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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林栀顾征前文+后续

豌豆小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栀笑了笑说道:“我来看看你,见你中午走的时候没带水壶,怕你渴着,就想着给你和爸妈送点红糖水。”顾征眼里满是暖意。他带着林栀和豆豆走到了阴凉处,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林栀打开暖水壶,给顾征倒了一碗红糖醪糟汤圆,凉丝丝的红糖水里面还有圆嘟嘟的汤圆,顾征接过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瞬间觉得身上的暑气被驱散了不少,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田里,村里和顾母一直不对付的唐婶不怀好意的道:“哟,那不是你家那个懒儿媳妇嘛,提个暖水壶来给你儿子送开水来了,哈哈哈哈,咋不叫你们老两口去喝啊!”“关你P事!”顾母连个好语气都不给。“爷爷奶奶,快上来喝糖水,可甜了!”豆豆收到妈妈的指令,迈着他的小短腿站在田埂上,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喊道。顾母听到孙子的喊声,抬头...

主角:林栀顾征   更新:2025-04-10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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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顾征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林栀顾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豌豆小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栀笑了笑说道:“我来看看你,见你中午走的时候没带水壶,怕你渴着,就想着给你和爸妈送点红糖水。”顾征眼里满是暖意。他带着林栀和豆豆走到了阴凉处,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林栀打开暖水壶,给顾征倒了一碗红糖醪糟汤圆,凉丝丝的红糖水里面还有圆嘟嘟的汤圆,顾征接过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瞬间觉得身上的暑气被驱散了不少,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田里,村里和顾母一直不对付的唐婶不怀好意的道:“哟,那不是你家那个懒儿媳妇嘛,提个暖水壶来给你儿子送开水来了,哈哈哈哈,咋不叫你们老两口去喝啊!”“关你P事!”顾母连个好语气都不给。“爷爷奶奶,快上来喝糖水,可甜了!”豆豆收到妈妈的指令,迈着他的小短腿站在田埂上,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喊道。顾母听到孙子的喊声,抬头...

《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林栀顾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林栀笑了笑说道:“我来看看你,见你中午走的时候没带水壶,怕你渴着,就想着给你和爸妈送点红糖水。”

顾征眼里满是暖意。他带着林栀和豆豆走到了阴凉处,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林栀打开暖水壶,给顾征倒了一碗红糖醪糟汤圆,凉丝丝的红糖水里面还有圆嘟嘟的汤圆,顾征接过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瞬间觉得身上的暑气被驱散了不少,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田里,村里和顾母一直不对付的唐婶不怀好意的道:“哟,那不是你家那个懒儿媳妇嘛,提个暖水壶来给你儿子送开水来了,哈哈哈哈,咋不叫你们老两口去喝啊!”

“关你P事!”顾母连个好语气都不给。

“爷爷奶奶,快上来喝糖水,可甜了!”豆豆收到妈妈的指令,迈着他的小短腿站在田埂上,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喊道。

顾母听到孙子的喊声,抬头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她得意地瞥了一眼旁边正在插秧的唐婶,故意提高了声音:“哎!来啦!”

顾父听到乖孙的叫喊声,也放下手里的秧苗,就着田里的水洗了洗手,跟在顾母身后朝田埂走去。

林栀见爹娘过来了,赶紧端起早已倒好的红糖醪糟汤圆,递给他们:“爹,娘,我煮的红糖醪糟汤圆,冰镇过的,快尝尝,凉快凉快。”

顾父接过碗,低头一看,哟,不得了,红糖醪糟汤圆!谁家不过年不过节平时吃这个啊!顿时眉开眼笑:“好吃!怎么还冰冰凉凉的,舒服啊!”他一高兴,嗓门就大了起来,引得田里干活的村民纷纷侧目。

顾母也喝了一口,脸上满是得意:“刚刚田里还有几个嘴碎的说我儿媳妇呢,看我一会怎么去说道她们。”

林栀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们说我啥?”

“说你大夏天提着个保暖瓶来送水,想要烫死谁,哎哟,我刚刚也这么想来着,结果没想到,里面是冰冰凉凉的红糖醪糟汤圆,还得是你们文化人聪明。”顾母说话没心眼,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林栀也不在意,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凉丝丝的汤水带着淡淡的甜味,驱散了身上的暑气,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田里的顾家大嫂姚丽却不乐意了。她用胳膊撞了撞丈夫的手肘,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你看她,也不知道脑袋里的哪根筋搭错了,还知道来送糖水呢,也不晓得喊我们这当大哥大嫂的也去喝个一两碗,真是自私!”

大哥顾强听了,无奈地笑了笑:“你想喝啊?晚上回去我给你煮。”

大嫂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酸意:“切,谁稀罕!我就是看不惯她,千年难得来送一回水,倒显得她了!”

顾强摇摇头,低声劝道:“行了,少说两句吧。顾征这小子也不容易,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弟妹这才刚转好,你别挑事。”

姚丽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但脸上的不满却怎么也藏不住。她低头继续插秧,手里的动作却比之前重了几分,仿佛要把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在秧苗上。忍不住低声嘟囔道:“哼,装什么好人,我看她能装多久!”

顾强听到她的嘀咕,皱了皱眉,但终究没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媳妇心里的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再怎么劝也是徒劳,都是穷闹的!

树荫下,林栀并不知道田里的这些动静。她又倒了一碗,和豆豆在一边小口小口地吃起来。豆豆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活像只偷吃米的小老鼠。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的光影映在一家人的身上,显得格外温馨。

喝完糖水,顾父顾母就连忙赶回田里干活了,顾征将碗勺收拾好,装进篮子里,递给林栀。他低声说道:“谢谢你,很好喝。天太热了,你快带豆豆回去吧,别晒着了。”

林栀点点头,将装满温水的水壶递给他,提醒他多喝水。便提着篮子,牵着豆豆的手,转身往回走。田埂上,母子俩的身影渐渐远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顾征站在田埂上,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想着这样的日子希望能久点......再久点.......

林栀走后,田里顿时热闹开了。村民们一边插秧,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看还是顾征那小子有福气哟,这小林知青娃都生了,哎哟,看着还跟那大姑娘似的。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啧啧,真是……”一个中年婶子直起腰,笑着打趣道。

旁边的大婶听了,忍不住笑骂:“我说王嫂子,你那腰难道不是腰是屁股啊,哈哈哈!”

另一个年轻媳妇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我要是能不下地干活,比她还好看呢!”

王嫂子听了,哈哈一笑:“得了吧,就你?你要比小林知青好看,那顾征那小子当年咋没看上你?”

这话一出,田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那年轻媳妇被说得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地瞪了那婶子一眼,低头继续插秧,不再吭声。

没人注意到旁边的曹红艳,她低着头,手里的秧苗插得歪歪扭扭,心思早已不在田里。听着众人的议论,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酸楚和嫉妒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的,当年顾征高中毕业刚回到村里时,她就看上他了,不可自拔!那时的顾征,年轻俊朗,眼神明亮,走路带风,村里多少姑娘偷偷喜欢他。曹红艳更是直言非他不嫁,甚至让自己爹娘去顾家说了好几次媒,可顾征就是不点头。

她不甘心,还想一直等,结果林栀才来村里当知青没多久,就和顾征勾搭上还结了婚。曹红艳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得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最后,她爹被她闹得没办法,村里名声也没了,只好把她嫁给了隔壁村村支书的儿子。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那男人白天人模狗样的,晚上喝了酒就打人。她几次被打得下不了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连哭都不敢大声哭。最后,她爹娘带着哥嫂去大闹了一场,才离了婚带她回村。


港城私立医院的VIP病房

林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唯有那几台医疗监测仪器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仿佛在为她逐渐消逝的生命倒计时。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唇失去了往日的血色,微微张合间,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仿佛她正在沉睡,只是这场沉睡注定无法醒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林栀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自己波澜壮阔却又满含遗憾的一生。那些辉煌的成就、那些错过的亲情、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歉意,像一幅幅画面在她眼前飞速掠过。

突然,旁边的机器发出一声长长的、尖锐的“滴”声,打破了病房内压抑的宁静。林栀的生命体征瞬间归零,她的灵魂缓缓脱离了这具疲惫的躯壳,飘向了未知的世界。窗外,原本明媚的阳光此刻也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使得病房内的光线愈发昏暗,仿佛连老天也在为林栀的离去而默哀。房间里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唯有林栀侄儿侄女那悲恸的哭声,在这空旷的病房内回荡、盘旋,久久不散。

当她再次有了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一个阴森昏暗的地方,周围弥漫着浓稠的雾气,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呜咽声。

不远处,一座巍峨的宫殿若隐若现,宫殿的大门敞开着,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林栀不由自主地朝着那座宫殿走去,当她踏入宫殿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宫殿的正上方,端坐着一位身着黑袍、面容严肃的老者,正是阎王爷。

阎王爷目光如炬,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他端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手中的判官笔在指尖轻轻转动,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大殿内一片肃穆,唯有林栀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面上回荡。她站在殿中央,心中虽有些许忐忑,但更多的是对未知命运的坦然。

“来者何人?因何死去?”阎王爷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从远古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目光锁定在林栀身上,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彻底看透。

林栀微微抬头,对上阎王爷的目光,声音平静却坚定:“回阎王爷,本人姓林,单名一个‘栀’字,栀子花的‘栀’。死于胃癌。”

阎王爷目光如炬,看向林栀,手中的判官笔在空中轻轻一挥,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林栀的一生便如同一幅巨型画卷般徐徐展开在眼前。画面中,林栀初到港城,在大哥的引领下,凭借着敏锐的商业眼光和果敢的决策力,精准地抓住了房地产行业崛起的风口。她日夜奔波,与各方人士周旋,从一块又一块土地的竞拍,到一栋又一栋高楼的拔地而起,历经无数次的挫折与挑战,终于开发出了众多令人瞩目的房地产项目。

随后,她的商业版图不断扩张,名下的国际知名五星级酒店如璀璨星辰般遍布全国各大城市,每一家酒店都以其豪华的设施、贴心的服务和独特的文化魅力吸引着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宾客。大型品牌商场更是数不胜数,成为了城市繁华的象征,汇聚了全球顶尖的品牌,为人们提供了无与伦比的购物体验。

林栀的一生可谓是功成名就,即便在60岁被诊断出患了胃癌,也凭着钞能力多活了十几年,继续在商界叱咤风云。然而,当画面切换到她在村里的那段时光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

屏幕里清晰地显示着她离开村子后的悲惨变故。林栀离开后,顾征对她的思念如野草般疯长,为了能有一日再和林栀站在同一高度,也为了给年幼的豆豆更好的生活,他常年游走在政策的边缘地带,在黑市中倒买倒卖。随着事业越做越大,他变得日渐繁忙,整日被各种事务缠身,无奈之下,只能把豆豆交给顾母照顾。

同村的曹红艳,从很久以前就对顾征心生爱慕,一直想要嫁给顾征。得知顾征独自抚养孩子后,她便不断往顾家跑,找各种借口接近顾征。顾征心里只有林栀,对曹红艳的行为十分反感,当他明确知道曹红艳的意图后,断然拒绝了她,场面闹得十分难看。曹红艳恼羞成怒,因爱生恨,心中竟生出歹念。一天,趁顾母不注意,她偷偷将年幼的豆豆拐走,打算卖给人贩子,以此来报复顾征。

顾征得知豆豆被拐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心如刀绞。他发了疯似的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依然没有线索。从此,他踏上了寻找豆豆的不归路,无论严寒酷暑,无论艰难险阻,他从未放弃。

然而,真相却比想象中更加残酷。原来,豆豆并不是被卖给了人贩子,而是曹红艳在拐带不成的情况下,气急败坏,狠心将豆豆捂死,怕事情败露,随便挖了个坑给埋了。顾征得知这个真相后,悲痛欲绝,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在极度的愤怒与绝望之下,他失去了理智,将曹红艳残忍杀害。随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埋着豆豆的小土包,随后自杀,嘴里还喃喃道:“豆豆别怕,爸爸来陪你了!”

画面定格在顾征自杀的瞬间,林栀的眼泪夺眶而出,心如刀绞。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这时,阎王爷的声音在宫殿中响起:“林栀,你这一生功过参半,功在你为社会做出了巨大贡献,临终前将所有产业捐给国家,建立儿童基金帮助贫困儿童;过在你对家人的疏忽,致使他们遭受如此悲惨命运。念你善举,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重生回到过去,拯救你的家人;二是投胎到富贵人家,开启全新的人生。”

林栀没有丝毫犹豫,坚定地说道:“我选择重生,我要回去弥补我曾经犯下的过错,拯救我的家人。”话音刚落,一道光芒笼罩住林栀,同时,她获得了一个神奇的金手指——一个类似于她上一世自己的大型商场空间。光芒一闪,林栀的灵魂向着人间飞去……


他的动作很慢,手指轻轻扣上纽扣,脚步也放得极轻,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走到门口时,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她依旧睡得安稳,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随即轻轻带上门,走出了房间。

他知道,昨晚他媳妇儿累坏了。五年的压抑,让他的情欲如洪水般汹涌而出,几乎将她淹没。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要了她几次,只记得那种滋味——蚀骨知味!

顾征摇了摇头,似乎想将那些旖旎的画面从脑海中甩开,可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丝笑意。他深吸一口气,大步朝院子走去,清晨的凉意扑面而来,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快速洗漱完,径直进了灶房,灶膛里的柴火被他熟练地点燃,火苗蹿起,映得他的脸微微发亮。他今天要给他的娇娇媳妇儿煮一顿营养早餐,心里盘算着,手上也没闲着。

早上熬了白米粥,想想觉得不够营养,从柜子里翻出几个鸡蛋一起煮了,又去后院摘了一把青菜,炒了炒,盛入盘中,翠绿的菜叶油亮亮的,看起来格外诱人。他忍不住龇个嘴呵呵的笑。

早饭刚做好,就听见豆豆在屋里哼哼唧唧的声音,显然是快要醒了。他火速进屋,三下五除二地给他穿好衣服鞋子,又张罗着给他洗漱。豆豆迷迷糊糊地配合着,几年来,他早就习惯了被爹这样“伺候”着起床,也没什么怨言。

收拾妥当后,父子俩坐在桌前,一起吃了早饭。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吃着顾征夹给他的青菜,像只乖乖的兔子。

吃着吃着,豆豆忽然抬起头,眨巴着眼睛问:“爸爸,我怎么睡在了小房间?”

顾征手里的筷子顿了顿,面不改色地回答:“爸爸晚上打呼,怕打扰你。”

豆豆听了,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天真地说道:“那爸爸怎么不自己睡小房间?这样也不打扰妈妈了!”

顾征一时语塞,看着儿子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他的皮夹克漏风了......他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顺手把刚剥好的鸡蛋放进豆豆碗里,漏风的皮夹克也需要补充营养。

吃完饭,顾征麻利地收拾好碗筷,洗干净后整整齐齐地码在柜子里。接着,他抱起豆豆,准备送去顾家。今天他要上工,得把豆豆送到他妈那儿,可不能吵着他的娇娇媳妇儿!他一边走,一边轻声对豆豆说:“今天去奶奶家玩,妈妈昨晚累到了,爸爸中午下工就来接你,好不好?”

豆豆点点头,小手搂着他的脖子,乖巧地靠在他肩上。他笑了笑,脚步轻快地朝顾家走去。

......

窗外的鸟鸣声叽叽喳喳,外面的太阳已经照到了屋子里,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林栀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伸手一摸,娃不见了!

她赶紧穿好衣服,匆匆跑到院子里张望,没见着豆豆的身影。又快步走进灶房,灶台上还温着早饭,一碗稀饭和两个煮鸡蛋和一碟已经发黄的炒青菜,旁边放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早饭记得吃,豆豆我送妈那儿了,别担心。——顾征”

林栀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一阵暖意涌上来。这狗男人是牲口吗?她快吃不消了!虽然浑身酸痛,但那种酣畅淋漓后的愉悦感却让她忍不住红了脸,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她迅速洗漱完,坐到桌前,三两口把早饭吃完,发黄的青菜她没吃,倒掉了。


售货员点点头,忙从柜台里拿出两块块手表,摆在柜台上:“这位同志,你运气真好,上午刚到几块上海牌的手表,质量好,走得准。就是价格有点贵。”

林栀低头仔细看了看柜台上的两块手表。两块手表的款式和大小几乎一模一样,上面都用毛体写着“上海”两字。唯一的区别在于表带——一块是棕色的皮质表带,另一块则是金属表带。皮质表带虽然戴起来柔软舒适,但耐用性较差,容易出现磨损、断裂等情况。所以她果断伸手拿起了那块金属表带的手表,轻轻掂了掂,手感沉甸甸的。

她转头看向售货员,问道:“这块多少钱?”

售货员一听,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哎呀,同志您眼光真好!这块手表可是19钻的,还有防震、防水、防磁的功能,质量绝对没得说!售价是148块钱,再加一张手表票。”

顾征听到价格快150块钱,还要搭上一张手表票,眉头微微一皱,心里顿时有些犹豫。他还没给自己媳妇儿买点什么呢,怎么能先给自己花?他正想开口拒绝。

林栀却像是没看到他的表情似的,爽快地点了点头:“行,就要这块了。”她一边说,一边从军绿色的小布包里掏出钱和手表票,数了十五张大团结递给售货员。

售货员接过钱和票,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同志您放心!这表戴出去,保准有面子!”她一边说,一边从柜台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子,小心翼翼地将手表放进去。

林栀接过手表,却没有放进包里,而是直接拉过顾征的手腕,取出手表直接戴了上去。金属表带冰凉凉的触感让顾征微微一怔,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白色的表盘配上银色的指针,显得沉稳而大气。林栀退后一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笑眯眯地说:“不错,很帅呢。”

顾征的手虽然粗糙,但手指修长匀称,配上这款全钢的19钻腕表,整个人都显得更加文雅了。

林栀想起他大哥之前总喜欢卷起左袖子,习惯性地将手腕抬得高高地“看看现在几点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顾征看着林栀笑,嘴角也不自觉地跟着扬了起来。他想着林栀已经有手表了,便提出去买台收音机。他上工后,她一个人在家带着豆豆,日子难免有些无聊,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已经是竭尽全力给了她最好的,却还是觉得不够,想要给更多。

林栀不喜欢听收音机,听说就只能收到几个台,她不太感兴趣,而且家里电压不稳定,老是停电,但是也不想驳了顾征的兴致,便笑着说道:“比起收音机,其实我更喜欢画画,豆豆也能跟着一起玩,多有意思。”

顾征听了,眼睛一亮,立刻点头:“那咱们去买吧!”

三人来到供销社的文具柜台,柜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具,琳琅满目。

豆豆踮着脚尖,趴在柜台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蜡笔,小手不停地指着:“妈妈,我可以要这个吗?”林栀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请售货员拿了一盒24色的蜡笔,一盒马利牌水彩颜料,一盒彩色铅笔,又选了几支毛笔,最后还拿了一个画板和一叠厚厚的绘画纸。

付了钱,三人走出供销社。林栀抬手看了看表,才刚过一点。她对顾征说:“我得去新华书店交翻译稿,你带豆豆先去照相馆等我好吗,我办完事就来找你们。”顾征点点头,牵着豆豆往照相馆走去。


姚丽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八度:“分家了就不是一家人了?分家了他就不姓顾了?他们吃肉,咱们连口汤都喝不上,这叫什么道理?”她边说边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发出“叮叮”的声响。

顾母原本坐在桌边,低着头默默吃饭,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当初不是你嫌人家干得少吃得多,非要闹着分家?怎么,现在看人家日子过好了,又眼红了?有本事让你男人去挣肉去,在这儿敲敲打打给谁看?再闹,就给我滚回你娘家去!”顾母平时是个不吭声的,惹急了也是一副泼辣样。

顾母心里门清得很,才不会受大儿媳的挑拨去坏事。小儿子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容易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小儿媳也不回城了,愿意好好过日子,她心里比谁都欣慰。再说了,她小儿媳上午才送来了棉布和鸡蛋糕孝敬他们老两口,她可不是个拎不清的婆婆。

大儿媳那些小心思,她懒得计较,只要不越过她的底线,她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有人想搅乱这个家,她绝不会坐视不管。

姚丽一听“娘家”两个字,肩膀猛地一缩,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她娘家兄弟早已成家,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哪还有她的容身之地?她张了张嘴,还想争辩几句,可看到顾母那冷冰冰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顾母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咸菜放进嘴里,嚼得咯吱作响。

......

顾征去上工后,林栀带着豆豆在房间里睡了个午觉。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房间里一片宁静。睡醒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林栀揉了揉眼睛,突然想到顾征出门时没带水壶,这么热的天,在地里干活肯定渴得厉害。

她赶紧起身,走进灶房,将军绿色的水壶装满温水,想了想,还是没有往水里加糖。她一直觉得,甜水不解渴,还是白水最实在。

又觉得光送水不像样,又转身起锅烧水,想要做红糖醪糟汤圆。做法很简单,把糯米粉倒进一个大碗里,往碗里缓缓加入温水,一边倒一边用筷子轻轻搅拌,直到粉子逐渐凝结成团。接着,用力揉几下,面团变得光滑柔软了。

锅里水烧开,林栀揪下一小块糯米团,放在掌心搓成一个细长的条状,然后熟练地揪下一个个小团子,大小均匀,圆润可爱。她将团子轻轻放入沸水中,汤圆一入水便沉入锅底,随着水波的翻滚,渐渐浮上水面,变得晶莹剔透。

林栀拿起勺子,舀了几勺红糖,缓缓倒入锅中。红糖在热水中慢慢融化,汤汁逐渐染成了琥珀色,甜香四溢,弥漫在整个厨房里。她轻轻搅动锅中的汤圆,红糖的香气与糯米的清香交织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最后林栀将醪糟舀进锅里稍微搅拌下,一锅香甜的红糖醪糟汤圆就做好了。

林栀从空间购买了冰块放里面,又将锅端到水缸旁,放进凉水里降温。她转身回到房间,发现豆豆已经自己穿好衣服起来了,正坐在床边晃着小腿。

林栀走过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家豆豆可真棒,知道妈妈要带你出去,自己就穿好衣服啦!”说着,她俯身亲了亲豆豆的小脸蛋,痒得他咯咯直笑。

豆豆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妈妈,我们要去哪儿呀?”

林栀一边帮他整理衣领,一边说道:“咱们去给爸爸送红糖醪糟汤圆,好不好?这么热的天,爸爸在地里干活肯定渴坏了。”

豆豆听了,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兴奋地说道:“好!我也要帮爸爸干活!”

林栀笑着点点头:“好,咱们一起去。”

林栀进到灶房把冰镇好的红糖醪糟汤圆倒进暖水壶里,又拿了几个小碗和勺子,放进篮子里。豆豆则乖乖地跟在妈妈身后,像只小尾巴一样。

林栀一手提着篮子和暖水壶,一手牵着豆豆,走在蜿蜒的田埂上。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碎花衬衫,下身是一条深色的棉布长裤,脚上踩着一双干净的布鞋,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利落。豆豆则穿着一件崭新的纯棉短袖,搭配一条小短裤,脚上是一双小小的解放鞋,蹦蹦跳跳地跟在妈妈身边,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

田埂两旁的稻田里,村民们正弯着腰插秧,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滴落在泥水中。顾征也在其中,他穿着林栀刚给他的新衬衫和军绿色长裤,此刻裤腿已经挽到了大腿处,露出结实的小腿。只见他左手攥着一把秧苗,右手拇指与食指快速分株,精准地插入泥中,动作娴熟而利落。在一群插秧的队员中,显得格外的精神帅气。

“哟,你看,谁家媳妇来送水了。”一个队员抬起头,忍不住说道。

“肯定不是我家那口子,我家那口子懒得要死。”另一个村民笑着接话。

“有顾征家那媳妇懒哇?她可是我见过最懒的婆娘,嫁给顾征我就没见她下地干过活,听说顾征每天下工了还要回去给她做饭,啧啧......你就知足吧!”旁边的大婶打趣道。

“哈哈哈哈……”田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诶?征哥,你看,那是不是你家豆豆?”陈兵喊了喊旁边的顾征。

“看着像,旁边那姑娘还怪俊俏呢,不晓得是哪家的?”旁边另一个男人也抬头说道。

顾征闻言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牵着豆豆的林栀。正朝他挥手,他一愣赶紧放下手里的秧苗,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我媳妇来了,我上去趟。”说完快速往田埂走去。

“爸爸!!虫,你腿上有虫!”豆豆突然指着顾征的小腿,惊叫起来。

顾征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一条蚂蟥正吸附在他的小腿上。他面不改色地拿起田埂上放着的秧苗,轻轻一刮,蚂蟥便掉了下来。他一脚把蚂蟥踩进土里,像没事人一样接过林栀手里的篮子,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责备:“这么大太阳,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家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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