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平安符是你在考试时,我一阶一叩首求来的!”
想给他的那日,他收到了苏姣的来信。
于是,我最喜欢的蒸螃蟹没有吃完,平安符也没有送出去。
“哥,你疯了是不是?”
傅瑜手里的生姜掉在了地上。
“这平安符是嫂嫂求来的。”
她一边试图将傅砚安拉开,一边掏出自己戴着的那枚:“嫂嫂求了两枚,为我也为你。
你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
许是被生姜熏到,傅瑜的眼泪涌了出来,用力捶打着傅砚安“你什么这样对嫂嫂!
枉我今日还劝了嫂嫂一番,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相信你的鬼话。
我不想让你当我兄长了。”
傅砚安看着手里两枚一模一样的平安符,手背青筋凸起,低头看向了我,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他伸手拉住我的衣襟:“阿棠,我方才是关心则乱,生怕你当真做了错事。
我们不去苏府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啪”的一声,傅瑜一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关心则乱?
那你关心的到底是苏小姐还是我嫂嫂?”
傅砚安紧紧攥着衣角,避开我的目光,艰涩地道:“是阿棠。”
他看着我手臂上的红痕,面上浮现愧疚之色,又赶忙让傅瑜取了药膏过来。
傅瑜没把药膏给他,亲自为我上药。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傅砚安:“你若想在嫂嫂跟前走动,先和苏家姑娘断了个干净再说。”
傅砚安沉默片刻,半晌反复揉着双手:“可能……断不了了。”
“我原先当真想让苏姑娘另嫁他人,可今日她落水湿身被我救下,若我不娶,她名节被毁,如何嫁个好夫婿?”
“我……不得已,必须娶她。
阿棠,看在你们主仆一场的份上,别闹,行吗?”
什么叫不得已?
他是状元郎,心思缜密,在众目睽睽之下跃入水中,他就该想到后果是什么。
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毕竟,这个结果正是他所期盼的,不是吗?
傅瑜气得心疾发作,又哭得太凶,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我,哽咽开口:“嫂嫂,鲈鱼煎好了吗?”
我覆上她的手背,轻轻摇了摇头:“已经煎糊了,不能吃了。”
傅瑜沉默半晌,忽然换了个称呼:“阿姐。”
“嗯?”
“他配不上你,我不想劝你们在一起了。
叫阿姐比叫嫂嫂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