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兰季宴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心救人,却招惹到命定的天子!宁兰季宴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仲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有了林家血脉的子嗣,便进可攻退可守。只是这太子一直不肯松口允女子进东宫,她还以为是没有碰到喜欢的女子,今日全城的贵女都在这了,环肥燕瘦各样式都全了,本以为总能挑几个合适的,没想到又是一场空。*“太子表哥。”一出御花园,园子中丝竹之声渐弱,季宴清神色清明些许,正准备回东宫,脚步便被一声呼唤打断。黑暗中,季宴清看清来人便不着痕迹皱了皱眉,“林姑娘。”男人声音冷淡,听不出什么多余情绪。林玉棋感受到他的客气疏离,握了握拳头才开口,“太子表哥,你派来的嬷嬷教的礼仪规矩我都完了,最近在跟着她们学宫规典制,有许多不懂之处,比如祭祀之礼尚且没有头绪,表哥能否抽出时间为玉棋答疑。”“此事我会在寻个宫中女官过去教导,孤今日有事。”季宴心不知怎的,今...
《好心救人,却招惹到命定的天子!宁兰季宴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东宫有了林家血脉的子嗣,便进可攻退可守。
只是这太子一直不肯松口允女子进东宫,她还以为是没有碰到喜欢的女子,今日全城的贵女都在这了,环肥燕瘦各样式都全了,本以为总能挑几个合适的,没想到又是一场空。
*
“太子表哥。”
一出御花园,园子中丝竹之声渐弱,季宴清神色清明些许,正准备回东宫,脚步便被一声呼唤打断。
黑暗中,季宴清看清来人便不着痕迹皱了皱眉,“林姑娘。”男人声音冷淡,听不出什么多余情绪。
林玉棋感受到他的客气疏离,握了握拳头才开口,
“太子表哥,你派来的嬷嬷教的礼仪规矩我都完了,最近在跟着她们学宫规典制,有许多不懂之处,比如祭祀之礼尚且没有头绪,表哥能否抽出时间为玉棋答疑。”
“此事我会在寻个宫中女官过去教导,孤今日有事。”季宴心不知怎的,今日心中颇为不耐烦,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开。
林玉棋望着那背影,直到看不清才舍得转身,他对自己太冷淡了,但是她心中是欢喜的。太子表哥向来是个冷性情,但是是个怜贫惜弱的。
自己虽然叫他表哥,其实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皇后是她亲姑姑,也是太子表哥的母后,两人算不上亲缘,只是嫡亲的关系。
皇后姑母暗示过她,太子年后及冠,便会正式册立太子妃,虽然先皇遗训,皇后出自林氏,可是林氏并不只有她一个姑娘。
若是以前父亲还在,凭着父亲林国公的身份,她作为国公府嫡长女,年龄同殿下相仿,往日一言一行皆是按照太子妃训养的。
那太子妃位置当之无愧落到自己身上。
可是意外比大婚先来,早几年父亲母亲带着弟弟外出,遇到贼匪,三人同时殒命,国公的爵位便到了庶出二叔头上。
更重要的是,她今年十九,二房有个只比她小一岁的堂妹,堂妹行四,父亲亡故后叔父袭了爵,堂妹现在算是正经的国公之女,她反倒成了碍眼的存在。
这两年,她在林府日子过的愈发艰难。
绝境中是殿下在绝境给了她希望,并未嫌弃她现在父母双亡。
暗中给她寻教养嬷嬷,给她教导宫规,虽然没有明说要自己做太子妃,但是只有太子妃才需要教养宫规典训等诸多礼仪。
她心中自是欢喜的,只是太子表哥总是这么冷淡,私下也不同她亲近许多。
“三姑娘,我们走吧。”
丫鬟看人已经走远了,忍不住提醒道。林玉棋这才收回目光返回宴席。
“三姐姐,你方才去做什么去了?”
林玉棋才坐回位置宴席中,便听到一声不怀好意的质问,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她的堂妹林朝嫣。语气懒懒的回应,“我方才有些闷,出去随意走走。”
林朝嫣有些烦躁看她这堂姐一眼,心中暗恼。
明明穿的衣衫用料和样式都是最差的,可是她生的好看,即便那破衣烂衫穿她身上,依然好看该死的让人挪不开眼。
而且,她方才看到她回来的方向便是太子离去的方向,这下贱胚子十有八九去勾搭太子了!思及此,林朝嫣怒火中烧,帕子握的过紧甚至压断了指甲。
看了看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林朝嫣恨的咬牙切齿,那张讨人厌的脸早晚给她毁了。
怪不得觉得这人声音如此熟悉,她上前几步,里面赫然就是那个从水里救上来的少东家,往前几步,走到马车帘子前,踮起脚仰头同他说话,
“李少东家,原来你还活着,那真是太好了。”
想到方才的问话,宁兰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随即释然道,“那些话都是随口瞎编的。”
季宴清闻言挑眉看她,并不接话,她站在车外,他坐在那一抬眼就能看到她扬起的下巴,小巧莹润,一只手便能把控,手莫名有些痒,
压下手中那股怪异,转而问道,“当初你弃我而去,怎的又落到拐子手里?
他想挣扎着起身,向外面求救,这才想起来外面的仆人都被他赶走了,往日不到天明或者他叫,这群仆人等闲不敢靠近这院子,只会明日早上来收尸。
是他大意了 ,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反抗。
见他还不老实,宁兰又狠狠的朝着他腿踢了一脚,苏云蔚腿上钻心的痛,气急败坏道,“你胆敢伤害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信不信我让父亲把宁家人都下大牢严刑拷打。”
宁兰拿着香按在他手上,顿时传出一阵皮肉烧焦的臭味,苏云蔚哀嚎不止,宁兰不耐烦,语气凉薄的说道,“闭嘴吧你,太吵了。宁家人下大牢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对我又不好。”
这下苏云蔚是真怕了,这女人就是个疯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嘴上服软道,“我错了,你现在就可以出去,我以后都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这话宁兰若是信了就是傻的,外面都是他的人,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那还不分分钟被抓,
“你是以为我傻吗?我现在出去还不被你这院子人抓了,不过你放心,若是我活不成,临死前也得想方设法把你带走。”
见她不上当,苏云蔚咬牙道,
“刑房后面有个密道直通院子外,你拨动墙面的蜡烛会出现个小门,出去就是回城的道路,那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是紧急情况逃生用的,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就是在等在这句,方才看到密道就猜到肯定有逃生的通道,毕竟他这种人做了这么多亏心事,定然怕死的不行,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宁兰扯了帐子把人捆的严严实实,脱了他的臭袜子塞进嘴里,防止他喊人。
杀人她到底是不敢,现在毕竟算他们理亏,真死了到时候怕是要有大麻烦。只得又狠狠的朝着他脸踩了几脚,那脸被血污糊的不能看。
在他身上摸索一阵,把荷包、玉佩一股脑装起来,揣到怀里,她得罪这姓苏的,当然不会在回都城,她要直接离开这去清水县,路上需要盘缠,打劫这姓苏的刚刚好。
拿完值钱物件打包好,用力拨动墙上蜡烛支架,墙面开始缓缓移动,外面的日光照射进来,不远处就是翠绿的山体。
山间清风吹进来,吹开屋中血腥气,令人头脑一阵舒爽。
他没撒谎,这门是通往院子外的。宁兰放下心,刚踏一只脚出去,一把长剑就唰的一声横在脖颈。
接着便是一声粗犷的男声传来,“出来的果然不是世子!”
长剑在阳光下泛着凛凛寒光,剑在主人的手下越来越用力,逼着宁兰一步步退后室内。
持剑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强壮大汉,看的宁兰心下大骇,识相的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那人开口问道,“若是世子出来,必定会敲墙为信号,你把世子怎么了?”
角度的原因,那人站在外面并不能看清室内状况,宁兰随手指了指室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随意些,“世子睡下了,他说要先休息,要我先回城内不要吵到他。”
那大汉并不信,扯着宁兰肩膀便把人扔回室内。看到躺在地上裹成粽子的世子,当即把塞在嘴里的臭袜子扯了出来,给人松了绑。
苏云蔚松了束缚,当即弯腰,“呸呸”好几口,自己这袜子太臭了!
赤着脚起身,愤怒的瞪了眼跌坐地上的女人,“小贱人你惹到我了, 小爷今天活扒了你的皮。”
这几日衙役已经问过几次话了,也说她们和此案无关,过几日便可归家,看到凶神恶煞的衙役冲着一个穿官服的人进来停留在监舍外,厨娘当即去喊。
章大人看了看三人,琢磨一下,眼神定在宁兰身上,“你可是姓宁?”
宁兰吓一跳,本来只想着出去就偷偷跑出京城,并不想同宁家人有牵扯,这人怎么知道,谨慎问道,“不知大人为何问这个?”
“宁府上来人接你了,你们三人可以出去了。”
*
宁兰从刑部大门出来,外面正值中午阳光大盛,牢房内昏暗,乍然见到阳光,眼神不自觉眯起来,用手遮住眼睛才勉强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等着。
外面是当初在船上见过的那两个仆妇和轻烟,轻烟就扑过来,“姑娘你受苦了。”
夏婆子拉开轻烟,“五姑娘,二爷在等你。”
宁兰这才在那边巷子见到一个男人的身影,看背影四十出头的样子,想来是原身的父亲,说起来,原身并没有见过他。
原身的母亲面目损毁,离群索居,在山脚下上以贩卖花草为生。原身长到如今也从未听到母亲提起过有父亲这个人。
原身的记忆里面只有邻里间偶然提到过几句,说她那京中当大官父亲怎么不接她去京中当大小姐。
浑身脏兮兮的,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想起少东家给的盘缠和户籍。那银子在利州肯定是被当差的衙役拿走了,有道是兵过如梳。
一时有些气馁,自己到底什么漏财的命,怎的攒点钱就没了。
整了整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才走过去,叫了声,“父亲。”
啪!
宁兰只觉得耳朵一鸣,接着就是肩膀撞到墙上的痛感,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跌坐这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便宜爹竟敢打她。
是她想当然了,以为父亲都像自己爸爸一样爱护子女。
“你这逆女,流落在外数月不说,竟然还敢闹去刑部,闹的满城风雨你是嫌丢人还不够吗?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丢人现眼的女儿,你怎么不寻一根麻绳吊死?”
宁二爷怒不可遏,这没用的东西。
原本想着她在刑部身份能藏住,到时候偷偷把人带回来,送到临川王府上去,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没想到,刑部章大人亲自去了一趟府上。
王府那边得了风声,已经拒了拜帖,婚事做罢了。本就打算让她去王府看顾世子,现在大嫂已经面色不虞,再把她带回府上不知道生多少事端。
他在政事上无能,全靠大哥荫庇才升了官,偏偏大哥还只是嫡亲兄长,并非同母,现在老太爷去了,不然他何至于如此卑微。
偏偏这个女儿还如此无用!
口中一股咸腥味,宁兰用手抹掉嘴角的血迹,扶着墙站了起来,“我是逆女,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她敢反驳,宁二爷呵斥道,“你这这不孝不悌的东西,竟还敢忤逆长辈。”
他说着还要在动手,轻烟看到动静跑过来,把宁兰护在身后,宁兰把人拨开,“你算哪门子长辈,你可曾养过我一天,生儿不养,你现在来这装什么爹。”
宁二爷气的手都在抖,没想到这逆女竟然如此大脾气,“你、把这个逆女,你真是疯了,给我送到庄子关起来,没有允许不准出来。”
那个便宜爹留下一句把她送到庄子就走,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她不过稍微反抗就被这几个人按的严严实实,只能先跟着来在做打算。
听她这么说,刘婆子知道劝不住她,便也不再劝了。
*
宁府。
宁峥回到院子一直惴惴不安在院子转来转去,若是那堂妹能识相,这婢女的事就此打住,那对大家都好。
至于那婢女死活他着实顾不上了,她被苏世子带走,只能说她命不好,明日他会找苏府的仆人把人好好安葬了。
连陛下都维护苏世子,他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能怎么办?真是后悔替太子殿下办这事了,还牵扯到宁家人真是得不偿失。
可是看着那堂妹的样子,不像是能够息事宁人的。进府之前,特意交待守门的若是有庄子上人过来去院子通知他。
当他看到宁兰出现在门口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找到府上来了,母亲没说让你回来你这私自回来不是回来讨打吗?”
宁兰才不理他,想来想去这个府上做主的总归大夫人,见她才是最重要的,“我要见大夫人,如果轻烟回不来我就去大理寺递状子。”
眼看她要往府门闯,宁峥连忙把人拦住,
“你是失心疯了吗?你都进过一次刑部了还要去大理寺,你不老老实实待在庄子等母亲消气给你寻门好亲事,是想一辈子住到庄子孤独终老吗?”
“站在府门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一声苍老严肃的呵斥打断两人拉扯,“夫人让你们两个进去。”
来人是夏婆子,宁兰认识她。
*
夏婆子领着两人进去大夫人院子。
宁大夫人坐在罗汉榻上,端了杯茶慢慢呷着,半垂着眼皮看屋中两人,“你们两个在丢人现眼的东西在府门口闹什么?”
面对积威慎重的母亲,宁峥心有余悸,以最快的速度说清前因后果,最后总结道,
“苏世子一向荒唐惯了,不由分说就要带人走。那婢女同五妹妹一起从蜀地过来,想来感情不错,才一时难以接受,想必冷静下来就好了。”
宁大夫人听完并没有说话,瞥了前面站的宁兰一眼,愣了一下,又仔细盯着面上看了一息。
本以为是普通之人,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好姿色,明眸皓齿,乌发纤腰,宁家几个姑娘还没有能出其右的。
瞥了夏婆子一眼,有些埋怨她没办好差事。漂亮有漂亮的用法,普通有普通的用法,“不是让你在庄子静养吗?谁让你擅自回宁家的。”
宁兰这才趁机抬头看上方的人,这个万恶起源。
如若不是她想让原身去给她外孙当后妈,原身就不会出意外坠河而亡,自己也就不用穿过来吃苦受累。
大夫人身材消瘦,衣衫斜挂在肩上。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皮肤偏白颧骨高耸,薄唇抿着,瞧着便是精明刻薄不好惹的样子。
“大夫人,那婢女从小陪着我长大,更是陪着我从蜀地来到盛京,我们感情甚好,求大夫人帮帮我把她带回来。”
人在屋檐下,还是得低头,这道理宁兰懂,能救回轻烟这些都不是事。
大夫人拿着茶杯盖子轻轻磕着,“一个婢女,能得苏世子青眼是她的福气,你该感恩戴德才是,还在这闹腾什么?”
“那也是我的婢女,她身契上的买主是我母亲,并没有卖身给宁府,还请大夫人把她的身契还给我。”
当初轻烟在宁家那几日时,身契便被这夏婆子拿走了,轻烟是奴籍,她要先拿到身契才能去大理寺要他们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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