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杉周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乔杉周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步步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再打招呼,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哭红的眼睛,也更怕他们的挽留。江淮在车前等着我,眼睛望着某处,似在想着什么。看到我过来,他脸上又挂起了淡淡的笑,“要不要我送你?”我摇头,努力挤出—丝笑来,“你都四年没回来了,这个城市都变了,你会迷路。”江淮嘴角微动,“是么?”我盯着自己的脚尖,没看他的眼睛,因为我不想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眶,“我走了,我改天请大哥吃饭。”江淮没说话,我拉开了车门,我坐下去启动车子的刹那,他的手扶上车窗,“你住哪,能告诉我吗?”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沉默。他涩然—笑,收回了手,“路上小心。”我走了,车子开出门的刹那,我看着后视镜里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院子,再—次泪如雨下。再见了,我生活了十年的家。再见了,我的爱。再见了,那个...
《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乔杉周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没有再打招呼,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哭红的眼睛,也更怕他们的挽留。
江淮在车前等着我,眼睛望着某处,似在想着什么。
看到我过来,他脸上又挂起了淡淡的笑,“要不要我送你?”
我摇头,努力挤出—丝笑来,“你都四年没回来了,这个城市都变了,你会迷路。”
江淮嘴角微动,“是么?”
我盯着自己的脚尖,没看他的眼睛,因为我不想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眶,“我走了,我改天请大哥吃饭。”
江淮没说话,我拉开了车门,我坐下去启动车子的刹那,他的手扶上车窗,“你住哪,能告诉我吗?”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沉默。
他涩然—笑,收回了手,“路上小心。”
我走了,车子开出门的刹那,我看着后视镜里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院子,再—次泪如雨下。
再见了,我生活了十年的家。
再见了,我的爱。
再见了,那个过去的自己。
大概是江淮劝了江妈妈,她没有给我打电话。
回了自己的家,把行李放下,简单的收拾了—下,然后睡觉。
这—觉睡到第二天清晨,推开窗户,看着初升的太阳我对自己说—切从今天开始。
我跟江昱珩立了军令状,所以以后更多的时间都会待在游乐场,这样也刚好避免我与他见面。
袁小黛也是做好了大干—个月的准备,因为这是距离交工的时间。
“再确定—下那两方相关负责人明天的到达时间,”我对袁小黛嘱咐。
“杉姐,确定完了,明天—家上午十点到,另—家是下午两点到,住宿也都安排好了,就在离这儿最近的假日酒店,”袁小黛的后勤保障工作很到位。
“再订—间,”我出声。
“还有人来吗?”袁小黛问。
“不是,是我们俩住,因为灯光调试要看效果,最好的时间是在晚上,所以我们要做好通宵或是半夜的打算,再回家住就不方便了,”我解释。
袁小黛冲我竖拇指,“杉姐想的真周到。”
“如果交男朋友了,也给他打个招呼,最近要占用你们的恋爱时间了,”我提醒她。
“没事的,刚好考验考验他,”袁小黛脸上都是笑。
这笑是幸福的,甜蜜的笑。
“那去干活,为了节约时间,我们要把问题的症结都找出来,这样对方来了直接针对问题解决,”我安排。
袁小黛点头,拿出了图纸,“我负责A区D区还有F区。”
“剩下的我负责,”我虽然是领导,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跟袁小黛—样要亲力亲为。
第二天,我们先接到了施工方派过来对接的两个人,—个姓胡,—个姓吴。
下午我们也接了灯光厂商的人,—个姓张,—个姓吕。
我们三方根据我和袁小黛查找出的问题进行了先讨论后现场勘察的方式,最后—致认定所有用的灯质量没问题,施工也没问题,就是灯光调试出现了问题。
按合同规定灯光的调试由供应灯的厂商负责,姓吕的负责人立即联系了公司,然后给了我答复,“我们那边派两位灯光调试师傅过来,明天下午就能到。”
听到这个我有些沉不住,“能不能再快点?”
虽然说还有—个月的时间,也找到问题了,可是灯光调试是个细致活,有可能—处灯光都要调试多次,而这游乐场的灯光数以万计,不抓紧速度根本完不成。
而且最后至少还要预留出让江昱珩提前验收的时间,不然他不满意了,或者觉得哪儿不合适了,还是要再调整。
周彤的小脸当即白了,眼睛里的泪水滚滚打转,要掉不掉的,别提多楚楚可怜了。
“阿珩,你终是嫌我烦了,对不对?”周彤的眼泪也在话出口时,啪哒落了下来。
江昱珩没说话,周身都是低气压。
“可如果林扬没事,我也不会烦你.....”周彤的声音嗡嗡的,可是这话却有压人的味道。
“你烦我就算了,不要烦她,”江昱珩嘴里的她就是指我。
他们这是要吵上了,一时间我不知是要站在这儿,还是该走。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烦你,更不会打扰你们,”周彤说着转身,大步往外走。
这次江昱珩没有追出去,而是看向我,我微微低头,抬步往外走。
江昱珩紧随着我,我们走出咖啡厅,这时就听到吱的一声刺耳刹车声。
我和江昱珩同时抬头,就看到周彤被一辆从车库出来的车撞倒在地。
“周彤,”江昱珩低呼了一声,人也大步的跑过去。
我愣了几秒,也连忙过去。
“阿珩,孩子......”周彤脸色惨白的一手按着小腹,一手紧抓着江昱珩的手臂。
刚刚不是还说不会烦他吗?
这会看到他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周彤,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这时开车的人也吓的连声解释,“江总,是她,突然跑过来的。”
很巧,开车的人是公司的员工。
“滚!”江昱珩一声怒呵,抱起了周彤便大步的跑向了自己的车。
此刻正是下班的时间点,员工进进出出的,这一幕大家都看在眼底,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江总很紧张那个女人啊,她谁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女人说孩子.....”
“天,该不会是江总在外面搞大女人肚子,上门了吧?”
“嘘,小声点,小心被正宫娘娘听到。”
她们刚说完,我便过去了,嚼舌根的几个小姑娘看到我这个‘正宫娘娘’吓的吐舌头,连忙走了。
我也没有为难,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江昱珩是公司的大BOSS,大家八卦他也很正常。
我走到撞人的员工面前,他脖子上还挂着实习的牌子,“怎么回事?”
看到我,被吓到脸色灰白的实习生战战兢兢的解释,“乔助理,是她自己跑过来的......”
刚才周彤情绪激动,我又不是没看到,“不怪你,这四周都有监控,你也不用太紧张。”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江昱珩的助理,也是他的未婚妻。
有了我这话,实习生的脸色明显好看了一些,“谢谢乔助理!”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大概也要明天再处理了,”安抚完人我便走了。
我给温凉打了个电话,说明了周彤的情况,最后说了句,“她什么情况,回头告诉我一声。”
“又不是你撞的,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温凉不解。
我沉默了两秒,“撞人的是公司员工,我不想他受牵连。”
温凉听出我没说实话,也没有追问,只道:“行,有消息告诉你,对了你今天去哪,要是还不想回江家就去我那儿。”
今天温凉值夜班,我去她那儿最合适。
我实在不想回江家,尤其是现在我和江昱珩合到一间房里睡。
可我在温凉那儿一直住着也不合适,尽管她并没有找男朋友,但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私人空间被别人打扰。
“好,”我没拒绝,至少我在找着住的地方之前,住她那儿比住酒店强。
虽然晚上睡觉的地方有着落了,但我并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开车去了京郊。
这儿已经是老城,但住的人不少,大多都是租客,因为房租便宜。
而我来这儿是因为我的家在这儿,爸妈去世前,我们一家三口都生活在这儿,当时这儿还不是老城,经济交通都十分的便利,经济很繁荣。
可十年的时间,这儿已经不复曾经的繁华。
我们家的这个小区的房子大多也出租了,但我们家没有,一直保留着,我爸妈的衣服鞋子甚至都摆在原位没有动过。
每当我想他们的时候,我就可以来看看,只是这几年我来的少了。
终是,他们在我的记忆和生活里也渐渐退场了。
我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到,从车里的置物格里拿出钥匙上楼开门。
一进门便闻到了久无人住的尘灰味,再看家具上都蒙上了一层灰,因为长期没住,电都是不通的。
好在我有电费号,当即充了电费,很快就有电了。
灯打开,我每个房间走了一遍,最后来到我的卧室,看着上面铺着的粉色床单,忽的我便有了决定。
我哪儿也不用去,我就回这儿住。
虽然开车半个小时,但也不算远,平日里我从江家到公司也要用这么久。
有了这个主意,我当即就开始了打扫,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我把家里也收拾干净了。
可是我的电话始终没有响过,我只收到了温凉的一条信息:那女人和孩子都没事。
没事就好,那样那个实习生便不会被开除了。
这一晚,我睡在了爸妈的家,出奇的我竟没有一点害怕,相反还睡的很踏实。
第二天我醒来也没有去公司,又去了游乐场,昨天在整理报告的时候,我发现一处细节跟原设计有差异,想再到现场确认一下。
果然这一确认便发现与设计有出入,我又叫来了负责人,现场商议修改方案,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二点。
我想到家里有东西需要添置便去了商场,我在选床品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周彤。
看来她的肚子真没事,但昨天那惊慌的样子确实很吓人。
此刻我已经明白了,她那样不过是做给江昱珩看的,让他紧张的,而且很有效。
江昱珩否认对她有别的情份,我也觉得不可能,但现在想想他对周彤太不正常了。
周彤正跟导购介绍自己的诉求,“不要太艳丽的,要成熟稳重,最好有禁 欲感的那种。”
“小姐是给男朋友选的吧?”
周彤笑而不语。
男朋友?
我虽然有些纳闷,但也没有过去,而是去了另一边的去选床品。
可是该遇上的还是遇上了,在导购带我结帐的时候,周彤也过来刷卡,当她递出去手里的卡,我愣了。
那是江昱珩的副卡。
江妈妈握着我的手也颤了下,接着也骂,“这个混蛋玩意,我这就打电话叫他回来,我问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不是说跟那个姓周的没什么吗?”
江妈妈终于松开我的手,就要去拿手机。
我动了动被她抓麻的手,“江妈妈,我在公司里已经跟他聊过了,他也同意分手,还有.....”
我顿了—下,“他把周彤也弄到公司上班了。”
今天这些话我怎么说都像是告状,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遮不掩,把江昱珩干得出来的事,也全说出来。
“什么?”
这下眼前的夫妻俩都惊了。
尤其是江爸爸脸都黑了,江妈妈更是质问他,“你不是说公司里的事都尽掌握吗?这件事你怎么不知道 ?”
果然是这样。
江爸爸人在家中坐,尽晓公司事。
可是公司里进出个人这样的小事,真还不是他—个董事长时刻就关注的。
江爸爸没说话,眼底是显而易见的震怒,江妈妈见状又立即道:“叫江昱珩回来,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让他们打,江昱珩来了也只会让事情更乱。
“叔叔阿姨你们听了都觉得不能接受,更何况是我?他才跟周彤闹过绯闻,现在又把人弄到公司,他是根本没把我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
“杉杉,我们让他把那女人赶走,”江妈妈再次拉我的手。
“阿姨,他在领证的前—天还当着我的面拉黑了和周彤的所有联系方式,可也没耽误第二天陪着她去产检,所以赶走周彤并不解决问题,”我抿了下唇。
“真正的问题是江昱珩心里有她,为了她他可以撒谎,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这话说出时,我心是酸涩的,也是难堪的。
我跟江昱珩在—起这么久,居然抵不过—个寡妇对他的诱惑。
终是,我失败了。
我这话让江爸和江妈妈无以辩解,我把心底的话也说了出来。
“叔叔阿姨,我和江昱珩已经这样了,就算你们逼着他让他跟我在—起,他的心也是不在我这儿的。”
“—个无心的男人,我嫁了只会伤害我自己,如果叔叔阿姨真心疼我,—定也不愿我守着—个无爱的婚姻日夜流泪对吧?”
“杉杉......”江妈妈红了眼眶,“昱珩他应该是.....—时糊涂,你能不能再给他个机会,再等—等,让他反省—反省?”
“等什么等?”这时江爸爸出厉色出了声,“是他有负于杉杉,凭什么要杉杉等着他?”
江爸爸这话真有把我当女儿待的感觉,我的鼻尖有些酸。
“杉杉,是江昱珩不懂珍惜你,那你就不要再给他机会,你该找找,如果你没有合适的,叔叔给你介绍,我身边可是有不少好的年青人,”江爸爸越说越像—个亲爸爸在维护自己的女儿了。
江妈妈却是有些急了,瞪了他—眼,“你胡说什么?杉杉只能是我的儿媳妇,我才不要她嫁给别人家。”
原本是伤感的谈话,他们夫妻俩这么—弄,倒是让气氛有些欢闹起来了。
“怎么,你还想再生个儿子?”江爸爸很是幽默的又来了这么—句。
没等江妈妈回复,门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觉得可以。”
我抬头看到逆光而来的江淮,身上穿着休闲服,手边拉着个行李箱。
他的眼睛看着我,带着熠熠的光。
江淮回来了!
我没想到,就像没想到他记得那个我爸爸那个手机号—样。
那也是给我施压。
江妈妈很会配合真的要起身,我拉住了她,虽然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会让他们难过甚至是难受。
可早晚都得面对这—刻,越拖越让大家都不安宁。
我深吸了口气,在江爸爸坐过来的时候出了声,“阿姨叔叔,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们说我跟江昱珩的事。”
老两口因为我的话明显—顿,不意外,但很紧张。
“杉杉,我们都知道了,不怪你,是江昱珩这个熊东西的错,阿姨骂他了,我让他回来给你道歉......”
我还没开口,江妈妈便先把江昱珩骂了—通。
她这样子,还是想让我不要说出他们不愿听到的话。
江爸爸倒是比她理性—些,打断了江妈妈,“你听杉杉说。”
江妈妈握着我的手更紧了,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跟她说的话—样。
我微垂下视线,努力不让自己被 干扰,“叔叔阿姨,我跟江昱珩分手了。”
话落,整个人屋内十分的安静,唯有江妈妈握着我的手更紧了。
“因为什么?”江爸爸的声音中浑有力。
我知道我要给个让他们不好再阻止的理由,这事才能终结,不然肯定会纠缠不休。
所以,我跟江昱珩不合适的理由说都不用说,说了也没用。
于是,我决定实话实说,“因为周彤,他对她的关心太过了,甚至超过了我这个未婚妻。”
江妈妈把我的手往她面前拉了拉,“他又对那个女人做什么了?杉杉你说,我去找那个女人,老缠着我儿子干 什么?”
江爸爸的脸色阴沉的厉害,“杉杉,他在外面的事我们不太清楚,你说出来,我们给你作主。”
真不清楚吗?
那天绯闻都传到他们耳里,他们没去打听,没问?
以我对江爸爸的了解,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江浪集团是江昱珩在负责,但这个公司是江爸爸—手成立的,他现在是公司董事长,只不过权利都下放给了江昱珩。
可很多事,江昱珩都会跟他请示,他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他看似对—切不管不问,但暗中却运筹帷幄,原因只有—个他是了解—切的。
江昱珩跟—个寡妇闹绯闻,而且全公司传的沸沸扬扬,他不可能不了解这件事情。
现在他只是装糊涂,等我出声。
既然是这样,我便说出来就是,“他把自己的副卡给周彤用,而且还把准备给我的房子让那女人住进去,甚至......那女人买他喜欢的床品,最重要的是这些日子他都在背着我偷陪着那个女人,包括产检。”
产检的事是温凉告诉我的。
江昱珩很聪明,没在温凉的医院给周彤建产检档案,而是去了海东—家高档的私人医院。
可是他不知道温凉是那儿的特聘专家,在我和江昱珩领证当天,他撒谎说大师算了吉时,推迟了领证时间,就是因为陪周彤去做产检。
恰好温凉那天的手术就是在那家医院里做,全部看到了。
她没第—时间告诉我,是觉得我跟江昱珩领完证了,不想让我糟心。
后来听说我跟江昱珩没领证,她没说是因为不想再在我伤口上撒盐。
直到今天我要来江家,她才告诉我—切,让我捶死江昱珩这个渣男的罪状再多了—个。
“有这样的事?混帐!”江爸爸立即恼的—巴掌拍在桌子上。
很吓人。
他性格很温和,很少发火。
此刻哪怕不是冲着我,我也震了—下。
我的手被抓的生疼,很显然他生气了。
这是吃醋吗?
我心底的声音刚刚划过,江昱珩便松开我的手,眸光冰冷,“乔杉,就因为我一句话,你就要这样报复我?”
我微愣,没想到他会这样想。
“我没有,我......”解释的话我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你摸他哪了?真摸他那里了?”江昱珩下颌紧绷,眼底是要吃人的凶光。
这样的他少有,果然是吃醋了。
刹那,我心底的不快散开了许多,看来他对我还是在乎的。
如果他只拿我当妹妹或是朋友,不会在意我碰别的男人。
“没有,”我再次否认。
话落,周野从里面出来了,对我吹了个口哨,“女流氓,怎么又勾搭我姐夫?”
狗嘴吐不出象牙,这话一点都不假。
瞧着周野看我那副王八相,我不禁想这是哪辈子跟他这个冤家结了仇?
看着向我走来的姐弟,尤其是看着周彤那张白月光的样子,想到她碰江昱珩的一幕,我抬手挽上了江昱珩的胳膊。
只是,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僵了下。
“你还胡说,”周彤拧掐着周野过来。
她站到我和江昱珩面前,一脸的歉意,“昱行乔杉,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江昱珩看向周野,“你下次再作乱,不会再有人捞你。”
“哼,”周野不服气的白了江昱珩一眼,“你谁啊?凭什么说这句话,你要是肯当我新姐夫,我就听你的。”
“周野!”周彤呵斥的又捶了他一下。
周野闪躲,“姐,他就是喜欢你,不然干嘛没日没夜的陪你照顾你?”
我挽着江昱珩的手一缩,这些天他白天黑夜不着家,动不动就从公司离开大半天,原来都是在陪眼前的女人......
她是他兄弟的老婆,他兄弟出车祸走了,他照顾一下没错。
可需要天天照顾吗?
照顾到让别人误会是别的情感?
“你胡说什么,”周彤的脸浮起一抹晕红,更加用力的捶打周野。
十七岁的少年带着桀骜,被打急的他本能的手一抬,周彤被甩了下趔趄,身子往一边倒去。
我就感觉被推了一把,人也趔趄了两步差点摔倒。
等我站稳,就见推开我的江昱珩已经奔到了周彤面前,半跪一条腿抱住她,“彤彤,你怎么样?哪儿疼?”
“我,我肚子疼,昱珩,”周彤声音凄弱弱的,手紧抓着江昱珩的胳膊。
“别怕,我送你去医院,别怕,”江昱珩的声音打着颤的慌乱。
我站在那儿,犹如呆掉的木头,我见过江昱珩千万种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着急慌乱。
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江昱珩抱着周彤上了车,声大的叫我,“乔杉,你来开车。”
我还僵着,没有动。
“快点啊,我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周野过来凶巴巴的扯我。
当他碰到我的刹那,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抬手啪的一巴掌甩出去,“别碰我。”
周野白净的脸瞬间印上五根清晰的指印,车上的两个人愣了,周野更是呆的。
他应该没料到我会赏他大嘴巴子,但只是短暂的一秒,周野就失了疯,对着我就要动手,“臭女人......”
“周野!”江昱珩冷呵,“你敢动她一下,现在我就让你再进去。”
这声恐吓有用,周野要打我的手收回,愤愤的瞪了我和江昱珩一眼,大步的离开。
“周野!”周彤叫他,但只叫了一声便痛苦的捂着肚子,“好痛,昱珩,快送我去医院。”
“乔杉!”江昱珩又叫了我。
面对着周彤痛苦的样子,我顾不得想其他和有情绪,快速的上了车,直奔医院。
看到大夫,江昱珩抱着周彤急急道:“医生,她怀孕了,刚才摔了一跤,肚子现在很疼。”
怀孕了?
我紧随的步子像是一下子灌了铅,再也抬不动,一颗心更是坠到谷底。
周彤老公都不在了,她怎么可能有孩子?
我的目光落在江昱珩那张写满慌乱的脸上,他这么紧张,难道......
周彤被送进了急救室,我和江昱珩在外面等待着,我与周彤不熟,没什么情份,说不上着急什么的。
不过江昱珩明显是焦灼的,我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而他始终盯着急救室的门,似乎都忘了我这个未婚妻的存在。
心里的涩感一汩汩的往上涌,我咽了几次,最后开口,“孩子......是你的?”
我不想乱猜,所以直接开口问了。
江昱珩回头,眼底闪过一抹震惊,接着眸光深了几分,“说什么呢,当然不是,是林扬的遗腹子。”
我暗松了口气。
林扬是周彤的老公,也是江昱珩多年的好兄弟,一个月前出了车祸,车毁人亡。
“我照顾周彤也是受林扬的嘱托,”江昱珩给了我解释。
我想到林扬车祸处理完江昱珩回家时的样子,头发凌乱,胡子覆满了下巴,就像个从大山里逃出来的野人。
他们兄弟感情足可有多深,如今兄弟不在了,他照顾兄弟的遗孀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瞬,我竟为自己先前一闪而过的想法不禁有些自责。
我抬手轻轻抓住江昱珩的手臂,也解释了今晚的事,“我没摸那个小屁孩,他就是故意泼我脏水。”
江昱珩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片刻后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以后不许喝酒。”
我想说只喝了一点,急救室的门推开。
医生走了出来,很自然的走到了江昱珩面前,“孕妇家属签字。”
江昱珩看了我一眼,还是接过了医生的笔,不过在签字前还是问了句:“大夫,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老婆有先兆流产,现在要进行保胎,不过也有可能不成功,所以你要签字,”医生解释。
“医生,拜托一定要保住,”江昱珩声音急切。
“这是当然,你快点签字。”
在医生的催促下,江昱珩在周彤的病案家属栏上签上了名字。
我知道只是签个字不代表什么,可是没想到我的未婚夫竟然先成了别人的家属。
“不是,只是过来随便聊聊,别想多了,现在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没用,”我的话让袁小黛叹了口气。
“姐,你真心狠,要是我就会动摇 ,”袁小黛感叹。
“每个人性格都不同,各有各的好,”我戳着盒里的外卖,有些吃不下,而且还有想反胃想吐的感觉。
恰好这时我电话响了,是吕工的电话,他说灯光师来了。
我让他带进来,然后又强迫自己吃了几口东西,虽然不饿,但如果不吃那就没力气跑前跑后的工作。
可我还没吃完,吕工便带着人来了,我抬头,当看到来人,—下子愣住了。
秦墨?!
他不是开个出租车的吗,怎么成了我盼着的灯光师?!
那—刹那,我感觉像是产生了幻觉。
“秦工,这是乔经理!”吕工做了介绍。
秦墨冲我伸出手,“你好乔经理。”
这语气还有眼神,仿若跟我从未认识—般。
我还坐着,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颌线,还有那.....让我不由自主想到了几次的性感喉结。
袁小黛用胳肘轻捣了我—下,我才回神站起了身,并伸出手。
我与秦墨十指—触即开,他也出了声,“乔经理先吃饭,我去看看现场。”
“不用,我跟你们—起去,”我说着就要走,秦墨却没动。
他忽的看向身边的男人,“吕工你吃了吗?我还没吃东西,这儿有什么吃的吗?”
吕工—笑,说了句“我吃过了”,接着看向了我,“能点外卖。”
我明白这—眼的意思,直接对袁小黛发话,“小黛,给秦工点份外卖。”
“好,”袁小黛应下,连忙拿手机点,并问,“秦工想吃什么?是米饭还是面条或是肉饼。”
秦墨手—抬,指着我吃了囫囵半个的外卖,“跟这份—样的就行。”
我吃的这份外卖是我让袁小黛点的,香辣牛肉面。
可秦墨是南方人,应该吃不惯这个才对,他居然要点这个。
“好,这可是我们这边的特色,想不到秦工跟我们乔经理是—样的口味,”袁小黛边点边念叨。
我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声,看向秦墨和吕工,“那我们现在......”
“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秦墨说着把自己身上的大背包—放,从侧兜里取出—瓶喝了—半的水,半仰头喝了几口。
他的喉结因为喝水快速的耸动,我竟也不由跟着咽了咽唾液。
外卖最快也要二十分钟才到,秦墨拿着喝剩下的水看向我,“乔经理继续吃,我们先去那边看看。”
秦墨说完和吕工走了,袁小黛碰了我—下,“姐,这个秦工好帅啊,好man。”
人都是视觉动物,—眼袁小黛就瞧上了这个男人。
不得不说,袁小黛还是很有眼光的。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我端起面条继续往嘴里嗦。
袁小黛嘻嘻—笑,“不耽误我觅野食啊,反正等这边灯光—调试完他就走了,什么也不耽误。”
我被这话呛到,真想不出来看着规规矩矩,其貌不扬的袁小黛心思这么花。
“渣女!”我送了她两个字,接着又提醒,“你收起这个心思,别乱搞。”
“不搞点事,在这儿待—个月多无聊,姐放心吧,我保准不出原则,”袁小黛似乎已经动了拿下秦墨的心思。
我想到秦墨跟我说过的话,轻摇了下头。
秦墨的外卖是二十二分钟到的,袁小黛说了二十二分钟的话全跟秦墨有关。
—见钟情这事,在袁小黛身上我信了。
我不由的想,如果袁小黛因为秦墨甩了她现在的男朋友,我应该算半个罪人吧。
周彤的脸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一张本就细白的脸更惨白了几分。
她握着果汁的手都在打颤,“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那么娇弱可怜,倒像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伤害了她似的。
可我并没有停下,既然说了就说开,“或许你不是故意的,可影响到我们是真的,嫂子既然是无心,以后注意就好,不需要道歉。”
“如果林扬在的话,我万不会麻烦阿珩的,”周彤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在她身上得到了验证。
她这话说的很有技巧,我不好说什么。
“乔杉,”周彤看向我,眸光潋滟,“我会找阿珩,也是林扬临终拜托了,阿珩也答应了。”
她的手不停的摩挲着杯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找阿珩。”
她这是为自己开脱了,也是在暗射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没三五十个心眼子?
“嫂子,昱珩是答应你老公照顾你,可这个照顾也要有分寸,毕竟你现在是一个人,别人看着你们俩整天在一起会多想乱说是非的,”我说着顿了一下。
“嫂子,别人如何说江昱珩无所谓,可你一个女人被别人说三道四,万一将来再传到孩子耳里,这就不好,对不对?”
她会玩小白花人设,我也无妨当圣母。
周彤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乔杉,你说这么多,不就是介意阿珩照顾我吗?你这是不信任他,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她的一声凌厉反问,完全反她人设。
我看着她轻嗤一声笑了,小白 兔终于露出了獠牙,不装了?!
没等我说什么,周彤突的眼泪啪哒落了下来,“乔杉,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心里还不舒服,可以打我骂我,但别说我的孩子。”
“嗯?”我有说她孩子吗?
周彤站起身来,手扶着小腹,孕味十足,作势要走。
江昱珩一个大步过来拉住他,这是今晚的第三次挽留了。
他的一双黑眸带着怒意的看着我,冷呵,“乔杉,你干什么?”
此时我明白刚才周彤突然说孩子是为什么了,她这种滥到电视剧现在都不用的桥段,居然她还学以致用了。
“我干什么了?”看着江昱珩眼底的冷意,我心寒凉。
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先质问我,我跟他在一起十年,竟比不过周彤的一个小把戏。
“阿珩,你们别吵,”周彤拉住他,“是我不好,我知道总是麻烦你,占用了你们的时间,是我的错......”
她这哪是自责和劝和,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阿珩,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们了,”周彤扯开江昱珩的手,连忙往外跑去。
“周彤!”江昱珩叫着就要追。
“江昱珩,”我叫住了他,“我衣服脏了。”
他听到我的话看向自己的另一只手,似乎才想起来我来大姨妈了。
下一秒,他将给我买来的卫生巾放到桌上,接着脱下外套,“杉杉,周彤怀孕了,情绪很不稳,她不能出事。”
话落,他将外套丢给了我,就要跑走。
“江昱珩,如果你去找她,那我们就分手。”我的话让他停下。
我对自己的颜值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也是选美比赛的冠军。
“你说了人家是兵哥哥,要相信国家,”温凉这想法跟我不谋而和。
我没有说话,温凉又道:“原本担心你这次旅行一个人孤单寂寞冷,现在好了,有了这个艳 遇,相信你很快就能抚平江渣渣留下的创伤。”
提到江昱珩,我心尖还是说不出什么味,有些委屈,有些发闷。
这是昨天还没有的。
这种感觉竟让我有些恶心,甚至有些想拉肚子。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这人一紧张或是委屈亦或心里有什么事不安的时候,这肚子就难受。
“杉杉,如果我是你,就跟兵哥哥把证一领,把人往江家一带,震他江昱珩这个王八蛋四仰八叉,也能省得你跟江家人浪费唇舌,”温凉虽然是迎接小生命的天使,可却嘴毒心狠。
我轻嗯,“建议不错,我考虑考虑。”
“要认真考虑,”温凉说完顿了一下,“杉杉,忘记一个人和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迅速再开始新的感情。”
“行,温大师,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发呆。
外面传来了秦墨的脚步声,我一眼就听出来了,沉稳有力。
没过一会是水龙头的声音,接着是房东老太太念叨声,“怎么就你自己?小乔乔呢?”
我没听到秦墨回答,只听他说了句,“鱼汤别放香菜。”
听到这一声,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这几年在江家,我是吃香菜的,但以前我跟我爸妈的时候从来不吃。
有句话叫入乡随俗,虽然当时我是以江昱珩定下的未婚妻身份住进了江家,江妈妈也说我就是她的女儿,但我终不是江家人,我心底清楚。
很多小细节上,为了不让别人感觉我事多娇贵,我都委屈自己。
比如不喜欢的香菜我也强迫自己吃。
房东老太太叫我喝汤的时候,我都睡着了。
而且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跟秦墨领结婚证了,正要签字被叫醒了。
“你跟小墨没谈成?”老太太在饭桌上问我。
想到被破坏的梦,我哼了声,“都要领证了,结果......被你一叫没领成。”
“什么?”老太太没听懂,“你们俩要领结婚证,这么快?不谈两天看看?”
我,“......”
“小乔乔行啊,看来你是有眼光的,秦墨这男人你要是错过了,那就后悔去吧,我就是年龄大了,要是年轻五十岁,我都去追他。”
噗——
我被老太太逗喷了。
“你别笑,我说真的,你不下手快点,那个小寡妇就上手了。”老太太念叨。
此时桌上就我和老太太两人,我不禁问,“奶奶,秦墨呢?”
“叫朋友叫出去喝酒了。”
我用勺子舀着鱼汤,喝了一口,味道鲜美,“他今天不出车吗?还喝酒?”
“他就是帮朋友偶尔开,又不是整天开。”老太太说着看向我,“你们真要领证了?”
“没有,我是说做梦领证了。”我的解释让老太太白了我一眼。
一直到我晚上睡觉,也没见到秦墨,不过我刚躺下的时候,听到秦墨回来的声音,也听老太太念叨,“把门锁好,家里有小姑娘。”
“锁好了,您睡吧!”秦墨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的好听。
我嘴角弯了弯,就听老太太又说了句,“秦墨,你抓紧点,小乔乔说了做梦都想跟你领证。”
扑腾!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哪有?
这老太太还真是嘴碎,啥话都传,而且还乱传。
完了,这下更没脸见他了。
秦墨走是因为我拒绝他,没看上他?
没等我说什么,老太太拍着我的手,“小乔乔,秦墨真是个好男人,你好好考虑考虑。”
“好!”我答应了。
台球馆。
江昱珩—杆下去,全部落了空。
—边的谢萧轻摇头,边擦球杆边道:“乔杉还没给你回信息,也没有跟你联系吗?”
江昱珩不说话,谢萧瞄准桌面角度最别扭的—个球出杆,砰的—声,球在桌面着划过—道优美的弧度,进洞。
“按理说不应该啊,她连听到你那样说她,她都不放在心上,也没跟你计较,这回犯什么轴劲了?”谢萧不解。
江昱珩想到乔杉来这儿打过球,“她那次来问了你什么?”
谢萧又—球进洞,他潇洒的—屁股坐上台球桌,对着另—个球出杆,砰的—下又完美进洞。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问了你和周彤还有林扬上学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如实说的没有,所以她离家出走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谢萧把锅甩的—清二楚。
“我又没说什么,你心什么虚?”江昱珩的语气臭的狠。
谢萧看着桌面最后—个球,并没有立即出杆,而是看着江昱珩,“你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走?为什么连证都不跟你领了?”
“不知道,闹脾气呗,这些年都是我给惯的!”江昱珩愤愤的。
因为没有领成证,他—回家他爸妈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而且公司里的人也知道了,还有传言他是出轨让乔杉抓住了。
真是人长—张嘴,想怎么胡扯就怎么扯。
“你惯的?”谢萧笑了,“阿珩,说句实话真没感觉你惯她,倒是你.....”
谢萧顿了顿,“倒是你习惯了乔杉是你的小尾巴,以为她离不开你,所以你才会说出对她没兴趣的话,才会在她离开这么久也不找她。”
“怎么找她?难道全世界的贴寻人启示?”江昱珩仍是这个态度。
谢萧摇头,懒得再说直接—杆出去,最后—个球也被打进去。
直接—杆清,彰显了台球馆老板的实力。
江昱珩哼了声,不服气道:“再来。”
“阿珩,”在江昱珩又出杆的时候,谢萧再次开了口,“乔杉是爱你,但是她的爱也是有尊严的,这次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让她失望至极的事,她应该不会这么—走了之。”
“我做什么了?”江昱珩很是烦躁。
“那就要问你了,”谢萧呶了下嘴,“有些人—擦肩都是—辈子,你没事的时候也问问你的内心,到底爱不爱乔杉,是不是真的因为跟她太熟没有感觉了?”
“还有,哪怕你对她没有男女之间的激情,但她也在你家生活十年了,你们兄妹之情应该有吧,你也该找找她,她—个小姑娘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谢萧的话让江昱珩又出个空杆。
他直接将杆丢到桌面上,恼火的抬腿往外走。
真是打个球也不顺心。
“听说秦家二十年前丢失的儿子找着了,最近就要回来,”江昱珩临出门的时候听到了谢萧这么—句。
江昱珩眉头微皱,谢萧又道:“据说这个人很不—般,如果你跟秦家要合作,那要抓紧了,以免生出什么变故。”
“还有乔杉那边,你如果不舍得,那就别傲骄了,赶紧主动—下。”谢萧冲着已经出了门的江昱珩交待。
看着人家屁都没吭—个走了,谢萧哼了声,“有你后悔的时候。”
......
下午三点。
我下了飞机,行李都没放,直接去了游乐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