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墨，我只能摸着墙往前冲，脑子里全是她的脸——那张满是伤疤的脸，还有她喊“快走”时的眼神。
她真的是林雪吗？
还是游戏造出来的幻觉？
我攥紧手里的钥匙，心乱得像被撕碎。
跑了半天，窄道终于开了个口，我跌跌撞撞冲出去，摔在一片空地上。
抬头一看，天是暗红色的，空气里飘着股烧焦味，跟废墟那会儿差不多。
可这次周围没断墙，只有个巨大的圆形平台，中间立着一个发光的球体，拳头大小，悬在半空，发出低低的嗡鸣声。
耳边响起提示音：“任务更新：接近核心。”
我喘着粗气，爬起来盯着那球体。
核心？
林雪让我找的就是这个？
我慢慢走过去，每迈一步，那嗡鸣声就更响，像钻进脑子里。
我离它还有几米时，球体突然亮了一下，发出一个女声：“欢迎，林然。
你终于来了。”
我愣住了，那声音不是林雪的，冷冰冰的，像机器合成。
我皱着眉问：“你是谁？
这是什么地方？”
球体闪了闪，声音继续：“我是核心，‘灵魂疗愈’的中枢。
你所在的是意识空间，一个由我们创造的世界。”
它顿了顿，“你是实验的一部分，林然。
从那天开始，你就注定要回来。”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天？
它说的是林雪失踪那天吗？
我咬牙问：“你什么意思？
林雪说你们把她抓去做实验，到底是怎么回事？”
球体发出低低的笑声，像在嘲我：“林雪？
她只是个工具，一个触发你记忆的开关。
她告诉你她死了，被上传到这儿，对吧？
可惜，她没说全。”
我愣了一下，没说全？
什么意思？
我盯着球体，声音有点抖：“你别绕圈子，把话说清楚！”
球体周围的光晕晃了晃，像在调整什么，然后它说：“林雪的确死了，那天你推了她，她摔进工厂的坑里。
可她不是我们抓来的，是你爸把她交给我们的。
他签了协议，用她的意识换你的命。”
我腿一软，差点摔地上。
我爸？
我脑子里闪过那张照片——我跟林雪站在工厂门口，他站在远处，冷着脸看着我们。
我使劲摇头：“不可能！
我爸不会……他不会这么干！”
球体冷笑一声：“不会？
你忘了那天他跟你说了什么吧？
他说‘她会没事的’，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