,所以我再次联系了他。
他痛快地答应,并且让我尽快出发前往大理。
我答应了,买了三天后的机票。
这三天,苏婳婳的爸妈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去给苏婳婳赔个不是。
话里话外都是我出身不好,能和苏婳婳结婚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我不怕吃苦。
只怕和枕边人离心,却还要相互折磨,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离开前一晚,我接到了苏婳婳的电话,她似乎是喝醉了,颐气指使地让我去接她。
她从前就有这种习惯,喝醉了耍酒疯不认人,非得我亲自去。
我犹豫了几秒,看着窗外黑透的天,还是咬牙决定去看她一眼。
只是等我顺着她给的地址赶到的时候,慕怀安已经到了。
苏婳婳红着脸,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你终于来了!
你都不知道,他们说我喝酒不给钱!”
他侧头,看见苏婳婳的手机还亮着,“你给序南打电话了?
手机给我,我让他来接你回去。”
“再闹下去,序南可真要生气了。”
苏婳婳更是生气,“他生气就生气,反正他一个孤儿也无处可去,除了我,他还能去找谁?”
“你等着吧,没几天他就摇着尾巴自己凑上来了。”
……我站在阴影处,看着慕怀安把她抱进车里。
发完分手短信后,我顺手拉黑了她的联系方式。
从此山高水远,不复相见。
我坐了最早的飞机,第二天下午就落地大理机场。
来接我的不是老师,而是一个圆脸的女孩,叫许晴天。
她和我解释,“老师年纪大了,所以让我来接你。”
我嗯了一声,没再搭话。
可她却不消停,一路上都抓着我问来问去,一会问我大学在哪上的,一会问我有女朋友了没。
我无奈,只能告诉一一告诉她。
“我在大学母校是江大,至于女朋友?”
我顿了一下,“暂时没有。”
她眼睛亮了,兴奋地抓着我的手,“你是江大的?!
好巧哦,学长,我是江大旁边的南大。”
她和我从东聊到西,从南聊到北,唯独我最后问到她为什么一个人来大理的时候。
她一下愣住了,我也识趣地闭上嘴。
半晌,她隐晦地告诉我,“就是发生了一点不好的事情,我爸妈就把我送来陶老师这学木雕了。”
我没再追问。
我跟着许晴天到了木雕坊,陶老师很高兴,拉着我进里屋。
墙上挂着一副木浮雕。
他给我介绍,“这是你妈妈学徒时的作品,一晃好多年过去,你都这么大了。”
“序南,木雕坊是你妈妈的家,也永远是你的家。”
我伸手触摸木浮雕上光滑的纹路,上面似乎还残存着我妈妈的手温。
记忆中那个快要模糊的面容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眼眶发酸,险些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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