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政禹政禹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官场:仕途坦荡荡张政禹政禹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顽主宋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王一楠这样说,张政禹也不推辞了,说道:“谢谢书记!”“好好干!”王一楠拍了拍张政禹的肩膀,快步走出了礼堂。张政禹赶紧跑到传达室,拨通了江东二中的电话:“您好,我找梁思佳。”过了十多分钟,梁思佳接了电话。“思佳,你猜猜我招商奖励拿了多少奖金?”“嗯……五千块?”“哈哈哈哈,是五万块!”梁思佳在电话那头跳了起来:“天哪?五万块!”“我明天想办法把钱汇给你,你到八一广场边上那排老房子,买两套。”梁思佳有些不解:“怎么会想着买那里?”96年八一广场旁边是一片棚户区,几栋住宅楼也都是老房子,居住环境算不上好。张政禹道:“思佳,你信我就买,我保证明年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因为张政禹清楚的记得,97年,江东市第一个大型商场江东商场就在八一广场旁边...
《重回官场:仕途坦荡荡张政禹政禹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听王一楠这样说,张政禹也不推辞了,说道:“谢谢书记!”
“好好干!”王一楠拍了拍张政禹的肩膀,快步走出了礼堂。
张政禹赶紧跑到传达室,拨通了江东二中的电话:“您好,我找梁思佳。”
过了十多分钟,梁思佳接了电话。
“思佳,你猜猜我招商奖励拿了多少奖金?”
“嗯……五千块?”
“哈哈哈哈,是五万块!”
梁思佳在电话那头跳了起来:“天哪?五万块!”
“我明天想办法把钱汇给你,你到八一广场边上那排老房子,买两套。”
梁思佳有些不解:“怎么会想着买那里?”
96年八一广场旁边是一片棚户区,几栋住宅楼也都是老房子,居住环境算不上好。
张政禹道:“思佳,你信我就买,我保证明年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因为张政禹清楚的记得,97年,江东市第一个大型商场江东商场就在八一广场旁边开工了,这个项目规划的时候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拆迁通知一出,之前那一排无人问津的老住宅全部成了拆迁区,不少人都在这一次拆迁中实现了一夜暴富。
“政禹,我信你!”
张政禹挂了电话,兴奋地挥了挥拳头。
上辈子自己一家五口窝在临水县的一个小房子里,连上厕所都要排队,由于房子太小,儿子刚生的时候,梁思佳睡觉都只能侧着身子,生怕压着儿子。
这一次自己咸鱼翻身,一定要把家里的环境好好改善改善。
张政禹都想好了,到时候这两套房子拆迁完了,按照当时的政策应该能赔四套,自己留两套位置好的,一套当自己和梁思佳的婚房,一套给父母住,让他们也享享福。
剩下的两套,一套卖掉作为自己炒股的启动资金,最后一套卖了再买下一个拆迁区。
下班后,张政禹托项海凌跑车去市里的时候把钱给梁思佳送去。
晚上回家,张政禹和父母吃饭的时候,故作镇定地提到:“爸,妈,你们愿不愿意去市里住?妈你身体不太好,市里方便些,医疗条件也好些。爸,你反正天天干的也不顺心,那个李从革天天找你麻烦,要不明年内退算了,跟我妈出去多逛逛公园,玩一玩。”
父亲白了张政禹一眼:“想一出是一出,到市里住哪啊,那招待所都得四十块钱一天,我跟你妈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也就一千多。”
张政禹默不作声,大口吃饭。
父亲眼色有些黯然,但又宽慰道:“你有这个心,爹妈就满足了。”
张政禹往嘴里扒了几口菜,放下了碗。说道:“爸,我要是在市里买了房子呢?两套,明年可能就变四套了,你们也不去住?”
父亲和母亲都放下了筷子,对视了一眼,母亲试探着问道:“你没收那些不该收的钱吧……”
确实也不能怪父母多心,父亲在供销社干了一辈子财务,四十岁的时候单位才分了一套福利房,张政禹上班第一年就弄了两套房,对父母来说这简直是泼天的富贵,自然要弄清楚钱哪来的。
张政禹哭笑不得,说道:“你们放心吧,我那都是正经的奖金,没一分不干净的钱。”
母亲当即双手合十:“菩萨保佑,我们政禹有出息。”说着说着竟抹起眼泪来。
“妈,买房子是好事,怎么还哭了,今年这两套房子环境还不太好,你们要想住可以先去住,明年我再给你们换大房子。”
父亲也赶紧拿着手绢递过去,嘴里说道:“你看看你,儿子有一点孝心,你哭的……你看看多不好,赶紧吃饭吧。”
两个男人这才变了脸色,老实答道:“我们是石河村委会的,来处理他们征地信访问题的。”
张政禹冷哼一声:“那你们在这待着,处理好问题没有?谁让你们在这盯着的?”
两个男人低下头,其中一个男人胆子大点,壮着胆子说道:“张镇长,是孙重安孙镇长让我们在这的,这家闹了几次了,孙镇长怕他们又去省里,让我们在这看着。”
“孙重安现在在看守所里待着,你们还在这干嘛?”
“我们没接到镇上让我们回去的指示,也不敢走,在这待了两个月了。”
张政禹明白了,敢情孙重安出事以后,镇上都忘了这还有两个家伙在盯梢,而孙重安的事比较敏感,村里也没敢问,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张政禹道:“你们辛苦了,回去吧,村委会要是问起来,你们就说是我让你们回去的,不用再盯着了。”
“好的镇长。”两个男人这才快步离开了。
张政禹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孙重安在镇上倒行逆施,简直可以说视群众如仇寇,哪有这样的工作方法?
刘宇轩看出张政禹情绪不对,宽慰道:“镇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们一去省里,镇上、县里都得挨批,盯着也是无奈之举。”
张政禹严肃地说道:“小刘,群众工作一定要有正确的工作方法,光靠压是不行的。”
又想了想,说道:“你去粮油店买两壶油、两袋米,我个人出钱。中午我们找个地方吃顿饭,下午再来。”
两壶油,两袋米花了70块,张政禹有些肉疼,刘宇轩真是个傻小子,油买的最大壶,米买的最大袋。
下午三点,张政禹又敲响了这家人的大门。
“你们没完了是吧,老子房也没了,地也没了,是不是逼着我跟你们拼命?”中年妇女披头散发,怒气冲冲地打开了大门。
张政禹满脸堆笑:“老乡,外面的人我让他们走了,我买了点小礼物,米啊油啊什么的,你们用的上。”
中年妇女看着刘宇轩手上的米和油,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张政禹赶紧说道:“要不咱们进去聊?”
中年妇女往旁边让出半个身子,算是默许了。
张政禹让刘宇轩放下米油,自己转身默默打量起这间房子,家里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客厅角落里放着一张旧钢丝床,几个马扎凳,就是家里唯一的家具。
“老乡,你这房子是买的是租的?”张政禹问道。
中年妇女没好气地答道:“租的,哪里来的钱买房子,我们自己的房子不是叫你们征了去吗?给的那点补偿金,哪个买得起房子?”
张政禹拽了条马扎坐下,笑着说道:“老乡,你这个话说的不太对,征地的是磷石膏厂,可不是镇政府啊。”
“那有啥区别,你们不都是一起的,化工厂是县里引进的,当时劝我们签合同,你们村里、镇上领导都来劝了,我们才签的字,结果好了,现在我们成孤魂野鬼了。”
张政禹说道:“我们这次来,就是给你们解决这个问题的。”
中年妇女冷笑一声,说道:“小伙子,我看你这个年纪也没上两天班,不当家不知日子难,镇上、县里。我们哪都跑过了,要是有办法解决早就解决了,你未必比镇里书记还有办法啊?”
张政禹不做反驳,说道:“您说说诉求吧,不管我能不能解决,总要试一试,万一解决好了呢?”
为了弄清楚怎么回事,张政禹立马给费建国打了个电话。
从费建国的解释中,张政禹才明白为什么徐国彬要骂化工厂老板崔思远了。
原来当时在规划这块填埋场时,就引起了石河村群众的激烈反对,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家附近天天被堆满化工废料。
但是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当时的县政府和南坪镇政府还是准备出让这块土地,毕竟地卖出去就是现成的财政收入,是实打实到手的钱啊。
在这样的利益驱动下,谁也没有想到,当时的化工厂效益下滑严重,已经开始偷偷裁员了,无论是从产能还是销售额来看,化工厂都是绝对不可能有剩余资金开发这块填埋场的。
但是崔思远有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硬是靠着忽悠把地先买到了手。
崔思远并不傻,他买下这块地,并不是为了让他荒着,而是想趁机敲县政府一笔。
就在他拿下地的第一年,他假模假样的征收了土地上88户村民的房屋,并支付了补偿金,借了一批大型机械准备进场施工。
周围的村民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聚集了起来,坚决不允许堆埋场开工建设。石河村村民一度和施工队伍形成了对峙,多的时候双方加起来有数百人之多,其中发生了几次冲突,有多名工人受伤。
这正是崔思远想要看到的结果,他撤走了所有的挖机、吊机,用铁丝网把这块地围了起来,对外声称是由于临水县政府没有做好稳控工作,导致工程反复受阻,没办法继续开工建设,这块地就这么荒了几年。
当临水县政府终于想要收回这块地的时候,崔思远立即开出了一个高于拿地价数倍的价码,声称堆埋场建设受阻,临水县政府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要回购土地,就得补偿他损失费用,否则不可能把土地拿回去。
针对这一情况,县政府也非常无奈,毕竟当时合同上白纸黑字的签着,把土地卖给了化工厂,至于什么时候化工厂对这块土地进行开发,合同里并没有明确规定,不过作为县政府,自然不会接受崔思远这种带有讹诈性质的要求。
于是,整个土地回购工作也就这样停滞了下来。
现在张政禹旧事重提,常山明干脆就让他先去啃啃这块硬骨头,毕竟县政府谈了七八轮都没有效果,让他去试试,纯属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成功了,是好事一件,万一没成功,也算是对张政禹的一番磨炼了。
张政禹听完整个事情的始末,觉得事情的复杂程度确实超出了他的预判。
本来以为化工厂效益不好,只要回购土地,崔思远没有不同意的理由,但是现在看来,打一开始,崔思远就铁了心要用这块地讹一笔钱,作为自己后半辈子的养老金。
对付这样的滚刀肉,张政禹也着实有些头疼。
不管怎么样,人还是要先见见的,成与不成都是谈出来的。
张政禹去档案室找出了当时的合同副本,抄下了崔思远的电话。
不一会电话就通了。
“崔总吗?我是南坪镇副镇长张政禹。”
对面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张镇长,有何贵干?”
“崔总最近哪天有时间,我想到崔总那拜访一下?”
九十年代这种情况不要太多见,统称劫道,总的来说就是故意找个由头阻拦道路,找过往车辆拦路要钱,这便是黑恶势力团伙最原始的形态之一。
张政禹对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十几分钟后,两名骑着自行车的民警来到了花果树村。
张政禹走上前:“同志,我是县招商局张政禹,麻烦你们了。”
带头的是个年轻警察,说道:“我是南坪镇派出所的,刘振,这现在什么情况?”
“警察同志,这个开卡车的从我这过,我路上正挖水渠,他把我挖的水渠压坏了,还不给赔偿,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外地人欺负临水没人是吧?”
刘振看了看卡车司机,说道:“身份证拿来看下,干什么的?”
“我是百花木耳厂的,过来办厂的,今天拉点建材到山上。”
刘振把身份证递回去:“如果确实是压坏了,给人家赔点是应该的,弄成这样何必呢?”
“是啊,警察同志说的在理。”几个挑头的马上附和。
司机急的汗都下来了:“同志,不是我不赔,我们今天三辆车,从市里来回拉了六趟货,每一趟他都说影响他修水渠,他得重新填坑,说每辆车得给他五十块钱,我们给了他四百多了,他这水渠是金子打的还是银子打的?”
刘振一下就明白了,说道:“你们几个,都跟我回派出所一趟,把事情弄清楚。”
五短男人立马不干了:“凭什么啊,警察帮外地人欺负自己人?”
刘振手马上握住了腰间的手铐:“就是你,还有你们几个起哄的,你、你、还有你,都站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心里清楚。”
“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把这个坑填上,你们几个马上走人,以后不要让我在这条路上看见你们。第二,回派出所说明情况。你们自己选。”
刚刚还喊着要个公道的几人,立马不吱声了,拿起铁锹默默填坑。
刘振骑上自行车准备离开,张政禹拦住了他。
“就这么放了,不处理一下,恐怕不太说的过去。”
刘振叹了口气:“怎么处理,他们这帮人就是地赖子,最多抓回去关两天,县里领导不下狠心,我们也没办法。”
张政禹想了想,《治安管理处罚法》2005年才正式实施,现在的很多法律条文并不完善,不少人就是在这段时间钻了法律的空子,完成了野蛮的原始积累。
张政禹表示理解,伸出手和刘振握了一下,说道:“麻烦你了同志。”
货车终于开走了,张政禹给老板杜作福打了个电话,可客客气气赔了个不是。
虽然事情妥善解决了,但是张政禹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招商只是第一步,一招了之而没有后续措施是无法长效发展的,必须要拿出一套配套方案出来。
他又去镇政府给费建国打了个电话,请他把今天发生的情况找机会和常山明汇报一下。
转眼又到了周五,张政禹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政府门卫大爷老远喊道:“张政禹,有电话找。”
张政禹放下材料走了出去,问道:“大爷,谁找我?”
“不知道,是个女同志。”
“您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银铃一样的声音“张政禹,这才多长时间,你就不认识我了是吧?那我挂了。”
张政禹一下子反应过来,是梁思佳。
“哎,别介,我正准备明天去看你呢。”
梁思佳嗔怪道:“你还知道来看我呢,我今天到临水,你来接我吧。”
“没问题,随时接受您的检阅!”
一下班,张政禹赶紧回家换了套衣服,打扮的精精神神,又叮嘱父母做了顿好饭菜,这才赶紧到汽车站去了。
周五从市里反回县里的人尤其多,汽车站里几乎人挤人,张政禹张望了半天,终于看到梁思佳的身影:“思佳,这边!”
梁思佳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张政禹心疼的用衣袖给她擦拭着:“上我家吃饭去,我爸妈已经把饭做好了。”
“啊,不合适吧?我就来看看你,什么都没准备,哪能空手上门啊。”梁思佳有些紧张。
张政禹笑道:“没事,我父母不在乎这个,人家都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咱这是个美媳妇,空手上门咱们全家也高兴。”
“瞎说,谁是你媳妇了?”
回家路上,梁思佳问道:“政禹,你最近在临水搞的动静可有点大了,现在市里都知道你们的招商工作,前段时间听说教育局还想给各个学校下招商任务指标呢。”
“这就对啦,市场经济时代,政府不能再抱着以前的老爷思想,主动上门服务才是正确的方法,你就瞧好吧,这只是我的第一步。”
家里早已准备了一大桌热腾腾的饭菜,父母见了梁思佳,都格外的高兴,拉着手说了很多话。
父亲问道:“政禹,你也二十多岁的,男人就要把责任担负起来,我们是开明的,你和思佳商量好,什么时候结婚,需要用钱的地方,我们绝对支持。”
张政禹道:“爸你放心吧,我现在在县里,思佳一个人在市里也不方便,我现在在单位干的不错,看这一两年能不能调到市里去,这样也方便照顾家庭,把你们二老也接过去。”
梁思佳赶紧接话:“这段时间政禹工作做的很好,我们市里都在学习呢。”
其实张政禹有自己的考虑,一方面是想多给家乡做点贡献。另一方面,是想把父亲的事处理好,还有那个胡作非为的供销社主任李从革,一定要想办法处理。
父亲母亲不停给梁思佳夹菜,最后临走的时候还给提上了一大包特产,真是满载而归。
回去的路上,张政禹主动和梁思佳提起未来的安排:“思佳,我准备用两三年的时间,在市里买套房。”
梁思佳有些惊讶:“啊,咱们哪来钱买房啊?”
虽然当时的房价还不高,但是工资也不高,市里的一套房子差不多也得3万元左右,也够贵的。
“没事,你就等好吧,保准让你住上新房。”
今年招商情况大好,自己的奖金不会少,再说了,98年世界杯的时候,自己可是能预知结果的。
不知道结果的叫赌博,知道结果的叫投资!
经过这次会议统一思想,修这两条路的基本方针大致定了下来,要对临水大道进行全方位的改造,整条路面全部用柏油沥青重铺,道路两边设置排水管网。另外,之前道路的路灯设施已经出现了大量损坏,安全隐患极大,要对道路两旁的路灯重新安装,进行亮化工程。
而连接省道的那条路,会议暂定名为采茶路,拟修建成一条双向四车道的柏油马路。
由县公路管理局、县财政局、规划局共同拿出预算,然后再根据实际需要确定施工单位。
常山明在会上也定了调子,除了市里下拨的五百万建设资金以外,县里再配套二百万,总共七百万建设资金来修这两条路,一定要确保高标准、高质量的完成道路规划和建设工作。
虽然话是这么说了,但是几个负责单位还是头疼不已,采茶路要从一座山穿过去,而且连接上省道还得十来公里,平白增加了不少工程量,虽然给了七百万建设资金,但实际操作起来无异于拿着五块钱去买中华一样,一准钱不够。
但是还没等这几个单位负责人开口,常山明就把他们的话头堵住了:反正路要修,工程质量不能省,几个相关责任单位必须拿出方案来,不要一没钱就哭穷,什么问题都要政府解决,还要部门干什么?
这么一来,这几个部门也不能再说什么反对意见了,反正先把规划做出来,等领导定夺吧!
前后研究了一个星期,拿出来的方案送到了常山明的案头,常山明非常不满意:“你们看看,过街下水管道用的300管,这么细的管径,秋天落叶堆积的时候随便几下就堵了,政府到时候隔三差五又要出钱疏通下水,至少也该用450的管子。”
“还有,路灯间距你们写的是间隔70米,你们用的是12米灯杆,那么远的距离,还不如点蜡烛亮堂。我的意见是,间距不要超过36米,这个是底线,不要让老百姓说我们花了钱又没干好事情。”
几个单位负责人是愁眉苦脸,常山明说的确实是实际情况,谁也不能否认,但是建设资金就那么多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常山明心里也很郁闷,临水县的路不可能永远这么烂着,而自己的要求,也确实有些为难几个责任单位了,但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呢?
道路预算工作陷入停滞,常山明的压力也传导给了费建国,毕竟自己服务的领导心情不好,秘书也得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这天张政禹正约着费建国喝酒,听费建国说起道路规划受阻的事。
张政禹灵机一动,马乐天家里不就是做工程建设的吗,能不能让他想想办法。
说动就动,张政禹给马乐天打了个电话。
马乐天听完事情的始末后,说道:“这个工程做下来具体多少钱,我得实际看看才能的出确切数字,但是哥们你放心,就算亏一点我也做,就当跟临水交个朋友,以后做别的工程想着我,给我补点就回来了。”
“好,乐天,那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张政禹向费建国解释道:“我一个初中同学,家里在北京做基建工程的,看他有没有办法吧。”
“政禹,这事要是能成了,我可真得请你喝酒,你不知道这些天常县长都把我折腾坏了,每天对着预算表没完没了的算啊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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