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关系里,必定有一个是多余的。
现在我就是那个多余的人,明明是白长闻的错,为什么我会有心虚的感觉?
这天后,沈清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7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我上一世受的苦楚比这还多。
父亲在沈清出嫁前一天赶了回来。
上一世也是,父亲回来看我出嫁,这次换做了沈清。
沈清跟父亲并不亲,那一晚父亲与她说了很多。
第二日,沈清上花轿时恋恋不舍。
我也清楚,她自小受到的关爱较少,所以我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她一份。
上一世临死前,沈清告诉我荷欢死了,他们买了杀手,将荷欢杀死了。
她说要把我拥有的东西统统抢走,她最讨厌我施舍的样子。
沈清嫁到侯府三日后,白长闻并未和她一起回来。
她看向我的眼中充满了狠毒。
这一切难道不是白长闻的错吗?
沈清只待了一会就回去了,毕竟现在侯府才是她的家,但侯府不接纳她。
父亲给我介绍了一个将军,是平阳侯府二房嫡子白长锐。
我知道他,上一世只见过他一面,他在席中诉控白长闻冷落发妻。
后来我就没有见过他了,只听说他当了威风凛凛的将军,驻守边疆。
父亲母亲都希望我能嫁给白长锐。
想让我远离皇权,只要站错对,家破人亡。
这些年,父亲在京城当个隐形人,也只为了降低存在感。
权势滔天有时候也是一种错。
也许上一世,皇帝舅舅赐婚我与白长闻,就是不想我嫁给任何一位皇子。
我听从了父亲的建议。
两家交换了庚帖,婚期也定好了。
皇帝舅舅知晓此事后,赏了我许多珠宝替我添妆,还把白长锐提前召回来了。
酒楼雅间里。
白长锐竟比我还羞涩。
还未说话,脸就红透了。
“白将军这是对我不满?”
我笑盈盈的看着他。
“不是!”
白长锐猛的将一杯酒灌下肚:“郡主貌美,是末将心生不配,才不敢看向郡主。”
今世,第一次与白长锐相见,场面有些奇妙的怪异。
相见了三次后,白长锐才敢正眼看我。
他看向我的眼神,有欢喜,有羞涩,还有甜蜜。
白长锐记下我喜欢吃的东西,时常送到长公主府。
我说话言语间也变成母亲的样子,不急不躁,温婉淑和。
我更加确信白长锐就是我这一生要寻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