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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就生产,冷艳军官接我去随军结局+番外

五立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像当初封政靖说自己不在意肚里孩子的性别原满也是保持怀疑态度的,虽然生下来阿宝是男孩,封家人都很欢喜,原满也没能看出什么,但她多少心里还是偶尔有怀疑的种子,只是无法证实。杨大姐的行为和话语一下子点燃了原满内心的怒火,她一直最讨厌姐弟家庭,想起有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大四还没毕业就结婚了,说是弟弟搞大了女朋友肚子,爸妈要拿姐姐的彩礼去付弟弟的彩礼。她也不顾这是在外面,对面还是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沉着脸摊开手掌对杨大姐说:“哦,那你给钱吧。一张肉饼三毛钱。”“什么肉饼三毛钱?”杨大姐咽下最后一口,避开原满的眼神嘟囔了一嘴。她还以为原满并不准备找她们要钱呢,没想到突然来这一出。可自己吃都吃了,如果不给也没什么吧。杨大姐心里默默盘算着...

主角:原满苏梅   更新:2025-04-11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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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原满苏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就生产,冷艳军官接我去随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五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像当初封政靖说自己不在意肚里孩子的性别原满也是保持怀疑态度的,虽然生下来阿宝是男孩,封家人都很欢喜,原满也没能看出什么,但她多少心里还是偶尔有怀疑的种子,只是无法证实。杨大姐的行为和话语一下子点燃了原满内心的怒火,她一直最讨厌姐弟家庭,想起有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大四还没毕业就结婚了,说是弟弟搞大了女朋友肚子,爸妈要拿姐姐的彩礼去付弟弟的彩礼。她也不顾这是在外面,对面还是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沉着脸摊开手掌对杨大姐说:“哦,那你给钱吧。一张肉饼三毛钱。”“什么肉饼三毛钱?”杨大姐咽下最后一口,避开原满的眼神嘟囔了一嘴。她还以为原满并不准备找她们要钱呢,没想到突然来这一出。可自己吃都吃了,如果不给也没什么吧。杨大姐心里默默盘算着...

《穿书就生产,冷艳军官接我去随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就像当初封政靖说自己不在意肚里孩子的性别原满也是保持怀疑态度的,虽然生下来阿宝是男孩,封家人都很欢喜,原满也没能看出什么,但她多少心里还是偶尔有怀疑的种子,只是无法证实。

杨大姐的行为和话语一下子点燃了原满内心的怒火,她一直最讨厌姐弟家庭,想起有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大四还没毕业就结婚了,说是弟弟搞大了女朋友肚子,爸妈要拿姐姐的彩礼去付弟弟的彩礼。

她也不顾这是在外面,对面还是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沉着脸摊开手掌对杨大姐说:“哦,那你给钱吧。一张肉饼三毛钱。”

“什么肉饼三毛钱?”杨大姐咽下最后一口,避开原满的眼神嘟囔了一嘴。她还以为原满并不准备找她们要钱呢,没想到突然来这一出。

可自己吃都吃了,如果不给也没什么吧。杨大姐心里默默盘算着,手上没有拿钱的动作。

“你自己刚刚说了,花钱找我们买一个吃。这是我们在省城国营饭店买的,明码标价三毛钱,你得给。”

杨大姐还想装无赖,小声回顶了几句,大意是也没人听到她之前说的话,没证据肉饼是她要买来的。

原满听得一清二楚,气得发笑,躺下的施青也慢悠悠开口了,但语气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强硬,“杨妹子,我们一家都听得真真切切,是你要找我儿媳妇买饼给孩子吃。现在饼吃了就想赖账了?”

原满也附和,大声回怼:“对,你不付钱我就要找乘警。这饼是我丈夫买的,亲自拿去餐车那边热的,相信那边有同志能给我们作证。再说咱们无亲无故,我们家凭什么免费给你吃肉饼?”

不过三毛钱,杨大姐还真不想闹大到喊乘警,到时候被她家那位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收拾自己,说她在外面丢他面子。只好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小布包,脸色很臭地数了三毛纸币递给原满。

原满拿了钱放回怀里,回头看了一眼封政靖饭盒,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等封政靖点头后,扯了他饭盒里还没下肚的最后一张肉饼,起身走上前直接塞到小姑娘手中,说:“吃块肉饼,瞧你瘦的,女孩子也得多吃肉才能长高。”

杨大姐搞不明白原满的动作了,伸手想将肉饼夺过来,但被原满眼疾手快拦住了,也顾不得平时在外装和善了,厉声询问:“妹子,你这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要找你再买一张饼?”

原满也呛回去,“我知道,这张饼我送给小妹妹吃的,不收你钱。”

然后又强调了一遍,一字一句重复:“只、给、妹、妹、吃、的。”

然后又将小姑娘从床上抱下来,十来岁的小姑娘轻飘飘的,感觉都没她旁边那个弟弟重。原满将小姑娘放在封政靖旁边,蹲下来细声安抚:“小妹妹放心吃,姐姐送你吃的。”

小姑娘还有点害怕,垂着眼不说话也不动作,拿着肉饼的手微微颤抖,站在对面的杨大姐“哼”了一声,对原满的多管闲事表达不满。

于是原满直接将小姑娘拉去了餐车,找了个位置坐下,才握着她的手慢慢安抚她:“没事,你娘不在了,吃吧。”

小姑娘这才拿起饼想往嘴里送,又想起什么,摇摇头,递回给原满,说:“我吃不下这么多,姐姐你撕一小半给我吧。”


他们真的做好准备成为一个新生命的父母了吗?原满曾经想过,如果以后她要生孩子,首先孩子的父母必须相爱,没有爱意浇灌的童年是不幸福,充满阴影的。

那原身和封政靖,曾经也是相爱的吗?原满下意识的想否定,但又想到封封政靖在厂房外望向她说等她出来,得知苏梅做的事时握着她的手说要相信他他们是夫妻,站在屋檐下抱着阿宝说他们不能分开,一幕一幕,从原满心底掠过,留下无法抹灭的痕迹。

他曾说过,他们是一家人,是无法分割的夫妻。

夫妻,夫妻。

这样陌生的词语对原满来说有一种不切实际感,就像她想要握住手中的一盘散沙,可不敢用尽全力,怕拥有又不敢拥有,更怕拥有后会失去。但无形中,仿佛有一双更加强劲有力的手包裹住她,并且告诉她,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

酸涩的泪水如同潺潺的春雨不知何时划过原满的面庞,闭着眼的封政靖像是感知到什么,睁眼望了过来,并未言语,无声的凑过来轻轻抚去了她眼角的泪。

“不要怕,不要怕满满。”封政靖用只能他们俩听得见的气音安慰道:“我知道让你离开生活二十年的小水村去部队对你来说是充满陌生和恐惧的,但我和阿宝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眼泪模糊视线,原满点头,应下这沉重的诺言。

——

一直到晚上十点,外面的声音才渐渐弱下来,火车也不再停站上人了。睡在对面中铺的杨大姐仿佛没事人一样,又嘻嘻哈哈开始说话,问原满上面的铺位是不是他们的。

原满还记着之前的不愉快不理她,于是杨大姐又跑去骚扰封政靖,封政靖实在嫌吵人,为了堵住杨大姐的话头,爽快的承认了是他的床位。

杨大姐听了大叫一声,连喊了两声“作孽”,又开始嘀咕他们浪费钱,买着好好的床位不睡拿来放行李。似乎觉得封政靖是个好说话的人,装模做样地咳了两下嗓子,开始开口打商量:“同志,你看你晚上也不睡是吧,这床用来放行李实在浪费,要不你把行李挪到你媳妇床底下,让我家二娃躺上去睡一晚行不?”

话刚落地,缩在她怀里的二娃像是附和她的提议,开始扭着身子说难受。

杨大姐立马添油加醋:“你看你看,这么小的孩子跟我挤在一起睡着不舒服。同志你就当日行一善,行个方便吧。而且我看你穿着军大衣,我家那口子也是军人,说不定还是你战友咧。出门在外,战友媳妇孩子有难处,能帮一把是一把,对不对?”

声音越说越大,像是给她找到了理开始理直气壮起来。原满气不打一处来,见杨大姐开始用封政靖的身份威胁他,也躺不住,从床上坐起,指着坐在床尾抱着腿靠在车壁上闭眼睡觉的丁迎楠,发火道:“杨大姐你还有没有良心,迎楠不是你女儿吗?凭什么你儿子就要单独睡一个床位,你女儿就只能蜷缩在床尾。”

“欸你这妹子,我家大丫睡哪关你什么事。”杨大姐没想到还是因为自家女儿的事情,先前就吵过一通,现在又来一遍,她有点不耐烦,不想同原满多纠缠,直冲着封政靖喊:”同志你说句话,你大男人拿个主意,实在不行我拿钱买你们一晚上的铺位钱。”


两位家长还不知道自家儿子已同儿媳说了随军的事,只是看外面天冷,一家三口没在外面站多久就被叫了回来。

施青瞧原满脸红红的,差点以为她吹风受凉发了热,抡圆了巴掌就准备往封政靖这个罪魁祸首身上打,还没出月子就带着媳妇孩子出去吹风做什么诗情画意,没得半点头脑。但被脸红红得原满拦住了,说自己没事,只是好久没走出家门,有点兴奋。

她瞧着狐疑,放下手中的布料,从封政靖怀里抱过阿宝,带着原满回屋洗漱睡觉。

睡前趁施青去洗漱,封政靖照例来房间看她们。往常原满只觉得尴尬,忍忍就好了。今晚恨不得能直接原地消失在这个屋子里,或者盼着阿宝能突然醒来哭着闹着能转移一下面前男人的注意力。

偏偏事与愿违,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还能听见阿宝偶尔咂吧小嘴的声音。

“我今天去公安了,你不用担心,苏梅认了罪,处置结果是留档案并拘留。”

“妈下午和我说过了。”原满其实很感激,如果没有封政靖做这些,单凭她自己,可能做不到这么多。她心里这么想的,话也说出口了,很真情实感的三个字。

可封政靖做这么多真的只是为了原满的一句道谢吗?他心里有些酸涩,瞧着眼前人低垂着头,毛茸茸的发顶,几簇杂毛倔强地翘起竖在额顶,同她这个人一样。

头顶传来微微的触感,顺着发顶一下一下抚摸到发尾,原满听见封政靖同她说:“满满,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从你这得到什么,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家人,是无法分割的夫妻。”

他又说了这句话,我们是一家人。

晚饭后屋外的那句询问原满没有立刻给出回答,封政靖也知道身旁人当下对他还有抵触,不能完全信任他,他也很贴心的补上了一句,一周后再同原满要答案。

刚生产完的身体和情绪都是脆弱的,加上原满更是刚来这里,还没熟悉就要搬去另一个地方,心底本能的抵触不是没有。

但她也同样为封政靖的话触动,如果不生活在一起,那还是一家人吗?原满长大二十二年以来,除开去外地读大学,就没有和父母分开超过三天。她明白封政靖职业的特殊性,如果留在这里,那一家团聚的时间可能一年一次甚至几年一次。

凭心而论,她并不想阿宝的成长路段上缺少父亲的角色,哪怕他现在还是个只会吃喝完全不认人认事的小婴儿。

任何情分都是平淡日子中长久相处出来的,亲情亦是。

原满满心满眼只为阿宝打算,却忽略了自己同封政靖的夫妻情分。说到底,她现下还是从心底不能完全接受自己是他的妻子,两人亲昵相处,目前只盼望着能平安将孩子抚养长大,在这安身下去,如果可能,找找是否有回去的办法。

同处一屋的两人心思各异。

封政靖又同她说起苏梅的事情,他说苏梅在公安面前把做下的事情都认了,但唯独不认在原满生产当天早上来找过原满,还说知青点的知青可以给她作证。

他自是不会叫什么其他人替她作证,左不过少一项罪证,判决没有多大改变,但他依然如实回家同原满说了。

不是苏梅害得原身发作?原满心里疑惑,她刚穿来时的痛感和无助仿佛还历历在目,不像似普通的生产发作,明明就是被刺激的,不然原身怎会殒命换她来这里。

但她不敢同封政靖说,原满偏头从他手下躲开,快速抬眸瞧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底气不足:“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说谎吗?”

封政靖失笑,没想到原满会认为自己怀疑她。他本意也只是想告诉原满事情发展状况,对于苏梅的话,这个妄想害原满的女人,他更是不会信,只当是她乱狡辩一通。

“你怎么会这么想?”封政靖收回手,屈起食指想要敲打眼前人一下,临到额头前,还是没舍得下手,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原满眉心,说:“满满,你说的话,我都会相信。”

原满不赞同地反驳他,“我又不是圣人,不会说谎话。”

封政靖又说,“但我们是夫妻,夫妻彼此信任,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信。”

他一遍遍同她说着一家人、夫妻这些话,像是洗脑般要潜移默化的在原满心底改善两人的关系。

原满听得耳朵微红,头顶发热,说不出话,看施青还没回来,将人赶了出去。

——

后面几日,施青和封兴国也知道封政靖已同原满说了随军的事情,默默站在了自家儿子的阵地,时不时地见缝插针和原满提两句。

虽说原满去随军,他们夫妻俩就要分开,但为了儿子一家三口的幸福,封兴国愿意做出这个牺牲,这也是施青同他说得。自己作为公公不好同儿媳相处过密,但施青这个婆婆可是看得清楚,结婚不久儿子就离家,她寄了去问原满随军的信,儿媳表面不在意,却是日日盼望着汇款单后是否附有信件。再到后面怀了孕,没有丈夫的陪伴,整日心情低落,孕后期也是只长肚子不长肉。

这中间,张文红听说了苏梅的事来看了原满几次,她同原满抱怨,怨自己识人不清,当初是自己先认识的苏梅,后面苏梅跟着她带着玩了几次才认识了原满,没有想到竟把侩子手送到了好友身边。说着说着张文红就要落泪,一边哭还一边同原满道歉,有次倒是把阿宝也哭醒了,一大一小一个睁眼哭一个闭眼哭,围在她床边,弄得原满哭笑不得。

她也同张文红说了自己可能要去随军的事情,张文红虽是有点不舍,但还是举双手支持,说的话和施青他们差不多,也就是那些一家要团聚在一起这些。

也还引用了苏梅之前说得话,说部队里既然有女人给封政靖送殷勤,那她这个正牌妻子更要现身好好去灭灭威风。虽说目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水滴还有石穿的时候,异地太久难免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

一番话说得原满有些动摇,胡思乱想了几天。

转眼,七日之期就到了,封政靖上门要答案了。


透过这双眼,他有没有发觉这具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呢?刚见面时封政靖在产房对她的疑问还历历在目,中间被苏梅的事情打岔,原满下意识以为自己的谎言已经圆了过来,忘记探寻中间是否有破绽。

这三个月来,她一直把封政靖对她的好当作封政靖给原身的补偿,自己只是在替她承受。她偶尔觉得良心不安,像是偷走了属于别人的东西。

她有时候甚至想要是封政靖能发现她不是原身并同她摊牌就好了,那样,她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对她的温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这些心思,被原满放进了心底,有些事情她不说出来,就能一直在心底,但是说出来,很可能就会一下子变得什么都不剩了。

吃完饭结完账,方峥又把车开到了最初的商场门口停下,蒋言识趣的没有打扰他们一家人买东西,留在车里跟方峥说话,还贴心的问要不要他抱着阿宝,给他们减轻负担。

他封政靖的儿子怎么成负担了?他没好气的捶了蒋言胸口一拳,将睡在原满怀里的阿宝抱到自己怀里,跟在施青和原满身后进了商场大门。

和省城的商场构造差不多,施青直接拉着原满从一楼逛起,买了些家里不可缺少的生活用品,还给阿宝挑了几个小玩具买单。封政靖跟在后面毫无怨言的抱娃拎东西,因为他人长得高大,面容帅气,穿着一身军装,怀里还抱着个娇憨可爱的婴儿,原满觉得他们三都快成一道风景线了,走到哪商场里的人视线就追随到哪。

施青到二楼就将东西买的差不多,和原满对了一遍清单觉得没有东西要买准备转身下楼时却被突然拉住了。

封政靖拉住了他妈,抬了抬手腕,露出自己佩戴的手表,对着原满说:“满满,之前和你说的三大件,还缺两样,正好今天补上吧。”

三大件,除了手表,还有自行车和缝纫机,这个年代的那种二八大杠自行车原满根本骑不来,小时候生活在山城也没学过自行车,大学考了驾照后就更没了学骑车的想法。至于缝纫机,她更是无从上手,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

原满面露难色,摆手表示她不会骑车也不会用缝纫机,不需要再买这些了。封政靖却很固执,站在原地坚持一定要给她补齐,三人站在商场楼梯口僵持不下,引得来往路人围观。

“我真的不需要,我手笨学不来做衣服那些。还有自行车,我听小方说了,进城每天有一趟往返公车,平时就算去村镇走个二十来分钟就行了。我不会骑,买回来也是浪费。”原满将她拒绝的理由一个个列出来给封政靖听。

“不会骑车我可以教你,缝纫机你不会用买回去摆在家里也行。”封政靖坚持己见,毫不退让。

原满将求救的目光望向站在一旁笑着看戏的施青,施青也觉得她儿子过于倔强了,好笑地拍了拍原满胳膊,提出建议:“既然小满说不需要,那要不换两样买,买小满想要的。”

又转头劝封政靖:“而且,你买个缝纫机摆在家里,天天让小满看着不也是种无形的压力,就跟你要逼着小满学会做衣服一样。”


施青气得饭没有吃完就冲出了家门,封兴国着急地跟在了后面,阿宝被奶奶摔筷子的声音吓醒,开始哇哇大哭,原满又开始抱着哄阿宝。

身旁的男人没有说话,沉默地从原满怀里将阿宝接过来,放在臂弯,轻轻前后摇晃着,一只手轻拍在阿宝后背,一直等到阿宝安静下来继续睡过去,才放回小床里。

原满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饭,侧头悄悄看了一眼封政靖,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封政靖的目光在原满的眉眼和唇之间慢慢扫过,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复杂,最后还是原满先败下阵来,将头扭了过去,听到耳边传来微微叹息。

“我去把饭菜热热你再吃。”封政靖起身将饭菜又端回厨房,锅中烧水加火先将馒头复蒸,又开了个小灶把鲫鱼汤倒进去加热。

原满坐在床上无聊地看了一会阿宝睡觉,没一小会封政靖就将饭菜端了回来,又重新给原满夹了个馒头,将她之前吃过复热后表皮沾满水蒸气粘嗒嗒的半个馒头拿在了手里。

原满很想提醒他那上面都是自己啃过后留下的口水,但未等她开口对方就送进嘴里咬掉大半个,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了,低头开始填饱肚子。

封政靖吃饭很快,留了封兴国和施青的份,又给原满碗里夹了些菜,剩下的他就都倒进了自己碗里吃完,然后放下筷子盯着原满吃饭。

原满被他看得动作有些不自然,情绪开始紧张起来,胃口也没了大半,汤没喝完就开始打嗝。

放下筷子顺了顺气,还没等原满开口自己吃饱了,封政靖已经自然熟练地拿过原满喝剩的汤碗自己大口大口灌了下去。

男人不着急收拾碗筷,擦完嘴又递了块新的手帕给原满,深深地看了一眼,突然开口问她:“之前为什么没有和我说苏梅说过那些话?”

原满猜到封政靖会问自己,回答道:“我觉得没必要。”她还在思索着还要说些什么才能让封政靖觉得自己说得没错,但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对,原满改口道,“不是,是我已经问过你知道答案了......”

“所以你那天晚上突然要和我聊,是因为苏梅又来找你了吗?”封政靖一针见血地发问。

他怎么会知道?原满惊讶,瞪大了双眼看向封政靖,这个男人洞察力也太强了吧。

不用等原满回答,封政靖已经从她表情上知道了答案。

递过去的新手帕被原满攥在手中,没有用来擦脸。封政靖坐到床沿,逆着光看了她几秒,忽然伸出手,扣住原满的下颚,大拇指指腹在她脸上蹭蹭,又拿过原满手中的手帕,轻柔地擦拭在她的嘴角。

“满满,还是因为不相信我吗?”封政靖低垂着眼,语气轻了几分,连带着手下的动作也轻了几分。

原满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神情有些怔愣,看起来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抿了抿唇,顾左右而言它:“你要不要去看看妈,我怕她太冲动了。”

封政靖还想说什么,原满已经撇过脸,缩进被窝里躺下,还拉着被子盖住了脑袋,只留了个小孔出气。

被窝里空气不流通,原满憋着气逃避外面那个男人,气氛安静到都能听清她砰砰的心跳。

外面平静了一会,然后就是收拾碗筷的声音和脚步声,又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原满听到堂屋大门开合的声音,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瞧了一眼,家里只剩下她和阿宝了。

——

等封政靖到知青点的时候,已经被里里外外围了几圈人。本就是快上工的点,村里家家户户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听说知青点有人闹事,都跑来看热闹,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他现在看到的场面。

外围个子高壮的几个小伙看了一会觉得是女人家的事没意思,扛着锄头转身准备走时,看见封政靖来了,准备上前揽着肩膀约着一起去地里,没想到却被推开了,直冲着人群中心去。

封政靖个子高,肩膀宽厚,穿着显眼的绿色军大袄,步伐稳定,路过的村民都不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知青点一共两间平房,一个大院子,村民们都围在院墙外,院中心施青脸色通红,气息不稳,背靠着封兴国在大喘气。对面站了几个年轻姑娘,大概都是知青,围在最里面那个正捂着脸呜呜地哭。

有个女知青眼尖地看到封政靖的身影,大声喊了一句,封大哥来了,一时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施青狠狠瞪了对面一眼,几步上前率先开口:“阿靖,那个苏梅根本不承认,一直说小满撒谎污蔑她,气死我了,怎么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封政靖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转头看向对面,问:“谁是苏梅?”

最里面捂着脸哭的姑娘被推了出来。

他虽然有原则不打骂女性,但妄图伤害原满的不能算。

封政靖攥了攥拳头,看了一圈围在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心里冷笑,“你不愿意承认吗?”

承认什么承认,苏梅没有想到,一向唯唯诺诺没有主见对他人话言听计从的原满这次居然拿她的话告了状,更没有想到封家人会亲自上门来替原满讨说法。

苏梅不愿意被封政靖看到自己狼狈样子,捂着之前被施青打了一巴掌肿了的半张脸,倔强地抬头呛声过去,“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我没有对原满说过那些话,她都是为了在你面前装可怜才栽赃到我头上!”

“满满没去过部队,不会知道部队里的事情,只可能是别人告诉她的。”封政靖笑了笑,似乎在嘲笑苏梅此刻的不自量力,“满满说是你告诉她的,她说的话,我信。”

“那我也没去过部队啊,我怎么会知道你的事情。”苏梅有些被气疯了,开始口不择言,“你凭什么那么信任她?你们才在一起相处多久,她都不爱你为什么和你说得每一句就一定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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