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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她出差很晚回来,讲着讲着睡着了。
我将她抱到床边,想起外界关于我们的流言,我叹口气。
内心不挣扎是假的。
可在我躺下前,她推开我。
“我已经老了,对那方面看淡的很,不用特意迎合我。”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在半夜给我传授过知识。
我一人操持公司,终究是累倒了。
本以为她不会在意。
可谁知她一个人在半夜将我扛出别墅。
黑夜里,我瞧着她的脖颈。
那里和面部色差很大,就像是戴了一张浓重的假面。
没等深究我便昏迷了。
再醒来是在贵宾病房,医护说她为我调来了医院所有医生。
门外吵闹,我叫保镖查看。
原来是我的父母。
他们见到我,立马趾高气昂拍开保镖的手:“瞧见没,我早说了这是我儿子,敢拦我们,你给我等着......”我打断他们的话:“你们来做什么?”
“儿子,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他们脸上满是巴结和讨好。
可我知道,这是撒谎。
也的确如此。
“爸妈来找你,是想借钱,你弟弟犯病了,需要手术,你看能不能借些钱?”
“另外,他还需要换肾,以前我们给你偷偷做过配型,你是匹配的,如果你愿意换肾给他,就更好了。”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之前他们何时承认过我是他们的儿子?
甚至在家里,我都不能称呼他们为爸爸妈妈。
现在,倒是来攀交情了。
“我累了,把这位阿姨和叔叔请下去。”
他们一愣,还想说什么,可保护我的保镖层层叠叠,像一堵墙,隔开我们两个世界。
我早已属于他们高攀不上的阶层了。
7傍晚,楚息又过来找我。
他可比爸妈那两个老骨头闹腾多了。
无论保镖怎么劝,他都赖在门口不走。
“楚望,有意思吗?巴结上老女人很光荣是吗?
生个小病居然还调动全医院的医生,你怎么不让那个老女人送你上天?”
他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编辑文章,要曝光网暴我。
可保镖拦下他:“楚少爷,这家医院是夫人名下的私立医院,除了您以外,我们赔偿了所有病人,并将它们转移到其他医院。”
楚息一愣,紧接着暴跳如雷:“好啊,针对我是不是!”
“信不信我死在你们医院门口,让你们身败名裂!”
如今的他吵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