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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结局+番外

园园圆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伯渊脚步一顿,深锁着眉转头看向凌烟绮。海关,与水有关,一开始蒸蒸日上,劲头过了就会衰败之兆......似乎真被说中了?可谁知道这是不是胡说八道蒙对了,他可不会因此就相信。他紧绷着唇没有说话,傅老太太却是全程听见了电话内容,越发肯定这小师傅的本事!她试探问:“那,那您再算算他能不能结婚有个后啊?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能就这么断了!”傅伯渊:......凌烟绮一噎,这老太太倒是想得开。她又默默掐算一阵:“有,而且他娶妻后,命数似乎有所转变,只是他和妻子缘分薄,不一定遇得上。”傅老太太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师傅!您算算他老婆在哪?我们掘地三尺都能把人找到!价钱您随便开!我孙子不差钱!”傅伯渊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想要开口,老太太却一...

主角:傅伯渊凌烟绮   更新:2025-04-12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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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伯渊凌烟绮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园园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伯渊脚步一顿,深锁着眉转头看向凌烟绮。海关,与水有关,一开始蒸蒸日上,劲头过了就会衰败之兆......似乎真被说中了?可谁知道这是不是胡说八道蒙对了,他可不会因此就相信。他紧绷着唇没有说话,傅老太太却是全程听见了电话内容,越发肯定这小师傅的本事!她试探问:“那,那您再算算他能不能结婚有个后啊?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能就这么断了!”傅伯渊:......凌烟绮一噎,这老太太倒是想得开。她又默默掐算一阵:“有,而且他娶妻后,命数似乎有所转变,只是他和妻子缘分薄,不一定遇得上。”傅老太太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师傅!您算算他老婆在哪?我们掘地三尺都能把人找到!价钱您随便开!我孙子不差钱!”傅伯渊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想要开口,老太太却一...

《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伯渊脚步一顿,深锁着眉转头看向凌烟绮。
海关,与水有关,一开始蒸蒸日上,劲头过了就会衰败之兆......
似乎真被说中了?
可谁知道这是不是胡说八道蒙对了,他可不会因此就相信。
他紧绷着唇没有说话,傅老太太却是全程听见了电话内容,越发肯定这小师傅的本事!
她试探问:“那,那您再算算他能不能结婚有个后啊?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能就这么断了!”
傅伯渊:......
凌烟绮一噎,这老太太倒是想得开。
她又默默掐算一阵:“有,而且他娶妻后,命数似乎有所转变,只是他和妻子缘分薄,不一定遇得上。”
傅老太太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师傅!您算算他老婆在哪?我们掘地三尺都能把人找到!价钱您随便开!我孙子不差钱!”
傅伯渊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想要开口,老太太却一屁股把他挤开,完全不给说话的机会。
凌烟绮只得继续掐算。
这一算,她皱紧了眉。
这孙子命中注定的妻子,居然是个天煞孤星命格,命局中有劫煞与孤辰入命,日柱干支相冲,位于西南,还是玄门中人,天生有三弊五缺,今年二十三......
咦,不对?
她不就是生于西南的天煞孤星命?!
再算那女子现在的方位和命数,她眉心一阵跳。
这不就是她自己?!
凌烟绮抬头看向傅伯渊,神色复杂。
这人,该不会就是爷爷说的有缘人吧?
她不信邪,拿出压箱底的龟壳给自己认真占了一卦。
这次指向极为明显,就差在卦象上写她身份证号码了。
凌烟绮咬紧了牙关。
老太太在旁边眼巴巴瞅着,想问又不敢问,怕打扰她算。
傅伯渊却是冷冷看着她,眼中的嘲讽越发明显。
“怎么了?你还没编出来?还是说想糊弄我找人仙人跳,送一个拜金女进我傅家的门?”
他交叠着双腿跟她对视:“不管你算出来个什么东西,我都不会娶,别想着塞人上赶着攀附傅家。”
凌烟绮本来就烦,被他夹枪带棒一顿嘲讽,也憋不住火了,气得飙出了一嘴蓉城话:“你以为老娘想嫁给你这个砍脑壳的短命鬼?劳资蜀道山!给劳资把嘴巴闭到!”
傅伯渊:......?
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眨巴眨巴眼,倒是瞬间醒过味来:“哎呀!小神仙,难道您就是我们伯渊命中注定的老婆?!”
再仔细一想,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伯渊不就是命不好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嘛!要是有个厉害的人守在身边护着他,什么东西能伤他?
再仔细看这位小神仙,她越发觉得喜欢。
这小模样多好看啊,圆眼睛柳叶眉,鼻子也挺翘漂亮,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好看!
而且人家心软善良,伯渊脾气差,人家都没计较,这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
“傅伯渊,你愣着干什么,快给你老婆倒杯茶顺顺气!”
她笑得那叫一个见牙不见脸,上前拉住了凌烟绮的手:“快给小张打电话!让他马上派专机来接少夫人!”
“丫头,彩礼你觉得多少合适啊,我看就来个吉利的数字,八亿八!伯渊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你要是喜欢,奶奶给你买栋楼!”
傅伯渊拳头硬了。
好好好!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女人其心可诛......想骗的可不是眼下这点钱,是想着做未来的傅太太!
“奶奶!我不会同意!”
某位孝顺孙子终于还是没忍住:“我怎么能娶一个莫名其妙的神棍做妻子?她就是危言耸听吓唬您想达成目的!您别再被她骗了!”
说完,他冷冷瞪着凌烟绮,声音带了冷沉的压迫感:“你最好马上跟我奶奶解释清楚,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凌烟绮拳头也硬了。
她才不想跟一个自大狂结婚!
可是父亲说了,她要是没能在二十四岁之前跟那个有缘人成亲,也会遇到无法化解的死劫!
她深吸一口气,面色铁青,偏偏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眼里都快互相瞪出火星子来了。
傅老夫人却直接一个爆栗子砸在了孙子脑袋上:“瞪什么瞪!你这个死冰块能有这么好的媳妇是你的福气!反正我是看中这个孙媳妇了!你敢不娶,老娘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又恳切看向凌烟绮:“丫头,只要你愿意嫁!条件随你开!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老婆子第一个不饶他!”
凌烟绮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压下心里那股怒火。
算了,都是命,活着要紧。
“您言重了,我的确得嫁给他,不然我自己也得死,我与他是姻缘天定,若是不结婚,我和他都性命难保。”
她抬头看向傅伯渊,咬牙切齿:“别跟我甩脸色,我也不想嫁给你,但我不想死,咱们可以约法三章,等咱们的劫数都过了,我跟你离。”
傅伯渊冷哼一声,压根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需要,我不相信自己短命,你的死活,跟我也没关系。”
傅老夫人听见这话,手里的拐杖已经开始蓄力:“傅伯渊,你再说一遍试试?!”
傅伯渊面色冷硬,油盐不进。
今天奶奶就是把她打死在这里,她都不会娶这个神棍!
凌烟绮伸手拦住老太太:“您别动气,婚姻看缘法,谁都不强求。”
说完,她抬头跟傅伯渊对视:“我知道你不信我,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这次我会跟你一起回去,因为你的死劫又要到了,就在两个时辰之后,要是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傅伯渊皱紧了眉,刚想开口,直接被老太太捂了嘴:“好好好!你答应就好!这小子的意见不重要!丫头啊,咱们这就回京市,奶奶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来!”
就这样,傅伯渊黑着脸同老太太一起,带着凌烟绮回了京市。
飞机落地,已经是下午六点。
傅伯渊裹挟着一身寒意,迈步走向停在外面那辆迈巴赫。
上车前,他还不忘嘲讽一句:“你说我两个小时之后有死劫,那我就看看,我能怎么死。”
凌烟绮没理他,自顾自扶着老太太上车。
两人坐在后排,傅老夫人这一路上是越看未来孙媳妇越喜欢,拉着她问东问西。
傅伯渊开着车,面色冷得能拧出水来,踩着油门打算上高架。
忽然间,凌烟绮开口:“别上高架,走另一条路。”

凌烟绮目光在所有傅家人身上游走一圈。
几人都若有所思盯着大门,神情莫测变化,当中面色变化最大的自然是傅明德。
“怎么着也是傅家当家家主,如果这个时候连一点问题都察觉不出来,那才真的白当了这家主身份这么多年。”
傅明德眼神紧紧追着门外,明显在追随私生女离开的背影。
“爸爸,如果你还想认我这个儿子,你还认可我母亲的身份,那就把刚才那个女人送去亲子鉴定。”
“傅家血脉可以不流落在外面,但绝不能混淆血脉,出现偏差,就算你再信任那个死去的女人,也该给我们公平和尊重。”
傅伯渊从进门之后,第一次正眼瞧他父亲傅明德,甩出这一番话也让人无法反驳。
傅明德沉默一瞬,再抬头时刚才强硬态度完全消失,眼角隐约带上几分愧疚。
“闹出今天这一场是我的错!我应该做的更加周全,她也同意了去做亲子鉴定,就等待两天,我们全家一同去。”
傅明德愧疚看着傅伯渊。
“放心你是家中长子,就算外面有人也越不过你去,我只是想让她活着,到时傅家股份还有公司生意全都是你的。”
“伯渊,你答应父亲每年只需要支付她百万生活费,或者说等我交接公司,直接用千万买断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次性结清也可。”
江盈珍身体摇摇欲坠。
“傅明德,你不要脸!凭什么我孩子要为那私生女打工?还每年给百万生活费,她有什么脸拿这个钱?”
“告诉你,我之后会查你名下房产和一系列资产流动流水,我倒是要看看这些年你都替外面那个三姐花费了多少。”
“我们可是婚姻存续期间,你花的都是夫妻共有财产,多少钱我都要吐出来的,你休想让外面你沾花惹草留下来的野种欺负我儿子!”
砰一声!
傅明德震怒一脚踹翻了椅子。
他抬手便准备向江盈珍一巴掌扇过去。
只是他手抬到一半就被傅伯渊扣住了手腕。
两父子对峙,傅伯渊眼中满是恨意。
“你不配碰我妈!”
那恨意触目惊心,令傅明德神色恍惚,踉跄后退半步。
“我可是你爸!”
只是这句话吼出来多少有些气势不足。
傅伯渊冷笑一声,并未有任何回应。
凌烟绮也看够了戏,忽然在旁边悠悠开口。
“你们现在闹得欢,但我话就撂这了,那个私生女并非亲生女儿,而且很可能会是一切罪魁祸首。”
“我劝你们别吵了,说不定用不了半年,傅家继承人双亡,这一家子产业会迅速踏入衰败,继承就更别想了?”
“到时候继承千万债务吗?”
这戏谑满满的话,让两人都不自觉皱起眉来。
他们齐刷刷回头看向凌烟绮。
“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明德开口,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个外人在场。
他脸色相当难看,扭头看向傅老太太。
“妈,把这个骗子弄出去!别把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放进来!”
傅老太太压根不理他,扭头来到凌烟绮面前。
“这可是我孙媳妇儿,你别瞎说。”
傅老太太是几个人当中最冷静的。
年龄大了刚才被人激怒失去了理智,这会儿清醒过来之后,瞬间明白过来自己中计了,中了那私生女的龌龊手段。
老太太气的胸口起起伏伏。
“年纪大了,连这种局都看不破!”
但转头看着一脸平静的凌烟绮,老太太却越看越喜欢。
这个孙媳妇儿思维反应敏捷,如果不是她从中周旋,也不可能把那私生女逼到如今地步,指不定糊里糊涂就得把人迎上门。
她怒其不争扫了一眼傅伯渊和江盈珍。
这儿媳妇儿平日张牙舞爪,嘴皮子最是利索,今天被人算计的差点翻不了身,直接将那私生女迎进门。
小孙子也是见识太浅薄,没见过太大场面,差点就被人圈进套里了。
再回头,越看凌烟绮越满意。
这孙媳妇必须留下,绝对能帮伯渊清除掉不少障碍,贤妻旺族绝不能将这位福星从指尖漏掉。
老太太坚定走到傅明德身边,说出自己打算。
傅明德面容一变,脸上顿时透出几分不悦。
“就算这女人会点小把戏,那又怎样?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休想把这样一个人塞到我傅家里来。”
傅明德说话声音不小,刻意提高音量故意说给凌烟绮听。
凌烟绮皱了皱眉,还没开口反击,一道阴影便已走到近前。
傅明德居高临下,冷冷盯着凌烟绮。
他从怀中抽出一张卡来,抬手甩在她脚下。
“这里面有一百万,你要跟我儿子待在一块不就是为了钱吗?”
他上下打量一番凌烟绮,眼中满是嘲讽。
“像你这样身上都是地摊货吧?这衣服连牌子都没有,这些钱够你活上一辈子了!别再缠着我儿子明白没?”
凌烟绮挑挑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真丝纺料。
牌子确实没有,但这衣服是国内知名设计师单独设计,精挑布料给她贴身制造。
世上独一无二,只此一件。
当年她帮这位设计师解决了一场麻烦,两人之间关系便亲近许多经常走动。
而且一百万,打发叫花子呢?
凌烟绮捡起卡来,两指轻轻在卡边向下摩擦,银行卡上顿时冒出一层火光来。
屋内几人目瞪口呆看着她两只当中火焰,直到火焰一点点顺着银行卡燃烧,将卡面磁芯彻底烧毁。
凌烟绮眸光一凛,手中寒光一闪。
那张卡片几乎是贴着傅伯渊脖颈处滑了过去,清楚在他脖颈上划出一条伤口来。
血珠从里面涌出,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你你!”
江盈珍愣神后,张牙舞爪冲了上来。
“你个疯子,你刚才用了什么手段?你凭什么害我儿子!”
江盈珍尖锐的美甲奔着凌烟绮眼球就扎了下来。
凌烟绮无奈叹了口气,伸出一指抵住江盈珍掌心轻轻往上一压。
“疼疼疼,你松开我!”
江盈珍捏在掌心,疼地脸瞬间变了形。
“别闹事儿,我是在救你儿子!”

话音刚落,砰然一声巨响。
头顶上方原本吊着的水晶灯,吱呀一声猛然砸在地上。
凌烟绮飞出银行卡将众人吓得不轻,尤其是傅伯渊更是踉跄后退几步。
如今那水晶灯刚好掉在他刚才站着的位置上,飞出来的水晶碎片将他裤腿上划出几道伤痕来。
众人目瞪口呆。
江盈珍更是被吓得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就往下跌。
“这…这是…”
凌烟绮叹了口气,目光在形色各异傅家人脸上扫视一圈。
“我说了,没有外力干涉他活不过二十六!跟我结婚我当他的妻子,可以给他逆天改命,交易做还是不做?”
她抬手指着角落里甩飞的那张银行卡。
“当然你们也可以重新给我一张卡,但是百万侮辱谁呢?最起码给我翻个三倍,拿了钱我立刻就走,总归你家小少爷的命三百万总是值得吧?”
在场众人面色巨变,尤其是江盈珍,更是满脸不可置信。
她口中嘀嘀咕咕。
“不可能,明明已经换…”
看到凌烟绮靠近,她立刻收声,缄默不语。
“换了什么?”
江盈珍眼神闪烁。
“没什么,我们娘俩私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明德则是呆愣愣盯着地面上摔碎的水晶灯。
茫然抬头看向房顶。
“这东西怎么能掉?管家,给我找当初的装修公司来,还有每年进行房屋检查审核的专员,给我把他们弄来,让他们给我解释这怎么回事。”
他气的暴跳如雷。
毕竟每年他们都会派专人来对别墅进行保养,每年花出去的百万简直就是笑话。
凌烟绮在一旁似笑非笑盯着傅明德,直到他渐渐平静下来。
“这纯粹是场意外…”
傅明德说这番话时,眼神飘忽明显信仰也已经动摇。
“婚姻事情不能草率,你可先暂时住在我傅家…”
她话没说完就被凌烟绮打断。
“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也没想过你傅家居然这么穷,想白嫖?让我在这儿护着傅伯渊,还不给我名分?”
“行,我帮你们选择第二条,给我打三百万万我现在离开,只是下次再找我帮忙可就是得翻个倍的价钱了。”
傅明德被怼地哑口无言,他被落了面子,一时下不来台,气氛瞬间陷入僵持。
“哎呦,若是没了我孙子,那是要了我老太太的命,你是想让我富家断子绝孙啊,你这个不孝子!”
“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让那个私生女登堂入室,连自己正牌儿子都不要了?伯渊可是你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傅老太太忽然哭出声来,哭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傅明德被递了个台阶,连忙顺坡就下。
“我傅家绝不仗势欺人,你跟着傅伯渊,每日给你五万辛苦费,至于婚姻大事,还是须等我请示八字,请高人进行相配之后再做决定。”
“您意下如何?”
几乎就在傅明德问出这问题的同时,老太太哭声戛然而止。
她放下手来,眼睛透过手指往外偷看,但脸上分明没有一丝泪痕,刚才分明是在借机假哭,逼着傅明德给个态度来。
凌烟绮只觉好笑。
这一家子人。
愚蠢的妈,大男子主义的爸,拎不清楚的儿子,只有这么一个明事理的老太太。
她抬头看向老太太面上福禄宫和子女宫。
“福禄宫有暗纹横生,但聚集红晕,制裁却偏偏天生便是个操心命。子女宫向下凹陷,有阴影分,子女都不让人省心。”
“这老太太单独撑起这个家,没老太太家里可得散。”
出于对老太太的喜欢,再加上自己命里却有一劫,反正都要跟傅伯渊结成夫妻,虽这家伙性格恶劣,但没更好选择只能顺应天命。
“我对付的恶鬼没上万也千只有余,真对对付你们来这一家子来,还是手拿把掐,行跟你们处处看,我倒是要看看这背后搞鬼之人是谁。”
凌烟绮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纸来,啪摁在桌子上!
“空口白牙,给我立字据!”
十分钟后,她心满意足,拿着字据跟着仆人上楼。
傅老太太其中周旋,迅速给她收拾出了最好的客房屋子,屋中阳光明媚,还带着一只硕大阳台。
“这日子是过得真好!”
凌烟绮在屋中转了一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可是越发觉得眼前似乎隐隐约约覆盖着一层阴影。
她抬手在面前晃了晃。
“那墙壁里面是什么东西?”
头顶上方白色粉刷墙壁内,居然隐隐约约透着几分血气。
“楼上是哪间房间?”
她从床上跳起来,拽上背包便往外走。
咔嚓拽开房门。
“啧!”
一声轻呼,跟着一道人影就踉跄跌了进来。
“谁?”
凌烟绮迅速躲开,反手拽出背包侧边插着的一柄折叠刀,对着那人就压了过去。
傅伯渊脚下不稳,直直往地上栽倒。
他原本来敲门,准备问问今天意外。
只是一想到那女人的臭脸,还有她那清高的模样,站在门口他便犹豫着半天不敢敲门。
隐约间他听到屋子当中似乎传出一声惊呼。
他诧异将耳朵贴在门上准备听听声音。
谁曾想这门居然被人从里面拽开,他完全没有防备,就这么踉跄差点跌到屋子地板上去。
好不容易他抬手扶住门框这才稳住身形。
结果抬头就迎上了凌烟绮那似笑非笑调侃的目光。
她抱臂站立:“若我没看错,你在偷听?”
“咳咳!”
傅伯渊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立即出声反驳。
“谁稀罕偷听你?我…我来找你…警告你别想着搞偷溜进房间那一套!是你非要嫁的,我可对你不感兴趣!”
凌烟绮嗤笑一声。
死鸭子嘴硬!
但她懒得跟他计较。
她上下挑剔打量了他几番。
迎着她那审视目光,傅伯渊不自觉挺了挺胸口,有意绷直双腿,让自己个子看上去更加高一些。
“电视新晋小鲜肉胡晋见过没?就是八块腹肌,一拳能干死你的那个,人家前两天还请我去吃饭。”
凌烟绮目光扫视,似有若无停在他胸上。
“就你这样的…倒贴给钱我也看不上!”

“真是的,盈珍性格火爆,但做事稳妥,从来都不是冒冒失失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傅老太太皱眉,将刚刚仓皇中被江盈珍撞倒的盆景扶了起来。
“怎么失魂落魄,冒冒失失的?”
老太太说完,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她目光沉沉,长长叹了一口气。
“八成是为了我儿子私生女那个事儿!那个不孝子,简直就是胡闹!”
凌烟绮并没把这些抱怨放在心上。
傅老太太虽然为人清醒正直,只可惜是个母亲。
若她作为法官或者身处其他职位上,定然会公正处置,不会有任何偏颇。
但老太太是傅明德的母亲,即使话说的再好,内心当中那杆秤还是会有倾斜。
如果真怒其不争,早就将人打出去了,又怎么会只是嘴上说说,实际没什么行动。
“江盈珍,看样子你有的苦头吃了。”
凌烟绮摇摇头,收回目光。
这傅家家宅里疑云重重,每个人都满腹心事模样,似乎心里都压着秘密。
“我倒是要找个机会把这一切全部揭开,看看你们这一家人到底都在搞什么鬼?”
现在去追江盈珍,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总之东西不可能消失,等到夜晚天黑,月黑风高再偷偷溜过去查看情况更好。
两人顺着楼梯来到大厅中。
大厅餐桌上已经已经摆上几道丰盛菜肴。
保姆吴妈还在厨房里面忙活。
屋中虽然摆设极为金贵,但是布局的还相当温馨,尤其家中正堂偏靠西北角当中,那里居然还摆放着供桌上面立着塑像。
香烟缭绕,蔓延香火味让她找到了几份在道观里的熟悉气息,跟着身心不由的放松下来。
想到那间充满血气的黑沉沉屋子。
凌烟绮巧妙将话题转到了傅珩封的身上。
“奶奶!”
她一把握住了付老太太的手。
“来这儿之后我还没能把人都给认全,尤其那位傅珩封,我甚至还没能跟他谈上一句话,他是您的什么人?”
傅老太太脸上浮现无奈叹息。
“我家这情况比较复杂,不过你作为我孙媳妇,情况迟早是要告诉你的,宜早不宜迟。你别看珩封跟傅伯渊同岁,两人却差了一个辈分。”
“当年也是机缘巧合,我在别墅区遇到了珩封,他当时孤孤单单一个人趴在垃圾桶翻垃圾,我以为是哪家孩子走丢了,赶紧把人抱了回去。”
老太太心善,吃斋念佛,看不得那么小的孩子在外面流浪。
她把人带回去之后,第一时间给孩子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带着孩子去了稽查局。
“我原本想着皮肤这么白净,看上去身上有肉应当是富养起来的孩子,怎么可能翻垃圾桶?不像是精神有问题我怀疑是走失。”
“只可惜送到稽查局后,配合稽查调查他身份才知他父母双亡,亲戚家属也将其拒之门外,这才在外流浪。”
傅老太太说着眼眶隐隐约约有星点闪动,显然已经说到了动情处。
“那样一个孩子,如果我狠心丢在外面不管可能真的要被饿死冻死了,稽查局说可以帮忙联系孤儿所。”
“但我看着那孩子却始终都不忍心,那地方也不是个好去处,后来我就想着干脆抱回去给我儿子他们养,看起来他跟伯渊也差不多大。”
凌烟绮心底感慨,这才是正常操作。
当时将孩子寄养在傅明德名下才是最合适之举,寄养在老太太这,多少有些差了辈儿,颇为显得怪异。
傅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
“只可惜将孩子送回去后,盈珍死活也不同意,说是绝对不可能养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而且不能记在名下争家产!”
“我一想也是,最终僵持不过,我干脆一气之下把这孩子收到我的名下,从小到大是我一点点拉扯起来的。”
难怪他们家关系如此复杂。
江盈珍那种利己性格,做出这种选择倒也无可厚非。
凌烟绮还想再多打听一些,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老太太给打断了。
傅老太太笑眯眯与她对视。
“你要真好奇,可以直接当着珩封的面直接问,他是个好孩子,为人和善肯定不会不答!”
慈母眼中出潘安,老话果然有道理。
就那个自打进屋之后就一直冷着一张脸,从头到尾连个笑容都没的傅珩封,会是老太太口中那脾气好的孩子?
老太太八成不会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吧?
但是此时傅老太太却直接牵起她的手,将她拽到了窗户旁边。
“珩封楼上虽然有房间,但是毕竟江盈珍不太欢迎他,他通常都不会在这儿住。”
老太太拉开窗帘,伸手透过窗户指着远处一栋气势不输傅家的别墅。
“看见那个白色尖顶别墅了没?他就住在那儿,你只管去找他,有什么信息当面问即可,就说我老太太让你打听的。”
凌烟绮目光悠远看着远处。
别墅前正对斜梁顶,上方有尖角煞,正对白色别墅。
这斜梁顶突出尖角部分,看起来和原本材质略微有些区别,好像更像是后期装修加上去的。
尖角煞正对正门,家中鬼魅祸患引进屋内,这分明是有人要害他!
凌烟绮瞳孔闪烁,忍不住抬头向头顶天花板看了看。
家宅当中有龙潭,对面别墅是虎穴。
无论住在哪,傅珩封可能都难逃脱被人算计和敌视的命运。
就连真正傅明德亲生子傅伯渊,即使命数短缺,可也不像傅珩封这般,简直被人处处盯上算计。
他这是得罪了多大一个人物,搞出这么多阵仗来对付他。
“唉!”
凌烟绮轻叹口气,缓缓搓了搓手指,扯出一张符纸来。
“原本不打算跟他接触太近,只是他身上秘密越来越多,或许突破口就在他那,还是得登门上前拜访一趟。”
他手指翻飞默默掐了个诀,趁着老太太不注意时,双指夹住符纸从上到下用力一捋,符纸无火自燃。
燃烧成香灰火球,她刚落下来的福指挥扫向掌心,装作不感兴趣般模样搀扶着傅老太太胳膊往外走。
同时悄悄抬手,将手中浮灰撒向家中四个角落中,驱邪避祟!

青城山,太清观。
“小师傅,您帮我孙子算算,他这命怎么样啊?”
凌烟绮抬头看着面前那对刚从劳斯莱斯上下来的祖孙,眯了眯眼。
老太太穿着旗袍带着翡翠镯子,看上去慈眉善目,年轻男人却摆着一副臭脸,看上去十分不情愿。
不过这孙子长得倒是很不错,身姿挺拔,眉眼清隽,鼻梁高挺,额头饱满,下颌线硬朗又流畅,那身黑西装更衬得他气质清贵,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只可惜......
“对不起,我不给短命鬼算命。”
凌烟绮垂下眼眸,语气平静:“您孙子命格尊贵,天赋异禀,是有大成就的人,但八字有缺镇不住,恐怕活不过二十五。”
听见这话,老太太当即愣住了。
而傅伯渊紧绷着薄唇,面色冷硬打量着凌烟绮,眼神不善。
他一点也不想来算什么命。
可老太太硬说他最近招惹了邪祟,要有什么血光之灾,还拉着他专程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这么个招摇撞骗的女骗子,这神棍上来就咒他?!
他明年二月就满二十五,这个神棍竟然咒他活不过半年!
他正要动怒,却被老太太一把摁住。
“小师傅!您可真神了!”
傅老夫人扑过去拉住凌烟绮的手,眼圈都红了。
伯渊这孩子从小就倒霉,这些天遇上的意外越来越多,前几天更是车祸差点没命,不少大师都说他天生就短命。
她急得头发都要全白了,想方设法要找人化解,好不容易求人问到这位据说十分灵验的神算。
来的时候她还觉得小姑娘年轻不一定算得准,结果人家看了一眼就说伯渊短命,这是神算啊!
她急切开口:“您就当帮帮我老太婆,给他算算有没有化解的法子吧,我们专程从京市过来的,家里就这么个独苗苗......”
凌烟绮本不愿意违反原则,可看着老太太那一头花白的短发,到底心软了,向两人做了个请坐的姿势:“好,那我为您破例一次,只是他这面相,恐怕死劫是常人难以化解的,八字,测字,您想算什么?”
老太太听见这话,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的乖孙孙没救了!
傅伯渊却不以为然。
说什么短命有灾,都是为了圈钱,能用钱打发掉早点回去处理,也不是什么大麻烦,能安奶奶的心就行。
他压着火气冷冷开口:“常人难以化解,意思不就是你能么?开个价吧,多少钱能救?”
凌烟绮摇头:“我没时间救你,回去吃点好的吧。”
他印堂都黑得发亮了,天知道惹了多少东西,天生就是个倒霉蛋,除非有个玄门大能在旁边守着化解。
但她没那闲工夫去毛遂自荐。
她自己现在也是个短命鬼,要是等不到爷爷说的有缘人,她也活不长了。
傅伯渊:?
有钱不骗?这女人什么毛病?!
旁边的傅老太太嗷一嗓子哭了出来,搂着他哽咽道:“我的乖孙啊!你要是这么死了,奶奶怎么活啊!”
傅伯渊脸更黑了。
“你没那个本事,就别在这危言耸听吓唬我家老人。”
他冷冷扔下句话,黑着脸带着老夫人转身要走,傅老夫人却又把他按了回去:“傅伯渊!坐下!当心我抽你!对人家小师傅态度好点!”
她抹着眼泪恳切开口:“小师傅,您刚刚就看了一眼,要不您再仔细看看呢?”
凌烟绮心里叹了口气,看在老太太一片苦心的份上,还是答应了:“那就先测字吧,随意在心中想一个字就行。”
她将纸笔递了过去。
傅伯渊冷冷扫她一眼,伸手接过,沙沙几声后,纸上出现了一个笔锋凌厉的“滚”。
一旁,傅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捏紧了。
“傅伯渊!你是不是不听话!给我好好写!重新写!不然我真抽你!”
傅伯渊眼中闪过一丝燥郁,却又不好忤逆自家奶奶,伸手就想撕了那张纸重写。
一只纤白素手却将他手背按住,将写着滚字的纸条拿过。
傅伯渊皱了皱眉,嗓音冷锐:“你要算?”
“你既然写了心中所想,当然要算。”
凌烟绮认真盯着那个滚字,语气漫不经心:“想算哪方面呢?”
傅伯渊倒没想到这女骗子心理素质这么好。
平心而论,她长得还算不错,一身青衫看着是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眼睛圆得像小鹿,看上去很难让人升起防备心。
怪不得能骗那么多人。
他敷衍扔下一句话:“那你就算事业吧。”
凌烟绮挑了挑眉。
“滚为翻腾旋转,且多用于脏话,脏话代表不洁净,恐怕你最近在进行的事情要出问题,一开始蒸蒸日上,劲头过了就会衰败之兆。”
顿了顿,她补上一句:“另外,这水字旁右边带了个公,衰败起在和水有关的公家上。”
傅伯渊听见这话,喉间溢出一声嗤笑:“牵强附会。”
傅家的产业牵涉极广,他继承家业之后,做生意十分干净,怎么可能如她所说?
老太太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要是说孙子别的不顺,她还就信了,但孙子这事业一向不错啊。
她正想着让这小师傅多看看,傅伯渊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皱眉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助理语气凝重的声音。
“总裁,不好了,公司生物药品那块新品研发需要的一批重要材料在海关被扣下来了,说是违规采购,我们已经申报,海关说要等一个月,但是那批材料有保质期,一个月后就不能用了!”
傅伯渊眉心一跳。
公司最近很偏重生物药品版块,为了研发一种罕见病特效药,他花了很大功夫从北美采购了一批试剂,结果居然被卡在海关?!
那批试剂价值几乎上亿,要是任由他在海关放一个月,亏损会十分惨重!
但怎么会是违规采购,他明明吩咐人做过申报!
傅伯渊握紧了拳,已经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询问采购部是怎么回事,然后让法务跟北美那边的供应商沟通,让他们协助处理,尽快让海关把材料交还。”
他迅速吩咐了助理处理事宜,挂断电话就想马上回公司去处理。
但此时,一道清冷声音钻进他耳朵:“先生,我算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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