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里,瘦削的身子微微发抖,低声道:“像活的……我第五门时听过类似的低吼,可没这么近。”
她的眼神游移,双手攥紧衣角,指节发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矿区空地上,其他人陷入混乱,有的踉跄着跑向木屋,有的跪在地上,低声祈祷,声音细碎而绝望。
远处,矿井口的黑洞更深,雾气中隐约浮现的那个高大身影已散去,可敲击声未停,反而更密集,像在敲碎什么。
九道铁门齐齐颤动,门缝间的幽蓝光闪烁不定,像无数双眼睛在注视。
阿辰低声道:“它没走……还在那儿。”
他看向石伯,问:“你说没人靠近矿井,为什么?”
石伯沉默片刻,低声道:“那儿是禁区,靠近的人都没回来。
有人说,敲击声是九门的根,烬村送我们来,就是为了喂它。”
他的声音低下去,像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我第六门时,听到过这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咒语。”
小萤插话,低声道:“我听老六说过,矿井里有东西,比黑焰使者还可怕。
他疯了似的想逃,可昨晚……”她没说完,眼神瞥向第二门旁那滩暗红的血迹。
阿辰低声道:“烬村……他们在用我们做什么?”
他脑海中闪过麻袋渗出的血,老疤的警告,还有翠儿的泪眼。
他低声道:“老疤说火烧不死我,让我跑。
他知道什么?”
石伯低声道:“他疯之前,跟我说过,烬村的火刑不是结束,是开始。
那些麻袋……装的是没烧死的祭品,送来这儿。”
阿辰心头一震,低声道:“祭品?
我们是祭品?”
小萤咬牙:“那帮畜生!
我偷玉是为了活命,他们却把我扔进这鬼地方!”
石伯低声道:“不只是你,我烧禁书,老疤偷羊,你画圣石,都是他们眼里的‘罪人’。
可我总觉得,这儿不只是惩罚。”
他顿了顿,低声道:“翠儿给你护身符,她知道更多。”
阿辰低声道:“她是祭女,石伯,你说她不该帮我,为什么?”
石伯看向远处的矿井,低声道:“祭女是烬村的钥匙,侍奉圣石,生来就得献给火。
可她帮你,像是违了命。”
小萤低声道:“违命又怎样?
她没在这儿,兴许烧死了。”
阿辰摇头,低声道:“她让我逃,我得弄清为什么。”
他站起身,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