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骁撞坏脑子后,记忆卡在了最爱我的那一年。
他黏人得像只大型犬,走到哪儿都要牵我的手,连开会都要偷偷在桌下勾我的指尖。
公司高层私下打赌:“等着吧,等淤血散了,这位爷想起自己是谁,有她哭的时候。”
一百天后,医学影像显示那块淤血彻底消失。
董事会那群老狐狸已经准备好了看戏的香槟。
结果陆年骁当众解开西装纽扣,颤抖的掌心托着钻戒:“现在你可以嫁给我吗?”
陆年骁车1 霸道总裁的执念VIP病房内,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医生和助理们围在病床边,额头沁着冷汗,字斟句酌地开口:“陆总,林小姐确实四年前就出国了……您当时亲自批准的。”
“您看,您这些年早就好了,不用非得……她现在在常春藤念书,恐怕……没空回来。”
病床上的男人半倚着靠枕,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床沿,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没人敢再说下去。
空气凝固了几秒,陆年骁终于开口,嗓音低沉,不容置疑:“联系她,现在。”
助理额头冒汗,声音发虚:“陆总,我们试过了……电话打不通。”
“微信也……”话没说完,病床边的玻璃杯猛地炸裂。
陆年骁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色。
窗外骤雨倾盆,雷声轰鸣,仿佛某种征兆。
众人后背发凉,不约而同想起四年前——那个雨夜,陆年骁也是这样,疯得让人胆寒。
助理哆嗦着摸出手机,声音发抖:“我、我这就订机票……去请林小姐回来!”
2 旧日暖床小抱枕陆年骁的左膀右臂、封疆大吏们跑到国外,平时一个个眼高于顶,到哪里都要被人捧着的角儿,齐刷刷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刚刚在国外完成毕业答辩:“姑奶奶,求你了,就跟我们回去吧。”
“陆哥出车祸失忆了,现在的记忆只停留在十六岁之前,还以为你是他身边最得宠的小跟班。”
“而且他旧疾复发了,下雨天没有你抱在怀里睡不行。”
“看在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给个面子行不行?”
我抿唇不想说话,有种同时被委屈和惊喜砸中的眩晕感。
从五岁多到十六岁。
我给陆斯宴做了十年暖床小抱枕。
他帅气多金、智商爆表,但有心理疾病。
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