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断情绝爱后,老公哭着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被取心头血,我只能卧病在床。我在床上躺一个多月,也不见有所好转。时常会因咳嗽,震得心脏生疼。每次疼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水牛角。当初顾怀言自刎,鲜血流落满地,已是濒死状态。是顾父刚好坐直升机赶来。拿出我们苗族流落在外的圣物。长达两米,通体雪白,布满苗文的水牛角。还对着我三拜九叩,许以巨款。我才愿暂且一试。苗族的发展兴盛,离不开这些东西。不知是因我三次剜心,还是因为顾怀言的诅咒。我的身体始终是不见好。大祭司都劝了好几次,让我出谷去大医院治病。但我已是苗族圣主。上表通达神天。身为圣主,要终身伺谷,不能离谷半步。若违此誓,苗族会遭天谴。最近这段时间,谷里来了很多医生。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束手无策。但没想到,真的如顾怀言所言。我需要更换...
《我断情绝爱后,老公哭着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因为被取心头血,我只能卧病在床。
我在床上躺一个多月,也不见有所好转。
时常会因咳嗽,震得心脏生疼。
每次疼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水牛角。
当初顾怀言自刎,鲜血流落满地,已是濒死状态。
是顾父刚好坐直升机赶来。
拿出我们苗族流落在外的圣物。
长达两米,通体雪白,布满苗文的水牛角。
还对着我三拜九叩,许以巨款。
我才愿暂且一试。
苗族的发展兴盛,离不开这些东西。
不知是因我三次剜心,还是因为顾怀言的诅咒。
我的身体始终是不见好。
大祭司都劝了好几次,让我出谷去大医院治病。
但我已是苗族圣主。
上表通达神天。
身为圣主,要终身伺谷,不能离谷半步。
若违此誓,苗族会遭天谴。
最近这段时间,谷里来了很多医生。
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束手无策。
但没想到,真的如顾怀言所言。
我需要更换心脏。
可惜,西医医疗器材不足。
而中医,名贵药材不是在刑法,就是在动物保护法中。
他们只能吊着我的命,帮我减缓死亡的速度。
我在谷中躺了大半年,除了心痛,就是会呕几口鲜血。
除此之外,没有大问题。
我不痛的时候都在研究蛊术。
我是五百年来唯一的圣主。
我在蛊术上造诣颇高,我把自己的见解编辑成册。
我想给族人留下点东西。
或许很快就能有下一任圣主。
大祭司拿着汤药催促着我:“圣主,别看了,快来喝药吧。”
喝完草药,满口苦涩,意识有点模糊。
我看见大祭司正怜爱的看向我。
她轻抚我的头:“小玉,睡吧。”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七天后。
大祭司在我身边蹦来蹦去。
“谢天谢地,列祖列宗在上,感谢庇佑。”
原来是谷里聘请专业团队。
搭建了无菌病房,为我进行了换心手术。
我的病完全好了。
心脏不在剧痛,也不会呕出鲜血。
但我脑海中,多出很多奇怪的记忆。
有我十八岁左右,身着一席红衣,美艳俏丽的模样。
也有我御令蛊虫的飒爽英姿。
还有我身着彩衣,手持法器,一脸神圣的形象。
……我大概猜到这颗心脏是谁的。
每次闪过一些记忆,我都会怔愣片刻。
大祭司敏感的发现问题。
她向我建议:“谷主,是否再泡一次绝情池水?”
我拒绝了她的提议。
在最开始,心脏有时是会刺痛。
经过一年的磨合,除了多了些记忆,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看我没受任何影响,大祭司才说出真相。
“圣主,我不是故意隐瞒实情的。”
“当初的无菌室,是顾怀言组织搭建。”
“你现在跳动的心脏,也是他捐赠给你的。”
我的心中满是感激。
毕竟,不论是谁救我一命,我都会感激他。
大祭司递给我一封书信。
“这是他生前的绝笔书。”
“我看你仁爱之道趋于圆满,也是时候把信交给你了。”
信封上写着“阿玉吾妻亲收”几个大字。
我拿着它走进书房。
看着桌面上堆满的古本,还有我尚未编辑成册的蛊书。
我把信封放进抽屉里。
沉浸到书籍当中。
一年后。
我们在熟苗居住的地区,建立了苗族文化一条街。
听说有很多年轻人对我们苗族感兴趣。
有很多对生苗感兴趣的年轻人。
还倒处打听我们苗谷的位置。
三年后。
苗谷选出新一届的圣女。
苗谷每隔十年,会选出天赋最高,十八岁的妙龄少女,赋予圣女的称号。
五年后。
圣女出谷历经情劫。
六十年后。
我总共送走七个圣女历经情劫。
但她们都没有回来……我除了在等待她们回来,就是处理谷中大小事务。
闲暇时,我在书房中翻找古本。
我想看看这么多年以来,我有没有漏掉什么蛊术秘本。
泛黄的信封映入眼帘。
我才发现,我把这封信忘了很久。
我在脑海里使劲回想,当初的记忆已一片模糊。
书桌内侧桌角似有一本书。
我扒拉出蓝色的册子。
“蛊虫饲养秘要”这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我合上抽屉,沉浸到书籍当中……
老公出差一周,我饥渴难耐,但不好意思直说。
看着怀里的女儿我心生一计。
我给他打去电话,非常严肃的说:“你的小情人想你了,死活闹着要见你。”
他沉默片刻问。
“她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我其实早就知道他出轨了。
但我依旧爱他爱得不可自拔。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被种下同心蛊。
当我剜掉蛊虫,断情绝爱。
成为苗族圣主后,顾怀言却哭着杀疯了……“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原本远在临市的顾怀言。
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回家中。
他脸上的着急做不得假,他的眼神在屋中来回扫视。
看我一直没有说话,他紧握住我的手。
吞吐着要和我解释什么。
而我只是沉浸在他的怀抱中。
我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
他每次吐出的气息,对于我身上的雌蛊,都是难得的养料。
他揽住我的肩膀。
艰难的开口:“我的小情人——”我没有让他把话说。
一直在用吻堵他的嘴。
当唇与唇相贴,我身上的雌蛊才得已平息。
“就小枝啊~你别看她才四个月,但她也会想爸爸的。”
“你不在家的时候,她就一直闹腾我,所以你要在家多陪陪我们啊~”最重要的是,多陪伴我身上的雌蛊。
当雌蛊长时间感受不到雄蛊的气息。
我会变的饥渴难耐,然后就会有自残倾向。
最后变成一个疯子。
我腻在顾怀言的怀抱里,想要汲取他更多的气息。
但他总有很多事情要忙,他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阿玉,公司里还有点事要忙,我先回公司一趟。”
他的语气里满含温柔,但我知道他在骗我。
他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撒娇的女声。
我又转头看向窗外,现在已经临近深夜。
没有员工敢现在打扰他。
我的心脏堵得难受。
不知道是因为我还爱他,还是蛊虫在体内作祟。
晚上照例看了眼熟睡的孩子。
我回到卧室中,把自己藏在被子里,我在等待疼痛的到来。
顾怀言每次和人交欢,在同心蛊的作用下,我都会遭受酷刑。
像是有数万根针,在我身上来回穿刺。
就算是我忍耐力不错,也会被扎得痛不欲生。
我的哀嚎声隐约传出,我无助的咬紧毛巾,继续忍受着穿心之痛。
只要忍过去就好了,我已经不知道忍过多少次了。
我的身体变得疲软,疼痛从身上逐渐消散,我的意识有一瞬模糊。
手机不时的震动,我收到几条彩信。
全是顾怀言和女人刺身裸体的自拍。
这是那个女人的挑衅。
我的心脏一阵刺痛,又逐渐归于平静。
一瞬的心痛和痛入骨髓相比,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而且,我早就知道顾怀言出轨了。
一年前,我第一次感觉到疼痛。
只是手臂像被针扎,当时我以为是错觉。
后来心脏剧烈疼痛,我才知道是同心蛊作祟。
我原以为同心蛊一辈子都不会发作。
终究是我把男人想得太简单。
迷迷糊糊睡去。
我被顾怀言的早安吻唤醒。
我能闻到他身上属于其他女人的气息。
但我依旧钻进他的怀里。
只有靠的足够近,蛊虫才会感到满足。
他可能不是一个好老公,但他是一个合格的爸爸。
他会在百忙之中,专程陪我带孩子去打疫苗。
来到医院,我先去产后康复科。
当我忙完一切,去找他们的时候,我听到一个秘密。
“阿言,你真的要这样对你老婆吗?”
“你把她的孩子活活掐死,再把小三生的拿给她养,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我站在门外,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
我闭了闭眼,心脏疼的入骨。
没想到他不仅不爱我,也不爱我们的孩子……
踏入绝情池水,四肢传来阵痛。
这和我以前所受背叛时切肤之痛。
丧失孩子时锥心之痛相比。
根本不算什么。
踏出绝情池水,我忍不住一哆嗦。
我的皮肤已被池水灼烧,离开池水后深可见骨。
这是投机取巧的代价。
苗谷世代历情劫,需经蛊虫的见证。
上品,修得美满姻缘,得悟大爱之道。
下品,心死情消,生剜心蛊,受绝情水灼肤之痛。
修绝情断爱,悟仁爱之道。
补品不要钱往房里送,在本命蛊的加持下。
大半个月,我才基本恢复如常。
只要再举行祭天大典,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圣主。
大祭司疯疯癫癫跑进来。
她举着手机道:“圣主,你前夫打来的电话。”
在大祭司一通抱怨后,我只能无奈的接过电话。
顾怀言着急的声音传出。
“阿玉,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你没必要这样对我。”
“我说了我是有苦衷的,我和宋甜在一起,不过是为让她签下捐赠协议。”
“当年你为了救我,剜心头血后就一直咳,医生说可能会得心脏病。”
“宋甜是这么多年以来,我找到最适合给你换心之人。”
听着他的解释,我的心很平静。
“好的,谢谢你的好意。”
我礼貌地回答,让顾怀言哑口无言。
“麻烦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们。”
言闭挂断电话。
大祭司看着我连连称奇。
“咦!
过了情劫的人就是不一样!
对谁都怪礼貌的!”
大祭司一百多岁,现在已满头白发,看上去行将朽木。
她是上几代度情劫后唯一活下来的人。
虽然她也修下品仁爱之道。
但她醒悟的太晚,五十多岁才断情绝爱。
她的容貌急剧衰老,但心返老还童,时常是小孩子脾性。
七天后,我站在祭坛之上,手持法器。
大祭司带着大家吟唱。
“天高地厚,恩泽无边,吾等以祭天之礼,敬献神明!”
“愿天地共佑,护我圣主,兴盛苗族。”
祭坛上空,白鹤盘旋,羽翼如云。
这是天道的认可。
有人已经开始哭出声。
根据记载,苗谷已有五百年没出过圣主。
大家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但总有不速之客到来。
顾怀言的声音传来:“阿玉。”
他颓废的和以前判若两人。
身上穿着邹邹巴巴的衣服。
看向我时,他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的桌前摆满匹配报告。
他紧握住我的手,一开口声音都在抖。
“阿玉,我真的没有骗你。”
“一年前我就调查好了,我对她好也只是为了你。”
“最近你身体越来越差,所以我着急让她签捐赠协议。”
“这段时间我是对你比较冷漠,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生气。”
平静的收回手,我浅笑着道。
“我没有生病,我身体差是因为你。”
“你我身上有同心蛊,你对她人心动一分,我会遭受针扎之刑。”
“你与她人床上交欢,我就会受万针穿心之痛。”
他的眼里充满愧疚。
他红着眼眶,跪在我面前。
扬起手在自己的脸上疯狂抽打耳光。
“阿玉,你打我吧!
是我对不起你。”
他双眼猩红抓住我的手,眼泪还在不停的滴落。
“对不起,我都不知道,是我害你遭受这些。”
手背被泪水润湿,我感觉一片粘腻。
心中洁癖作祟,我一把推开他。
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模样。
我站起身道:“雄蛊留在你身体中,有可能会伤害你。”
“我可以帮你取出。”
顾怀言眼中闪过欣喜。
他抹了一把眼泪。
“阿玉,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
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挂起礼貌的微笑。
“顾先生,我族已敬达上天,烦请你以后称我为苗谷主。”
“取蛊,八百万。”
他嗤笑着回答。
“我的孩子,我想要谁生就谁生。”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结婚最初的时候,他会把我楼在怀里,亲吻我的额头,用温柔的声音诱哄我。
“我们阿玉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你生的我都爱!”
一瞬间,委屈和愤怒冲进大脑。
他曾进的模样和现在重叠。
他好像早就已经变了,只有我还留在原地。
心脏急剧收缩,感到一阵钝痛。
我死死捂住胸口,泪水接连的掉下,砸到地面啪嗒作响。
离开医院的大门,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那股窒息感才散了一些,泪水却还是止不住的流。
“阿玉,你怎么哭了?”
顾怀言发现了我。
他满脸担心看向我,手指轻拭我的眼泪。
直到回到家中,他还在不停的哄我。
“阿玉宝贝,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你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他把孩子举在我面前,试图用孩子逗我开心。
看着小枝笑嘻嘻的脸,我的心只会更加的疼。
我想起我那素未谋面的孩子。
我不知道他的性别,也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被活生生被掐死。
明明当初顾怀言也很渴望这个孩子。
因为我常年以身饲蛊,怀上这孩子实属不易。
冰冷的机械进入身体无数次,我遭受过无数次取卵的痛。
泪水像不要钱的向下砸。
顾怀言想亲吻我的眼泪,而我已经下意识躲避。
就算雌蛊想汲取他的气息。
我宁愿忍受反噬的锥心之痛,也不想再靠近他分毫。
本要上班的顾怀言,看我哭得太过伤心,连忙通知秘书。
“小张啊,把我今天的会议推掉,我要在家陪太太。”
张秘的声音从外放中传出。
“顾总,收到!”
“没想到您结婚五年,还和夫人感情这样好!
简直要让我们单身狗羡慕死了!”
听着张秘的打趣,我只觉得很讽刺。
我忍不住回想当初。
第一次和顾怀言见面,当时他已经快死了。
他被顾父抬到我们苗谷。
因上辈子的恩情,我用心头血救下顾怀言。
他清醒后对我一见钟情,我在被追求的过程中,逐渐心动。
是大祭司说:“顾怀言是你命定的情劫。”
我才决定出谷,和他开始恋爱,最后走向婚姻。
“阿玉,你在发什么呆?”
我随意的应付了他几句。
他一整天都在陪我。
我身体的雌蛊一直想靠近他,但我只想离他远一点。
当打扮精致的女人上门,才打破我们诡异的平静。
身着小香风的女人,娇滴滴的道:“顾总好~夫人好。
我是宋甜。”
顾怀言满不在意道:“这是给你新请的月嫂。”
我闻到了宋甜身上的味道,那是顾怀言身上的气息。
她耀武扬威挑衅的眼神,也一直在直勾勾的盯向我。
身体的雌蛊忍不住爆动,它在讨厌入侵自己领地的女人。
我又感觉到针扎的痛,我连忙揉搓自己的手臂。
忍痛回答道:“恩。”
当晚宋甜就忍不住作妖。
我和顾怀言躺在床上时,她直接冲进了主人房,跳到顾怀言的怀里。
“啊~言哥哥,我好怕怕啊!
我的房间里有虫子!”
她的双腿夹在他腰上。
顾怀言一脸尴尬地看向我。
“啊!
好吓人,大虫子!”
随着她手指向的地方,是一个不足三厘米的小蝎子。
“言哥哥,快喷杀虫剂,杀掉这个臭虫子。”
顾怀言一直在轻声安慰她。
“别怕,我帮你打它。”
他边说还边做着踩踏的动作,在蝎子身上踩了好几脚。
他明知道,蝎子是我的本命蛊。
他每踩在蝎子上一分,我就要痛上十分。
他接连几脚,踩得我痛不欲生,直接吐出几口鲜血。
顾怀言最终被顾父押走。
我告诉了顾父心脏的来源。
我不知道顾父会如何处理。
这一切都和我无关。
但最近,顾怀言总是骚扰我。
他会换很多号码给我打电话。
总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阿玉,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我知道孩子是我的错,但我也不能杀掉小枝吧?”
“小枝是我和宋甜的孩子,她长大以后,心脏有可能和你很适配。”
……听着他的疯言疯语,我的耐心逐渐告急。
每次拉黑一个号码,他又会换新号打来。
最后,我只能不装电话卡,换来片刻平静。
闲暇时,我喜欢拿着古本,在阳光下阅读。
“阿玉!”
顾怀言带着一堆保镖出现。
看着跟在他身后鼻青眼肿的族人。
我难得的有点动气。
我没有挂起礼貌微笑,声音有一些淡漠。
“顾先生大驾光临,也没必要拿我族人出气吧?”
他怀里抱着什么,正蹙眉看向我,语气有一些委屈。
“他们不准我进来。”
顾怀言接连闯谷,每次都会耽误我时间。
我早就给族人下了死命。
“顾怀言不得入谷。”
我不想又一次因为他浪费时间。
我召唤出谷里的蛊阵。
四面八方,断断续续,爬来很多蛊虫。
跟在他身后的保镖,看着密密麻麻,倒处是蛇蝎鼠蚁。
被吓得瘫倒在地。
顾怀言的腿也在抖。
但他一步步向我靠近,固执的拉我进入房间。
“阿玉,我有话和你说。”
这时我才看清他怀里的东西。
是失去呼吸,满脸铁青的婴儿。
他把死婴递到我面前。
“我掐死了小枝,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些?”
“你有没有可能原谅我一分?”
他眼中的认真做不得假。
他好像在等我的夸奖。
我忍不住的谴责他。
“顾怀言,你是不是疯了?
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你是不是想牢底坐穿?
请你滚出去,苗谷不欢迎你!”
他好像疯魔一样,把死婴高高举起。
听到啪嗒摔地声,死婴五官已被压扁。
顾怀言胸膛急剧起伏,呼吸急促而混乱。
他的咆哮夹杂哭声传出。
“苗冼玉,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原谅我?”
他的手抓住头发,发疯似的狂晃。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你不是有颗仁爱之心吗?
你爱世人,为何独独不愿爱我?”
看着他的疯狂,无语凝噎在心头。
可我的沉默,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刺进他的心里。
顾怀言已经崩溃,他从怀里抽出匕首,比在自己的脖颈间。
“说话啊!
难道你想看我死在你面前?”
房间里还是无尽的沉默。
关于生死,是自我的选择。
我并没有权力阻止他。
既然他有颗求死的心,我又何必再去劝解他。
匕首在他脖间划出红痕。
就算眼泪盈满眼眶,他依旧死死的盯着我,生怕错过我一丝表情。
匕首划过脖颈,鲜血涌出。
他像破碎的蝴蝶跌倒在地。
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韵,眼皮也缓慢向下闭合。
顾怀言在闭眼前好像听到一句呢喃。
“何必呢。”
……顾怀言猛地睁开眼,被白炽灯晃得眼疼。
他呼吸到新鲜空气,知道自己还活着,心中闪过雀跃。
顾父的声音传来。
“怀言,你别做出这副少女怀春的表情。”
“你不会还以为苗谷主喜欢你吧?”
“你知不知道,你死在她面前,她眼都不带眨的。”
“要不是我拿出宝贝求她,她根本不愿意用心头血救你。”
“你以后别再倒处作了!
你有几条命作天作地?”
顾怀言脸色变得惨白。
心中只有无线懊悔。
自己又害阿玉受伤了。
“顾怀言,你以后管好你自己。”
“我答应了苗谷主,你以后永远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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