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气急了，捂着胸口指向我，两眼一闭栽到地上。
9 真相大白众人手忙脚乱的把妈妈送往了医院，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患者做完肝脏移植术后没有好好休养，导致了重度肝损伤。
“目前已经是肝性脑病期了，她情绪激动也是因为这个病导致的。
我们只能尽力延缓她病发的时间，生存期不太乐观。”
我选择了保守治疗，签完字后就把妈妈接回了家。
我又把老家的房子抵押了出去，贷了三十万块钱，又给妈妈请了个护工。
离开前，我和秦恒又回去了一趟。
妈妈好像全忘了这段时间的事，一脸祥和的做了一桌子菜。
护工告诉我，她这段时间都没发病，情绪挺稳定的。
医生也曾告诉我，病人的记忆会出现错乱和衰减等我心理也稍稍宽慰了一些。
现在我们之间没了爸爸的存在，好像妈妈背刺我的那些事都淡了许多。
我拿着筷子刚要落座，妈妈却拿了个碗塞进我手里。
“错错，咱俩去厨房吃，姑爷是男人，一会儿你叔叔他们来陪客，大男人们喝酒你在这里像什么话。”
从小我就被这种不配得感深深影响着，过年过节以及有客人来的时候，妈妈都会拽着我一起躲进厨房吃剩饭。
就等着外头爸爸呼喊着添水倒酒才能出去。
没想到他死后，妈妈还是活在他的阴影中。
秦恒拉着我坐下后表态：“错错不坐，我是不会坐下的。
“我们两个之间，错错说了算。”
秦恒夹了块肉放在我碗里。
没想到却触动了妈妈的神经，她忽然尖叫着把桌子掀翻，指着我的鼻子喊。
“凭什么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你现在却过的幸福？
“当初你如果是儿子的话，我也不会被你爸嫌弃。
“我不会同意你俩在一起的，你就该嫁给赖五，过跟我一样的日子！”
直到现在我才真的懂了妈妈，她根本不是因为被爸爸家暴多年，患了斯德哥尔摩症。
而是她在被家暴被压迫后，把我当成了她的附属，她的一部分。
她自己无法挣脱的枷锁，也不允许我去挣脱。
我放下筷子，趴在她耳边轻声说。
“妈妈，你别怕，你还会过上以前的日子的。
“赖五他爸做鳏夫很多年了，肯定不嫌弃你刚死了丈夫。
“要是我答应他，你剩下的三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