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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全文+番茄

梨酒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高口碑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是作者“梨酒酒”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许迎陈敬洲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本以为婚后生活平淡如水,相敬如宾地维系着婚姻关系就已是常态。谁料婚后第五年,她年少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突然归国,她果断向丈夫提出离婚。在她的设想中,他会痛快答应。然而,往日矜贵守礼的男人,却放下骄傲,温柔又平静地表示,她若喜欢白月光可以养作情人,费用他出,但结婚纪念日和情人节必须陪他,还提醒她要学会顾家。工作中他们是上下级,家里住楼上楼下,每周还有几天同床异梦,这场婚姻又该何去何从?...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5-22 0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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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

许迎把双手握紧成拳头,好半晌答不出一句话。

陈敬洲朝她走近了一步,拖鞋尖不偏不倚地抵上她的。

许迎立即退了退。

可他高大的身形,仍在她的视线里投落了一片阴影。

陈敬洲的声音里,携着浓浓的情绪:“许迎,你到底长没长心?”

话落,他提步从她身侧走过,肩膀不可避免地撞了她一下。

许迎听到身后响起“砰”地一声!

陈敬洲关门的力度,已明明白白彰显了他的愤怒。

他去了隔壁的客卧。

许迎坐在一楼洗衣房的小板凳上,看着烘干机的数字正不断地跳动。

她裹紧了身上的浴袍,忽然心烦意乱。

怀里的手机正好在这时响了一声。

她的注意力便分散了,只习惯性地打开手机。

是江开霁发来的微信。

一连几条,像字斟句酌了无数次,最后直接一股脑发过来的。

迎迎,我认真的想过了。这些年你和他共同经营着一段婚姻,朝夕相处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如果你爱上了他,也是情理之中。

虽然这对于我来说会很痛苦、很残忍……但你是我爱的人,他又是我曾经的兄弟,我愿意成全你们。

我只希望你幸福,迎迎。

你能告诉我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许迎握着手机的指腹忍不住地收紧,骨节微微泛白。

她反反复复的打了许多字,最后又一个个的删除,心里徒生出几分难以言说的无力感。

许迎咬着唇,只能回他:没有,我不会爱上陈敬洲的。

这两句回复,不管是否出于许迎的真心,但也总算是安抚了江开霁心中那深深的不安全感。

手机屏幕透出来的微弱光线,此刻照着江开霁的脸,他嘴角挑起了一丝笑。

同许迎互道晚安之后,把那两条回复默默地截了屏,转而发给了陈敬洲。

……

……

陈敬洲第二天没有去公司,上午在谢咏君这里吃过了饭,一个人回了湘庭湖。

沈述知道他身体不适,特意拎着补品过来探望。

“我说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拼,不好好顾着自己的身体,说不准得死你大哥前头。”

沈述轻车熟路的,把自己拿来的昂贵补品,放进了厨房的柜格里。

顺手又拿起岛台上的一颗橘子,走回到陈敬洲身旁,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喋喋不休地说:“到时候他就拿着花圈到你坟上,一脸的得意洋洋,指着你墓碑上的照片,嘲讽你‘短命鬼’。”

“……”陈敬洲:“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别啊兄弟,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沈述剥好橘子,非常郑重的表示:“就算是过劳死,咱们也得同年同月同日死啊,你别死我前头。”

陈敬洲心下无语,表情淡淡地拿开了他的手。

沈述翘起腿,懒懒地倚着靠背,往嘴里扔了一瓣儿橘子,煞有其事道:“再说了,你要是死了,那许迎不得拿着你的遗产,立马改嫁给江开霁啊。你在底下能瞑目?”

陈敬洲闻言,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把许迎和江开霁的名字放到一起,显然是他的禁区。

沈述歪着头端详了他几分钟……慢悠悠地吃了半个橘子后,又说:“上周去港岛,从京山嘴里听了点小道消息。”

陈敬洲兴致不高的样子,视线微垂着,看上去有几分倦怠。

沈述拖拽了下自己的椅子,又凑到他身边,问道:“港岛的温家你接触过么?对温家了解多少?”



陈敬洲有两个生意上的应酬,稍晚一点又约了朋友在三江谈事。

到许家时,他只跟许父许母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下午四点多结束了应酬,同助理和律师交代了几句话后,独自一人开车赶去三江会所。

他在楼上常年订了一个包间。

沈述比他先到,身边不少美女作陪。一见他来了,立即遣走了众人。

等人陆陆续续出了房间,沈述新开一瓶酒,说:“你家老大可真是个人才,偷自己公司的钱,去填赌债的窟窿。”

“他那个破公司连年亏损,现在又来这么一出,估摸着可流动资金还不到五千万。你稍微整点小花活儿,把这钱套住,它就是个空壳子了。”

沈述“啧啧”两声:“等下一次你们陈家的家宴,老大就得跪着出局了吧?”

话落,递给他一杯酒。

陈敬洲接过后,只浅抿了两口。

而后,靠在沙发里慢悠悠地点了支烟。

沈述在他旁边坐下,抬起一只脚搭在了台几边缘:“不过,你家那老爷子,从来也没重视过他。要说你真正的对手,还是二房那位……等陈清野跟梁家联了姻,翅膀一硬,就很难对付了。”

陈敬洲听着,不禁皱了皱眉头。

沈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按捺不住自己的馊主意,认真道:“诶我说,梁烟不是暗恋你么?实在不行,你使个美男计,把联姻搅黄?绝对不能让二房跟梁家连成一线,这可是个大麻烦!”

见他一直沉默,沈述用手肘碰了碰他:“你别光顾着抽烟,倒是说句话啊!”

陈敬洲正心中沉思,故而没有作声。

沈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是不是怕许迎跟你闹啊?”

提起许迎,他才终于有了些反应,正在掸烟灰的手,分明顿了一下。

沈述尽收眼底。

“要我说,你俩这婚姻,早就该到头了。不如借着这机会跟她离了,娶梁烟进门儿。”话没说完,冷不丁又补上一句:“反正她也不爱你。”

陈敬洲手里那烟还剩半支,三两下把它摁灭在了烟灰缸里,偏过头看向了沈述。

在头顶上方明亮灯光的笼罩下,他那表情实在严肃,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前所未有的较劲儿:“谁告诉你,许迎不爱我?”

陈敬洲一贯的喜怒不形于色,情绪都藏在心里,与人说话也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习惯了那张绅士有礼的面具。

但眼下,沈述只是随便说了那么一句,他的反应似乎过于激动了。

像是破防了。

沈述眨了眨眼睛,连忙笑笑道:“没人告诉我,没人告诉……许迎爱你,她最爱你,行了吧?”

陈敬洲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无声地抚了抚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又拿过沈述刚才给他倒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后,“咚”地一声重重放下!

而后,拿起了搁在一旁的西装,随意地搭在臂弯里,起身提步往外走。

沈述见状一愣:“诶?你干嘛去?陈敬洲,洲儿~”

他急急地喊了几声,却不见男人回头。

陈敬洲从三江出来,回到车上,把臂弯里的西装扔在了副驾驶。

储物格里的烟,恰好就剩下那么一支,他低着头熟稔地点了火。

齿间咬着的烟,缓慢升腾的烟雾令他眯起了眸子。

隔着那层飘渺如纱的白雾,他的视线不禁落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也想起了早在上个月,就收到了江开霁发给他的微信。

江开霁说:我下个月回滨海,敬洲,我们谈谈。

谈?谈什么呢?

是谈他们过往的兄弟情,还是谈一谈他的妻子许迎?

陈敬洲看着那婚戒,它圈住了婚姻、圈住了责任,却很难圈住一种情感。

……

……

许家。

自从和陈敬洲结了婚,许迎回来留宿的日子屈指可数。

但家里的陈设未变,尤其是她的房间。

这栋房子里,仍有不少她和江开霁共同的回忆。

那年,江开霁从贫瘠的小山村来到许家,他看上去狼狈又不安,眼神里却有着她从未见过的顽强与坚韧。

住在许家的几年,他们朝夕相对。

少男少女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碰撞出爱情的火花,似乎一切都是情理之中。

直到高一转学,有些事颠覆了她的人生,让她措手不及、再难回头……

许迎坐在床边怔怔出神。

床头柜拉开的抽屉里,还放着江开霁曾送她的礼物。

那是他攒了半年多的钱,买给她的戒指。

很普通、很便宜,却象征着一种最至高无上的情感。

许迎忍不住把它拿在手里,又瞧见了自己无名指上,那枚价格昂贵的婚戒……心中顿时一刺。

说不出的酸涩,在她心上肆意的泛滥成灾,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日复一日煎熬着她整个人。

许迎咬了咬唇,皱紧了眉头,使蛮力把那婚戒脱了下来。

她带着几分怨气,把婚戒扔在了床头柜上!

它打了个旋儿,在上面滚了几圈,最后稳稳地停在了台面边缘。

许迎满心酸楚,越看它越不顺眼。

想丢掉。

可这念头刚起,就听到了房门外,许默在大声的喊她——

“姐,姐!”

“姐夫喝醉了,姐你出来扶一下!”



陈敬洲回来了。

许迎终于醒过神,慌张地放回了戒指,甚至还来不及阖上抽屉,许默已经一脚踢开了门,扶着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踉踉跄跄。

十五岁的许默,已长得比一些成年男人还要高挑。

但小孩挑食,只长身高、不涨体重,扶着身材健硕挺拔的陈敬洲,本就有几分吃力。男人此刻又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小孩肩上。

许默看起来摇摇晃晃的。

许迎心疼弟弟,见状,连忙起身走过去。从弟弟这里拥过了丈夫。

陈敬洲抬起一条胳膊搭在她肩上。

他身上的酒味并不浓郁,更多的还是那独属于他,清冷的雨后松香。

许默这时擦了擦汗,长长地松了口气,出声道:“姐夫不是酒量不好么,还喝这么多,也不怕伤身体!”

许迎说:“我照顾他就行了,你明天还有课,早点睡觉。”

许默:“哦。”

许默听话地回了房间。

许迎扶着陈敬洲时,倒是没那么吃力,他有意收着自己身体的重量。

到床边坐下后,她自然而然地接过了他臂弯里的西装。

他低头捏了捏眉心,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许迎问:“你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陈敬洲也没抬头,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想起了什么,就问道:“爸呢?”

“他等了你一晚上,一直没见你回来,这会儿应该睡了。”许迎说着,把他的西装放在了沙发上。

出于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她关心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陈敬洲淡淡地应了一声,合着双眼,微仰起头靠在那儿。

他的耳朵还泛着一丝红,酒后的他看起来要比平时好说话得多。

许迎拿过边几上的空杯,快步出去给他倒水。

房门敞开着,陈敬洲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再不见半点醉意,那双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他抬手松了松颈间领带,偏头往床头柜上看了一眼。

那枚仍闪烁着光华的婚戒,就被扔在台面边沿儿,稍碰一下,似乎就会滚落到地上。

陈敬洲喉结微滚,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无声之间又沉几分。

他抿了抿唇,想起许默扶着他,踢门进来的那个刹那,许迎正慌里慌张地推上抽屉。

像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的沉思不过几秒,便伸手拉开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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