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
他迷茫无助,爸爸妈妈双目痴呆。
唯独我脸色平静:“要不,我们把嫂嫂当做猪肉,卖给村里其他人?”
九、肉香味太过浓郁,引得我有些不适。
哥哥怔愣片刻,看着还在啃食的猪崽,眼中飞快闪过几分狠厉:“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向嫂嫂稀碎的双手双脚:“可以把这些做成鸡爪或者猪脚,稍加卤制,再剁碎,卖给其他人。”
“至于身体,”我看向正在吸烟的哥哥:“剁碎,卖出去。”
爸爸妈妈哥哥惊诧地看了我一眼。
他们没想到一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我,居然敢提出这种残忍的建议。
不过,他们也不是什么善类。
这种做法虽然残忍,但的确是眼下的最优解。
我站在旁边,看着妈妈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
破碎的嫂嫂被裹上猪皮,带到厨房,由妈妈亲自操刀。
其他不方便售卖的部分则是交给爸爸,他提着黑袋子,等到天黑,赶往田地。
哥哥命令我带着猪出门,他点燃烟,装作不经意般,丢进猪圈。
没等多久,火势蔓延,将猪圈烧得一干二净。
连带着嫂嫂残留的衣物。
我站在山头,望着满天的火势,脑海中却是无意间偷听到的交谈。
妈妈和爸爸商量:“那死丫头有点邪乎,得找个方法把人带到国道上去。”
爸爸很是赞同:“这次看准点,别再让女司机抢了,必须得是个男司机。”
哥哥提出反对意见:“不行,必须是女司机,不然我怎么娶妻生子?
就我这张脸这个家世,哪里会有女的看上我。”
“要不是拿着死妮子的命威胁,那个女的恐怕都不会和我回村!”
原来姐姐死得这么有价值。
我心中不喜不悲,哪怕听见他们随意安排我的生死,我也毫无感触。
只是看着天上的太阳,动了动鼻子。
没有那股恼人的肉香味了。
只剩下藏匿在草木气息下,不太好闻的油烟味、泥土味和烟草味。
我听哥哥的话,卖了猪。
那笔钱,我拿来买了一包农药。
听姐姐说,这种东西能悄无声息杀死一个成年人。
我想了想,看着手里面剩下许多的钞票,转身回去又买了五包。
店主有些怀疑地打量我:“小妹妹,你买这么多农药干什么?”
我老实地看向他:“家里种菜要用。”
店主似有所悟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