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卷,脸上粉黛未施,也看不出来是四十多岁的人,保养得很好,却有一副天生的媚骨,南方的姑娘,小小的,柔柔的,哪怕嘴里说着如此无耻的话,却依旧我见犹怜。
这个我一辈子的也没赢过的对手,我有些可怜自己了,苏杏啊苏杏,你一辈子就和这样一个人争,值得吗?
“林挽月女士,我的话只说一遍,请你记住,请你听完马上离开我的家。
首先,我现在法律意义上还是梁斌的妻子,你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和我这么说话。
第二,我和梁斌离不离婚你无权要求,但为了清净我告诉你,我们已经签字了,就等过几天我回去办手续。
第三,不要让我儿子知道这件事,以后哪怕你和梁斌在一起,也不要让他知道,如果你不遵守,我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死死盯着林挽月。
“可是你现在生病了,你把他的路堵死了,梁斌不会允许自己做个不仁不义的人,如果你不生病,也许我还有机会,可是现在,梁斌不会和我在一起了。”
她歇斯底里地喊,有些失控,这朵南方的小雏菊变成了带刺的玫瑰。
“和我无关,你去找梁斌吧!
不送!”
我把她推出门外,咬着牙关上门,腹部越来越疼了,实在挺不住了,靠着门滑了下去。
11 病房对峙一睁眼,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映入眼帘的就是梁斌那颗黑乎乎的大脑袋。
我刚想动,他突然抬起头来,惊喜的望着我:“杏儿,你醒了!”。
“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我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喉咙干涩,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林挽月找过我了。”
“我不知道她来,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她来的。
对不起,杏儿。”
此刻的他和先前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别过头去,不想看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满心的疲惫和厌烦:“你走吧,过两天我就回秦,咱们把手续办了。”
现在这副深情担忧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
“我不会离婚的!”
“你不用因为我生病可怜我。
就算我不生病我也会和你离婚的。”
梁斌被我盯得有些发慌,眼神闪躲,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病房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护士手里拿着输液袋,高声喊道:“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