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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我的脸颊。
“老婆,我想吃你做的葱油排骨,给我做点,我带公司去吃,好不好。”
我皱眉,“可是,我刚做了手术……”
他忙着在手机上打字,“让周姐给你搭把手,你别碰凉水。”
我谢谢他。
最后,我还是很懂事地去找周姐了。
我不过是流产了,可傅司年都快从这个世界滚犊子了。
再不给他做,他就吃不上了。
可是,这顿排骨最终还是没进他的嘴。
午后一点,徐呦呦给我发来私聊。
国外吃不到正宗的,司年说你做得好吃,果然,他选食物的眼光,要高于选老婆的眼光。
紧接着,她甩了张照片在朋友圈。
我喜欢的,他一口都没舍得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没脱贫呢。
徐呦呦对着镜头,笑得像刚偷了腥的猫。
傅司年在给她夹排骨。
而那个装着葱油排骨的饭盒摆在桌上,下面垫着六年前,我给他织的围巾。
曾被他当做宝贝的围巾,如今只配当抹布。
这回我没有评论。
也没时间评论。
我打电话找人来洗车,特意嘱咐。
车里有双被狗咬破的黑丝,记得扔。
又约了律师。
让他着手,开始暗地盘点傅司年的资产。
9
接下来几天。
傅司年弄了一堆瓶瓶罐罐的保健品回家。
周姐乐得合不拢嘴,“夫人您看,先生多关心您。”
我看了看。
玛卡,淫羊藿,鹿X……
“周姐,这些东西,公的才能用的上,不是给我的。”
周姐有些尴尬。
傅司年又让周姐做生蚝和韭菜给他吃。
弄得周姐私下里跟我说,“先生这是为下一胎做准备呢。”
他这是为投胎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