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手段！”
陆沉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肃静！
肃静！”
法官用力敲着法槌。
就在这时，法庭侧门被推开。
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
轮椅上坐着的是张瑶。
她穿着病号服，头发枯黄，眼神空洞，但比上次在医院见到时，似乎清醒了一些。
当她的视线扫过旁听席，落在陆清脸上时，她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啊——！”
她猛地尖叫起来，手指着陆清，“是你！
是你！
魔鬼！
是你让他去做的！
是你！”
她情绪激动，语无伦次，但那份恐惧和指认，无比清晰。
“是你让张恒去做的！
游艇！
爆炸！
血！
好多血！”
张瑶的突然指控，像一颗重磅炸弹。
张启山和张恒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
陆清也愣住了，随即更加疯狂地嘶吼：“她疯了！
她是个疯子！
她说的话不能信！”
“证人张瑶的精神状态，我们有最新的评估报告。”
陆沉的律师适时开口，“虽然受到长期药物影响，但在关键记忆点上，她的陈述具有可信度。”
接着，一名护士走上证人席。
她证实，过去三年，张家一直买通医院的部分医生和护工，给张瑶注射强效镇定剂和致幻药物。
“提供资金支持，并下达具体用药指示的人，”护士顿了顿，看向陆清，“就是他。”
铁证如山。
陆清彻底崩溃了。
他试图冲向证人席，想去捂住张瑶的嘴，或者那个护士的嘴。
法警迅速上前将他制服。
“放开我！
你们都被陆沉骗了！
他才是魔鬼！”
陆清还在挣扎，状若癫狂。
最后的陈述环节。
陆沉站起身，走到法庭中央。
他没有先看被告席，也没有看陆清，而是转向了我。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
他开口，声音清晰而沉稳。
“三年前，我经历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侥幸生还。”
“这三年，我活在阴影里，收集证据，等待时机。”
“我曾以为，复仇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直到我在那场订婚宴上，再次遇见温婉小姐。”
“我要感谢她，感谢她当时的任性和胡闹。”
“是她，阴差阳错地，给了我一个重新站在阳光下的机会，一个将所有罪恶公之于众的机会。”
我看着他，看着他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