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情感流露。
这个男人，带着任务而来，却也真的对她动了心。
“沈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两人并肩坐在晚晴斋的屋顶上，白芷微忽然开口问道。
空气中弥漫着她新调制的“星河梦”的香气，缥缈而迷离。
沈澈沉默了。
他无法坦白，一旦说出真相，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你不用说，我大概能猜到。”
白芷微的声音很轻，“你是为了白家的秘密而来，对吗？”
沈澈的心沉了下去。
“是。”
他艰难地承认。
“是为了‘缚魂香’？”
“是。”
白芷微转过头，月光映照下，她的侧脸宛如冰雕玉琢，却带着一丝哀伤。
“沈澈，你知道‘缚魂香’是什么吗？”
沈澈摇头。
“‘缚魂香’并非控人心神那么简单。”
白芷微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它是以制香人的心头血为引，辅以七七四十九种至毒之物，燃香之时，可与目标灵魂相连。
若心意相通，可短暂影响对方心智；若心存恶念，则可直接攻击对方魂魄，使其疯癫甚至死亡。
但此香反噬极强，每一次使用，都会损耗制香人的心神和寿元。
一旦制香人对目标动了真情，反噬之力更会百倍增加，甚至可能魂飞魄散。”
沈澈震惊地看着她，他从未想过“缚魂香”竟是如此邪异霸道，且与制香人自身息息相关。
“白家先祖创制此香，本意是用于守护，而非加害。
但人心叵测，此香一旦落入歹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白家历代祖训，‘缚魂香’秘方绝不可外传，甚至不可轻易动用。”
白芷微看着沈澈，眼神复杂，“现在，你还要吗？”
沈澈看着她清澈却带着决绝的眼睛，心中百感交集。
他明白了白家的苦衷，也更清楚自己任务的残酷性。
如果他强行夺取，不仅会彻底摧毁他和白芷微之间的感情，更可能将白芷微置于死地。
“如果…我是说如果，”沈澈艰涩地开口，“这香是用来对付那些…祸国殃民的恶人呢？
用它来…结束这场乱世呢？”
白芷微凄然一笑：“以毒攻毒，就能换来清平世界吗？
沈澈，你的信仰，是用另一种黑暗去对抗黑暗吗？
那最终留下的，只会是更深的黑暗。”
沈澈无法反驳。
白芷微
