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又发现了什么“赚钱”的大项目,在外面奔波了很久。
一点资金都没拉到。
通过我妈旁敲侧击地说了好几次,让我和方远之提一嘴。
我一句话没说,老爷子终于忍不住了,加上上次的事情,直接怒上加怒。
老生常谈的几句,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污染我的耳朵,我垂下头,一声不吭。
这种非暴力合作的态度很明显气到我爸了。
他像是骂累了,喝了杯茶润了润嗓子,啪的把杯子扔在了桌子上。
“丢人现眼的东西!
你妈舍不得罚你,我来罚你!”
这是总结了。
“歇歇吧您。”
我啃了口西瓜。
“您那不靠谱的想法能不能少点?
等这房子都被造没了您就开心了吧?”
“多和我妈出去转转,我看那赵阿姨的广场舞就跳得不错,自从跳广场舞啊赵阿姨是话也少了,身体眼瞅着也健康了。”
“要不您跟着跳一跳?
哎哎哎……别动我西瓜!
我——”我爸被气得呼哧带喘,没听我说完大手一挥,两个膘肥体壮的保镖一个箭步上来就给我押走了。
不是,他哪来的钱请保镖啊?
当然这问题我也来不及想,两个人反剪着我的手,一路给我压到了地下室。
不大,就两平米,是我爸彰显他威严的专属之地。
小的时候爷爷威严尚存,我挨罚也不过是个面子活。
后来爷爷年纪渐长,也就拗不过我这个爸。
试图用各种方式让我少挨点罚,虽然一次都没成功。
被拖进小黑屋的时候,我手指轻点,口袋里的手机一亮,短信成功发了出去。
我又不是傻的,多大年纪了还让他这罚那罚的。
事实上我成年之后他就再也没能成功地关过我几次,摆不了他大家长的谱。
……但受一点罪是没法避免的。
门砰的一声关上,浓稠的黑暗彻底包裹住了我。
恐惧像潮水一般,一点一点地没上来。
阴冷、窒息感扑面而来。
太阳穴跳得仿佛要炸开一样,没一会儿我后背就被冷汗湿透。
心脏的跳动声在密闭的空间中格外突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蜷缩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胡言乱语,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几乎摧毁了我的理智。
一束光突然透了进来,一个声音很焦急,又努力压抑着,接着我感觉到我被抱了起来,像飞一样。
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不是什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