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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大佬他携手助我虐渣渣全局

三米多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要离婚了,还想占我便宜!”贴着红色年华娃娃画报的木板房门,‘砰’地一声打开,撞到门背后的黄泥墙又弹了过来,男人震怒的斥着,回头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孟青瑶,眸色暗了暗。孟青瑶怔怔地站在门边,望着屋里正在换衣裳的男人。定睛望去,男人样貌英俊,站在一张老式木床边正在换衣裳,手里拿着刚脱下来的一件白色背心,精干而有力的肩背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这个妻子眼前。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孟青瑶猛然一震,她穿书了!换下来的背心已经湿透了,邹煦承顺手丢在床前的椅子上,修长手指拾起床沿搭着的一件雪白衬衣,慢条斯理的套在精干壮实的身上,嗓音冷淡,透着不悦:“进来,把门关上。”动作娴熟的将衬衣给扣上,扭头瞥向门口,乖顺进屋关门的纤细背影。她还真是一点没变,...

主角:孟青瑶邹煦承   更新:2025-04-11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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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青瑶邹煦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大佬他携手助我虐渣渣全局》,由网络作家“三米多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要离婚了,还想占我便宜!”贴着红色年华娃娃画报的木板房门,‘砰’地一声打开,撞到门背后的黄泥墙又弹了过来,男人震怒的斥着,回头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孟青瑶,眸色暗了暗。孟青瑶怔怔地站在门边,望着屋里正在换衣裳的男人。定睛望去,男人样貌英俊,站在一张老式木床边正在换衣裳,手里拿着刚脱下来的一件白色背心,精干而有力的肩背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这个妻子眼前。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孟青瑶猛然一震,她穿书了!换下来的背心已经湿透了,邹煦承顺手丢在床前的椅子上,修长手指拾起床沿搭着的一件雪白衬衣,慢条斯理的套在精干壮实的身上,嗓音冷淡,透着不悦:“进来,把门关上。”动作娴熟的将衬衣给扣上,扭头瞥向门口,乖顺进屋关门的纤细背影。她还真是一点没变,...

《穿越后,大佬他携手助我虐渣渣全局》精彩片段


“都要离婚了,还想占我便宜!”

贴着红色年华娃娃画报的木板房门,‘砰’地一声打开,撞到门背后的黄泥墙又弹了过来,男人震怒的斥着,回头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孟青瑶,眸色暗了暗。

孟青瑶怔怔地站在门边,望着屋里正在换衣裳的男人。

定睛望去,男人样貌英俊,站在一张老式木床边正在换衣裳,手里拿着刚脱下来的一件白色背心,精干而有力的肩背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这个妻子眼前。

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孟青瑶猛然一震,她穿书了!

换下来的背心已经湿透了,邹煦承顺手丢在床前的椅子上,修长手指拾起床沿搭着的一件雪白衬衣,慢条斯理的套在精干壮实的身上,嗓音冷淡,透着不悦:“进来,把门关上。”

动作娴熟的将衬衣给扣上,扭头瞥向门口,乖顺进屋关门的纤细背影。

她还真是一点没变,还像五年前结婚时,头上扎着两根又黑又长的辫子,都去大城市读了几年大学,还是这副乡巴佬的打扮。

想来,这五年,为了骗他回心转意,孟青瑶可以说是费尽心思,在孟家人面前制造出一副求学上进的虚假样子,实际上到了学校根本无心读书!

肯定满脑子想的都是他这个丈夫,邹煦承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心中生出一股嫌恶。

哪像他,在医学院就读五年,他废寝忘食学习,攻克了一个个外科手术难关,还没毕业,国内几个军区医院争着抢着要他,最后他申请调回家乡云省工作。

云省军区医院已经调走了他的档案,就等他前往军区医院报到。

从此之后,他将会是军区赫赫有名的外科医生!

而土包子孟青瑶,根本配不上他!

所以这个婚姻,无论如何,必须离了。

孟青瑶进屋,反手带上房门,稍微把门上的插销挂在门框木槽内,黄泥墙屋里再度蒙上了一层昏暗。

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试着发出一点声音:“邹煦承…”

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里,她已经完全接收了原主记忆。

明白自己穿进了一本年代文《军婚五年不回家》里,成了邹煦承结婚五年、却没有实质关系的前妻。

原书中,原主是下乡知青,看上了邹煦承,在水库洗澡时救了前夫的妹妹一条命,原主娘家做主让她嫁给邹煦承,结婚当晚,邹煦承提出离婚。

书中的邹煦承从小跟着村里赤脚医生学医,十几岁就已经会给病人打针,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为一位回到老家探亲的部队首长治疗老寒腿,后被老首长推荐就读华西医科。

而邹煦承就读医科之前,跟原主坦白,自己早有所爱的女子,等他回来,必须离婚!

许是原主太过爱丈夫,舍不得把如此英俊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前脚刚送男人去华西读医科,她则是铆足了劲儿复习高中知识,以文化成绩第一名被国家航空航天大学特招录取。

这件事当年轰动了整个红旗公社,邹家原本出了个大学生,已经在村里乃至公社很有脸面,这下子,连知青儿媳妇也被特招进入上京的航天大学,祖上八代都是农民的邹家,一时可谓是门庭若市。

邹煦承到了华西医科,一读便是五年,他的妻子每逢寒暑假都是早早回到红旗公社的村里老家。


“死丫头,真是白养你了。”张春梅气的想胖揍亲闺女。

邹煦承是真的看出了小妹与黑心肝女人关系亲密,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使了什么诡计。

他眸色暗了暗,没好气叹道,“妈,给海棠也煮两个鸡蛋吧。”

“死丫头!我看你吃了鸡蛋还能飞起来不成。”张春梅嘴里骂骂咧咧的去了灶屋煮鸡蛋,其他人多吃一个鸡蛋,大儿子就得少吃一个鸡蛋啊。

邹海棠拉着嫂子的手,比以往更加黏人,活像孟青瑶的小尾巴,紧紧跟在她左右。

三兄弟默然看着她们手拉手到院子里面晾晒衣裳,便在堂屋坐下,拉着家常。

“老三你咋回事,也想吃现成的是不是?去把山鸡杀一只,中午炖一锅鸡汤给你大哥补一补身子!”邹父咬着旱烟袋,心中虽然赌着一团气,但好在儿子儿媳妇没再提离婚,便是把嘴巴放在了老三身上。

老三邹江到底年纪还小,16岁的少年,风风火火。

明白老爸心中有气没地方发泄,没有跟平常一样习惯性顶嘴,识趣的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到院子里面捉山鸡,拎到屋后草地上宰杀。

灶屋,张春梅动作麻利的煮了三碗荷包蛋。

煮熟后,拿到外面堂屋的方桌上,“邹煦承,你快吃鸡蛋,回来这么半天,早就饿了吧?”

“是有点饿了,早上在县城车站就吃了一碗米线。”

邹煦承起身走到方桌旁坐下,看到自己碗里竟然有五个荷包蛋,他愣了愣神。

他妈站在旁边,低声催道:“你快吃两个,别让邹海棠看到了。”

就在张春梅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时,站在院子里面大槐树下晾晒衣裳的两个人,刚好把衣服全部晾在了尼龙绳子上面,衣裳随风飘扬。

看到邹煦承坐在桌旁吃鸡蛋,姑嫂二人心领神会,赶忙走进了堂屋。

邹海棠看到自己的碗里只有一个可怜巴巴的鸡蛋,顿时小眉毛竖起来,筷子摔在桌上,“妈,为什么我哥碗里有五个鸡蛋,我只有一个?”

顿时,张春梅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亲闺女后脑勺,嘴里恶狠狠地教训道:

“邹海棠你不要以为今天不会揍你!爱吃就吃,不吃倒给你哥,别人没良心,你是他亲妹妹,也跟着没良心吗?以为你哥在外面天天有鸡蛋吃是吧?读大学那么辛苦,你哥再不补一补身子,将来怎么跟你嫂子生侄子?”

孟青瑶已经坐在了高板凳上,她也没挑嘴,两个就两个,先吃再说,捧着两个荷包蛋愉快的吃起来。

转眸,看了看气急了就要发飙的小姑子,温声劝道:“海棠,虽然你只有一个鸡蛋,但是妈还是爱你的,快吃吧,吃完去村里玩儿,要是有人问起你哥回来的事情,你就说……”

她话还没说完,邹煦承赶忙站起来,捧着一碗鸡蛋,从自己碗里夹起一个圆鼓鼓的荷包蛋,打算给妹妹分一个,“海棠,别吵了,哥分你一个鸡蛋。”

但是不知是不是荷包蛋打滑,原本要分给小妹的荷包蛋,像一只不听话的泥鳅,一下子掉进了孟青瑶的碗里。

邹煦承与小妹,二脸一愣,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圆滚滚的荷包蛋掉进了孟青瑶碗里,心里一疼。

“算了,重新给你分一个。”

张青梅一个箭步跨过去,及时阻止了大儿子犯傻。

“别给她了!小孩子吃什么鸡蛋嘛。煦承,你和青瑶都毕业参加工作了,是时候给咱们老邹家添个一男半女!这段时间在家里你什么都不要做,安心养身子,争取明年这个时候,让青瑶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


房里陷入了死寂。

张春梅嘴巴咧了咧,原以为儿媳妇哭诉完了便没什么可发挥的了。

谁知,她正欲张嘴,却又被儿媳妇抢先。

“当初,你们家让媒人去我家提媒,我后妈的确是担心我回城之后,抢了我爸厂里接班的名额。但是这并不是我爸同意让我嫁到邹家的理由。”

邹煦承冷笑:“你还有完没完?一会儿跟我扯零花钱,这还要扯五年前结婚的事?”

“不扯,你们邹家会觉得,我嫁给你,过的是富家太太一样的好日子!”孟青瑶摇头笑了笑,鼻孔里面冷哼一声,“是你妈请人算命,说我救了邹海棠便是邹家的救命恩人,娶过门还能旺你,所以她跑去省城求我爸。”

顿了顿,孟青瑶勾起一缕发丝压在耳朵后面,平静目光瞥向婆婆。

“妈,你当初给我说,嫁到邹家,把我当女儿一样对待,所以,当女儿的吃几个鸡蛋怎么了?你儿子不想让我吃,鸡蛋是他吃了,你还反过来编排我?”

张春梅一听傻眼了,指着儿媳妇:“什么叫邹煦承不让你吃?!你冤枉人也得有个分寸!孟青瑶你现在这个态度,是不是外面有野男人了?”

“妈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她每次寒暑假回来,还在跟班里男同学写信?”邹煦承别的没有关注,就只听到他妈最后这句话,莫名就反应过来,一向乖顺的妻子,如今就像个搅家精似得,搞得邹家鸡犬不宁!

邹煦承不敢置信的目光缓缓看向了妻子,阴翳眸子沉了沉,“孟青瑶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别的男人在交往是不是?”

张春梅自己都没想到,儿媳妇在外面也有野男人这种话,竟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她自知说错了话,急着想打圆场。

站在老妈身旁的邹煦承缓缓掀开眼帘,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逼视着妻子。

“我说呢,嫁给我五年都没一句怨言,怎么我刚毕业回家探亲,处处找茬,这些都是外面的男人教你的?”

“煦承你别乱说,你媳妇心里怎么可能有别人呢。”张春梅急忙拽了拽儿子手臂,很小心地觑了儿媳妇一眼,陪着笑脸说道:“妈只是一时心急,说错了话。”

邹煦承面色阴沉,冷哼了一声:“妈,不用替你儿媳妇掩饰什么,你看她这几天的表现,差不多就是了。”

瞪着孟青瑶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好像她真在外面有汉子了。

“啪!”

张春梅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邹煦承你还能问得再离谱点么?”孟青瑶看了眼男人,颇为鄙夷,一看便是没脑子,读了几年大学居然和村里文盲差不多,是非不分。

邹煦承颤巍巍的指着妻子,咬牙切齿:“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是不是背着我在上京和别的男人交往?”

是啊,他怎会没有想到这个可能。

以前他所认识的孟青瑶,不但性子温顺,别说跟公婆顶嘴,就是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的她,已然完全大变样,如此看来,孟青瑶应是在上京有了其他男人…

邹煦承大步跨过去,一把攥住了妻子的手腕,脸色铁青,“给我说清楚!”

五年时间,邹煦承从最初的嫌弃不耐,终于在他妈的挑唆下变得暴怒愤恨。

外面院子里,邹山和邹江兄弟二人并不想这个时候去田里干活,故意手忙脚乱到处找农具磨洋工,猛地被偏房大哥的暴怒质问震得心惊肉跳。


老三邹江观察着老父亲的脸色,又看看嫂子那一脸绝情寡义的狠戾样子,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屋里,邹煦承迅速写了一张欠条,甩给孟青瑶。

“你要的欠条,拿走!带上你的东西,立马给我滚出邹家,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邹家几口人眼睁睁的看着儿媳妇从眼前经过,从地上捡起那张欠条,竟忘了阻拦。

“邹煦承,你下个月发了工资,记得去航天局还我第一笔钱。”孟青瑶目光浅浅的扫了一遍欠条上的金额,小心翼翼地叠成方块揣进裤兜,整个过程她都是面带微笑,从容不迫。

身后的邹煦承睁大了眼睛,提着口气儿,看着缓缓转身的孟青瑶。

“你现在立刻从邹家滚出去,滚回你娘家。”

暴怒的声音再一次响彻黄泥土墙偏房。

孟青瑶点头,神色微微凝重:“你放心,我会离开邹家,但是在这之前,得把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解除。”

“这倒是,我邹煦承总算可以解脱了。”邹煦承原先是双手架在腰间,背对着妻子站在床边呵斥,顿时恍然,转过身,当即便要去公社办离婚手续。

邹父气的脸都黑了,摘下嘴里的旱烟袋,冲着屋里两口子怒声吼道:“你们是不是当我们两个老家伙死了?婚姻是儿戏吗,是你们说解除就能随随便便解除的?”

老二和老三站在老父亲身边,一言不发,默默的看向屋里的哥哥嫂嫂。

并且老二邹山心中暗暗思忖,他打算今年冬季结婚用的那笔钱,是他攒了几年的工资,要不先拿出来填大哥的窟窿?

邹父又吧嗒吧嗒了几口旱烟,继续他的训斥:

“还有,青瑶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不知道邹煦承这五年是在大学读书?钱,是你自愿寄给他的,现在又跟小孩子办家家酒一样,跟他讨要回去!既然你一开始打定主意不给你男人花一分钱,当初干什么去了?”

“爸,”孟青瑶心里头替原主不是滋味,捋着颊边的一缕发丝,叹道:“当年邹煦承每次写信回来都在诉苦,你们又是为什么要把他写的信转寄给我呢?难道不是希望我省点钱寄给他?”

一席话,问的邹父毫无还嘴之力。

当初,邹家两口子确实也是这么个意思,可到底也从来没有明说啊。

儿媳妇这还倒打一耙。

张春梅眼泪簌簌往下落,双腿一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妈!”

三个儿子齐声喊道。

她抹着眼泪,哽咽道:“孟青瑶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下,当年是不是你喜欢邹煦承,我们才答应你后妈的请求,娶你过门?”

孟青瑶摇了摇头,这婆婆又来这一出。

是想哭诉她得到了邹家庇佑么。

“人家媳妇嫁进婆家,高低也得置办几台嫁妆。可你呢,没有任何嫁妆,连我儿子用你一点钱,你还如此刻薄,跟他讨要回去!你以为,离开了邹家这个避风港,你还有地方可去吗?你后妈当初就是怕你回城,占了你爸接班的名额,难道你不明白?”

“时隔五年,我也不喜欢旧事重提,至于爸妈你们所说的陪嫁,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孟青瑶淡淡一笑,“另外,既然我与邹家没有了关系,我去哪里,也不需要你们操心。”

邹煦承闻言,深吸一口气,嗓音压得极低,“爸,妈,你们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将来我一定会领着一个好儿媳妇回来探亲。”


如此算下来,加上平常每个月寄给儿子的零花钱,少说也有一千块。

思及此,张春梅一把死死攥住了儿媳妇的手腕,红着脸央求道:

“青瑶,你是好孩子,别和邹煦承计较好不好?妈知道,你是心疼自个男人,所以舍不得花,省出来的一点钱寄给他。再说他又不是在外面乱搞,钱也是花在了学习方面儿,你再要回去,是不是太不厚道?”

“妈!”邹煦承忍无可忍,一声震怒爆发出来。

吓得邹海棠都跟着小身板儿抖了抖,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哥你吼什么呀?好好跟嫂子说不行吗?嫂子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坏女人。”

邹煦承被小妹训的一愣一愣的。

他在知道那些话是孟青瑶教的后,他说不出话来,只是转身朝门外走出去,经过门槛的时候摸了摸小妹的小脑瓜就往外走。

身后,原本不会出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邹煦承,你不敢面对自己到底花了我多少钱,让我来告诉你吧,五年时间,我寄给你的一共有1469块。”

邹煦承闻言,感觉自己双腿犹如灌了铅,无法挪动分毫。

这时,外面院子里传来了邹家父子仨熟悉的调笑,他们大清早扛着猎枪进山打猎,拎着一对野山鸡回来,心情格外愉悦。

邹父嘴巴里面咬着一根旱烟袋,看到一筐洗好的衣裳,摆在太阳底下,也没晾出来,“青瑶洗了衣裳怎么也不晓得晾在绳子上?”

“嫂子是不是在茅厕解手?”老二邹山抬头看了一眼茅厕的方向,见茅厕的门似乎并没关严。

老三邹江将山鸡绑了腿,用竹篓倒扣在院里那棵大槐树底下。

回头调侃道:“是不是大哥已经到家了?嫂子怕不是太想他,两口子关在屋里做什么羞人的事儿哦?”

“咱们大哥不是那种轻浮的男子,老三你少开这种玩笑。”老二邹山性子稳重,同时还是公社民办小学的代课老师,言谈举止远远胜过老三这个顽劣的弟弟。

老三完全习惯了日常生活中被二哥念经,“唉,咱家老大回来,家里可就热闹了,到时咱们家一天宰一只山鸡,给老大补一补身子。”

邹海棠知道老爸和另外两个哥哥进山打猎回来了,小脑瓜顿时一转。

她站在堂屋的过道,冲着院子外面,扯着嗓门高声道:“爸,你快进来看看,我哥和嫂子要打架。”

父子仨闻言,顿时吓坏了。

邹山本打算帮嫂子把竹筐的衣服晾在绳子上,转身跟在老父亲后面,急忙走进堂屋。

三个男的不约而同地出现在老大的偏房门外。

“邹煦承你真的回来了?”邹父看到好大儿果真到家了,脸上难掩喜悦。

这小子出门去读书,一去就是五年,如今总算毕业了,国家也分配了一个好工作,他这当爸的脸上不知道多有光彩。

不过,他看了看屋内僵持的几个人,“怎么回事?一回家就跟青瑶吵起来了?”

邹煦承完全没有想过,阔别五年之后回到家,面对的居然是这么个烂摊子。

他面上一僵,握紧的拳头随即松开,就听见他妈抢着话茬,便把事情说给家里几个男人,好叫他们给评理。

顿时,邹家所有人全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孟青瑶。

邹父黝黑面孔一沉,“青瑶,这就是你的不对啦,邹煦承即使是花了你的钱,你们是两口子,你出去问问村里,哪有两口子还计较几个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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