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水污浊,你这还找我出游,真是晦气!”
说罢竟然转身离去,甚至将与我同乘的马车驾走。
我和侍女在寒风里等了一个时辰,才等着随行侍卫从驿站租了马车接我回府。
这般的对我,我竟然也能忍了五年。
谢苍从我难受那日起,竟然日日早早来我院里,打着热水等我洗漱。
“你以后可不能再用冷水洗脸洗手了。
我以后日日给你打水。”
我笑着说那倒也不必吧,他却跟没听见似得,一日不落的来。
更是天天夜里给我送汤药。
“我托母亲问过宫中御医了,说是宫中有的娘娘也会这般疼痛,你只管每日喝这个汤药,御医说最快三月,迟则半年,便不会如此疼痛难忍了。”
我捧着暖暖的汤药,只觉得心也暖暖的。
大概是从未被男子如此对待过,我心里仿佛有点什么在一点点融化。
10离开京城一月有余,到了回京的时日了。
其实谢莹本想拉我再住一段日子,可是她的及笄礼要到了,长公主在京中公主府大肆操办,听说隆重得很,她得回去参加。
我自然也得回去了,京中的多数大臣府邸都收到了邀请,阿爹也来信说长公主亲邀,不可怠慢。
其实我有听闻,我离开的月余,沈鹤之最开始新鲜了几日,后来便对陆晚晚敷衍了事。
本来阿爹要送陆晚晚回儋州,但是陆晚晚自己闹着说要再住些时日。
儋州姑母是阿爹同胞长姐,年幼时祖父祖母便没了,是姑母一手拉着他长大,等于他半个母亲,他对姑母感情深厚。
姑母因拉扯着阿爹,便成婚很晚,年逾三十才有了这个女儿,所以阿爹对她格外宽容一些。
她闹了几次,阿爹看我又对沈鹤之没了心思,便也松口让她再住一段时日。
我回京几日,沈鹤之倒是约陆晚晚出门勤快了。
陆晚晚每每经过我的院前,还会故意弄出些动静。
“哎呀,表姐,我今日要去见沈公子呢,出门匆忙不小心踢翻了你这院门口的花盆,实在抱歉呢。”
我看向那院门口的花盆,盆里种的是鹤望兰。
因为沈鹤之的名字,所以我对鹤望兰此花格外钟爱,院里院外种了好一些。
我命人将这些鹤望兰拿去府外丢了:“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花,踢了便踢了,正好扔了种些苍子花吧。”
粉刃听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