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枕玉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玉锁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番薯饼的杨叶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而更近的地方——枕玉轩的屋顶上,正盘旋着一缕青烟。那烟的形状,像极了一个怀抱婴儿的女人。7骨烬沈知微回到枕玉轩时,整座宅院静得像座坟。青砖地面上覆着一层薄霜,每走一步都留下泛着玉光的脚印。她拖着沉重的左臂推开正厅的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沉水香——香炉里插着三根骨白色的长香,烟气在空中凝成“赦罪”二字。香案上摆着个乌木匣子,匣盖微微开启,露出里面半块染血的翡翠罗盘。“你回来了。”声音从二楼传来。沈知微抬头,看见傅寒声站在楼梯拐角处,月白长衫一尘不染,连胸口的血洞都消失了。但阳光穿过他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淡青色的虚影。“你……”她的喉咙像被玉屑堵住。“是残影。”他走下楼梯,脚步没有声音,“我的本体还在井底镇压玉胎。”虚影抬起半透明的...
《玉锁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现,而更近的地方——枕玉轩的屋顶上,正盘旋着一缕青烟。
那烟的形状,像极了一个怀抱婴儿的女人。
7 骨烬沈知微回到枕玉轩时,整座宅院静得像座坟。
青砖地面上覆着一层薄霜,每走一步都留下泛着玉光的脚印。
她拖着沉重的左臂推开正厅的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沉水香——香炉里插着三根骨白色的长香,烟气在空中凝成“赦罪”二字。
香案上摆着个乌木匣子,匣盖微微开启,露出里面半块染血的翡翠罗盘。
“你回来了。”
声音从二楼传来。
沈知微抬头,看见傅寒声站在楼梯拐角处,月白长衫一尘不染,连胸口的血洞都消失了。
但阳光穿过他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淡青色的虚影。
“你……”她的喉咙像被玉屑堵住。
“是残影。”
他走下楼梯,脚步没有声音,“我的本体还在井底镇压玉胎。”
虚影抬起半透明的手,指向香案上的罗盘,“这是沈玉绾留下的《渡厄盘》,能暂时压制你身上的玉蚀。”
沈知微打开匣子。
罗盘中央的指针是用人骨磨成的,此刻正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她心口的淤痕。
“玉魄在找这个。”
傅寒声的虚影突然变得模糊,“当年沈玉绾把矿眼核心封在自己心脏里,现在它要回到……”话未说完,整座宅院剧烈震动。
二楼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音尖锐得不似人类。
沈知微的左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抓起罗盘,狠狠按向自己心口。
翡翠边缘割破皮肤,鲜血渗入罗盘缝隙,激活了内层暗藏的机关——“咔嗒。”
罗盘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蜷缩的玉虫。
虫子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化为青烟,钻入沈知微的鼻腔。
她眼前闪过走马灯般的画面:傅寒声在雪地里雕刻玉观音,削去三根手指;沈玉绾吞下玉虫时眼角滑落的血泪;自己五岁那年高烧不退,父亲将玉粉混进汤药……“原来如此。”
她跪在香案前,看着罗盘里浮现的小字:以骨为引 以玉为媒渡厄之人 即为祭品二楼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
沈知微抓起银剪冲上楼梯,主卧的门大敞着——雕花拔步床上坐着个玉雕般的婴儿,正抱着傅寒声的虚影啃噬。
每咬一口,虚影就淡一分,而婴儿的身形就凝实一分。
“放开他!”
银剪刺入婴儿
糊,唯独左手无名指残缺,和沈知微如出一辙。
少女缓缓抬起手,指向沈知微的心脏。
傅寒声猛地将她扑倒,银刀狠狠刺入玉板。
“闭眼!”
他厉声道。
沈知微下意识闭上眼,耳边传来玉石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尖啸,像是千百块玉器同时崩裂。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寂静。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傅寒声怀里。
他的白大褂被划开几道口子,露出的皮肤上渗着血珠,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抓伤的。
玉壁上的星图暗淡下来,青铜鼎内的液体也恢复了平静。
唯独那块刻了一半的玉手,不知何时已经完成了——它静静躺在玉板上,五指舒展,无名指的断口处,一滴血正缓缓渗入玉中。
傅寒声松开她,拾起那只玉手,轻轻按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从今天起,它就是你的骨头。”
玉手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沈知微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雪地里冻僵的男人、滴血的婚书、沉在潭底的翡翠罗盘……最后定格在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上。
那是傅寒声的眼睛。
也是百年前,那个死在玉矿深处的男人的眼睛。
4 骨契玉手融入皮肤的瞬间,沈知微的视野被血色浸透。
她看见自己站在一座青石桥上,身上穿着月白色的旧式袄裙,左手无名指裹着渗血的纱布。
桥下是结冰的河道,冰面上倒映着一张陌生的脸——柳叶眉,杏仁眼,唇色苍白如雪。
这是沈玉绾的脸。
“你终于来了。”
身后传来傅寒声的声音,却比现实中低沉许多。
沈知微转身,看见一个穿藏青色长衫的男人站在桥头,手里握着一柄青铜错金刀。
他的轮廓与傅寒声有七分相似,但眉宇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右眼角下有一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玉片划伤的。
民国十四年的寒风卷着碎雪扑在脸上,沈知微却感觉不到冷。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缠着的纱布正渗出点点血迹,在雪地上绽开细小的红梅。
“这是……记忆?”
她喃喃道。
“是骨契。”
男人向前一步,刀尖挑起她的下巴,“你的骨头记得她,现在,它要你也记得。”
冰面突然裂开。
沈知微脚下一空,整个人坠入刺骨的河水中。
无数画面如刀片般划过脑海——沈玉绾
神像同时转头,嵌在胸口的血玉迸射出红光。
傅寒声猛地将沈知微推向井口,在她坠落的瞬间塞来了那把青铜钥匙。
“记住!”
他的喊声被井水吞没,“玉髓是……”冰冷的井水灌入鼻腔。
下坠过程中,沈知微看见井壁上嵌满了人骨,每具骨骼的左手无名指都缺了一截。
最深处的水底沉着块巨大的玉髓,玉中封着个蜷缩的婴儿。
婴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纯黑的瞳孔里映着沈知微惊恐的脸。
它咧嘴笑了,露出满口玉雕的牙齿。
“娘亲……”婴儿的呼唤在水底回荡。
沈知微拼命挣扎,手中的青铜钥匙突然发烫,钥匙柄上的饕餮纹睁开了眼睛。
井口传来傅寒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咬破你的无名指!”
沈知微狠狠咬向左手。
玉纹破碎的瞬间,整个矿井剧烈震动。
婴儿的哭声变成了尖啸,玉髓裂开无数细纹,暗红的液体喷涌而出……6 玉胎沈知微的牙齿刺破无名指的刹那,整口矿井发出濒死般的震颤。
玉髓中的婴儿发出刺耳的尖啸,它漆黑的眼睛突然爆裂,涌出粘稠的青色液体。
那些液体在水中迅速凝结,化作无数细小的玉虫,朝沈知微的面门扑来。
她下意识闭眼,手中的青铜钥匙却突然发烫。
钥匙柄上的饕餮纹活了过来,张开布满利齿的大嘴,将最先冲来的玉虫吞了进去。
“哗啦——”一根麻绳坠入水中,末端系着傅寒声的银剪。
沈知微抓住剪刀的瞬间,井水突然变得滚烫。
她抬头看见水面泛着诡异的红光——十八尊神像胸口的血玉正在融化,像蜡油般滴入井中。
玉髓彻底碎裂。
婴儿的尸体浮在水中,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玉化,最终变成一尊蜷缩的玉雕。
沈知微的肺快要炸开时,麻绳猛地收紧,将她拽向水面。
“抓住!”
傅寒声半个身子探在井外,手臂上的血管因用力而暴起。
就在沈知微即将触到井沿时,一只腐烂的手突然抓住她的脚踝——沈玉绾的尸体不知何时潜到了水下,空洞的眼窝里涌出玉虫。
“闭气!”
傅寒声突然松手,整个人坠入井中。
沈知微被惯性甩到井壁上,后脑重重磕在突出的骨架上。
朦胧中,她看见傅寒声与女尸缠斗的身影。
他的长衫被撕烂,
,一口咬住袭来的骨刺。
“接着!”
女人喷着血沫将乌木匣抛来。
匣子打开的瞬间,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里面躺着块残缺的玉璧,正是沈知微在拍卖行鉴定过的那块战国血玉。
玉璧中央的龙睛突然转动,直勾勾盯着她。
“这是……沈玉绾的指骨。”
女人咳着血,“现在物归原主……”少年突然扑来抢夺玉璧。
搏斗中沈知微的衣领被扯开,心口的蝶形胎记暴露在空气中。
玉璧接触到胎记的瞬间,少年发出非人的惨叫,身体像蜡一样融化。
婴儿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露出核心——那是半块翡翠耳坠,和沈知微戴的一模一样。
女人用最后的力气爬过来,将耳坠按在沈知微的胎记上。
“记住……”她的瞳孔开始扩散,“玉魄是轮回的钥匙,傅寒声在……”后半句话被涌出的血沫淹没。
沈知微低头,看见耳坠嵌进了自己的皮肤,而胎记的颜色正由青转红。
窗外传来晨钟的声音。
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满屋的玻璃罐齐齐爆裂。
浸泡了百年的器官在空气中迅速玉化,变成十八尊迷你神像。
每尊神像的胸口,都刻着“知微”二字。
9 玉劫沈知微站在湘江畔,手中的血玉璧滚烫如烙铁。
江水泛着诡异的青绿色,河底沉着无数玉化的尸骨。
昨夜那场爆炸后,
后颈,却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
婴儿缓缓转头,漆黑的眼睛里映出沈知微扭曲的倒影。
它咧开嘴,露出满口玉牙:“娘亲……饿……”傅寒声的虚影突然暴起,半透明的手掐住婴儿喉咙。
“现在!”
他嘶吼着,“用罗盘刺它天灵盖!”
沈知微砸碎罗盘,尖锐的翡翠边缘刺向婴儿头顶。
婴儿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玉皇祠井口的冰层应声而碎,十八尊神像同时炸裂。
在翡翠刺入的瞬间,她看清了婴儿头顶的胎记——那是一只振翅欲飞的青蝶,和傅寒声后颈的一模一样。
“这是……你的……”婴儿的身体开始融化,玉液滴在地板上腐蚀出焦黑的洞。
傅寒声的虚影抱起正在消融的玉胎,轻轻贴在沈知微心口的淤痕上。
“不是我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是我们的。”
玉胎彻底融化的瞬间,沈知微心口的淤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完整的蝶形胎记。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玉纹已经褪到手腕,露出原本的皮肤。
枕玉轩突然安静下来。
晨光透过窗纱照在床榻上,那里只剩下一滩玉浆和半截翡翠发簪。
发簪尖上挑着张泛黄的纸片,上面是傅寒声工整的笔迹:“玉魄归位,骨契已成。
等下一个甲子,井水结冰时——”后半截被玉浆浸湿,字迹模糊不清。
沈知微捡起发簪,发现簪身内侧刻着极小的“知微”二字。
她走到窗前,看见院里的玉兰树突然开了花,而树下的青石板上,正静静躺着那把青铜钥匙。
钥匙柄上的饕餮纹闭上了眼睛。
8 玉烬枕玉轩的玉兰一夜枯死。
沈知微站在树下,看着满地的焦黑花瓣。
它们落在青石板上,像极了被火烧过的纸钱。
三天了,傅寒声的虚影再没出现过,只有那把青铜钥匙静静躺在井台边,钥匙孔里偶尔渗出青色的雾气。
她的左手无名指已经恢复如常,唯独心口的蝶形胎记会在子时发烫。
昨夜用银针挑破,流出的不是血,而是带着松香味的玉浆。
“沈小姐。”
穿灰布长衫的老者站在月洞门外,手里捧着个紫檀匣子。
“傅先生半年前托老朽保管此物,说若他七日不归,便交给心口有蝶的人。”
匣子里是卷泛黄的《玉脉图》,绘着长沙城地底纵横交错的矿道。
图纸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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