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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后续+完结

红牛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临川:“小叔,你怎么样?伤哪了?”“没事。”纪柏臣吩咐,“准备回国,联系一下林医生,今晚准备手术。”“好好……”秘书立马去打电话照办。纪柏臣选择从商,除了患有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外,还有另一层更致命的原因。纪柏臣的心脏,有问题。*京航机场。京航内部年会将在两天后举办,已经可以确定这一次少东家顾乘也会出面。地点是:豪华游轮。关于这次的年会,大部分人报以一个看热闹的心态。毕竟这段时间关于庄青江作风,以及方天尧怒冲办公室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这次年会,想必会发生点什么有趣的事。徐刻今天是晚班,副驾是方天尧。二人工作结束后进换衣间换下制服,方天尧打开飞行箱,一沓照片随着衣服被带了出来,散在徐刻脚边。徐刻眼眸一低。照片里的主人公是乔越,另一...

主角:纪柏臣徐刻   更新:2025-04-12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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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临川:“小叔,你怎么样?伤哪了?”“没事。”纪柏臣吩咐,“准备回国,联系一下林医生,今晚准备手术。”“好好……”秘书立马去打电话照办。纪柏臣选择从商,除了患有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外,还有另一层更致命的原因。纪柏臣的心脏,有问题。*京航机场。京航内部年会将在两天后举办,已经可以确定这一次少东家顾乘也会出面。地点是:豪华游轮。关于这次的年会,大部分人报以一个看热闹的心态。毕竟这段时间关于庄青江作风,以及方天尧怒冲办公室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这次年会,想必会发生点什么有趣的事。徐刻今天是晚班,副驾是方天尧。二人工作结束后进换衣间换下制服,方天尧打开飞行箱,一沓照片随着衣服被带了出来,散在徐刻脚边。徐刻眼眸一低。照片里的主人公是乔越,另一...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纪临川:“小叔,你怎么样?伤哪了?”

“没事。”纪柏臣吩咐,“准备回国,联系一下林医生,今晚准备手术。”

“好好……”秘书立马去打电话照办。

纪柏臣选择从商,除了患有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外,还有另一层更致命的原因。

纪柏臣的心脏,有问题。

*

京航机场。

京航内部年会将在两天后举办,已经可以确定这一次少东家顾乘也会出面。

地点是:豪华游轮。

关于这次的年会,大部分人报以一个看热闹的心态。毕竟这段时间关于庄青江作风,以及方天尧怒冲办公室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这次年会,想必会发生点什么有趣的事。

徐刻今天是晚班,副驾是方天尧。二人工作结束后进换衣间换下制服,方天尧打开飞行箱,一沓照片随着衣服被带了出来,散在徐刻脚边。

徐刻眼眸一低。

照片里的主人公是乔越,另一个主人公是庄青江。

徐刻面色冷淡地抽回目光。

方天尧蹲下身体,摸着地捡照片,指腹上沾染了灰尘,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根本没在看照片。

好一会,方天尧眼神微妙,以一个接近于半跪的姿势,轻声提醒:“徐刻,你的裤脚上有泥。”

昨晚下了暴雨,机场附近在修路,最少不了的就是泥巴。

徐刻穿着西装裤和皮鞋,两道黑色中间,是清瘦、白皙的脚踝。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泥巴黏在裤腿底部,简直玷污美色。

等待徐刻回应的几秒内,方天尧像是一个无比期待得到一丁点儿特殊,哪怕是擦去污垢也足够的虔诚信徒。

徐刻视线未低,披上大衣,拉起飞行箱离开换衣间。

方天尧没得到一点儿特殊。

甚至没得到一个眼神。

方天尧盯着徐刻的背影,视线一低,再次落在徐刻脚踝上。

西装裤在走路时会露出一截脚踝,好像一只手能轻易握住。

徐刻回家后洗了澡,给纪柏臣发了消息。

他等了整整五个小时,消息如石沉大海般,没有涟漪,没有回响。

徐刻想,纪柏臣应该在忙。

再等一会吧……

徐刻又等了两个小时,纪柏臣还是没有回复。

时间早就过了凌晨,窗外风声鹤唳,雨水拍打着窗户,噼里啪啦的让人听着烦。

纪柏臣今天回国,大概是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没看手机。

徐刻发消息提醒纪柏臣。

京城下午有雨,温度低,多穿点,注意安全。

落地后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就算了,我睡觉了。

晚安,纪柏臣。

徐刻放下手机后手机声音却没有关,十分钟后,手机叮咚一声响了。

刚有睡意的徐刻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探手去拿手机。

是一条订阅通知。

徐刻清除消息,把手机放下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徐刻醒的很早,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依旧没有纪柏臣的消息。

徐刻编辑文字,‘你上飞机……’,字还没打完,徐刻清空了消息栏,退出界面,起床洗漱,照常晨跑。

徐刻胸膛上像是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跑步的时候走神扭了脚。

他独自去医院挂了个骨科,确定情况不严重,不影响飞行后又去了京航。

空闲之余,徐刻几乎五秒看一次手机,不停地刷新着实时新闻。

他今天是下午的航班,回航落地时才六点,在驾驶飞机的两个小时内,徐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漫长。

他一落地就开始看手机消息。


保安放了行。

方天尧急匆匆的上了游艇,冯天锋把这个乐子发在群里,后续到的人十分诧异,纷纷调侃。

方天尧这火急火燎的模样,是要找哪个小妖精?

方天尧挨个房间搜寻,他找到徐刻的时候,一个男人正掐着徐刻的下颚,给徐刻喂水。

液体顺着唇角溢出,徐刻眯着眸子,意识不清,紧拧的眉锋隐隐透着抗拒。

方天尧一脚将人踹开,把人摁在墙壁上,重拳砸下,对方也不甘示弱,谁也没讨到半分好处。

方天尧咬牙切齿地抹去唇上的血迹。

其他赶来的富家少爷看见方天尧这副狼狈模样,眼底少不了嘲意。

原来清高的方大少爷,还是个大情种呢……

众人的视线从方天尧移到被灌了水的徐刻身上。

徐刻皮肤一点点的发红,微微仰着头,撑着身体,半坐着,因为挣扎衬衣从西装裤里出来,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

细看,这张脸的确足以令人痴迷。

皮肤白皙,脸部线条锐利流畅,浓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嘴唇泛粉,眼底波光荡漾。

方天尧注视到了这群人的目光,脱下外套盖在徐刻身上。

“我带你回去。”方天尧说。

他将徐刻横抱起。

西装裤下的脚踝露出,轻轻地在方天尧的臂弯外荡,方天尧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怀里无力、柔弱的徐刻,是方天尧从未见过的。

如果可以,他想把人关起来,自己养。

当成金丝雀一般的养。

这个低劣的想法,让方天尧深刻的感受到,他与这艘游艇上搂着Omega调戏的其他富家子弟没有任何区别。

今晚生日宴的主人——李明或拦住了方天尧的路。

二人向来不对付。

准确来说是李家与方家不对付。

李明或盯着方天尧手中的尤物,“呦呵,方少爷怀里抱着的人真漂亮,尝过了吗?介意和我一起玩玩吗?”

方天尧目光阴森,像是保护自己的猎物般,“别打他的主意。”

“方少爷,今晚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李明或目光森然,“上个月,方家从我手中夺过了城东的地皮。今天,要么还给我,要么……把他留下。”

今晚是李明或的生日,来的人自然都是站在他这边的,他想留住一个人,轻而易举。

就算他不能把方天尧怎么样,但方天尧怀里的人可就说不准了。

方天尧额上冒着冷汗,不加迟疑,“地皮还你。”

“你能做的了主?”男人质疑道。

方天尧是飞行员,并没有继承家业,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能,我已经不是飞行员了。”

李明或让身后的秘书把合同递给方天尧,他在群里看见消息后,就让秘书备好了合同。

没想到,方天尧还真愿意为美人一掷千金。

方天尧看完后签了字。

李明或盯着指节、脖颈都在泛红的徐刻,勾唇一笑。他可是老手,一看就知道这是下了药,今晚只怕是销魂的很。

“方少爷大气,我自然没有阻止你春宵一刻的道理。”李明或让出一条路。

方天尧抱着徐刻离开游艇,回到出租车上。出租车司机看出了异样,回头递了瓶没开过的水。

方天尧说了声谢谢,然后给了家里的地址,司机导航前往。

徐刻全程将额头靠在车窗上,难捱的颤着眼睫,面色透红。

方天尧紧紧地捏着他的肩膀,给徐刻喂水。

路况颠簸,徐刻喝水时不少水顺着唇角流淌,没入细长的脖颈中。


徐刻重新回了地下室,开车折回纪柏臣郊外的私宅。

他到郊外私宅的时候,只有秘书和医生在。秘书手中捏着一份新的合同,十分尊敬地递过来,态度与徐刻第一次见他时大不相同。

“徐先生,您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加的条件。”

徐刻看都没看,签了字,询问纪柏臣在哪。

“纪总在卧室,我带您去。”

秘书将徐刻带到卧室门口,纪柏臣躺在黑色大床上,面色苍白,输液管里的滴答滴答地流动着。

医生在旁解释时看了秘书一眼,“纪先生腺体激素飙升,只能依靠输液暂时稀释血液中的腺体浓度,但这并非长久之计。”

徐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秘书:“徐先生,纪总大概三小时后会醒,接下来的事麻烦你了。”

徐刻从胸腔里闷了个“嗯”字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纪柏臣。

“徐先生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秘书颔首道。

秘书带着医生离开,纪柏臣的私宅不允许任何人留宿,就连纪临川也没法在这过夜。

秘书点了支烟上车,医生看向秘书,神色严峻道:“就算纪总不愿意与Omega发生关系,至少也要尝试吃药,接受高契合度的Omega信息素抚慰。”

“做好你的工作。”秘书深深地吸了口气,这话和他说有什么用,就连纪司令都没法把人劝动,他哪有这个能力?

……

徐刻就这么在纪柏臣床边干坐着等,郊外的私宅临着山,夜间温度奇低。徐刻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越等越冷,打着寒颤,搓搓手不敢懈怠。

一直等到输液结束,徐刻拔下输液管,将纪柏臣同样冰冷的手放进被窝。

被窝里的温度让徐刻舍不得抽手,他握着纪柏臣的手,一块在被窝里取暖。

纪柏臣的指尖渐渐回暖,徐刻轻轻捏了捏,用食指小幅度的来回拨动,很快他就摸到了昨晚留下的“战绩”。

他咬下的牙印竟然留到了现在……

徐刻记得当时纪柏臣只是“嘶”了一声,他没想到自己咬的这么深。

这也没法怪徐刻,失控的Alpha的确疯狂,他吃尽了苦头,当然……他咬纪柏臣还抱着别的幼稚心思。

徐刻收紧掌心,握住了纪柏臣的手,实在是有些累了,轻轻地趴在床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纪柏臣醒来的时候,掌心重重地,细汗交织在两双手中。

他微微抬了身体,看见徐刻脑袋隔着被子,靠在他手里,疲惫地睡着了。

纪柏臣眉头微蹙,盯着徐刻看了一会,冷调灯光下的徐刻身板瘦削,显得冰冷,一点也不符合徐刻对自己的评价“乖”。

偏偏就是这么一只“刺猬”,纪柏臣竟然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徐刻的脑袋,发丝挠着掌心,松软舒服。

徐刻没有反应。

回过神来的纪柏臣将手缓慢抽离,徐刻被惊醒,猛地坐直,揉了揉疲惫的眸子,迷糊地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你好一点了吗?”

纪柏臣端起床边的水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徐刻这才从安静的氛围中嗅到了一丝尴尬,他忽然想起管家说的话,纪柏臣的私宅不留人过夜,可纪柏臣现在处于易感期……

徐刻一下子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他用一个询问的目光看向纪柏臣,纪柏臣冷声道:“出去,洗干净再上床。”

徐刻被留了下来。

徐刻找到浴室,洗了个澡,没在浴室里看见第二件浴袍,擅自穿上纪柏臣的浴袍。回房间的时候,他揭开纪柏臣另一侧的被子,爬上去,躺好。

纪柏臣半坐着,支起一只腿,眉目肃冷地看着电脑。输液起到的效果,纪柏臣易感期飙升的腺体激素被暂时稀释了,此刻尚有理智。

徐刻在思考,还要不要做……

他明天的第一个航班是十一点,现在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如果要……他不想太晚结束。

他需要充足的睡眠。

徐刻等了有十分钟,纪柏臣依旧在忙,他试探性地问道:“工作很急吗?”

纪柏臣:“还好。”

还好……应该就是不急。

徐刻将小腿搭上纪柏臣的腿,纪柏臣并无反应,徐刻将此当作默认,一点点地靠近纪柏臣。

他从被窝里探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柜的灯,白皙的胸膛与锁骨极其自然的呈在纪柏臣眼前。卧室里陷入一片灰暗,微微亮起的屏幕映在纪柏臣冷静的脸上。

纪柏臣喉结滚动频繁,握住徐刻的手,徐刻失稳跌坐在他腿上,眼梢薄红,他“啪嗒”一声,合上电脑,丢在床头柜上。

徐刻被纪柏臣往身前用力一揽,冰冷的翡翠扳指硌着后腰,猛地一哆嗦。

“今晚忍着别咬。”

……

徐刻第二天醒的时候是九点,身侧空空如也,徐刻习以为常。值得庆幸的是,昨晚休息得还算不错,至少没有睡得太晚。

他没咬纪柏臣,但纪柏臣咬了他的手腕。

他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看,腕上的齿痕并不明显,今天过后应该就没有痕迹了,还好不重。

徐刻下床洗漱,浴室里多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从浴室出来,遇见正从书房里出来的女佣,女佣手里提着垃圾桶,走路时垃圾桶里的声音晃着响。

徐刻往里瞥了一眼,里面全是粉彩描绘的瓷片,依稀还能看见几个大气磅礴的大家字迹。

这应该就是昨晚秘书口中,被打翻的那套茶具。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徐刻身旁,笑着与他打着招呼,“徐先生,早餐已经备好了。”

“嗯,好。”

徐刻坐上餐桌,正在打扫客厅的佣人时不时地瞥他两眼。纪柏臣向来不留人过夜,这个Beta是个例外,没有人会不好奇能让纪柏臣开特例的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失礼的保姆很快就被管家用眼神驱逐到后院去了,管家随即将一个礼盒放在徐刻手侧,含笑道:“这是纪先生送您的礼物。”

徐刻打开——

依旧是昂贵的手表。

徐刻:……

徐刻合上礼盒,吃完早餐后管家递了个车钥匙和一份购车合同过来,这是纪柏臣的第二个礼物。没有一样是便宜的。

徐刻没有收下这两件礼物,而是以此向纪柏臣提了一个请求。


李海龙语重心长,“小刻,你进京航后所有事都太顺了些,总有些事是要面对和解决的。”

李海龙不仅给方天尧上了一课,也给徐刻上了一课。方天尧对李海龙的怒火必然会记在徐刻的身上,徐刻入京航后一切都太顺了,遭人嫉妒不过是时间问题,李海龙的选择正好添了把火。

方天尧对徐刻的厌恶和徐刻本身的能力、人品没有丝毫关系,只和利益有关。

只要涉及到利益,人心比鬼还可怕。

徐刻再次拧开水龙头,浸湿手后贴上了纪柏臣的额头,给他降温,寻回理智。

纪柏臣抬起下巴,鼻尖蹭过徐刻手心,紧接着握住徐刻的手,亲吻着徐刻的手心。

徐刻手一抖,瞳孔中倒映出洗手台镜里的纪柏臣,衣冠楚楚,斯文败类,这么一个矜贵的人此刻竟然病态的吻去他手心的水珠。

眼前的Alpha已经因为易感期而再度失去理智了……

“你抖什么?”

纪柏臣的声音极轻,只够二人听见。

徐刻知道,从这个电话打进来开始,纪柏臣就打了捉弄他的主意,或许更早,打地下车库开始,纪柏臣就故意捉弄他了。

徐刻摁住纪柏臣的唇,“师父,你说的我都记下了,你早点休息,我也准备睡了……嗯,好。”

纪柏臣肆意欣赏着眼前人的失态,方才还提议结婚,扬言要帮他度过易感期的人,此刻抖的厉害,直到电话挂断才停止。

徐刻抽回捂住纪柏臣唇的手,眼神哀怨,“你故意的?”

“重要吗?”

“……”徐刻没招,他自愿的。

纪柏臣亲着徐刻,撩起徐刻衬衣,一截白皙的薄肌露出,是徐刻常年健身的成果,体脂率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这腰晃起来的时候的确好看。

纪柏臣握上徐刻的腰,吻着徐刻鼻尖红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继续吻着,对电话置之不理。

铃声停止后又响了,反反复复……纪柏臣被败坏兴致,眉心一凉,准备关机。

屏幕上纪临川三个大字令他动作微顿,眉峰一挑。

有趣起来了。

纪柏臣将手机递给徐刻,徐刻看见屏幕上纪临川的名字,浑身的血液如凝固住了一般。

徐刻僵硬地抬头看向纪柏臣,隐约能猜到纪柏臣的意思,但没戳破,因为他并不想这么做。

“接吧。”

徐刻迟迟没动,他不想接。

“怕什么?”冷冽的声音缓慢却掷地有声的砸进了徐刻的耳朵里,隐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下一秒,纪柏臣滑动屏幕,帮徐刻接起电话。

“喂,小叔……你现在怎么样?药吃了吗?”纪临川语气着急。

纪柏臣没有回复纪临川,而是直勾勾地看向徐刻。他给了徐刻报复他的机会,但徐刻没这么做,只是淡淡道:“……我是徐刻。”

“徐刻?”纪临川的语气中满是诧异,“我小叔在你旁边吗?”

徐刻声音很轻,“嗯。”

纪柏臣从徐刻手中拿过手机,打开免提丢在洗手台上。

“我小叔呢?你怎么接他电话……是他出什么事了吗?”纪临川声音焦急。

“我下楼的时候遇到他了,他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没法……”徐刻忽然被亲了耳垂,声音一抖,“没法接电话。”

“我小叔易感期到了……他口袋里应该有药,你给他喂一颗。或者你和我说你们在哪儿,我现在马上过来。”

“我打了车,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徐刻很少说假话,没什么底气,声音越来越轻。

“好好……哪个医院,我马上来。”

“……”徐刻有些编不下去了,求助的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从徐刻手中取走手机,舔了舔唇,他盯着徐刻泛红的脸颊,顺着徐刻的话说:“不用了,我前面路口下车。”

纪临川:“小叔,你怎么样了?药有用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Omega……”

纪柏臣冷声打断:“不需要。”

纪临川:“那我来接你?”

纪柏臣盯着徐刻的衬衣扣子,眼神暧昧,“不必,我找上次的情人解决,我离他很近。”

纪柏臣挂断了电话,玩味地看向上次为他解决,近在咫尺的情人。

徐刻没有看他,探着纪柏臣的口袋找药。

他不知道纪临川口中可以让纪柏臣好一些的药是什么药,也不知道为什么纪临川说要找Omega来给纪柏臣解决。

纪柏臣不是对Omega的腺体激素过敏吗?

“乱摸什么?”

“找药。”徐刻什么都没摸到,“你的药呢?”

“丢了。”

“什么药?”

纪柏臣没有回答徐刻,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药”,紧缩的眸子中透着一丝危险气息,话锋一转:“很熟?”

纪柏臣问的是徐刻和纪临川。

“高中同学,不熟。”

徐刻冷声道,他和纪临川的确算不得熟,徐刻恨不得与高中所有人都撇清关系,逃离痛苦的回忆魔窟。

但……他的确欠纪临川一些人情。

纪柏臣哂笑一声,“爬上同学小叔的床,什么感觉?”

徐刻迎上纪柏臣的视线,语气极其平静:“一般。”

这句“一般”像是一簇火苗,烧进了纪柏臣的胸腔里,他嘴角微翘,“是吗?哪一般?”

纪柏臣低头咬了徐刻一口,不重,但足够让人记住。

徐刻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标记”的滋味。

“现在还一般吗?”


顾乘也同样一眼瞧见了徐刻,不止瞧见,准确来说应该是认出。

顾乘与身侧的副总喝了杯酒,间隙时回头询问秘书,薄唇动的并不明显,“那就是纪柏臣养的小情人?”

秘书点头,“是的顾总。”

顾乘:“他开什么车来的?”

秘书有些看不下去,“宝马一系,有些年头了。我瞧着纪总也不像是会亏待情人的人,怎么也不给他换辆车。”

二十来万的车,别说在顾乘眼中了,就是在秘书眼中也磕碜。总部的人事经理,在外头包养了个Beta小情人,半年就给情人买了辆E级奔驰。

纪柏臣对情人绝对不会吝啬,除非这情人他不想要。

不要钱,不辞职离开京航,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徐刻妄想与纪柏臣谈感情。

顾乘看着徐刻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对美人实实在在的心疼与怜爱,纪柏臣是重利的商人,并不好追。

但……纪柏臣为什么会留着这么一个明目张胆求爱的情人?

京城权贵结婚,讲究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纪柏臣背景深厚,又是纪家独子,这样尊贵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纡尊降贵的爱人?

但顾乘无法否认,这的确是他认识纪柏臣以来,第一次看见纪柏臣养情人。

否则以他这脸盲劲,也不会把徐刻记得这么清楚了。

当然,他记得清楚徐刻也和徐刻的美貌有关。

顾乘忽然想到什么,迫切的想印证一个有趣的想法。

顾乘:“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秘书:“顾总,我已经按照你吩咐,不着痕迹的把小庄总以前做的事给传开了。据我调查,小庄总到京航不过个把星期,又开始对员工下手了……今晚,不出意外的话,会有人会举报他。”

顾乘对此十分满意地点头。

京航是家族企业,这庄青江虽然姓庄,但也算顾家人。这两年顾乘没少给他收拾烂摊子,前段时间赌博一事,算是彻底的惹恼了他。

在顾乘看来,庄青江简直和定时炸弹没什么两样。顾乘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京航名声就这么被“一颗老鼠屎”败坏了。

顾乘淡淡的嗯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

“把手机给我,我要给纪总打个电话。”顾乘笑着说,精明锐利的目光微微闪动。

熟悉顾乘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人精。

一石二鸟这一套,他都要玩烂了。

秘书以一个不解的眼神看向顾乘,顾乘笑眯眯地打着电话。

第一通电话还没打通,好在顾乘是个有耐心的人,连着打了三四个,终于打通纪柏臣的电话。

“纪总,想看出大戏吗?”

“没兴趣。”纪柏臣嗓音清冷。

“如果这出戏,关于您的小情人呢?”

庄青江被司机送到京港,他穿着棕色的西服,瞧着文质彬彬,皮囊下却全是劣骨。

他将今晚的宴会,当做“狩猎场”。

这次,他的猎物是徐刻。

顶层的露天甲板上,众人相聚成团,端着酒杯热络谈笑。

他一眼就看见了徐刻。

瘦削的身板,一张冷漠漂亮的脸。西装裤勾勒出徐刻的腰线,隐隐藏在西装外套下,让人忍不住想压。

庄青江舔了舔唇,并没有走近徐刻。

酒精是情愫最好的催化剂。

游艇未动,年会尚未开始。他需要等待,等徐刻喝醉。

奇怪的是,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游艇却迟迟没有离岸。

直到十点,游艇终于缓缓地向海中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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