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地睨着我,仿佛在看阴沟里的秽物:“林晚棠,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你好自为之。”
围得水泄不通的媒体发了疯般涌了上来,想趁我崩溃时趁机再挖出一些猛料。
我拼命离开人群逃窜,身后的尖叫此起彼伏:“林小姐看这边!”
“对受害者家属说两句吧!”
“你晚上睡得着吗?”
我跌跌撞撞冲进公寓楼,入眼的却是正对着电梯口的黑白遗照。
穿丧服的老妇人机械地往我门前撒着纸钱,其余家属捧着灵位堵在门口。
就连我精心挑选的白色房门泼满了狗血,还有用红色油漆写出的腌臜大字。
刚迈出电梯的脚立刻收回,我猛按电梯的关门键,在老太太怨毒的注视中瘫软在电梯角落里。
随之而来的是社会各界给我施压,纷纷为受害者发声。
就连各种吐槽博主也紧跟时事谴责我。
我费尽口舌也没有人相信我,反而被各种确凿的证据弄得心力交瘁。
曾经倾注心血的研究项目被迫中止,我卑微地寻求一个容身之处。
可一封封邮件发出去,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一直以来坚定的信心渐渐动摇,我陷入了迷茫之际,一条信息让我看见了希望。
之前医疗援助认识的朋友伸出援手,邀请我去当无国界医生。
我没有犹豫,远赴他国。
我没有气馁,重新考取了资格证,并且认识了路明煦,他邀请我加入他的项目。
七年的时间,我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在颁奖礼上拿下大奖。
可在我最为荣耀的时刻,江临却向我求婚,他妄图用婚姻再次束缚我,彻底剥夺我的光芒。
江临还在喋喋不休,试图劝我回心转意。
“棠棠,七年的时间足够让我看明白我的真心,我是真的爱你……之前是姜知遥巧言令色欺骗我,你知道的,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舍得让你身败名裂,以前都是误会。”
“我们已经错过了七年,教训已经够深刻了,我不想我们再错过剩下的一辈子。”
六岁的儿子阳阳一路小跑过来,软乎乎的小手紧紧勾住我的小拇指。
身后,路明煦抱着半梦半醒的女儿湾湾缓步走近。
湾湾揉着惺忪的睡眼,小脸还带着枕头印。
“妈妈骗人!”
湾湾瞪大眼睛扁着嘴控诉,奶音里带着委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