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推开，十三端着热羊奶进来，杯口飘着她惯用的肉桂粉：“心怡从罗马发来消息，跨国人口贩卖案的线索指向雅典港口。”
“港口？”
叶清立刻翻开地图，“我们公司的集装箱船明天靠岸，或许可以——”话没说完，游小玥裹着浴巾冲进来，发梢滴着橄榄油的味道：“我报名了卫城博物馆的公益演出，可是主办方说必须有本地舞团担保……”凌晨三点，黄心怡的定位香水在手环上震动。
十三打开战术手电，在民宿巷口看见她扶着个北非少女，警服袖口染着血迹：“在码头撞见人蛇集团，这姑娘会跳弗朗明戈，说认识小玥的舞蹈老师。”
四人围坐在厨房，听少女用破碎的英语讲述：她被承诺来雅典当舞团学徒，却被迫在集装箱里跳艳舞。
游小玥突然想起，今早路过港口时，看见叶清公司的集装箱上有奇怪的涂鸦——和少女描述的人蛇集团标志一模一样。
第十一章 威尼斯水巷的双面迷局威尼斯的贡多拉划过里亚托桥时，叶清的墨镜遮住了眼底的血丝。
她穿着十三特意准备的墨绿丝质衬衫，袖口别着警徽袖扣——此刻她既是商务谈判代表，也是黄心怡安插的“商业间谍”。
“马先生，贵公司的橄榄油检测报告……”叶清的话被 gondola 船夫的歌声打断，对方递来的文件里，一张纸条滑落在她腿上：“今晚十点，圣马可广场钟楼见。”
字体是黄心怡特有的斜体，带着格斗训练留下的力度。
游小玥在圣马可大教堂前的台阶上教孩子们跳《四季》，裙摆掠过十三亲手缝的护膝——上周她在雅典码头调查时扭伤了旧伤。
忽然有个戴面具的男人塞给她朵白玫瑰，花瓣上印着港口集装箱的编号，正是叶清公司那艘货轮的仓位。
“心怡有危险！”
十三的战术手表发出蜂鸣，定位显示黄心怡的信号在里亚托桥底的下水道附近。
他拽着游小玥钻进迷宫般的水巷，警用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潮湿的石壁，忽然听见头顶传来搏斗声——黄心怡正和两个戴袖标的男人扭打，警服腰带已被扯掉。
“蹲下！”
十三甩出从国内带来的战术绳，缠住其中一人手腕的同时，游小玥捡起掉落的警棍敲向对方膝盖。
当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